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极品妃 【103】降服+找人+禁地+绝情+医治

作者 : 俏巫

这个洞口不是很大,洞穴却很宽阔,洞口看去,云烟渺渺,仿如仙境,她很喜欢这个地方,只是再喜欢,她也不能呆在这里,因为她相信风向天他们一定在着急的找着自己,她得让他们知道她没事才行。

离鸽筱乌黑的瞳眸闪烁着晶莹,她淡漠的看向冰冷疏离的夜凌勋,不紧不慢的声音微微轻启:“夜庄主可有办法向令弟报平安?”

夜凌勋淡淡的瞟了她一眼,冷漠的道:“没有。”

“不感兴趣的答案通常有两种,第一种就是不懂,所以真的不感兴趣,至于第二种就有点可怕,因为她本身就是个天才,精专于此事,甚至是更为出色,所以她不好奇。”

“二公子,那你怎么还不去找夜庄主?”风向天声音带着催促,妖魅的瞳眸暗然,还是没找到,而且既然是禁地,他们恐怕也不能跟着进去找人,难道他就只能在这里干等吗?离鸽筱摔下悬崖,而他一点也帮不上忙。

“从前一个女子,她是个孤儿,她平日里勤工俭学,她有一个相爱的情人,为了那个男人,她什么都愿意去做,她为了他学音乐,为他学着经商,等她好不容易存钱办起了店铺,营业也有了起色的时候,那个男人却拿走了她所以的资金,带着另一个女人跑了,从那时候开始,那个女子变了,她变得冷漠无情,变得强悍冷血,最后人人称她为魔女,她努力的往上爬,为的就是让那个辜负她的男人跪地求饶,而她最后做到了,也让那个男人家破人亡。”而她最后也死在仇家的手里。

“你……”风向天缓缓靠近,直到站在她面前,他突然一把抱住了她,直到她身上传来暖暖的体温,风风天才不肯置信的沙哑着声音,悠悠说道:“你是真的。”

“你……你还是不是女人啊?”夜凌勋冷漠的瞳眸闪过一抹羞涩,这个死女人竟然叫他月兑裤子,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做男女有别,非礼勿视啊!他是男人,而她是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她怎么能叫男人月兑裤子呢?

“你……离鸽筱?”风向天正想问夜君琛为何不进去,然而他的话还没有问出声,就被眼前的人震惊了,她是人还是鬼?是他太思念了吗?所以他又梦见她了?

“你不是说让他们知道你平安就可以了?”夜凌勋妖娆的俊脸依旧淡漠,眼底却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疑惑,离鸽筱的话转得很快,刚刚才问他有没有办法让君琛他们知道她的平安,现在却直接问他能不能回庄,他身上心上的伤都是如此的重,他真不知道离鸽筱是哪来的信心,她就那么自信他会回去吗?

“你你你……小姐,你没死啊?”这时,燕娘一把将风向天挤开,她也像风向天似的抱着离鸽筱,眼泪直往眼外冒:“小姐,你担心死我们了。”

“你很聪明。”夜凌勋眼底闪过一抹难得的欣赏,这个离鸽筱真的很聪明,沉稳成熟的外表,心细谨慎的思路,只是一个简单的摆设,她就能看出那么多事情,而且是一眼看透。

“可是……”燕娘张了张嘴,正想说些什么,然而就在这时候,夜君琛、飞扬、还有清凤正走了进来,燕娘见他们回来了,赶紧上前,紧蹦着心弦问道:“二公子,你们回来了?小姐呢?找到小姐没有?”

“可是小姐……”王爷不也伤着吗?夜庄主的伤也不是一天二天了,可是王爷的腿还在流着血呢,可是小姐为什么不先给王爷看了,再帮夜庄主看病?而且王爷是因为小姐才自己伤了自己,难道小姐一点也不感动吗?

“向前十步,再向左五步。”

“咳~咳~”

“啊——”

“嗯!”夜凌勋淡淡的应了声,眼底却闪过一抹心疼,君琛真的为了他,向离鸽筱跪了一天一夜吗?他膝盖很痛吧!

“嗯!”离鸽筱淡淡的点了点头,随着又接着说道:“你先在这里等一会,我去拿药箱。”

“夜庄主?”燕娘很怀疑的看着轮椅上坐着的男子,屋里除了她认识的,就只有这个男子是她不认识的,那么他应该就是二公子嘴里的大哥了,而且他坐在轮椅上不是吗,既然他的腿伤着,他应该就是夜庄主了。

“大哥,你还好吧?”夜君琛上前,他眼神复杂,话里尊敬,一段时日不见,大哥清瘦多了,离鸽筱落崖却被大哥救起,她没死又给了他们希望,他的心里真是百般滋味,既喜既忧,他喜的是离鸽筱活着,可是也忧心他们的希望过高,会不会失望越大。

“大哥,大……”夜君琛大手推开了门,大字喊出口,哥字却卡在了喉咙,他眨了眨眼睛,再揉了揉,他没看错吧?他们找遍着整个谷底,离鸽筱却好好的坐在大哥的厅里?

“好奇之心因人而异,我对它不感兴趣,自然就不好奇。”她见过升降机,见过电梯,她见过现代最先进最出色的设计,所以她真的不好奇,而且也觉得夜凌勋担心得多余,她要是想对付静墨山庄,就算他的设计再出色,难道他还能比她这个现代人出色?而且五行是乔蒙的强项,她虽然不敢说学得精通,可是八分还是有,如果她要攻下静墨山庄,也不是难事,只是看她想不想。

“小姐,您都不知道,王爷当时也中了迷药,他是为了救你,所以才自己下手刺伤自己。”燕娘依然发挥着鸡婆般的小嘴,嘀嘀咕咕的就将一五一十都说了出去,风向天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其实他并不想让离鸽筱知道这些事,因为这些事只会给她带来负担。

“少爷,庄主回来了。”就在这时候,寒总管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话才说完,夜君琛便飞逝而去,众人也大步跟随,就连腿上还伤着的风向天也跟了出去。

“怎么?你们都见鬼了?”离鸽筱见状,难得说了一句冷冷的笑话,看见他们的表情,她就已经猜到他们心里在想什么了。

“我不月兑。”夜凌勋妖魅的瞳眸冷冷的瞪着离鸽筱,眼里闪烁着幽光,打死他都不月兑,开什么玩笑?他堂堂一个大男人,却要他在一个陌生女子面前月兑裤子,这事有关尊严,打死他都不做。

“我对你不感兴趣。”离鸽筱淡淡的丢下一句话,又看了看他的肿大的双腿,轻言问道:“伤口到什么地方?小腿?膝盖?还是大腿?”

“我是医者,我只对夜庄主的双腿感兴趣,不知道这样的回答夜庄主可满意?”离鸽筱嘴角噙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里暗暗讽刺,夜凌勋左试右探的,她知道他心有怀疑,可是他不觉得多余吗?如果随便问问试试就能问出心得,那么这世间大概没有秘密了。

“把裤子月兑了!”离鸽筱淡然的丢下一句骇人的话,面容淡然无波,然而夜凌勋却因为她的话大吓一跳。

“整个谷底我们都找遍了,可是都没有找到一丝摔落的痕迹,所以我怀疑四小姐是落在我们家祖宗的墓堂里,可是那里是禁地,没有大哥的命令,谁也不能进入,所以我们才回来了。”夜君琛无奈的说着答案,心里实在内疚也心疼。

“是夜庄主……的神鞭救了我,所以吉人自有天相。”当然祸害也遗千年,她离鸽筱不是什么坏人,当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所以才能祸害千年,从现代活回了古代,这千年真够长远的。

“是没有,还是不想?”离鸽筱声音淡然,眼底闪过一抹不易觉察的讽刺:“逃避是一种懦弱的现象,为了一个女人逃避,更是一个诺夫,这也只能证明你的无能。”

“燕娘,你别再拦着我,否则别怪本王不客气。”风向天苍白的俊容冷下了几分,他不怕机关,他也不怕这里的阵法,他只怕自己找不到离鸽筱。

“燕娘,离鸽筱本来就是来给夜庄主看病的,我的这些小伤不是什么大碍,上点刀伤的药就可以了。”风向天眼底闪过一抹痛楚,没有任何勉强的拐着受伤的腿离开,只要知道她没事就好,其他的都无所谓,人活着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他知道,离鸽筱是故意的,他知道自己的做法在她心里肯定有压力,而这股压力,就是离鸽筱疏离他的原因,因为她对自己无意,所以她这是在拒绝。

“王爷不痛吗?”她记得风向天很怕痛,上次受了一点点皮外伤,他还白痴的只用止痛药,而没有用止血的药,可是以他腿上流血的程度看来,他腿上的伤也不轻吧!

“王爷!”燕娘见状赶紧上前查看有没有伤着,这药才煎好,还是滚烫的,如果不小心洒在了手上,恐怕要烫伤了。

“王爷,您手上烫伤了。”

“王爷,燕娘知道您心痛,也知道您内疚,可是您这样出去,别说是找小姐呢,您这样只会给他们添乱,而且二公子是静墨山庄的人,他最清楚小姐落下的地方在哪里,所以为了小姐好,您在好好的待在这里养伤,等二公子他们的消息吧!”

“离鸽筱,你是一个很好的大夫。”夜凌勋不再抗拒,表情也不再冰冷,他总算知道君琛为什么跪了一天一夜了,因为这个女子真的很聪明,她看到的不只是外表,而是内心,她似乎看懂了他的痛苦,却也懂得如何去治疗,她的确是一个值得赞赏的大夫,可是离鸽筱真的能治好他的双腿吗?他很怀疑。

“这个地方,从被褥到坐椅,任何东西都是单件,如果夜庄主想让他们知道这个地方,我是不介意。”离鸽筱眼底闪过一丝的讽刺,心里暗讽夜凌勋的话问得多余,他要是想让人知道这个地方,他又怎么会忍受她的唠叨,恐怕在救下她的时候,他就发出信号让人来把她抬走了,哪里还会等到现在。

“这是你自己的故事?”夜凌勋说得不是很肯定,可是不知为何,想到这也许是她的亲身经历,他突然觉得自己还算幸运,因为他还有家人的支持。

“那么现在可以回庄了吗?”离鸽筱淡然的瞳眸闪过一抹精光,虽然还是那么的冷漠,但从他那淡然的话里听来,她知道夜凌勋是接受了,也不再抗拒她的治疗,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好事。

☆☆☆☆☆

一旁,夜凌勋冷冷的看着风向天的动作,不知为何,看到风向天抱着离鸽筱,他心里竟然有一种莫名的火在燃烧,可是……

不是好像,而是明明就很在意,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风向天对离鸽筱不只是单纯的友谊关系,风向天喜欢离鸽筱,可是离鸽筱却淡漠不看,他真不知道是自己冷漠漠一点,还是这个女子冷漠一点。

也许她说得也没错,他就是逃避,他就是不愿意面对,说什么想清静,可是听了她的故事,他还真觉得自己真的很懦弱无能。

人称第一神医的钟子楼,他的医术已经是神出入化,而且他也是跟其他大夫一样建议他截肢,否则会有生命危险,可是离鸽筱一个小小的女子,他真的不期待,不过虽然如此,他还是觉得她是一个不错的大夫,起码她看得到别人看不见的。

什么叫阴阳相隔,他今天算是见识到了,当年父王去世的时候,母妃曾说过,世间最残忍的爱莫过于阴阳相隔。

从离鸽筱醒来,夜凌勋就知道离鸽筱是一个谨慎成熟的女子,她的样貌普通,可是却有一双闪烁着智慧般的瞳眸,其实她的五官分开来欣赏倒是出众,她的睫毛很长,就像一把扇子,她的鼻梁也很好看,高高挺起,还有她那张小嘴也很柔,就如樱桃一般红润有光泽。

他不会见鬼了吧?离鸽筱明明从悬崖上落下,她怎么可能好好的坐在这里?这是她是魂魄吗?如果是这样他或者会相信。

他不让别人知道,不只是为了保护自己的**,更为了保护静墨山庄所有的子民,这个地方多一个人知道,对于他的子民来说就多一份危险,所以他当然不能让他的子民冒这样险。

他们顺着台阶走下,他们穿过片片桑田,一直走到了平地的厢房里,自从夜凌勋受伤后,他就没有住在山腰的琉璃瓦房里,而是为了方便行动,所以住在平地的房间,这里是一个小院,门口蹲着两个小狮子,进了庭院,是一个小小的花园,朵朵花儿绽放,随着微风吹来轻轻摇摆,然而众人无心于欣赏,他们只是着急着离鸽筱在何处。

他在说什么?什么负责啊?他竟然希望离鸽筱对他负责?有没有搞错啊?离鸽筱的长相,连蓝幽儿的二分之一都不如,而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难道他真的很希望把腿治好?

他是一庄庄主,庄里的人都把他当成了神,可是现在神倒了,他的腿也许就要截去了,到那个时候,他还是他们心目中无所不能的神吗?而且他又能否给他们安定的生活?他还有能力对抗外界的一切吗?

他的事什么时候论到她管了?她又有什么资格评判他?而且她从君琛的嘴里又知道多少?她凭什么认为他就是懦弱?她不是他,她也不知道他的痛苦,她又凭什么下定论?

他的伤口都还没有看,就去拿药箱?她看病的方法还真有点特别,不用看诊,就能用药,她似乎把他三岁小孩了。

他的声音冷绝无情,并不因为离鸽筱也许是夜君琛请来的人而礼遇,说完那话的同时,他那妖娆绝魅的容颜又开始面向洞口。

他知道娘跟君琛是心疼他,他也知道自己不该堕落,更不应该让他们担心,可是他只是想安静一下。

其实也对,换作是她,她也许也会这么想,一个明明从悬崖上摔下来的人,现在却好好的坐在这里,这的确是一件突然又让人难以相信的事。

其实要说不希望,那都是骗人的,虽说他想记着这个教训,可是都训是可以埋在心里的,一双健康的腿,没有人会讨厌,就算是淡漠的自己也不例外,他也希望自己是健健康康的,而且他喜欢站在高处,他喜欢原来住山腰的院子,站得高高的,看着谷底,看着辛勤劳动的子弟,他就会有一种无言的优越感。

可是她要不要把这命运接上?清凤在心里纠结着,她心疼王你苦恋,可是如今找到了,她又担心自己再也不能处在王的身边,因为有一个女子,将得到王的全部,那她就真的什么希望都没有了。

可是如今又走了回来,她只能说夜凌勋忌讳她,他怕她知道得太多,所以故事带着她绕圈子,不过也对,她不是庄里的什么人,她知道的事情越多,对他来说就是威胁。

可是如果她说的是自己,那么她比自己可怜多了,因为她是个孤儿,她的情人拿走了她的一切,她的日子可以想象,一定很凄惨。

可是如果这个故事是真的,他也觉得她很坚强,失去了一切,她都能站起来,比起自己的确坚强多了。

可是小姐真的是他救下的吗?小姐不会是骗她的吧?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病人还能救人?

听关夜凌勋兄弟两的话,离鸽筱感到无聊的推开身上的燕娘,突然,她犀利的瞳眸微微眯起,冷冷闪过一抹冷光,她冰冷的视线看向地上血迹的来源,最后抬头看着风向天。

夜凌勋一愣,似乎没料到离鸽筱的回答那么‘直接’,虽然明知她说的话只是因为医疗,只是为了医治他的双腿,可是突然有一个女子对他说,只对他的双腿感兴趣,那么露骨的话还是让他感到不适。

夜凌勋不自在的清了清嗓音,淡漠而道:“右转,向前大迈一步。”

夜凌勋妖魅绝越的俊脸微沉,眼底闪过一抹冷光,低沉微微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的不满:“膝盖上一点点。”

夜凌勋微微昂起脑袋,妖魅艳冶,冰冷无情的瞳眸里闪过一抹难以觉察的疑惑,他刚刚是不是看见离鸽筱眼里一逝而去的痛楚了?还是他眼花了?

夜凌勋犀利有神的瞳眸闪烁着冰冷,他淡漠的看着离鸽筱,冷冷而道:“想去看他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我的病不急,可以明天再看。”

夜凌勋的双腿不便,这里又是半山腰,就算有再好的内力,也未必能上来,所以这里必然有关机,静墨山庄的机关一直被外界传得出神入化,那么只是一个升降的机关,应该难不倒他。

夜凌勋见她不语,又淡淡的加了一句:“如果要月兑,那么你得对我负责。”

夜凌勋越听,犀利的瞳眸就越是冰冷,离鸽筱说的话,怎么听都像是在说自己,只是换成了一个女子,可是好像也不是,他的结局不是还没有吗?离鸽筱为什么已经说到了结局?

夜凌勋闻言,蓦然转动着轮椅面向离鸽筱,他犀利的瞳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冷冽如冰,声音里暗藏着浓浓的威胁:“从这里摔下去,你觉得会不会死?”

夜君琛叹了一口气,黝黑的脸上很是无奈:“昨日你们应该也听见了,大哥又躲起来了,每当大哥躲起来,除非他自己出现,否则我们从来都找不到。”

大哥腿上的伤,就连人称第一神医的钟子楼都没有办法,如果有一个也许能治好大哥双腿的人,却又落下悬崖,他真的为大哥心疼,也不知道他们夜家上辈子是不是造了什么孽,否则怎么会让大哥受这样的苦。

梅白俗九四梅九。她不感兴趣?他还不感兴趣呢,一个又普通又不懂温柔的女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漠,根本就不是时下人喜欢的温柔娴熟,她想嫁,他还不娶呢!

她的聪明令自己赞赏,可是她的聪明也令他忌讳,如果离鸽筱有心,就算蒙着她的眼睛,她也一定能找到这个地方,这对静墨山庄来说是一个严重的问题,如果她有歹心,他们静墨山庄所有的人,将是她脚下的葬品。

她的药箱燕娘应该有帮她带进山庄,等会顺便去看看风向天的伤势吧!他毕竟是为了自己才受伤,而且经过刚刚的话,她相信以风向天的聪明,他一定会明白她的用意。

她的袖子被撕下,原以为是摔下悬崖的时候勾破了,谁知道被了绑在她伤口中的白条,夜凌勋还早有准备,看来他早就打定主意,离开的时候要她蒙上眼睛,因为这个地方不外人道,这里的机关更是秘密,如果她想离开这里,就必须蒙上它。

她虽然蒙着眼睛,可是听觉并没有问题,可是听着机关启动的声音,她竟然无动于衷,难道她就一点也不好奇这些响声的来源,还有这些响声音用途,他真不知道该说她镇定,还是说她冷漠,又或者两者都有。

如果不是他求离鸽筱前来,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那些杀手都是死士,生擒却与杀死无异,因为他们才问他们是谁派来的,他们就已经服毒自尽,所以他们也没有杀手口中问出任何话。

如果不痛,他也许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没醒,是不是真的只是在做梦,可是他腿上的痛,正让他真真实实的感觉到她还活着,她真的没有死,她被人救下了。

对于风向天的动作,她不反感,却也说不上是什么感受,自从那个男人伤了她之后,她对男人的感觉就好不起来,因为在她的心里永远留下一抹难忘的阴影,想抹也抹不去。

小姐真是太可恶了,害他们担心了一整天,而她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所以他也没有办法,禁地从老祖宗开始就一直传下来,禁地机关独特,口令与迷阵也只有当任庄主才能得知,如今大哥躲了起来,就算他想进入禁地也不能,而且他不能拿他们的生命开玩笑,既然保护不了他们,他就不会主张他们前往,否则只是在做无谓的牺牲。

报平安这种事他从来不错,就算他身上有信号弹他也不会拿出来用,如果在这里发信号弹,她的平安是报了,可是他的秘密基地却同样也暴露了,他不喜欢这样,这是他唯一能清静的地方,也是他唯一能疗伤的地方,他不想连这一片安静都没有了。

故事本来就有真有假,其实真与假都没有区别,它就是一个信念,如果相信了,他就悟懂了那一层领域,从中得到平衡,如果不相信,那么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她就算跟他说是真实的,也是惘然,因为他不相信,所以没有真谛。

最后一句话,离鸽筱放在了心中,她眼底闪过一抹痛楚,说不痛,那都是骗人的,她的心也是肉长的,她曾经是那么的爱那个男人,可是最后得到的,却是背叛,所以她现在只想做冷血无情的魔女,绝对不会回到从前。

果然,离鸽筱才有想法,夜凌勋立即抛来一条白布条,离鸽筱本能的接下,待她定眼一眼,这不是她袖上的布条?

没错,他是不想让人知道这个地方,因为这个地方不止是他的个人天地,它还是一个秘密通道,历代有来,也只有庄主才能知道,这个地方也是逃生的地方,如果出了紧急状况,他们庄里的子民将由这里转移。

清凤淡漠疏离的瞳眸因为燕娘的话看向离鸽筱,之后又看了看风向天,她心里暗忖疑惑:风向天对离鸽筱是不是太用心了?他真的只是因为离鸽筱是老太妃疼爱的公主,所以才如此拼命吗?

然而夜凌勋似乎没有故意的目的,所以唯一的解释,就是夜凌勋在害羞。

然而离鸽筱出了事,他也心疼,大哥身上的伤好不容易有了希望,可是随着离鸽筱落下悬崖,他的希望也变成绝望了。

然而要说是冷血,他为何在意抱着离鸽筱的人是谁?夜凌勋在心里冷冷一笑,说得也是,他在意什么?离鸽筱关他什么事啊,她只是来给他看病的,他在意的,不过是她能不能治好自己罢了。

然而这样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样一个看起来聪慧稳重的女子,她眼底的痛是什么?难道……

燕娘的话,也问出了风向天的心里话,他瞳眸紧张的看着众人,修长的双手紧紧握,内心煎熬的等待着他们的回话。

燕娘说得没错,他出去只会给他们添乱,他们分心的照顾自己就不能好好的找人了,而且夜君琛是静墨山庄的二公子,他比自己更清楚离鸽筱的位置,如果他也找不到,那就是没有希望了。

爱可以是默默无声的,爱也可以是轰轰烈烈的,可是阴阳相隔的爱却是最悲惨的,因为他连默默无声看着的机会都没有。

看着众人离开,夜凌勋淡漠的看了离鸽筱一眼,冷漠而道:“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他好像很在意,而且也伤得不轻。”

看着淡漠无表情的离鸽筱,夜凌勋忍不问话:“这些声音你不奇怪吗?”

离鸽筱回视着他,妖魅的瞳眸片刻间回到了淡漠,她淡然而道:“这只是一个故事,你如果相信,它就是真的,如果不相信,那么它就是假的。”

离鸽筱安着他的指示,才站稳,就如她心里所想,开始感觉自己在下降,这是一部升降机,虽然没有现代先进的设备,但它在封建落后的古代,的确算得上是一个伟大的发明。

离鸽筱微微皱起了眉头,却没有推开他,她只是静静的待着,感觉着他身体传来的微微颤抖,风向天在害怕吗?他在害怕什么?因为她摔下悬崖?

离鸽筱心底冷冷暗暗讽刺,夜凌勋不相信她,因为她又走回了原地,她脚下所踩的这块小石头有一个圆圆的小秃头,踩起来有点像在按摩脚底,蒙上白布条之前,她就在站在这个地方,用那颗小石子按摩着脚底的穴位。

离鸽筱接过布条,只愣了片刻就把白布条绑在了眼睛上,夜凌勋张口,又淡淡的闭上。

离鸽筱没有死?清凤淡漠的瞳眸看了看离鸽筱,突然,一朵粉红的桃花映入了她的眼底,清凤震惊的视丝转到离鸽筱脸上,筱儿?这个人是离鸽筱?名字对上了,而且她手上也的确有一朵桃花,难道离鸽筱真的是王找了十年的筱儿?

离鸽筱淡淡的扫视了他一眼,冷漠的回他几句:“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夜庄主,我离鸽筱是一位大夫,医者无关男女,你有病,而我医病,就是那么简单。”

离鸽筱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不语,她只是暗中检视着自己的银针,还好,摔下悬崖的时候没有丢掉,否则还得做新的,而且她身边就只有这些银针,如若要给夜凌勋隔离腐烂的肉,还要靠银针封住血脉呢!否则在这落后的年代,普通的止药血根本就起不了什么作用。

离鸽筱看了看夜凌勋不便的双腿,很现实的问道:“那么夜庄主,我们如何下崖?”

离鸽筱真的很聪明,他还没有说明,她就明白他的意思,而且也毫无扭捏的把布条绑上,看来她也很清楚这里是秘密,而且也自觉的放弃探究,遇见如此聪慧兰心的女子,他不知道自己该有什么反应。

离鸽筱虽然心里明白,可是也聪明的很多明说,既然别人不喜欢,她又何时多事点明,点明对她也没有好处,如若夜凌勋一个心狠,说不定会为了保护机关的秘密杀她灭口,那她岂不是自讨苦吃。

竟然是因为她才自残?离鸽筱淡漠的瞳眸轻轻闪了闪,最后只淡然说道:“飞扬,送王爷回房休息,我要给夜庄主医诊。”

而且他在意什么?夜凌勋眼底闪过一抹疑惑,以前蓝幽儿不也常常跟庄里的男子打成一片,那时候的自己为什么不在意?难不成他真的如蓝幽儿所说,他真的很冷血吗?

而且经过昨日的行刺,夜君琛现在应该已经带着风向天他们进庄了,因为她摔下的地方就是静墨山庄,夜君琛他们没理由还呆着原地,他们肯定会进庄找她。

耳旁传来不自在的声音,离鸽筱心里感到好笑,没想到堂堂一个大庄主也会有那么单纯的一面,她只是随便说说,而且也没有性暗示,他就装着清喉咙,会有这种表现的人,不是故意就是害羞。

虽然夜凌勋不承认自己救了她,不过她这么一说,大家就算用做脑袋,大概都知道是谁救了她。

虽然她也很想出去找小姐,可是他们毕竟都不懂五行八挂,他们不会解阵,也不知道这里到底有多少机关,他们如此莽撞的出门,只怕小姐还没找回来,他们就先亡阵了。

虽说她是医者,可是这感觉真他妈的叫人不爽,她平日里不会也是如此吧?也是动不动就叫人月兑裤子?

负责?她对谁都不想负责,因为她不需要,她自己也活得很好。

这厢,古声古色的厢房里,风向天任性的想要出门,可是燕娘也拼着命的阻绕:“王爷,您不能出去,二公子交代,咱们不能随意走动,否则会触动这里的机关。”

这就是命运吗?命运让王与离鸽筱相识,命运上离鸽筱为了王而参赛,如今命运又再次为他们搭上了桥梁,他们从头到尾,似乎都是命运的安排,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就真的像安排好的命运。

这时在的深山野岭,夜里也是豺狼虎豹出没的时刻,他们越晚找到她,她就越是没有机会存在,即使找到的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他也要保住她。

这里的摆设都是一个人用的,所以夜凌勋一定是跑到这里来自闭,而他也许就是不愿意发信号弹,因为他怕别人知道这个地方,如果不是想离开这里,如果不是想快点把他的腿治好,她还真的不想理这个只会逃避的懦弱男人。

这里的机关多得吓人,昨夜进庄的时候她就不小姐触发了一个,还好二公子眼明的关上了机关,否则她这会也许已经在阴间的路上。

陌生的女子要他月兑裤子,他当然有意思,但如果是未来的妻子,他倒可以接受,然而他的话才说出口,离鸽筱吓着没有他不知道,他自己倒是吓了一跳。

随着夜凌勋的再次指令,离鸽筱依言而行,就在她停下的同时,耳旁传来阵阵的声音,不是很响,可是也不轻,没有视线的断言,还有耳膜的分辨,她还听到了铁链的声音,机关滚动摩擦的声音,难怪夜凌勋双腿不便还能上来,原来她猜的一点也没错,这里的确有机关。

随着夜凌勋的口令,离鸽筱暗暗数着,三百零一步,可是……

风向天一手甩开她,缓缓的走回床边坐下,他手上的痛,又怎能及他心上的痛,父王曾说过,爱很美,也很甜,可是为什么他的爱却是那么的痛苦,想爱不能爱,想爱,爱不了,这种滋味谁又能懂?

风向天为了救她可以自残的伤害自己,离鸽筱却无动于衷,她的心,似乎比石头还要硬上三分。

风向天心痛得昂头呐喊,内火无处可发的他更是纤手一扬,将桌上的药扫落一地,他只是想出去找她,可是为什么那么难?

风向天的举动她感动,可是她没有心,她给不起他要的东西,所以疏离应该是最好的办法。

风向天看着她,嘴角扬起一抹优雅的笑容,他淡淡而道:“因为痛,才有感觉。”

风向天?向王爷?夜凌勋妖娆的瞳眸看了风向天一眼,皇帝跟前最得宠的王爷,竟然是如此‘脆弱’?他记得自己与风向天有几面之缘,可是在他的记忆里,风向天是个优雅的公子王爷,以看看见的风向天,与现在看见的风向天,简直就是判若两人。

离鸽筱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声音轻如微风:“既然庄主不急,那么我们明日再看。”

他都不急了,她急什么?而且昨夜没休息好,回去刚好补个眠。

看着离去的离鸽筱,夜凌勋淡漠疏离的容颜片刻深沉,离鸽筱竟然不反对?她不是说什么医者之道吗?既然是一个大夫,是一个医者,看着病人伤着,却不医而离?这算什么医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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