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色,为什么每次跟你……都会晕呢?”
经历了一场疏狂的**,面色潮红的小女人死活不许枕在小月复上的男人开灯,说不清脸颊为什么发烫,或许是因为兴奋,也可能是由于羞愧——
该死,出轨了……
“跟自己的老公做,他会亲亲你,然后慢慢进入,在你耳边问:‘老婆疼不疼’;跟J情邂逅的男人做,他通常会禽兽般的闯入,然后问你:‘爽不爽’……”黑暗中令人抓狂的异味混合着醉人的烟草味,看不清男人的脸,只见指尖上一点忽明忽暗的火光,“怎么样亲爱的,爽了吗?”
“嗯。”朦胧的月光穿透云层,透过窗帘的缝隙映照在恣意展露的身体上,下意识地环住波涛起伏的胸口,轻声说道,“我跟欧阳一起去看过房子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忍不住跑来找你。”
“我知道你不是跑来找我睡觉的。”借着月光白了她一眼,半真半假地嘲讽道,“切,你那么小气!”
“一个人好累,好迷茫,就想找个肩膀。”
“我一个人的时候,就想吃‘女乃糖’。”手指穿过她未伤手臂下的缝隙,放肆地巡视着丰美的高地。
敏捷地攥住袭上心头的指掌,成心装作不解风情的样子,“我包包里有大白兔女乃糖,要吃自己拿。”
“嘿嘿,我想吃糖白兔大/女乃。”一个挺身扑上前去,痴迷地享用着平生最得意的战利品。
“真是的,我的胳膊……讨厌……你弄疼我了……”不像抱怨。咳,绝对不是。
恬不知耻地抬起S眼,嬉皮笑脸地说笑道,“呵呵,继续哼唧,爱死这动静了!”
用力推拒着伏向胸口的脑袋,“月亮看着你呢,有完没完了。”
“子曾经曰过:人之初,性本色。”迫不及待地跨上她的身子,对着月亮高高举起右手,装模作样地高喊道,“赐予我力量吧,我是希曼!”
扑哧笑喷了,在他袒露的胸口上狠狠给了一巴掌,“下去,我可不是你的太空虎。”
满心委屈,挤眉弄眼地嘟起嘴唇,“你刚才都当‘希瑞’了,我勤勤恳恳演了半天‘顺风马’,月亮好容易出来了,你就不能让我也牛B一回吗?”
“受不了你啦!就不能让人家占点便宜吗?”无力招架,方才苏醒的理智再一次被撞散了。身体的律动迎合着每一次心跳,隐忍的回应着,尽情的绽放着,爱着,沦陷了……
风住尘香,一双偷晴的人儿裹在浴室氤氲水幕里窃窃私语。
“阿色,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卓芙蓉紧贴着背后的男人,有意无意地扫过胸口被塑料袋和透明胶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残肢。吊在脖子上的纱布再次摘了下去,后颈已然泛起了一片红红的皮疹,另一只手托着沉重的断臂,任由对方的指掌揉搓着头顶细腻的香波。
温柔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人活着,对自己好一点,因为一辈子不长;对身边的人好一点,因为下辈子不一定能遇上。”
赞同,还是忍不住为世界的不公发几句牢骚,“说有上辈子的人是在骗自己;说有下辈子的人是在骗别人。把自己活明白就不错了,哪儿管得了那么多?”
“当我们搬开别人脚下的绊脚石时,也许恰恰是在为自己铺路。对身边的人好一点,踏踏实实地为身边的人做点事,善报立刻就显现了。就像哥,起早贪黑地给聂琛当驴使,并不全是因为经济上的原因,如果我愿意,完全有能力去更有实力的公司去应聘。答应他去公司上班,多半是看在朋友的情分上,在我能帮忙的情况下帮他一把。”沉声一笑,“呵,聂琛的公司不适合我,这个他心里比谁都明白,他是出于好心,不希望我长久地消沉下去,所以才硬生生地把我这个几乎沦落为宅男的家伙逼上了梁山。”
聂琛因为他仗义的善举得了善报,与金胜的合同顺利地签了下来,抓住了金氏这样的大客户,相信公司很快就会步上一个新台阶。
而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自己无聊之下的一点点善心,竟然成就了事业起步的新起点。
没错,搬开别人的绊脚石,自己就多了一条路;而习惯于躲在一旁幸灾乐祸的人,只能站在起点,兀自欣赏着自己孤独而卑微的身影。
正如金胜常常说的那样:人在做,天在看。这段跌宕起伏的人生经历,让他忽然相信,佛祖的确在冥冥中护佑着善良的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