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过不去的,都将过去 第八章

作者 : 张宇有毒

我从不愿意轻易爱上任何人,也不愿意为了寂寞迁就任何人。我只想要这一生,我能够找到真正爱的人。管他天长,管他地久,只要曾拥有。轰轰烈烈去爱,敢爱敢恨我不枉青春。坦坦荡荡去看,放开胸怀我心一片真。——《轰轰烈烈去爱》

燕子这样的女孩,她的爱情当然也是轰轰烈烈的。

留在家乡上大学,好处真的很多,像我啊,在外面举目无亲,遇到什么麻烦事,只能硬拼,要不然就是拔剑四顾心茫然。而留在离家近点的大学,就不像我这么悲剧了,有事没事就可以回家看看,受委屈了,回家看看,没钱花了,回家看看,嘴馋不想吃食堂的饭了,回家看看,放个端午,国庆,没地方去了,回家看看。另外你总可以找到几个以前认识的同学和校友。

燕子就充分的利用了这个优势,无论什么事,燕子都做到了没事回家看看。有一次放寒假,我们都在燕子家,燕子她爸看看我,又看看燕子,对燕子说,你看看人家小雨,自己一个人在外地上大学,一年最多回来两次,自己在外面闯荡一下多好,你再他妈的看看你,回来的次数比高中还频繁,妈的,放个屁的功夫你就他妈的滚回来了。

我和星辰看着对方会意的笑了,我们终于知道燕子的基因遗传谁了。

再说说燕子在学校的古人吧,在我的学校,别说校友了,就是遇到东三省的人,我都叫老乡。燕子呢遇到的不仅是老乡,更是和燕子有着很深渊源的人。如果你的记性不差,你一定记得春游时带着燕子的那个倒霉男生。没错,就是他。

每次放学,我们都像一大波的僵尸涌向食堂。燕子正在披荆斩棘拼命往前挤,终于,燕子如愿以偿的打到了盼望已久的红烧肉,就是说嘛,人不能太得意,否则,一得意就容易忘形。燕子把红烧肉举在头上,又艰难地从人群中挤出去,她一边挤一边想,终于抢到肉了。

这个时候,悲剧发生了,不知道哪个人战斗力比燕子还强,他也把红烧肉举在头顶,因为个子高,所以举得也比燕子高,人真的是太多了,那个男生和燕子一前一后的举着红烧肉还没等走出去,就壮烈牺牲了,不知道是那个男生没站稳,还是有人拌了一下他,那个男生为了保持平衡,不让自己死在食堂发生的踩踏事件中,毅然决然的放弃了红烧肉。于是那盘红烧肉一点没浪费的全倒在了燕子脑袋上。

随着燕子惨绝人寰的尖叫声,打菜的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燕子的头发上脸上都是红烧肉以及肉汁。估计那个男生是吓坏了,他愣了半天之后,毫不犹豫的月兑下了自己雪白的衬衫蒙在了燕子头上,然后他拉着燕子的手飞快地离开了食堂。燕子因为被衣服蒙住了头,一边跑一边挣扎,燕子说,你**啊,放开我。

那天的燕子绝对不止是食堂的风景,她还成功的成为校园里的风景,大概人们从来没见过那个女生头上没这衬衫被一个男生拉着满哪跑吧。

跑了一会,他们俩终于一个门口停下来了。燕子愤怒地把衬衫从头上扯下来,她看了看眼前的那个男生,终于破口大骂,她说。陆遥,你他妈的有病啊,你那个破衬衫蒙在老娘头上干什么,是不是觉得肉没熟,你想拿你那个破衬衫在老娘头上把它焖熟啊。

那个男生看了看满脸都是汤汁的燕子说,很不确定也很害怕的问,同学,你认识我?

燕子一把推开那个男生,吼道赶紧让老娘清理一下。

男生傻傻的把门打开,说,这是我租的房子,你就在这里清理一下吧。

燕子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骂着,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在这都能遇见你。

进了卫生间,燕子的仇富心理开始,她说,我靠,陆遥,你这卫生间都赶上我们一个寝室大了。

陆遥坐在客厅依然胆怯的问,同学,你怎么认识我的。

燕子一听这话就火了,她洗好了脸和头发,拿着毛巾扔在陆遥身上,她掐着腰站在陆遥面前,问,现在好好看看我是谁。

陆遥一下子从沙发上蹦起来,一把抱住燕子,他兴奋地说,靠,是你啊,这不是燕子嘛。

燕子推开陆遥,并不像陆遥一样兴奋,燕子说,离姑女乃女乃远点,你个白痴。

陆遥还是嬉皮笑脸的,他说,燕子,你看看吧,谁还能像我们俩个这么有缘,初中就是同桌,高中同校,靠,连我上个大学,你都阴魂不散的跟着我。

燕子拿起枕头就朝陆遥扔过去,靠,陆遥,你还要不要脸,我阴魂不散的跟着你,你也不看看你自己什么智商,你以为老娘是个爱心人士,喜欢残障啊。

陆遥不服气,我残障,我哪里残障啊,我可是**倜傥,人见人爱。

燕子翻了翻白眼,说,狗屁,脑残也是残。然后,燕子问陆遥,你个傻叉,为什么把衣服蒙在我脑袋上。

陆遥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当时就有点吓到了,可能是怕你觉得丢脸吧,把你的脸蒙上不就没人认出你了吗。

燕子的白眼越翻越大,她说,靠,连你都认不出是我了,谁他妈还能把我认出来啊。

陆遥陪着笑脸,跟燕子说,咱们离还真是有缘。我请客,想吃什么和哥哥说。

燕子又朝陆遥丢了一个抱枕,她说,你破坏了我的午饭,本来就该你请。

陆遥带着燕子去了一家烧烤店,他说,以前你总是喜欢和顾小雨一起吃烧烤。

燕子笑眯眯的夸奖陆遥,记性真不赖。

自从燕子和陆遥相遇后,就像失散多年的姐妹似的,没事就凑在一起,燕子有事没事就往陆遥那跑,燕子说,阶级不同啊,陆遥那傻叉还挺有钱的,姐姐住在一个连上厕所都要排队的破寝室里,陆遥却一个人住着两室一厅。

星辰说,你这是嫉妒还是仇富啊。

我在旁边跟着星辰一起损燕子,我说,要不燕子,你把他拿下吧,这样说不定可以弥补你嫁不成煤老板的遗憾。

燕子一听不乐意了,她说,谁说我嫁不成煤老板啊。

星辰说,你是想给煤老板当二太太还是三女乃女乃啊。

燕子不以为然,她说,也不一定煤老板都是结了婚的吧,说不定还有年纪轻轻,玉树临风的呢。

我说,燕子,大多数煤老板也可能是挺着一个大啤酒肚,满面油光的中年老男人啊。

燕子被我们说的不再对煤老板有幻想了。但是她依然和陆遥厮混在一起。

说实话,在大学期间,她和陆遥真能算得上轰轰烈烈了。和他们俩相比,我觉得自己暗淡无光啊。

一开始燕子往陆遥那里跑是因为,陆遥那里冰箱彩电洗衣机一样不少,燕子很喜欢霸占着陆遥的沙发,一边看电视一边扫荡着陆遥存在冰箱的零食和水果。燕子说,女乃女乃的,我真想在那里颐养天年了。

确实,从初中开始,陆遥就是燕子的小奴才了,一开始的时候,陆遥和燕子的地位还是很平等的,可是发生了一件事之后,历史就开始改写了,陆遥这条咸鱼从此之后再不得翻身。这件事一会再讲。

那个时候,陆遥和燕子是同桌,说实话,他俩还真是有缘,不是同桌,同学就是同校。一开始认识的时候。我就发现陆遥是我们班级不可多得的帅哥之一,那个时候,我总是对燕子说,你丫的,你交桃花啊,跟那么帅的男生同桌。

燕子白我一眼,帅有屁用啊,你看陆遥那样,一天就知道耍帅,以为自己是女生的药呢。

的确,那时候,陆遥也知道自己很帅,整天装作一副王子的模样,他那小眼睛一放电,我班女生恨不得马上把他按倒。

也许他已经习惯了备受女生关怀,所以当作为同桌的燕子对他表现出淡漠时,他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创伤。所以他就想法设法的去吸引燕子的注意力。陆遥总是喜欢找燕子的碴之类的。

下面我来讲讲,陆遥是怎样吸引燕子的吧。比如,陆遥和我一样也很喜欢损燕子,但是陆遥的等级比我高多了,有一次,燕子依然是那条低腰短裤,依然是在盆边蹲着洗抹布,不过,经过燕子身边的不是我也不是星辰,这次是陆遥,陆遥站在燕子后边,拉了一下眼子的衣服,然后陆遥说,燕子,你别这样,你**大就别穿低腰裤嘛,你这样让我很不好意思的。

燕子当时就很崩溃,她当然不是因为陆遥一个男生假惺惺帮她一个女生拉衣服而生气,更不是因为陆遥闲着没事看到她的**而生气,燕子的爆发点在陆遥竟然说她**大。

燕子看着陆遥,骂他,你他妈**吧。

陆遥没事到事情的严重性,依然嬉皮笑脸,他说,既然看到了你的**,我会对你负责的。

燕子冷冷的笑,说,是吗。然后把手边的半盆水泼到了陆遥身上。

瞬间陆遥变成落汤鸡,他呆呆的看着燕子,好像不相信他已经变成落汤鸡一样。

燕子笑了,她极其温柔的对陆遥说,陆遥啊,你活该。

陆遥没有被这件事,反而越挫越勇,依然喜欢各种**燕子。就是那个时候,我和陆遥慢慢的产生了兄弟般的兄弟情义。

燕子整天对我抱怨,她说,小雨,陆遥就他妈整个一**,想个屁一样。

那个时候,只有燕子最讨厌的人,燕子才说他是个屁。

燕子真的是很讨厌陆遥,她跟老师要求换座位,老师不同意,因为陆遥有钱啊,一顿饭之后,老师对燕子说,燕子,同学之间要相互关爱,不要耍小孩子脾气,要是你想跟谁一个座位就跟谁,班级还有没有制度了。

燕子就是从那个时候仇富的,也是从那个时候想要嫁给煤老板的。

燕子对着陆遥那张小人得志的嘴脸,骂骂咧咧的。

陆遥把一块德芙巧克力放在燕子桌子上,说,美女,跟本少一个座位就这么不情愿么,别人想和我坐在一起,我还不愿意呢。

燕子白一眼陆遥,把巧克力扔过去,说,滚。

我拿过巧克力,说燕子,别浪费粮食啊。

每到这种时候,我就和陆遥统一战线,星辰总说我卖友求荣。

于是燕子连我一起骂,燕子恶狠狠地说,你个畜生。

就这样,燕子天天和陆遥斗智斗勇,燕子说,我非得和他分出个高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在他俩斗智斗勇的日子里我的收获还是蛮丰富的,因为陆遥常常把燕子气得半死,所以,陆遥总是准备各种好吃的哄燕子,燕子根本不吃这套,所以最后,那些吃的就都被我吃了,我一边看着他俩斗嘴,互骂,一边吃零食,我就得比坐在电影院里吃爆米花还爽。

我刚刚说了,有一件事改写了历史,也就是燕子说的分出大小王的的事。

那天中午,教室里就我,燕子,星辰和陆遥四个人,其实本来是三个的,陆遥知道我们三个留在教室里吃饭时,也死皮赖脸的跟着留下了。于是她和燕子的战斗又开始了。

星辰说,小雨,我觉得他们俩是在打情骂俏。

我点点头,说,嗯,对,这分明是在**。

他俩骂着骂着,燕子就不理他了。估计是燕子又战败了。

陆遥看燕子不理他,没意思的走到讲台上,他拿着粉笔丢来丢去,后来就开始朝燕子丢粉笔头。丢着丢着,一个粉笔头就好像长了眼睛似的飞进了燕子的领口里,那是夏天啊,我们校服都有肥又大,粉笔进了领口之后并没有从衣服下摆掉出来,你懂得,女生在那个年纪已经发育了。那个粉笔在燕子胸bu被卡住了。

我和星辰都张大嘴巴等着暴风雨的来临,陆遥也傻了,他没想到会那么准。

我们都在等着燕子的爆发,可是这次,燕子没有爆发,她愣了一会,然后哭着跑出了教室。燕子再怎么不像女生,可她还是女生,陆遥这次让燕子感觉到羞辱。

陆遥紧接着燕子跑出去,一边跑一边喊,燕子,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留下的我和星辰面面相觑。

燕子回来的时候,眼泪还没干。陆遥在燕子身边讨好的对燕子笑。

我当时脑袋抽风似的说,没事啦,小两口吵架床头吵架床尾和嘛。一句话弄得陆遥和燕子脸都红了,气氛一下子就尴尬了。

从那天以后,陆遥和燕子的地位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陆遥从此沦为燕子的奴隶。

其实,燕子并没把所有的故事告诉我们,那天陆遥一直追着燕子给燕子道歉,燕子质问陆遥,你为什么就非要和我过不去呢,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

陆遥不知道该怎么对燕子解释,他并不讨厌她的呀,可是为什么自己会做这么多愚蠢的事情来伤害她呢。

燕子的眼泪让这个男孩难受极了,他急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他只想让这个女孩不要再哭了,于是,她把燕子楼入怀抱,对着燕子笨拙地吻了上去。燕子瞪大眼睛吃惊的看着这张离自己突然近了的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陆遥放开燕子,脸很红,说话也变得磕磕巴巴,他说,燕子对不起,我大概是喜欢你才会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吧,只是想吸引你的注意力。

燕子止住了眼泪,她说,陆遥,就当什么试都没发生吧,我们还是好朋友,有一些事,等我们长大一些再说好不好。

陆遥点头,说,好。等我们长大。

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大学,我对燕子说,你们俩个背着我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还在我们面前装的那么纯洁,你们俩还真沉得住气啊。

燕子说,顾小雨,话到了你嘴里怎么好像是我们俩背着你干了什么不纯洁的事一样。

我点点头说,本来就是啊。

真不知道为什么,男孩在少年时期,总是喜欢做一些和女孩做对的事情来表示自己的喜欢。

好了,话题又扯到那么久之前的事了,现在,我再接着来讲大学时的燕子和陆遥吧。

彼时的燕子除了睡觉,上课之外都窝在陆遥奢侈的小屋子里,我曾经对燕子说,干脆,搬出去和他**算了,天天霸占着人家,又不交房租。

燕子说,咦,小雨,你真不纯洁,还**。

燕子在陆遥的沙发上一边吃冰欺凌,一边喊陆遥再帮我拿一罐可乐。

陆遥拿着可乐丢给燕子,挡在电视前,燕子说,你干嘛,让开点啊。

陆遥认真地看着燕子,做出一副谈判的姿态,他说,燕子,你该给我一个名分了吧。

陆遥的认真劲把燕子吓了一跳,燕子说,陆遥,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陆遥有点懊恼,他说,燕子,你知道的,我从小就喜欢你啊,你不是也说过,等我们都长大些,就答应做我女朋友的吗。

燕子从沙发上差点滚下来,她看看陆遥,把可乐塞到陆遥手里,说,我先回寝室了,这件事容姐姐考虑一下。

陆遥一把把门关上,抓着燕子的肩膀说,燕子,你别告诉我你反悔了或者你根本不喜欢我。

燕子推开陆遥,她说,陆遥,你别急啊,我只是觉得的好好想想,我受不了我们关系的突然转变。

然后燕子脚底抹油似的逃走了。

之后的几天里,燕子一直都没再去陆遥的住处。

燕子给我打电话,告诉我,她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问燕子,你喜欢他吗,燕子说,不知道。我又问,那你不想有个男朋友么。燕子说,不知道。

然后我就火了,我说,他妈的,你是白痴吗,你知道什么。

燕子不说话。一会,燕子说,小雨,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轻易的爱上任何人,也不想因为寂寞去迁就任何人,我很想有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情,可是越是这样,我就越是害怕。

我突然发现新大陆似的,我说,燕子,你之所以不接受陆遥,该不会是你自己也弄不清楚你到底是喜欢男生还是喜欢女生吧。

燕子被我激怒了,她大声嚷着,顾小雨,你他妈的才不正常呢,你才同性恋呢。

我在电话这头听燕子咆哮我就笑得跟吃了蟑螂似的,过了一会我认真的说,燕子,你其实是在害怕失去,你跟陆遥以好朋友好哥们的名义在一起那么久,而且你们那么快乐,你怕一旦你们成为情侣,这种关系会发生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你还害怕,如果你们分手,就连朋友都做不成。

燕子在电话那头,一边点头一边说,对,小雨,就是这样。

我说,燕子,管他呢,喜欢的话就去爱吧。

燕子问我,小雨,那你呢,致远有没有去找你啊。

我说,没有。

燕子听从了我的意见,告诉我明天就去找陆遥。可是还没等燕子找,陆遥就找到燕子了。

陆遥牵着一个女孩,在燕子寝室下面,燕子看到那个女孩没骨头似的依偎在陆遥身上,燕子就火了。

燕子问陆遥,你什么意思啊。

陆遥笑着说,这是我的女朋友,我想在这个学校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所以就想介绍你们认识一下。

燕子气急,她说,你丫的,才跟老娘分居几天就找到新欢了,你个王八蛋,还敢找到我的地盘跟我炫耀。

那个被燕子叫做软骨病的女生娇滴滴的对燕子说,燕子,听说你们以前是同学,还是很好的朋友,所以我觉得我们俩应该请你吃顿饭的。

燕子看了一眼软骨病,说你给我闭嘴。

那个女生马上就又靠在陆遥身上,她很委屈的对陆遥说,怎么办,燕子好像不喜欢人家呢。

那软骨病的一句“人家”彻底惹恼了燕子,她说,你不装能死啊你。

陆遥脸色也变了,她说,燕子,你不要太过分了。

燕子说,原来你喜欢这类型的啊,真不要脸。

陆遥拉着那个女生转身就要走,陆遥走了几步,燕子追上去抱住陆遥,燕子说,陆遥,对不起,你别走,我是喜欢你的。你不要跟她在一起。

陆遥转过头温柔的把燕子拉进怀里,问燕子,是不是我不这样做,你就还不肯答应做我的女朋友呢。

燕子看着旁边的那个软骨病,发现她顿时硬朗多了,在旁边冲着燕子笑。

她说,燕子,刚刚被你骂的可真够惨的。

燕子菜明白过来,自己中了陆遥那家伙的圈套了。

燕子对那个女生说,对不起,对不起,我刚才气坏了。

陆遥对那个女生说,为了弥补刚刚燕子的无力,我们请你吃饭。

就这样,燕子的爱情也开始了。显然她的爱情比我们的要热闹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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