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人 学校后的老屋:八

作者 : 叔流01

我就觉得两耳生风,心里这个骂啊,没想到老王头平时和蔼可亲的,没想到也是个恶棍。想想昨晚那梦里老头说的五通,我CA,不会这老头也专是小孩,走了邪道了吧?这时候我悔的肠子都青了,我说毛爷爷咋老说糖衣炮弹那,感情坏人伪装起来比好人还好那?想到这儿我真是后脑勺子冒凉风。

也就几秒钟的时间,突然眼前一亮,啊,我正站在一个树林子里。CAO,不是又是那老头吧,嗯对,俩老头都怕冷,一整人就往树林里拽,不过这树林的树咋这么细那,好像在那看过,对对对,这不是书上画的竹子吗。心里想着我手赶紧往回拽,一下子摆月兑了老王头的大手,我看着他。

老王头站那正喘气那,还好很累的样子,我心思咋不喘死你,不对,你别死,你死我也回不去啊。

过了好一会老好头叹了口气说:‘唉,老了,真是不中用了’。

然后看看我又说:‘本来打算先告诉你,不过先告诉你怕你不来,只好这样了,不过别怕,没什么事的,来跟我走’。

说完转身往前就走,我想跑,不过往哪跑啊,跟着吧怕他再吃了我,不吃我把我卖了也够呛啊,虽然我家我爸厉害了点,不过其他的一切我都很喜欢那!「我小时候拐卖小孩的很多,虽然我鼻涕拉虾的毕竟也是小帅哥啊」但还是硬着头皮跟着他走,别说,这竹林还真漂亮,周围是山,远远的还有流水声,时不时的还能看见野鸡跑过去,竹子稀稀落落的长着,绿的让人心静,地上不知名的小花,肆意的开着。我一边走一边看。拐过一个山脚,眼前出现一条小溪,也就几步宽的样子,上面还夸张的用竹子搭了座桥。老王头先上了桥,我跟了上去一看,溪水中不少小鱼在来回游动。这要是在我家我早把它们给吃掉了。我一边走一边想着。过了桥又进了个竹林,这会景致和刚才差不多,我也不看了,走进去不几步就看见座竹屋子,烟筒正往外冒着烟,小道一转屋子看的更真切了,奇怪,盖屋子的竹子怎么没有死居然还活着,还活的很茂盛,显得就像个绿岛。屋子前面一张竹椅子上坐着个人,背对着我们,这椅子很有意思,连脚也能伸开,大的可以啊。「躺椅,小时候没看过」

老王头让我等等,他走过去趴在那人耳朵上说了几句什么,大椅子晃了晃。老王头回头向我招了招手让我也过去。

我慢慢的走过去,等看清了大椅子上坐的那个人我更相信要被吃掉的命运了。咋说?首先那人说坐着很勉强,因为他整个身体是软在上面的。脸上都是红色的血疤,把两个眼睛都快挡上了,显得那对眼睛特恐怖,还黄黄的,整个身体瘦的太够劲了,显得衣服裤子像是盖上去的,不过一双脚没盖住,那双脚丫子跟鹅掌有一拼。瘦的血管和筋都要起义了。

我站那看着他俩,腿在说着胜利大逃亡的故事,不过能不能胜利只有鬼知道。

那根烟火棍很困难的把头斜过来,嘴一下就歪了,哈喇子「口水」我都看见了,我,我……

突然他张嘴说了一句话:‘你再走近点我看看’。声音还不错,有磁性,特像当时热播电视剧,三国演义里杨洪基老师唱的滚滚长江全是水那动静。而且现在这歌更写实,因为我感觉到我要发水了。

不过这句话好像很有魔力,我双脚不由己的走了起来。即使上身往后仰的快有九十度了,脚还是执着的往前去。

也不知道被看了多长时间,就听着那烟火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到:‘时也命也,心机尽处终无有,缘来定里好似亲,唉……’

我腰还仰着,也不明白他说的啥意思,就听王老头说道:‘大哥,人也来了,你有什么话就跟他说了吧’!

那烟火棍嗯了一声说到:‘小子,我没有害你的心思,不用害怕’。

我嘴硬到:‘怕你干啥,我,我就喜欢这个姿势,怎么着?’

烟火棍又叹了口气说道:‘霸王项羽你可知道?’

我心里暗想,课本上那霸王好像是被刘邦整死的,草,我也姓刘,他不会以为我是那大流氓的后代吧,不过我平时倒有小流氓的作风,可也没这么个祖宗啊,要不我二爷早告诉我了,咋说也不是丢人的事啊?

赶紧接嘴:‘霸王我不知道,王八昨晚上我,我好像整死了一个,不过具体的我不知道,也是一个老头说的,你找他,他指正知道’。

烟火棍嗯了一声,就听老王头说;‘他说的是山东泰安的胡家兄弟’。

烟火棍哦的一声继续说:‘小子,你好好听着,记仔细了,我们王家本是江东人士,当年霸王起兵之时,我的先祖就是麾下的术士,姓王名正字文远,一直是霸王的贴身护卫。跟着楚王东征西讨,划分楚疆汉届之后,楚王日日不欢,某夜浮舟江上,偶过洞庭,突然狂风四起,吐舟吐浪,更有一条大鱼摇尾催船,吾王大怒,拔箭撑弓连发三箭,箭箭直入大鱼体中,大鱼不支,被麾下士兵网在船头,吾王把剑就要杀了这畜生泄愤,突然一白发老者跪在船头,说他是洞庭水君,那大鱼本是老者次子,因为常听人说楚王神勇,心驰神往,今日有钓者言及楚王游江,是以出来一会,我等水族,动则风雨,触怒的大王,望大王恕罪,现在愿意献上宝物,一慰敬仰之情。楚王听后哈哈大笑,急忙命人放了那条大鱼,那大鱼对着船绕了三圈潜入水底,老者欲献宝贝,被楚王软语辞去。夜里楚王入帐,忽见老者立在庭中,手上捧着一片站甲,躬身放在案上后说道,这片甲名曰乞灵,实乃北泽大荒中和火鼠冰蝉两种神物之元,义同而和,冠此甲必是刚烈之人,否则不能降其义,此甲水火不入,冷暖随心,冠则百邪不近,神奇充盈。献于楚王,此后可名霸王甲,祝楚王神勇天下,万众归心,日后楚王当有大难,近水之处,在下愿效绵薄之力,声落人杳。

楚王日后甲不离身,勇力大增,后垓下之战,心乱兵败,战至乌江,那老者撑船来救,不想吾王耻对江东父老,盘马自尽,勇则勇矣,然终非帝王之才。楚王命丧之时,此甲一分为二,其中之一化蝉飞去,另一片被我先人拾起,可惜吾王尸身惨遭刀醢「剁的细碎」不能一起入葬,只好怀着这两片甲返回江东。此后代代相传,说是其中更有一个大秘密,直到我辈,寻到关东,正逢文革,惨遭荼毒,以至险些丧命,多亏了这半片甲相救,我才活在这密境里几十年,日前这片甲又现了原形飞走,我当是要离我而去,不成想竟然是找到了冰蝉,又机缘巧合合在了你的身上,唉,这其中的秘密我是看不出来,以后你小子就好自珍重吧!’

我心思这是哪和哪啊,不过老听鬼故事总是信几分的,更何况最近的遭遇,我也不敢说什么。这会就听着老王头大哥大哥的叫的几声,然后哭了出来。我直起腰一看,烟火棍眼睛闭上了,其实他闭不闭眼我看都差不多。不过这会确实是闭上了。

我愣愣的看着老王头把那烟火棍抱起来放在屋子旁边一个坑里,一下一下的埋了起来,心里当时有点怕,因为我这是第一次看见死人,不,确切的说是听见。再一想这老王头怎么连坑都提前挖好了?像是提前知道这人要死似的。我赶紧在往四外萨么「看」看还有没有其他的坑,万幸没看着。心里打着鼓也不敢动。

等老王头埋完,他有跪下磕了个头,看了半天。才起身走过来说:‘走吧’!

我看他眼神很迷茫,怯怯的问他:‘王,王大爷,你不是要把我也埋了吧,这王八甲还是霸王甲的我可不稀罕,要不给你,不过我不知道怎么能出来「其实它怎么进去的我也不知道」,不过你自己动手吧,只要别伤着我就行,你看行不?’

老王头叹了口气,说:‘你把眼睛闭上’。

妈的,不还是要要那破玩意吗,不过我要它也没用,想想身上突然多了两个动物,得,给你就给你。

我闭上眼睛这么心思着。突然身子一轻,也不知道咋的了,我刚想问他好了没就听他说:‘你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一看,已经在老屋子里了,哦,刚才是领我回来啊?

老王头说:‘今天的事哪住哪了,不要告诉别人,这屋子也快不行了,以后别来了。’

说着把柜子又挪了回去,下炕就先走了。我赶紧也跟了出去,老王头不理我,直接回学校了。

我看着无趣就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刚才的事,情不自禁的模着,嘴里说着,假的假的假的。柴伟他们还在那玩,跟我说话我也没答理。

这样走到家一看锁着门那,才想起都上大爷家去了。赶紧再往大爷家走,嘴里还是在叨咕,假的假的假的……

还真别说,走到大爷家门口我还真就自己把自己给忽悠相信了,心情一下打好。看着院子里不少人,还有些我不认识的,赶紧进屋,刚推门就碰见大青哥了,他正领着我大姐和一个女孩。

大青哥对我说:‘大君,他叫徐建秀,以后叫姐好。’说着指了指那个女孩。

那女孩长得很好看,一双大眼睛,笑呵呵的,我也笑了笑。大青哥就自己出去了,我大姐说:‘老弟进来,咱们三玩去’!

我就跟了进去,一看屋子,哦,新了不少,新柜子,新镜子,还有一台新自行车。在往墙上看。糊的一层花纸,都一样色的,特舒服「我家糊的是报纸那时」,再看看,还有一幅画,那画上有竹子,周围是山,这么眼熟那,再细看,还有一座竹桥,桥那边的竹屋子,我一下子懵了,屋子前面倒是没有大椅子。不过屋子旁边那红土包分明是刚才……!

我赶紧回过头看大姐和徐建秀,舌头都硬了,一个字一个字的问他俩:‘大。大。大姐!这画是。是那。那,来的!?

徐建秀笑着说:‘我家拿来的,挂了好几十年了,好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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