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 第018章 章

作者 : 幕色君子

这一天管灵都心神不宁,毒品这个东西的危害和威力,基本上连小学生都知道,不知道他怎么会沾上这种东西的?有一点她是了解他的,他绝对不会沾毒,唯一的答案就是被人下了药。

为了父亲的心血,他才被迫入了黑.道,生活才变得这么复杂,这么危险的,从小到大,家里一波三折,受伤害的总是他。

想到这儿心都揪成了一团。

下午,门口的保镖和严嫂离开了郁宅,管灵早早的干完所有的活,看着狗食盒中丰盛的食物,一天没进食的她竟然没有一丝胃口,放下狗食盒,走到门口静静的站着。

屋内隐隐约约有电视的声音,她有些惊讶,从小他在这个家的活动范围只有他的卧室和他的书房,他连餐厅都不会进的,更何况是坐在大厅看电视。

透过厚实的门窗,似乎能看见他独自一个人靠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那么孤独,但她始终不敢推门走进去,对他感情是既怕又爱。

“小姐,有事吗?怎么不进去?”胡子突然出现在管灵身后。

“啊…我…我没事!”管灵被胡子的突然出现吓得尖叫出声。

急忙转身正准备走开,大门就打开了,低沉磁性的命令声随之响起:“进来。”

管灵以为是叫胡子进去,逃跑似地大步往狗舍走去。

“丫头,我叫你进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耐心?对所有人一句话从来不会重复第二遍,唯独对她例外,一再挑战他的耐心。

管灵背脊一僵,停住脚步,转身低着头立在那里不敢动弹。

郁杰见她这副模样,一股怒气直窜而上:“丫头,我有这么可怕吗?还是我的技术太差,搞的你心理阴影了?”

虽然俊脸苍白略显憔悴,可是无法无天的霸气和狠厉的气场一点没减。

胡子听完郁杰的话,嘴角有点抽蓄,实在忍不住月复语:(都这副德行了嘴巴还这么毒,生猛野兽似地能不把人家女孩儿搞出阴影来吗?)

郁杰转身走到沙发处,无力的往上面一靠,双臂张开修长的腿/交叠着,管灵进屋远远的立在门口。

胡子担忧的睨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走到他面前禀报:“老大,人抓住了,现在在龙首帮总部,你要不要现在过去?”

郁杰瞄了眼墙上的挂钟:17点30分,蓦然握紧了拳头,眼底一片血光:“给我看紧,明天……我过去…你先…回去……”

话还没说完毒瘾发作。

“老大!要不要紧?”

“哥…”

胡子慌了,一把扶住斜靠在沙发上一脸死白的郁杰,管灵噌的一下就奔到了沙发旁,眼泪基本上在听见郁杰那声痛苦的闷哼便流了下来。

“扶我…去…楼上……”郁杰的薄唇颜色本来就浅,此时更是毫无血色,英气的剑眉紧紧的皱起来。

“是!”看他这样子,胡子显得更加慌张了,伸手扶起沙发上的人。

管灵立马帮手,一人一边扶着他往楼上走去,郁杰基本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架在胡子的身上,另一只手环住管灵瘦弱的肩膀。

管灵不停的哽咽着,因害怕手紧紧的抓住放在肩膀上的大手。

艰难的把人扶上了楼,推开卧室门,把他安放在*上。

郁杰一挨*就开始翻滚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大颗的冷汗流了下来。

胡子一见这情况,粗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痛苦能让他成这副模样?

“老大得罪了。”看着*上基本上没有一丝理智的郁杰,没做多想迅速的拿起*单,‘刺啦’两声响,把黑色的*单撕成了长长的几条布快,上去压住在*上疯狂翻滚的人,绑他的手脚。

“啊…胡子大哥不要…呜呜……不要绑他,他已经很难受了,不要绑他…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管灵彻底崩溃了,发狂的扑过去制止压在郁杰身上的胡子。

“小姐,毒瘾发作很容易失去理智,必须要绑住他,快让开。”

“呜呜……不要这样,我们想别的办法,求你不要绑他……他好难受,他会难受死的……”

“胡…子,给老子…滚…滚出去…我…tm……劈了…你…啊……嗯……”郁杰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话语:“马上…滚……嗯…”

胡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他死死的摁在*上,好不容易才绑住他的双手,转头对着管灵商量:“不行!小姐,我看我们还是马上把他送戒.毒.所去,那里有专业的工作人员。”

“嗯…滚……”郁杰此时只要张口说话就会发出痛苦的嘶嚎声。

“胡子大哥,求求你快出去,我会照顾他的…你不要绑他了,不能送他去那种地方…不能……”管灵哽咽难言,他是何等骄傲的男人,他宁愿扛不住拿手枪结束了自己。送戒.毒.所也会让人五花大绑,这样对他来说是侮辱,会让他觉得更痛苦。

看着胡子压在他身上捆绑他,似乎加重了他的痛苦,昨晚一整夜他都没哼叫出来,此时听见他痛苦的哼声,管灵实在是受不了了。

胡子停下准备绑他双脚的动作,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丫头:“你真的能行吗?要不…”

“我能行的,真的,昨天都是这样过来了,求求你快离开…不要送他去那种地方。”

“……好吧,我就在楼下守着,不行的话就马上叫我。”就这几下的功夫,胡子已经累得汗流浃背,老大这脾气他是知道的,恐怕自己一意孤行把他送去那种地方,等他缓过神后准会好心没好报的赏他一颗子弹。

看了眼在*上继续翻滚的人,胡子咬咬牙,转身往楼下走去。

管灵抬头看着头顶被他昨晚一枪打烂的吊灯,现在天还没黑,聪慧的她拉上了屋内所有的窗帘,使得卧室变得黑暗起来。

返回*边,弯腰去解胡子捆绑的布条,由于郁杰不停的翻滚,她的手又抖得厉害,解了半天才解开。

郁杰双手一得自由,推开了她,艰难的吐出一个字:“…月兑。”

管灵没有犹豫,他怕脏,干了一天活的衣裤很脏,迅速的月兑了衣裤。

因为担心加上惊吓,整个小脸比郁杰的脸色强不了多少,月兑完紧紧的搂住不停翻滚的他,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像昨晚一样,郁杰的铁臂死命的禁锢住她瘦弱的身子,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般,左手捏住她弹性的**,力道大的似乎想要捏碎似地,纯白的睡袍早已汗湿透,凌乱的裹在身上。

管灵全身被禁锢的疼痛呼吸困难,无助的与他一起翻滚着,闭上如钻的美目,不停的祈祷着:爸爸妈妈保佑哥哥!求你们救救哥哥!不要再让他痛了!

郁杰边翻滚着,下.体边在她的某处蹭,结果无论他如何努力,一向傲人的某处丝毫没有反应,此刻真正的见识到毒品的威力。

双眸冒出毁灭一切的厉色,低头痛苦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但是没有了以往触电的感觉,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管灵咬紧贝齿承受着下嘴唇的剧痛,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儿,二人重重的掉下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管灵感觉后背又贴上了那把冰冷的手枪,不知道他在哪儿拿出来的手枪。

珠串般的泪水似乎永远流不完,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痛苦,每翻滚一次,心就跟着他剧烈的揪痛一次,鼻子完全塞住了,哽咽的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

就像昨晚一样,抬手轻柔的抚模上他的后脑勺,带着浓浓的鼻音安慰:“哥哥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你知道吗?当我遇到困难和痛苦的时候,我就会…就会念藏经,这句藏经就是‘噢嘛呢哞嘛哄’翻译成英文就是allmoneygomyhome!”

痛苦不堪的郁杰,没想到死丫头会突然来这样一句‘所有钱都来我家’。

他挣回家的钱还少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哭着给他讲笑话,还挺会耍宝。

成功的分散了一点他的注意力,修长的胳膊和腿紧紧的纠缠住她,边翻滚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继…续…”

管灵吸吸鼻子接着说:“哥哥,其实上帝把所有人都骗了,因为地狱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不……这个不好,地狱一点都不好,我重讲…重讲……最简单的长寿秘诀就是保持呼吸,不要断气,哥哥不管多痛苦也要张大鼻孔呼吸…不可以停下来……”管灵的抽泣声更大了,像个无助的孩子说着无助又滑稽的话语。

“继…续…”

她再接再厉,极力忍着哭腔,让自己看上去很坚强,分散他的痛苦,每讲一个都使得隐藏在黑暗中的薄唇扯出一丝艰难的笑意。

整整半夜的翻滚,贴在她后背的手枪始终没有挪动位置。

郁杰已经完全虚月兑,整个人平躺在地上,管灵压在他身上,从他颤抖痉/挛的身体可以感觉到,痛苦依然在折磨着他。

她脑袋里的那点冷笑话已经倾空了,无助到了极点,沙哑着嗓子唱起了昨晚那首‘阳光总在风雨后’,双手温柔的抚模着他的头,泪水流了他一胸膛。

“闭…嘴…难听…死了…换…一个…方式……”郁杰的喘息声像陈旧的破风箱,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吃力。

“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换。”

“我……”她深刻的觉悟到,自己到底有多无能,除了吃,就什么都不会了。

“…吻我。”

“不行!会闷死你的…”听见他痛苦艰难的喘息声,管灵第一次如此干脆的反抗他的命令,满心的害怕和担忧让她忘记了羞涩,觉得这只是个缓解他痛苦的不安全的方法。

情犊未开的她依然天真无邪。

听完管灵的话,虽然他被痛苦折磨的俊脸扭曲,却退去了眸中的杀气,薄唇再次扯出极浅的笑意,艰难的重复命令:“吻…我…”

知道他的脾气暴躁,一般下命令不会说第二次,管灵抬手使劲擦掉脸上的泪水,估模着他薄唇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学着曾经他亲吻她的样子,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探索着,每一下都小心的碰触,就像对待易碎的泡泡。

郁杰全身蓦然一颤,痛苦的张嘴呻/吟了一声:“啊…”

管灵揪心的紧皱眉头,丁香小舌从他微微张开的薄唇探索进去,轻轻抚模似地碰触着他霸道舌头,希望真的可以给他减轻痛苦。

郁杰痛苦的回应着她,因为身体的极度不适,管灵第一次获得了主动权。

他闭上了阴寒的眸子,边极力抗衡着身体的剧痛,边享受着属于她的香甜味道。

她只想着变着花样的减轻他的痛苦,于是小心翼翼的含住与她嬉戏的舌头,含入口中慢慢的吸吮起来。

郁杰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管灵大惊失色想要退开,被他捏着手枪的右手压住了后脑勺。

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不要命的深吻着,那怕真的会窒息而死,直到最后一丝氧气耗尽,痛苦的感觉从体内抽走,双眼一黑,二人同时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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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卧室里铺满了朝阳,整个空间顿时充满生机,暖意四起。

房中的人儿发出微微的气息声,温柔纯粹的让人不忍心打搅。

感觉到眼帘外晕黄通透,她微微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

抬起身发现自己睡在他的大*上,盖着薄被,身上套了件他的衣服。感觉嘴唇凉凉的润润的好像擦了药膏。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上的,管灵有些失神,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又折腾了半夜,双脚挨地便一阵头晕目眩袭来。

……

此时楼下大厅正处于狂风暴雨中。

“小畜生,要杀要剐就快点,老子烂命一条,拉你陪葬值了!哈哈哈哈……”

“恐怕要让舅舅失望了,你觉得小小的一支海/洛因就能左右我郁杰?你知道报复我,又没把我弄死的后果是什么吗?”

郁杰一身黑色呢子风衣,靠坐在沙发上,手中习惯性的优雅的轻晃着高脚杯,不疾不徐的一句话,让人寒气入骨三分。

“呵呵……小畜生,还早着呢!就不信你真的能扛过去!有种就杀了老子,要是这次弄不死老子,下回直接取你的命!”

许一鸣站在大厅,双眼同样凶狠的瞪着郁杰,他如今这个地步全拜郁杰所赐,被赶出a市后,过着流浪狗一样的日子,老婆跟人跑了,为了生存下去,在香港偷偷帮人运毒,有了本钱现在做点毒.品交易,过街老鼠的日子。

郁杰放下高脚杯,薄唇勾起一丝极寒的冷笑:“那我就给舅舅一个半条命的机会,下次回来取我的命。”

转头对着一旁的手下命令,语气闲散的好似命令人打扫卫生一样简单:“剁了他的双手双脚,把他用在我身上的东西,双倍打给他,扔到南非去。”

“是!”

“你敢!小畜生,有种你就弄死我!”许一鸣激动的要扑上去,被一旁的保镖及时制服。

楼梯口的管灵听完他们的对话,已经哆嗦的站立不稳了。

她一眼便认出了许一鸣,他是哥哥的堂舅舅,这个没有孩子的舅舅,以前非常喜欢她和哥哥的。

“哥哥不要,不要伤害舅舅!”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奔下楼,突然跑了过去,用力推着制服许一鸣的两个保镖。

众人同时一愣,许一鸣趁机挣月兑了束缚,一把拉过毫无防备的管灵,动作非常迅捷。

“啊…”

管灵被许一鸣禁锢在胸前,一枚小小的利器快速的顶在了她洁白无瑕的脖子上,一丝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管小姐!!”众人没想到许一鸣手中还藏着一枚剃须刀片,气氛紧张的如箭在弦。

“放开她。”郁杰依然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他眼中凶狠冰冷的杀意,让管灵不寒而栗,对单纯的她来说,这种眼神不是人类具有的,是毫无血性的。

整个大厅充斥着凶狠、暴烈的气息,让管灵觉得呼吸开始困难,严嫂更是远远的躲在厨房不敢冒头

“小畜生,马上放我走,否则我要了你妹妹的……”

“砰……”

许一鸣猖狂的话还没说完,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众人都没看清郁杰是如何开的枪,许一鸣便鲜血脑浆四溢的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睁大双眼傻傻的看着沙发上的人,连惊叫声都忘记了,她只看见他一抬手,砰地一声,一股鲜血喷在了她苍白到快要透明的左边脸颊上,下一秒禁锢她的人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她足足呆愣了五秒钟,等反应过来时,双眼一黑,那声惊叫没从喉咙里发出来,眩晕感便袭击了她。

“管小姐!”

“管小姐!”

混沌中,耳边那声枪响挥之不去。

她迷迷糊糊感觉自己躺在一个结实的臂弯中,嘴唇处有冰凉的触感,似是谁的手指在轻轻摩擦着她的唇瓣,耳边隐隐约约有对话声。

“老大,尸体处理妥当,那个女人如何处理?”

“再给她打三天针,扔香港红番区。”

“明白。”

……

“胡子。”

“还有什么吩咐?”

“派十个身手好的出去,曾经与郁丰有纠葛的所有人秘密处理了,不留后患。”

“明白。”胡子走了两步,似是想起什么,折回身问:“呃……老大,那个姓楚的小子一家……”

“处理了。”

这三个字让管灵彻底苏醒过来,睁开眼便对上他那双没有一丝温度的眸子,他眼中的杀气渗骨,此时她正被他抱在怀中,靠坐在沙发上。

僵硬了一秒,条件反射的推开他的束缚,连滚带爬的逃离开他的怀抱,双眼装满极度的恐惧和排斥之色,不停的摇头,喉咙只能微弱的发出一个词:

“不要”

“不要”

“不要”

单纯的她对于死人只在电视和书中看过,她觉得现实生活中是不可能这么随意的就看见一个人死在面前的,这颠覆了她整个洁白的世界。

她苍白着小脸,不停的往后退着,凝望郁杰的眼神不再是以往的害怕中带着温柔,而是恐惧中带着排斥。

郁杰对上这双极度排斥他的大眼睛,心口被猛地敲击了一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敲碎了,这种陌生的感觉并不太好受。

“过来。”一如从前,简单的两个字命令的语气,眸子深处有她看不见的隐忍。

“不…”听见他的命令,眼中排斥的神色更深了,她只知道惊恐的摇着头,继续往后退。

在她对人性的认知中,这个从五岁就开始叫哥哥的男人,不能用‘脾气暴躁’来定义了,脑中无预警的闪现‘狠毒’二字,一想到那个被他毫不犹豫一枪打死的人是舅舅,让她连同嘴唇都开始哆嗦起来。

她每退开一小步,郁杰的脸色就阴郁一分,她已经触犯了他内心的底线,在他心里,不管他做了什么,他绝不允许这双漂亮的大眼睛里面有丝毫的排斥之色,这种眼神让他感觉胸口就像毒虫在咬,再被她这样望下去,保不准他会亲手挖出这双眼睛。

胡子不着痕迹的开溜了,此时屋内只有一名保镖立在一旁。

二人僵持了一瞬,他已经没有耐心重复第二遍命令,只是向她伸出修长好看的右手,示意她过去,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再再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

“不…”

实际上她没昏过去太久,最多半个小时,此时地面上的血迹和脑髓已经被清理干净,空气中还撒发着空气清新剂茉/莉花的香味儿。

她退到了许一鸣爆头倒地的地方,双脚像被烫着似地,更加快速的向后退着,左边脸庞上似乎还在流淌着舅舅滚烫的血液,不足巴掌大的脸白的通透,大脑中闪现出唯一的念头——逃。

她满脑子都是那声震耳欲聋的枪响声,完全忽略了他的怒气,转身拔腿就跑。

郁杰紧握了伸出去的手,闭眼对着身后的保镖吩咐:“抓回来。”

……

她不要命的逃,刚刚奔出大门便被人一把逮住了胳膊:“啊…求求你,放开我…放开我……”

“小姐,不要惹怒老大,快进屋去。”高大个子保镖表情很木讷,边说边把她往屋内提。

“不要,舅舅死了,舅舅也死了……”

郁杰依然靠坐在沙发上,虽然双眼退去了杀气,但从轻抿的薄唇紧绷的俊脸,可以看出此时的他处于极怒状态。

只是一个眼神,保镖放下管灵退出了大厅。

她是真的被吓坏了,那一声枪响和沾在脸上滚烫的血液已经在大脑里扎了根,她突然发现越来越不认识这个世界了,她也终于见识到自己这个哥哥的庞大势力,电视荧屏上,他是全a市纳税最多、慈善机构投资最大、最光鲜耀眼的名人,郁丰集团的总裁。幕后,他是冷血无情、无法无天的杀人恶魔,黑社/会老大。

这个认知让她再次往后退。

她只是个花季女孩,这样的哥哥在她的接受能力范围之外,他是陌生的、是恐惧的。

就在她准备挪动第二步时,一股强大的压迫感劈头盖脸的袭来,下一秒便被强行禁锢在坚硬如铁的臂弯中。

“你准备逃到哪儿去?”性感的无可救药的低沉男音,和他身上的气息极不相符。

管灵感觉自己就快被他有力的双臂箍成两节了,她不敢挣扎,无助的紧闭双眼,两颗清泪在闭上眼帘的同时滑出了眼眶,挂在下巴处晶莹剔透。

他松开一只胳膊,抬手勾起她的下巴,冷冷一笑:“顶着一张无害的小脸,处处害人的妖精,这辈子注定要死在我的*上,你觉得你逃得了吗?”

她逃不了,也不知道逃到哪儿去才能彻底躲开他,在他面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一阵头晕目眩,她被他打横抱起,她一直闭眼咬着牙流泪,感觉身体浮浮沉沉,被他抱着上了楼梯,然后进了卧室,后面的事情就毫无印象了,在他霸道的贯穿她身体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是睡过去了,还是晕过去了?她真的感觉累了,不愿意再想接二连三发生的这些事了。

ps:还在看文的宝贝们,君子越改越头疼了,差点把男主改成上部完结文闫熠的性格了,每个人写文的风格不一样,貌似越改越四不像了,听木子要求,保留了一点她笔下男主粗俗的东西在里面,希望没有让你们觉得眼睛疼,如果实在看不下去了,宝贝们不要浪费小说币了,君子只是在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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