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芙蓉独自站在空无一人的卖场上,将佛堂里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心里仿佛扎进一根芒刺,很痛很痛……
世间,没有全然不求回报的付出,孤独的灵魂就在彼此会心的笑容里得到超度。付出那么多,只为他悦然一笑。怎奈吃尽了苦头,还是落得一无是处。
颜姐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认真了,对什么事情都深思熟虑、一丝不苟。活得认真,累是难免的。
唉,十年修的同船度,百年修得同枕眠——好好待会不行嘛,吵什么吵啊?
两个人都那么有钱,干点什么不好,计较过去的事情有啥用?人生苦短,不如珍惜眼下,及时行乐吧……
眼看着一双怨偶一前一后出了店门,心里不由七上八下。好容易熬到了下班时间,心情再次跌入了低谷。好好一个元旦,只剩下她一个人独守空房了。
今天晚上怕是回不来了,都这个时间了,连个电话都没有……
减肥吧,孤苦伶仃连一碗麻辣烫都懒得拎回家。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门,将丢了魂似的行尸走肉丢在不怎么柔软的新沙发上。
从大包里掏出电话,想要发个信息问问对方在哪儿。谁知刚按下发送,就听到一声熟悉的短信提示音。
“啊——你想吓死我啊!”拍了拍胸口,安抚着险些跳出嗓子眼的心。
躲在阳台上的“鬼影”随手拨开挡住半扇玻璃门的纱帘,另一只手按熄了指尖的烟头,阴谋得逞般地坏笑,从阳台上走了进来。
“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要走好几天么?”难掩喜悦,从茶几上模起一个苹果,假意丢出,瞄准那颗谎报军情的脑袋。
郎释桓接过苹果往沙发一扔,攥住愤愤挥舞地小手,挑眉轻问,“洗过澡了吗?”微微嘟起嘴唇,给她一点暗示。
半真半假地嘟着小嘴,“刚进门,你又不是没看到。”
“那正好,一起洗吧。”
“干嘛?”来不及反应,人已被拖进了浴室……
“拜托,我还没吃饭呢。”抱着双膝坐在马桶盖上,仰望着径自宽衣解带的男人。
“都是自己人,甭客气。我先月兑了,你随意。”
锁定镜子里情慾泛滥的狼眼,娇滴滴地央求道,“晚上再做,好不好?”意欲挣月兑环住身体的手臂。
他才没心思跟她磨叽,翻转她的身体,给了她一个舒服得靠背,心急火燎地挑开封着领口的花扣,顺利地将裹在身上的薄毛衣月兑了下来。
小月复猛然一缩,冰凉的手掌大咧咧地闯进背心的下摆,一路往胸口模了上来。“不要!说了不要嘛,忙了一天,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嘘——”发夹啪的一声跌落,郎释桓透过飞散的发丝往镜子里瞥了眼,两指一使劲儿,紧绷着急速呼吸的“黄金甲”砰然向两边弹开。
“不要啊……”在他胸口妖娆扭动,宛如一条干渴挣扎的鱼,“好难受哦。”有气无力。
“那就,舒服一下?”轻咬耳珠,嗲声嗲气地问道。沁凉的指尖轻触微微翘起的花蕊,敏锐的心尖儿被拇指和食指夹起轻柔捻转。
胸口向前弓起,压向放肆抚弄的指掌,微微有些眩晕,“嗯……”脊背一阵酥麻,身体隐隐开始发烫,“讨厌,你坏死了!”颈侧一片湿濡,分明感觉到后臀下昂扬的**。
“要吗?笑什么,说话。”嗓音邪魅,气息燥热。一只手冲破了最后的防线,从内裤的边缘钻了进来……
女人用力甩了甩头,骤然提起气息,微微收紧下月复,“想笑,就笑,我一见你就笑。”
“嗯,实话,你一贱,我就笑。”嗓音仿佛带着电流,让人浑身发麻,“妖儿,舒服吗?”
“呃,嗯……粘糊糊地……裤裤弄脏了……”紧蹙眉头,可怜巴巴地抗议。
打量着她的眼睛,手指乖乖地抽出来。
“哎呀——”血脉砰砰地跳快了几拍,忍不住喊出声。嘟起小嘴,隐约有些失望,“干嘛停下来啊?”
“月兑了吧。要不然,我帮你月兑?”
“好吧……你慢点哈,别把我摔倒了……”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怀抱,像一只蜿蜒的藤蔓靠在盥洗台上,低头抚弄着躬在腰间的脑袋。
令人抓狂的空虚很快被迫切挤入幸福感填满了,伴随着阵阵眩晕,浅浅的进进出出……
猛然抽身,握住迎合摆动地纤腰,往盥洗台上一提,把两颊潮红的女人吓了一跳。
“干什么?”别别扭扭地撇着腿,蜷跪在面积委屈的台面上。挤了挤眼,微微挺起腰身,双手扶着镜面,任由他褪下挂在小腿上的裤子,毫不眷恋的扔在地上。
胸口骤然前压,忽然把她推近镜子。深邃的黑眸扫视着挤压在镜面上的重峦与沟壑,,得意地感叹,“那么多红烧肉,真是没白吃。”
“你是不是觉得我胖了?”高昂着下巴,阵阵心虚,怀疑自己该减肥了。
“呵,女人啊——神经过敏!”压着后仰的额,狠狠落下一吻。
“干什么呀?”膝盖正正顶着镜子,修长的小腿无力的向两边分开,贴着湿漉漉的台面。垂眼扫过后方的人影,一副不亦乐乎地混账表情。
“看着镜子里,看你自己……”
使不出力,整个人被囚禁在镜子和他的两臂之间,白皙的脸颊上粉粉的透出些淡红,眼中荡漾着迷人柔媚的神情。
食指暧昧地在尾椎的线条处游移,温柔地滑向水光潋滟的幽谷,耳后隐隐的传来酥麻的感觉,反射似地转身攥住他的手指。
大腿内侧一阵紧缩,被刺穿的地方仿佛被粘稠的蜜糖填满了。透过梳妆镜追逐着他眼中发光的倒影——
完完全全,只有她……
佛在灵山莫远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好向灵山塔下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