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无双,读心俏佳人 第三十八章 再无瓜葛

作者 : 祁晴宝宝

听到唐雅的声音,唐诗十分不悦,面对自己的姐夫,用这种甜得发腻糯软入骨的声音,莫不是又想学她娘一样?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不过唐诗可不是谢微雨,唐诗当即冷冷瞪了她一眼,唐雅看见姐姐冰冷警告的眼神,身体一寒,心里打了一个激灵,想起娘的嘱咐,一定要讨好姐姐,迎合姐姐,方能借助姐姐这个平台成功上位,不能一开始就把姐姐给得罪了,匆忙低下头去,不敢再造次。

面对唐雅甜美娇柔的声音,夏侯砚早已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只是对唐雅礼节性一颔首,甚至没有正眼看过她,目光就直接到了唐诗身上,柔声含笑道:“我回来了!”

唐诗脸颊发热,他在外人面前,居然也不避讳,不过在外人面前仍保持风仪,上前接过了他的佩剑,交给身后的婢女,一如往昔!

唐雅听到他的声音,磁性温润而又醇雅如歌,顿时心如鹿撞,双手紧紧交叉在一起,仍止不住的紧张,这样美到仿佛连时光都会因他而静止的男子实在太少见,她偷偷抬头,看到他和姐姐在一起,心中竟然泛起一种无端酸涩!

唐一鸣看到夏侯砚的时候,在府中演练了千百遍的昂首挺胸的气势,此刻竟然怎么也表现不出来了,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底气不知道怎么就消退了下去,身子自然而然一软,月兑口而出,“下官参见少将军!”

夏侯砚仿佛才发现唐一鸣的存在一样,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了几圈,似笑非笑,揶揄道:“本将军还道是谁呢?原来是唐大人!”

这一句“唐大人”似狠狠地抽在唐一鸣的脸上一样,火辣辣地疼,多么讽刺?不叫“岳父大人”就算了,还叫“唐大人”,他怎会不知,他的身份在高贵的夏侯府连“唐小人”都算不上?

唐诗看着父亲红一阵白一阵的脸,强忍住笑意,对夏侯砚道:“我们进去吧!”

夏侯砚旁若无人,唇角一弯,“好!”

唐一鸣见夏侯砚要走,心下一急,那他今天不是白来一趟?反正唐诗这个丫头也不上道,现在真神来了,不如直接求助于真神,暗示他唐诗如今是公主,不是以前默默无闻的县令之女了,夏侯府娶了公主,总应该做出些表示,何况提拔他,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这样好的机会,岂能轻易放弃?唐一鸣主意已定,当即道:“少将军!”

唐一鸣的声音让夏侯砚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身,漫不经心道:“唐大人何事?”

又是一记耳光狠狠打在唐一鸣的脸上,不过他看到夏侯砚冷毅的眉峰,不悦的眼神,他天生的谄媚又不知不觉升腾了起来,忙笑道:“下官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只是…”他四周看了看,两个女儿都在面前,一个父亲的尊严还是维持的。

夏侯砚却似乎根本不知道唐一鸣在顾忌什么,冷声道:“如果唐大人没什么事情的话,本将军就不远送了!”

这样赤果果的逐客令,只要是个人都听得出来,只是唐一鸣岂肯无功而返?进一趟夏侯府不容易啊,见一趟真神更不容易,侯门似海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只得弯下了腰身,“少将军,借一步说话!”

夏侯砚淡淡一笑,“唐大人有事直说,这里又没有外人,再说,本将军很忙,没有什么时间陪唐大人闲聊了!”

唐一鸣的心仿佛被狠狠击打了一拳,脸成了猪肝色,真神都开始赶人了,他却只能赖着不走,而且他毫不犹豫地相信,若不是真神顾忌名门公子的气度,早就直接派人把他驱逐出去了。

唐一鸣尴尬咳嗽了两声,见唐诗丝毫没有为自己出面的意思,只得道:“如今我家阿诗的身份不同往昔,这…”他故意留了半句,他相信少将军绝对懂他的意思,话何必要说的那么明呢?他这个岳父真是一点面子都没有,好不容易见到女婿了,却连要请他进去坐一坐的意思都没有,颜面何在?

让他失望的是,少将军眼神依然平静,没有恍然大悟的模样,唐一鸣狠下一条心,苦思冥想到底如何开口,才能显得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时候,少将军的声音忽然响起,“不过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而已,唐大人不必为难!”

唐一鸣闻言,感动得差点眼泪鼻涕差点都一起流下来,自己误解人家了,这女婿真是太善解人意了,比起唐诗那个死丫头,懂事多了,看看,这才是高门公子的气度,本就是举手之劳,少将军这是答应的前奏!

唐一鸣激动得语无伦次,之前还埋怨人家眼高于顶,终于明白真神好见,小鬼难缠的道理了,原来在夏侯府也是一样的,“是,是,是,少将军说的是!”此刻,翁婿之间的关系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默契!

唐诗看着阿砚嘴角不明的捉狭笑意,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不过只是静静看着,看父亲如何继续表演!

唐雅看见姐夫线条冷酷的时候,本已觉得是此人只应天上有,此时一笑,她只觉眼前瞬时春暖花开,天地间什么都没有了,仅剩下他魅惑众生的笑!

夏侯砚看着唐一鸣充满期待的眼神,心都快要从胸腔蹦出来的模样,眉毛一挑,勾唇轻笑,手忽然伸到唐一鸣面前,揶揄道:“唐大人说的对,今日阿诗的身份的确不同往昔,辛苦唐大人不辞辛劳亲自送上门来,本将军替夫人谢过了!”

真是莫名其妙,唐一鸣立即愣了,脸上的笑容僵了一僵,这是什么意思?少将军找他要什么?他是来要官的,难道少将军的意思是暗示他送钱?不会吧?

想归想,他可不敢说出来,现在少将军是他的衣食父母,他能不能当上大官就全看人家的意思,嗫嚅道:“不知道少将军指的是…?”

唐诗也奇怪地看着夏侯砚,他到底找父亲要什么?

夏侯砚嘴角的弧度渐渐变大,淡淡笑道:“前些日子,唐大人不是不顾高龄,不畏烈日,不辞劳苦,寻找京郊里正和族长作证,立下凭据,要和阿诗断绝父女关系吗?今日不是上门送字据的吗?”

唐一鸣身子剧烈一震,心中的震惊无法言喻,像看见了鬼一样地看着夏侯砚,舌头开始打结,“这…这…”

夏侯砚的眸光渐渐变冷,换上了一副慑人的寒意,“其实本将军应该派人去取的,想不到唐大人如此贴心,居然送上门来了,如此却之不恭了!”

唐诗是何等聪明之人?瞬间就明白了事情的经过,若说之前她还有所顾忌,现在和父亲勉强维持的父女关系更是立即降到了冰点,真想大笑出声,父亲的无耻超出了人能接受的程度!

夏侯砚见唐一鸣睁大眼睛的惶恐模样,讥诮一笑,“从今以后,我的夫人和唐大人再没有任何关系,死生各安天命,京郊里正和族长皆可为证!”

唐一鸣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这件他本以为做的极为隐秘的事情,哪知会尽数落入少将军眼中?可是他哪里舍得到手的鸭子飞了,慌忙解释,“少将军,这是一个误会,你听下官解释,事情不是这样的,这定是有人看下官的女儿嫁入贵府,心生嫉妒,诋毁下官,请少将军明察!”

此时他顾不得在府中演练了无数遍的,要在夏侯砚面前摆出岳父大人的威严气势了,只是他奇怪的是,这些事情少将军是怎么知道的?

夏侯砚眼含不屑,好心解释,语气带着嘲讽之意,“这京城发生的事情,还没有能瞒过我夏侯府的眼睛!”

唐一鸣霍然张大眼睛,知道自己根本无法抵赖,不敢看唐诗如霜的眼神,只能死撑到底,“这,这只是个误会,阿诗是下官的女儿,血浓于水,下官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灭绝人伦的事情,定是…”

“好了!”夏侯砚冷冷打断他的话,“既然唐大人已经立了字据,又有了证人证言,此事已定,再无更改!”

唐一鸣看见夏侯砚冰冷的眼神,求救的眼神看着唐诗,可是唐诗面无表情,看他的眼神,除了冷漠,除了疏离,还有一丝厌恶!

唐一鸣不甘心道:“无凭无据?少将军不可…”他正准备说“信口雌黄”,可是看见少将军刀一样的目光,身子顿时矮了半截,后面的话也不由自主地缩了回去!

夏侯砚不屑一笑,连看都没有看他,“本将军的话就是证据!”

唐一鸣浑身一颤,以少将军的本事,这的确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何况人家还不是凭空捏造,还是实实在在存在的事情,他全无胜算!

唐雅自从见到姐夫之后,满脑子都是发蒙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他们说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是偶尔偷偷抬眸打量那玉树般的男子,只看一眼,便手足无措,一张小脸如同天边的晚霞一样红,心中暗叹,像姐姐这样嫁的这样的男子才算不枉此生啊!

“唐雅!”一个声音唤回了正在神游太虚的唐雅,茫然抬起头,“姐姐?”

唐诗见唐雅的目光花痴般的老是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阿砚,警告道:“你今天在府中闹的事,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

唐雅一惊,看见姐姐如雪剑般的目光,慌忙低下头去,言辞无错,“雅儿知错了,请姐姐责罚!”

夏侯砚心下了然,淡淡一笑,“阿诗,你累了吧?我送你回去休息!”

夏侯砚握着唐诗的手转身离开,唐一鸣忽然用尽力气嘶对唐诗喊道:“堂堂夏侯府的少夫人,若是对父不孝,传了出去,这夏侯府的名声可都让你毁了!”

唐诗忽然转身,看着唐一鸣狰狞不甘的脸,一字一顿道:“我宁愿做不孝的人,也不愿有你这样无耻的父亲!”

夏侯砚冷冷盯着唐一鸣,目光肃杀,“你听着,她是我夏侯府少夫人,已经和你唐家没有任何关系,你若是再敢对我夫人出言不敬…”

夏侯砚眸光一动,左右侍卫刀剑立即出鞘,寒光骤起,金属摩擦的铿锵冷硬声吓得唐一鸣和唐雅后背发寒,腿脚发软,哪见过这阵仗啊?

夏侯砚冷声道:“都给我听着,若是再让本将军看到不该出现的人,就立即放箭,杀无赦!”

“是,少将军!”左右齐喝一声,威严遒劲,目光冷肃,吓得唐一鸣和唐雅忙不迭地往外跑,生怕跑慢了一步,夏侯砚会毫不犹豫地命令侍卫们杀了他们。

唐一鸣真是悔不当初,偷鸡不成蚀把米,几乎满盘皆输,可唐雅却怎么也忘不掉姐夫那样的绝世美男子,一眼便是沁心入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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厢房。

夏侯砚将唐诗紧紧抱在怀里,轻嗅她发香,目光中有深深爱怜,又有淡淡痛楚,“好了,都过去了!”

唐诗早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并不难过,她早就知道父亲的善于钻营,无孔不入,唯利是图,本身就是一条变色龙,可是她倒是真不知道,父亲背后还做出过这样不知廉耻的举动。

见夏侯府失势,怕被牵连,以为闻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迫不及待地断绝和自己的关系,后来又听说自己是公主,见夏侯府重新崛起,又找上门来,装作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若无其事,又是想把唐雅嫁给浩远哥哥,又是暗示应该提拔他。

有这样的父亲,一直是唐诗不能释怀的事情,如今终于彻底断绝关系了,唐诗只觉得如释重负!

他看着唐诗,忽然笑道:“过两天我有礼物送给你!”

唐诗立即来了兴趣,“什么?”

他却有意卖起了关子,“不过你可要答应我,不要太开心了!”

唐诗斜斜看他一眼,懒洋洋道:“有这么邪乎吗?”

他含笑不语,将唐诗的手放在他手心,两人的手,一个微凉,一个温热,是刚好契合的温度!

唐诗忍俊不禁,忽然身子也被他拉到了怀中,他温热的唇也覆了上来,眸光*溺,声音低喃,“有,你一定会很高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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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奴见过少将军!”一个恭敬的声音响起,夏侯砚正看看公文,眉毛微抬,“许嬷嬷!”

许嬷嬷笑道:“不知少将军召老奴所为何事?”

夏侯砚却并没有说话,仿佛不知道书房还有一个人存在一样,一直沉默。

许嬷嬷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从未见过这样的少将军,可是又不敢再说什么,只得讪讪等候少将军发话!

这书房中难捱的沉默,让许嬷嬷越发紧张起来,试探着再问了一遍,“不知少将军召老奴所为何事?”

夏侯砚这才抬起头来,一言不发,忽然将手中的书扔到许嬷嬷面前,把许嬷嬷吓了一大跳,心头一颤,“少将军,是不是老奴做错什么了?还请少将军示下!”

夏侯砚语气冰冷,“许嬷嬷,本将军一直认为你是个聪明人,要不然娘也不会如此看中你,可是你最近做的事情却让本将军觉得自己看走眼了!”

许嬷嬷身子一凛,分明听出了少将军话语中的盛怒,不敢狡辩,“是,是,都是老奴的错!”

许嬷嬷汗流浃背,她知道这样的少将军,看似温和实则冷然的少将军才是最可怕的,她不知道到底触怒了少将军,尽管少将军对府中之事看似什么都不关心,不过他想要知道什么,从来就不是难事,许嬷嬷弯下了身子,满脸谦卑,“请少将军教导!”

“因嬷嬷是我府中老人,所以我对嬷嬷一而再,再而三的开恩,但是希望嬷嬷也要适可而止,若是像昨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一次的话,就算嬷嬷是伺候我娘多年的心月复之人,也断然留不得!”

许嬷嬷诚惶诚恐,胆战心惊,后背都快湿透了,“是,老奴知错!”

夏侯砚看着面色惨白的许嬷嬷,寒声道:“少夫人一直让着你,是看在你是娘跟前伺候的人,又是我女乃娘的份上,并不是怕你,你却一直不知收敛,把少夫人的大度旷达当做软弱可欺,这府里的人,你谁都可以动,除了…”夏侯砚停顿了片刻,语气不见变化,却听得许嬷嬷触目惊心,“少夫人的人!”

许嬷嬷明白了,少将军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整唐雅根本没关系,但是雅霜那个小丫头却是少夫人的人,却绝对不行。

她害怕少将军骇人的气势,跪于地上,半晌不动,少将军虽然对别人不假以辞色,可对她一直都是很好的,今时今日竟然说了这样的话,神色那样冷淡,话语带着沁人的凉意,俊逸的眉眼写满盛怒!

许嬷嬷的心七上八下,似乎听到少将军这样的声音,终于反应过来,才发现额头上都是汗珠,不了解少将军的人都以为他很温和,她是少将军的女乃娘,怎么会不知他的性子?

夏侯砚似笑非笑,温和的话语实则是冷厉的警告,“本将军并非不通情达理之人,知道这其实也怪不得你,你年纪不小了,做起事情来难免老眼昏花,认不清时势,分不清轻重,什么时候想休息了?告诉本将军一声!”

许嬷嬷惊惧不已,这府里,少将军想做的事情,哪一件没成?她浑身颤栗,像筛糠一样哆嗦起来,磕头不止,“老奴知错,老奴知错,请少将军再给老奴一次机会,以后老奴绝对不敢了!”

夏侯砚眉峰一皱,冷冷道:“好了,你退下,以后切记自己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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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清晨,唐诗醒来的时候,仿佛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婴儿啼哭声,怀疑是自己的幻觉,许是太思恋卿儿了,直到声音越来越分明,唐诗凝神听去,不敢置信,绝不是自己的幻觉。

唐诗匆忙翻身下*,连外衣都不曾披,胡乱踏了绣鞋出了内室,果然看见云姨正抱着卿儿,唐诗急忙上前,日思夜想的女儿就在眼前,连手心都开始激动起来,云姨小心翼翼将小郡主放到小姐手上。

唐诗看去,卿儿粉嘟嘟的小脸,比自己离开之前长大了不少,纷女敕的小手正放在手里吸着,一双大眼睛滴溜溜乱转,唐诗把她紧紧地抱起来,欢喜的无以复加,都不知道时间已经过去,直到听到云姨的声音,“奴婢见过少将军!”

夏侯砚轻轻挥手,所有下人皆欠身退下,他含笑看着唐诗,“开心吗?”

卿儿的小手努力伸出襁褓,抓到唐诗垂下来的长发,唐诗看的泪眼氤氲湿润,半晌才埋怨道:“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告诉我?”

他微微笑道:“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吗?”

唐诗嗔道:“爷爷是怎么同意让你把卿儿接回来的?”

唐诗想起爷爷给自己的信,字里行间里都是对卿儿的喜爱,甚至还暗示既然卿儿在乾国出生,就应该在乾国长大,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竟然使得爷爷大发慈悲的放了行,唐诗原本还想,只怕要自己亲自亲往乾国一趟,还要好说歹说,爷爷最后才能不情不愿地同意自己把卿儿这个小可爱接回来!

还有许久不见的小秋居然也在唐诗身上跳了跳去,唐诗触了触它的小鼻子,*溺道:“你也回来了?”当初离开乾国紧迫,连这个小家伙也留在了乾国,如今见到自己,极为兴奋,呜呜叫个不停!

两人正在甜蜜间,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夏侯夫人的声音,“卿儿在哪里,快让我看看!”

唐诗抱着卿儿迎了出去,夏侯夫人和倩然都迎了过来,夏侯夫人抱着卿儿左看右看,如今已经能看出模样,卿儿咧开了嘴,正在咯咯笑,夏侯倩然更是欣喜,逗弄道:“卿儿,想不想姑姑啊?”

夏侯夫人当时知道是个千金的时候,心中还是有些失望的,这个孩子的嘴唇像极了阿砚,要是个男孙就更好了,虽说是个女孩,可毕竟聊胜于无!

几人都围着卿儿,众星捧月,许嬷嬷忽然进来,看向唐诗的眼神多了一抹以前没有的怯畏,恭声道:“夫人,元帅回来了,听说少将军把小小姐接回来了,要抱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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