民国铁树花.A 第63章 折磨

作者 : 林继明

欧阳雅夫搂着上官露这才发现她没穿婚纱颇觉奇怪,问:“露,你怎么穿这衣服?婚纱呢?”白敬斋连忙撇清自己抢过话说:“我发现上官小姐时她就穿这衣服,对了,你不是穿婚纱吗?”他假装问上官露道。上官露心中有愧又不敢揭发,还好反应快,说:“婚纱被火烧着了,我换了这衣服。”欧阳雅夫看看妻子胸口的徽章,上写客房部,疑惑不解地问:“这不是宾馆服务员衣服嘛,是人家送给你的?”白敬斋觉得这样解释不好,显得她好像身体被人看到不纯洁了一样,马上提醒上官露说:“大家逃命也来不及哪有这等好事,一定是那人昏过去没有知觉了。”上官露还算聪明,连称:“是的,是的,我看那人躺在地方不省人事了,我知道这样做不好,但是我不能luo着呀。”欧阳雅夫想了想又问:“不过宾馆服务员怎么跑到宴会厅里来了?”白敬斋搪塞道:“可能特殊情况吧,对了,我带来的那位郝小姐呢,刚刚还在?”欧阳雅夫一听郝允雁名字本身也心虚不再追问下去,指着远处道:“她走了呀,往那方向。”

白敬斋从废墟中找到自己车子,幸好没有损坏,赶紧开车追了过去。

郝允雁在警察那了解到是日本人打来了,心里惦记着家里是否遭到过同样的破坏,再说一夜未归女儿和刘秋云不知会急成什么样了,可是四处满街的逃难人,公交停运,没有一辆黄包车,白敬斋赶上把她拉进车,说:“这里距离战场很近,你一人走有危险。”郝允雁说:“那你把我送回家吧,这炮火连绵的我真担心。”白敬斋说:“你放心吧,霞飞路是法租界,日本人不敢轰那的。”

白敬斋硬是把她送到了白府,说:“先定定神,看你这灰土灰脑的衣服那么脏,我那有二太太的旗袍,她身材跟你差不多换了再回去。”郝允雁觉得有道理,也不想让女儿和刘秋云看到她的狼狈样,便说:“换了衣服就回去啊,你不送我就自个儿走。”白敬斋答应下来,到了白府便由不得她了,月兑了脏旗袍刚要换二太太的,白敬斋把她搂在怀里,想到自己同欧阳雅夫的太太独居一室发生了性关系,而郝允雁是跟着欧阳雅夫被救出的,吃醋地问:“刚才乱哄哄的你一直是跟欧阳雅夫在一起吗?”郝允雁听出他话里有话,气不打一出来,答:“是啊?你人呢?”白敬斋尴尬地解释说:“当时人都被炸散了,我也在找你呀。”郝允雁冷笑道:“是吗?那谢谢你了,把衣服给我,我得回家去。”白敬斋吻吻她说:“不急,我来问你,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有没有发生其它事情?”郝允雁白了他一眼说:“你这人真无聊。”白敬斋说:“不是我无聊,你这个美人胚子是男人都会动心的,我就不信一个公子连妓女都要,看到你会不起邪念?”郝允雁非常讨厌他的这种虚伪样,当爆炸声起时白敬斋只顾自己逃跑,根本没有保护她的意思,最后还是欧阳雅夫从瓦砾中跳起来舍身挡住了朝她压来的钢筋水泥块,不满地说:“你没有权力猜疑别人,当我遇到危险时你自己逃命,人家与我素昧平生却救我于危难之中,背部也因此受伤,要不是他,我现在能完好无损的在你面前?”

白敬斋猛然觉得这里面有故事,顿时妒火中烧,抓住她的手臂发疯似的摇晃着喊道:“你们到底做了什么了?”郝允雁极力挣扎说道:“放开我,你弄疼我了。”白敬斋把她推倒在床上,露出凶狠的目光指着她说:“老实坦白你们怎么了?他有没有对你动手动脚?对,一定是的,这个人表面上看挺正经的,偷偷在家包妓女,跟他父亲都不是好人。”郝允雁极力维护欧阳雅夫,爬起来驳斥道:“人家是正人君子,谁像你?”白敬斋想了想说:“那好,让我验验身。”说着抓住她将手指伸进****,黏呼呼的,大脑如五雷轰顶,在他的心目中这个女人是他白敬斋的,自己的女人偷男人必须受到惩罚,“啪啪”扇了她两巴掌,骂道:“你这贱人给我说说清楚。”郝允雁铁了心理直气壮地说:“我又不是你丈夫,凭什么管我的事?我最多不要你的钱了,你放我离开,我们从此各不相干。”白敬斋恼羞成怒扬起拳头要打,又在半空停住怕打坏自己不能玩了,往屋外喊:“三姨太。”

刚才白敬斋带着郝允雁进屋时,三姨太取来二太太以前肥大的旗袍后退在房间门口,老爷不让进不敢贸然跟进屋自讨没趣,躲在门口偷听里面的情况,听老爷在叫进屋问:“老爷有何吩咐?”白敬斋大声嚎道:“给我找两根绳子来,我要教训这****。”

不一会工夫,郝允雁**luo的被两人反手捆着扔在地上,白敬斋气得胃痛起来,椅子上一靠吩咐三姨太动手,他是个懂得如何去羞辱女人自尊心的男人,郝允雁平时在白府以白太太自居,经常使唤三姨太让她抬不起头来,这回就让她尝尝被自己鄙视的人折磨是什么滋味,便说:“三姨太,你不是妒忌这个女人嘛,来,今天老爷让你出出气,大胆点,只有不出人命,身上不留明显的伤痕,随便你怎么虐待她。”

屋顶上有根横梁上挂着钩子,以前惩罚二太太时弄上去的,郝允雁被反手吊起来,脚趾微微顶在地上却吃不上力,整个人弯曲着在摇晃,硕大的**垂挂在胸前仿佛就要瓜熟落蒂,三姨太拧了拧凑到她耳边恶狠狠说:“我真想割了它们。”继而转身对白敬斋笑言道:“老爷知道这是体力活让贱妾干,贱妾也不想累着,给她尝尝新鲜的吧,很好玩,老爷看了一定喜欢。”说完取来绣花针在郝允雁面前晃来晃去,郝允雁惊恐的心吊了起来,目送着绣花针靠近自己的**,喊道:“不要,不要。”白敬斋在那里津津有味地盯着三姨太绣花针的走向,也仿佛非常的紧张,房间里一片肃静,三姨太并没有马上去扎她,而是哺乳似的舌头圈着她的**,让它慢慢的挺立肿大起来,郝允雁痒得浑身抖动着,感觉自己夹紧的腿潮湿了,忍不住求饶道:“三姨太求你别弄我了。”三姨太放开她说:“你很痒是吗?那让我来替你杀杀痒。”说着猛然用绣花针扎穿了她的**,鲜血从针眼的两头冒出泡来,一声从嗓子深处发出的惨痛不堪的呜咽,犹如屠宰场传出的绝望之声,郝允雁高贵的面容顿时扭曲成夸张的惊恐状态,两条腿散乱的在原地踏步。

白敬斋也震撼了,第一次认识郝允雁时,内心就对她有一种强烈的虐待欲,今天才发现自己过去对郝允雁的那些残忍算是仁慈的,三姨太的手段令他不寒而栗,忙阻止她说:“不要不要,流血了,别的地方可以扎,这里不行,别给我扎坏了。”

三姨太对郝允雁的夺宠之恨白敬斋是体会不到的,只要这个女人还在老爷面前得宠,自己随时就有被赶出白府的可能,她要借这个机会警告她,在白府她三姨太才是真正的女主人,便阴阳怪气地说:“你看,老爷还是疼你的,那奴婢就换个方式伺候白太太吧。”

郝允雁的疼好像稍稍缓解了些,偶尔搐动几体,胸部起伏带动着**的晃荡,她低垂的头将长发遮盖住痛苦的脸。三姨太捧起她沉甸甸的**绣花针猛然抽出,平静中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鲜血珍珠般冒了出来,三姨太卷起舌头舌忝去,说道:“好甜,像乳汁一般。”郝允雁喘着粗气说:“三姨太这下出过气就放过我吧。”三姨太咬牙切齿说:“有那么容易放过你吗?今天你落到了我手里就认命吧。”说完绣花针在她身上雨点般落下,郝允雁掂着脚尖浑身又舞蹈起来,一边向白敬斋求饶:“老爷我不敢了,您就饶了允雁吧。”三姨太来劲了,拍拍她的脸说:“现在是老娘在****你,不是老爷。”郝允雁忙说:“三姨太饶我……”

三姨太冷笑道:“你不是白太太吗?怎么向我这个奴婢讨饶?”想到自己曾经无数次卑贱的跪在这个女人脚下的耻辱,绣花针猛然往下扎去,又是一声惨绝人寰惨叫,一股黄色的尿液缓缓的从她的身体下部喷出,弄湿了三姨太的丝袜和鞋,她连抽了郝允雁几个耳光骂道:“你这****,一会给老娘舌忝干净了。”

白敬斋似乎也觉得差不多了,忙阻止道:“行了,放她下来,松绑,教训一下就成了。”他走过去心疼的抚摩着她的身体说:“你不要怪我狠毒,是你背叛了我,你如今是我白敬斋的女人明白吗?”郝允雁哭丧着回答:“是的,允雁谨记老爷的教诲。”白敬斋伸手往死里搅动着她的潮湿之处,问:“你刚才不是扬言要离开我吗?多么有雄心壮志啊,请问没有我的话你丈夫活得了吗?”

郝允雁挣扎得用尽了全部体力,放下她后瘫软在地上,她的精神完全崩溃,失去了人的记忆,仿佛自己生来就是一个爬行动物,她趴到白敬斋脚下保证道:“老爷,允雁永远是你的女人,不会离开你。”三姨太咳嗽了下,郝允雁明白她的意思,爬到她跟前下贱的舌忝着满是尿液的丝袜和鞋子,口里还说着:“从今往后我是三姨太的奴婢,给您跪着听您使唤。”

白敬斋今天在三姨太那里茅塞顿开,终于明白他心里一直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外出应酬时郝允雁是他高贵的夫人,回到家就成一条狗任他主宰,想想也对得起自己每月5000块的支出。三姨太正到玩兴上,说:“老爷昨晚遇险要不躺下休息,我们两人服侍你如何?”她这话突然提醒了白敬斋,日本人昨天晚上放炮,自己在吴淞区的分行情况还不知有无凶险,想赶去看看,说:“不不,日本人打进来了,我得马上去吴淞区。”他看了看狼狈不堪的郝允雁,有心放她回家,一想到她的背叛让自己今后在欧阳雅夫那抬不起头来,决定再给她点苦头,顺便也补偿一下之前对三姨太的冷落,便说:“她就交给你了,记住,不可再用针扎了,到下午就放她回家吧。”

郝允雁绝望的看着白敬斋离去,现在已经没有人阻止三姨太做任何事情了,房间里响起三姨太爽朗的笑声,让郝允雁吓得簌簌发抖,她明白自己离不开白敬斋的恩赐,为了救丈夫的生命自己必须忍辱负重,她早就想明白了一个道理,虽然自己在**上背叛了丈夫,但是能够拯救他的生命这是一个妻子的大爱,想到这她不想再反抗,只反而会增加自己的痛苦,轻声说:“三姨太惩罚奴婢吧。奴婢绝对顺从您。”

三姨太不想暴力对待她,这样容易身上留下痕迹老爷翻脸,便把她拖到床上,自己也月兑了衣服说:“我现在要享受一下老爷的待遇,****,来服侍我。”

郝允雁丰韵的**像一头母豹趴着,身体往三姨太上来回搓着,尽量让她满意自己可以少受折磨,三姨太闭着眼睛享受着一边把玩她低垂到面前散发香气的肉团,她这才感受到老爷为什么钟情于这个女人,郝允雁神志恍惚的做着机械动作,从胸部开始的抽搐迅速传遍整个身体,带动起她情不自禁的蠕动,这是极刑过后的释放,每个神经末梢都张开着毛孔呼吸来自莫名的兴奋,羞辱转换成内心的渴望,任凭三姨太用男人的粗鲁挑动她,而她同样毫不吝啬由此生发的强烈冲动,她甚至期待三姨太下一个动作更加残忍和果断,两人的舌头疯狂的缠绕在一起交换着唾液,三姨太伸手拿去枕头边的绣花针,郝允雁就像吸食过大麻一样迷迷糊糊将自己的胸部往前挺了挺,然后闭上眼睛,三姨太让她转过身去,她含住三姨太的脚趾,将肥袄的臀部对准她,期待着快乐的疼痛……

白敬斋心急火燎来到吴淞区,那里已是一片白色恐怖,军人和伤员来回穿插着,有几家医院开来了医疗车,现场搭起帐篷救治从前线退下来的伤员,他的宝顺分行外围有几名士兵和警察在保护,把他拦住盘问:“这里禁止通行,请回吧。”白敬斋指向不远处的建筑说:“那栋房子是我的宝顺分行,我得过去看看啊。”乔警长正巧走过认出他,招呼道:“哎呀,是白老板,前面在打仗你凑什么热闹?”白敬斋忙解释:“那边是我的分行啊。”乔警长望了望宝顺分行挥挥手让他通过并提醒道:“请务必停业几日,锁好大门以防歹人抢劫。”

宝顺分行本来就大门紧闭着,除了几名职员看守,还有宇喜多井派来的十几个日本武士躲在里面,宇喜多井之前错误的以为日本军队将不费吹灰之力当日就可打到吴淞区,所以让加藤和吴涛带人过来守卫,生怕遭到不明真相的日本军队洗劫。今天清晨上海警察守备部队接管了吴淞地区,这样一来加藤他们驻守在宝顺分行不仅毫无意义,而且身处陷境,周围全是中国士兵和警察的设卡普查,他们这批人中,除了吴涛是中国人,其他都是日本人不会说中文,加藤虽然会说但是很生硬,禁不起盘查。白敬斋也意识到了这点,再三吩咐他们不要出去,这不仅是为了他们,更是考虑到了自己有通敌的风险,所以必须想办法转移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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