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程若微平时耍耍嘴皮子还成,倘若楚冰烨一旦变了脸色,她还是本能地有些惧怕。
这就是所谓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所以,楚冰烨很早已经看明白了她本质上就是个贪生怕死欺善怕恶的主。
当他那双泛着墨玉般色泽的眼眸狠狠地盯着她的时候,程若微觉得呼吸变得十分困难,空气貌似也稀薄了很多,连忙狗腿地再次以金鸡**的奇特造型蹦跳过去,狗腿地谄笑,“楚老大,您老有何吩咐?”
可笑着笑着她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丫的,渣男的手往哪里模?
原来,楚冰烨半卧在床头,见程若微凑到跟前,突然伸手用力一揽,强有力地扣住她纤细的小蛮腰。
她躲闪不及,被抱了个正着,两人的嘴唇“啪”地碰到一起,勾起了天雷地火。
当着龙无岸的面被渣男肆意轻薄,程若微几乎又要炸毛,然而,楚冰烨可没留给她挣月兑的机会,把她死死压在身下,怒吼,“别动。”
他咬紧牙关,脸色苍白若雪,额头上的冷汗一滴滴地掉落在程若微的脸庞上,濡湿了她的鬓发,把她吓得瞪大眼睛,一动不动,忘记了被压的事实。
天哪,那得有多疼啊!
望着楚冰烨那双仿佛正在述说些什么的眼睛,莫名地,她的心口处竟然隐隐作痛,她的心瓦疼瓦疼,仿佛……仿佛被蝎子给狠狠地蜇了几下……
她抬手帮他轻轻地擦拭汗水,对他鼓励地笑了笑。
却不知道,她这非常自然的一笑,看在楚冰烨的眼里,恍若百花盛开般娇媚,爱*欲如潮水般滚滚而来,他下面的某个部位本能地火*热硬*挺了。
程若微搞糊涂了,丫的,为毛汗水越擦越多,何时是个了。
龙无岸没有注意到两人的亲密互动,他带上手套,正全神贯注地用长而尖的镊子伸到伤口里面取子弹和周围的弹壳。
这是非常精细的工作,容不得半点马虎,稍有遗漏,以后会有很严重的后遗症。
大概一个小时后,龙无岸才全部搞定,深深吁了一口长气,正要嘱咐程若微好好包扎伤口,这才注意到两人以一种非常暧*昧的姿势压在一起,亲密得容不下第三个人。
他心头酸涩,轻咳了几声,别过脸去,“若微,可以起来给他包扎伤口。”
只要她高兴,他别无所求。
饶是程若微脸皮再厚,这会儿也有些羞答答的,狠狠瞪了始作俑者几眼,她翻身而起,接过龙无岸递给她的纱布,别别扭扭地给楚冰烨包扎已经清理干净的伤处。
楚冰烨侧躺在床上,眉目疏淡,“谢了,我欠你一个人情。”
“不谢,我也是看在若微的份上,伤口在结痂之前千万别沾水。”
龙无岸收拾好医用箱,对着程若微出声告辞,“这是跌打损伤的药油,对你的崴伤很管用,我还有急事,先走了。”
程若微内心非常感动,一跳一跳地,“龙大哥,我送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