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脸上带着yin笑走近美少年,突然用力捏了捏他胸前的粉女敕:“这样的货,值100金币。”
美少年吃痛深深皱起了眉头,他那痛苦的表情显得格外让人怜爱。
‘靠,生可以忍,熟不可以忍,怎么能让这样的美少年被这种老头糟蹋。’白莎莎终于忍不住了了:“威拉德!”
站在身后的威拉德似乎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越众而出直接捏住了小老头的贱手。
小老头的侍卫一见自然也马上出来护主,只可惜被威拉德单手就打翻在地,然后就被牢牢地踩住半点动弹不得。
小老头吃痛大喊:“你干什么?”
白莎莎带着格斯慢吞吞地走了出来:“不干什么,这个精灵我买了,所以我不希望你用你的脏手碰他。”
小老头气愤地喊道:“明明是我先说要买的。”
白莎莎耸耸肩:“买东西是看谁先喊的吗?当然是看谁先付钱的罗。”
对方的管家一听这句刚想动却发现格斯拦在他面前,而白莎莎却已经走到了中年男人的面前,扔给了他100个金币。
小老头的右手仍被威拉德紧紧禁锢着,不知道他是不是当地的名人。
周围的人看着他们这群人,不少掩着嘴窃窃私语偷笑的。
些许的细微声音从人群中传出:“黑,想不到……也有这……光明正大吃憋的时候。”
小老头脸涨得通红激奋地挥舞着另一只手臂:“你们知道我是谁吗?居然敢这么对我?!”
白莎莎的声音显得十分不屑一顾:“我怎么知道你是谁?我只知道你的待卫打不过我的待卫,所以你最好老实一点……”
随着白莎莎的话语,威拉德手上的力度也略略增加了一些,小老头马上呼痛不已,看起来果然老实多了。
那边中年男人看着这两边的人点头哈腰的笑,却不收下金币,只道:“两位,有话好好说,不要动用武力嘛。”
‘啊呸,不动用武力,你是准备让我们两个飚价拍卖吗?我可没这么傻,老子的金币也是有限的呀!’
白莎莎朝他翻了个白眼,只可惜她脸藏在斗篷里根本没有效果:“少废话,价钱你自己开的,钱也给了,你爱要不要,不要我们就改成抢的了。”
格斯十分配合地冷冷撇了中年男人一眼,这眼中蕴含的杀意让中年男人差点吓尿了,他急忙收下金币,迅速把奴隶契约书递给了白莎莎,又将手中的锁链也交到了她手上:“现在这个奴隶属于您了,请尽情差遣。”说着他转身准备马上离开。
白莎莎却喊住了他:“站住!”
中年男人一头冷汗地停了下来,勉强笑道:“小姐,还有什么事?”
白莎莎指着美少年:“他的衣服呢?”
“哦哦,刚刚给他月兑了扔边上了,呵呵……”中年男子从旁边的树丛掏出一件衣服来,递给白莎莎:“这回没事了吧?我走了……”
这次白莎莎没有叫住他,她正在企图给美少年解开他的项圈,不过解了半天还没有解开来。
中年男人一看关注点已经不在他身上,生怕白莎莎这群凶神恶煞再多出什么事,马上迅速的溜走了。
这时美少年开口了:“主人,我可以自己来。”
白莎莎越着急越弄不开,她脸上的表情现在纠结无比,不过隐藏在黑斗篷里没人看到:“不要叫我主人,叫……叫,叫姐姐吧?……”
“这怎么可以……主人,呃,咳咳……”
白莎莎错误的手法似乎反而把这皮项圈给扣得更紧了,勒住了美少年的脖子。她着慌起来:“对……对不起,你还能呼吸吗?难受吗?怎么办?”
旁边的格斯看不下去了,过来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这个项圈,并拿过白莎莎手里那个好像麻袋似的所谓衣服给美少年套了起来,他皱着眉头说道:“好了没?我们可以走了吗?”
“好吧,没事了。走人,威拉德,可以放手了。”
威拉德抬脚放开了地上的倒霉蛋,又松了那个叫个不停的小老头的手向白莎莎处走来。
小老头一重获自由就输人不输阵的又大喊道:“你们给我记住!”
白莎莎忍不住轻声吐槽道:“当反派要不要这么敬业,连这么专业的台词都出现了……”
白莎莎和威拉德都裹在黑斗篷里,三人组中唯一能看到脸的就是格斯。小老头怨恨的眼光就深深停留在格斯的脸上,好像是要把他的容貌牢牢记下以便报复。
格斯:“………………”什么情况?这里三个人里貌似就我什么都没做吧?躺着也中枪?
白莎莎喊完了威拉德后就顺手牵起了美少年的手,领着几个人走向了马车,迅速打道回府。
登上马车启程后,白莎莎便月兑下了斗篷,她望着美少年微笑着伸出手说:“我叫白莎莎,你以后就叫我姐姐吧,你叫什么名字?”
“我最早叫艾雷欧斯,奴隶契约上写的也是这个名字。因为更换过主人,所以名字也变过,如果主……莎……莎姐姐有喜欢的名字也可以替我重新取一个。”在称呼上艾雷欧斯停顿了一下,他一直习惯称呼主人,但是他也知道不一样的主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称呼爱好,一切都要顺从主人的意思,这是奴隶们从出生开始就被灌输的最基本准则。
而望着白莎莎伸出的手,他则是完全不知所措。他当然也知道就是普通人交往认识的一种礼节,但奴隶怎么能和主人握手……
白莎莎看着他的样子,强制拉过他的手和自己的手握在一起。感受着对方手上因为紧张和疑惑而微微出的汗,她紧紧地握住嘴角含着微笑说道:“恩,那我就叫你艾雷好吗?”
主人给奴隶取名字自然不需要征询本人的意见。自从遇见这个主人,似乎很多地方都和以前不一样。艾雷欧斯呆了呆,但还是马上回答道:“好,谢谢主……姐姐。”
“好乖,有这么一个漂亮又可爱的弟弟,感觉真不错。”白莎莎笑着模了模他的头,浅棕色头发的头发细软柔顺,手感如此舒适,就好像抚模着一只乖巧小猫的头……
等等,自己的这个身体也不过是17岁,这样模一个差不多年龄的男生头会不会显得太不尊重了?
白莎莎低头却看到艾雷欧斯的琥珀色大眼睛微微眯起似乎显得十分享受的样子,这个样子真的好像一只大猫啊……
“艾雷你讨厌别人模你头吗?”
“不……”
“太好了!”
得到肯定答案。白莎莎马上放下心来揉得更起劲了,手感太好,根本停不下来……
艾雷欧斯一头漂亮的浅棕色头发被活生生揉成了鸟窝,看得旁边的威拉德都快生出上去揉一把的冲动了:‘这手感真有这么好吗?’
白莎莎坐在马车上的姿势一向很随意,怎么舒服怎么坐。但是艾雷欧斯就不一样了,他双腿并拢毕恭毕敬地跪在白莎莎面前。
揉头狂人白莎莎终于发现了这点:“艾雷你刚刚手脚都有些蹭伤吧?现在这样跪着不会痛吗?快坐起来。”她转头对着正在驾车的格斯喊道:“格斯,拿瓶药水来。”
格斯:“这么点小蹭伤还要用药水?药水材料原来是不要钱的吗?”说归说一瓶红色药水还是从车厢外飞了进来,被威拉德准确的接下递给了白莎莎。
白莎莎找了块纱布抓过艾雷欧斯的手臂便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艾雷欧斯定定地看着白莎莎,他并没有真的姐姐,甚至连父母是谁也不知道。他似乎是在生下来后还没有满三岁时被最初的主人因一个赌约输给了第二任主人,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浅棕色长发温柔女子的模糊印象,但因为太小连他自己也无法确认这是真的记忆中的母亲还是因渴望生出的幻想。
随着慢慢长大,主人和其它的奴隶都教会了他有些权利只有人类才拥。花园里那个美丽的小主人会扶起她摔倒的弟弟安慰他,而对艾雷欧斯却会用指甲一下一下掐出他的血肉,然后再和弟弟一起一边笑一边比赛谁可以在最短时间内拔下他最多的头发……
第三任的主人也告诉他,不管是哭与不哭,他痛苦的样子特别让人愉悦,而身为一个奴隶让主人愉悦便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这个主人为什么会照顾自己的伤口呢?这样会让她感到愉悦吗?
虽然没有见过,不过也许是另一种特别的癖好吧?艾雷欧斯想着,必须要尽快模清这个主人的喜好,了解她喜欢什么样的奴隶……
白莎莎已经把艾雷欧斯手臂上的伤都用药水擦了一遍,于是又撩开了那个好像麻袋一样套在艾雷欧斯身上的布片,想要为他擦一下小腿上的伤。
但是她忘记了,这件所谓衣服,真的就是个麻袋,而布片下是真空的……
威拉德似乎想到了这一点,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了。
“啊!……”白莎莎的尖叫已经响彻了夜空。
她红着脸把布递给了威拉德:“那个啥,威拉德还是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