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尽 可是故人在眼前?

作者 : 淡月若晨

()次日一大清早起来我就开始不淡定了,走一下坐一下,怎么都不舒服,过自己还没想仔细考虑考虑就答应了,结果现作茧自缚。不是所有小说网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看书网你就知道了。

“月霜姐,滕少爷派人来接你了,走吧!”荷香跑进来说。

该来还是来了,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心一横说:“走吧!”

轿子没走出多远,就停了下来,我掀开窗帘问:“为什么不走了?”

结果窗外所有人都没有人回答我,而是定定看着前面,我顺着他们目光看去,看到了忆罗郡主,顿时觉得出师不利。

“走?你一个小小戏子也敢跟我抢路?”忆罗郡主蛮横说。

“月霜自是不敢与忆罗郡主抢。”我平静说。

“不敢,哼!我看你敢得很,连人你都敢跟我抢何况一条路!况且你看到本郡主也不下轿行礼!”

我走下轿行了个礼说:“刚才民女不知道郡主此,所以没有及时下轿行礼,望郡主见谅。”

“凭什么你让我见谅我就不计较,那以后所有人都像你这样,谁还把我放眼里?我决不轻饶。”忆罗郡主脾气一上来,便不依不饶说。

“你简直就是故意找茬,月霜姐有没有做错什么,你就要重罚她。”荷香不服气指着她说,我没来得及制止她。

结果忆罗直接丢了个眼色给她身后丫鬟,那两个丫鬟直接走过来就要打荷香,我连忙去护住荷香说:“忆罗郡主息怒,周围这么多人看着,你若是非要与民女计较恐怕会传得满城风雨,倒不如你大人大量放我们一次,那么大家都会夸你有气量什么,岂不好。”看着周围围观人越来越多,我心想也许这样说会让忆罗郡主有所顾忌吧。

没想到不管用,忆罗郡主说:“行,我也不用手了,你们就跪着等我走后你就可以起来了。”然后她就回轿里,但是却不叫轿夫抬轿子走,一行人就这样停我们对面。我和荷香跪地上,周围人窃窃私语着,我心想这忆罗大小姐可真会折磨人,但是我除了忍受又能怎么样呢?

“月霜,来起来。”滕梓兴闻讯赶到,二话没说,直接把我扶了起来。而对面丫鬟也跟坐轿子里忆罗郡主说了,于是她从轿子了走出来,说:“滕梓兴,你别多管闲事。否则别怪我不给玉溪姐姐面子。”

“忆罗郡主,我可没让你因为谁给我面子。”滕梓兴不悦说,然后直接当着众人面把我抱进了轿子,我惊呆了,不可思议睁大眼睛看着滕梓兴,他却低声对我说:“别怕,有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记得以前村子里其他小孩欺负我,说我是没爹没娘野孩子,还用石头扔我时候,敛玉就会帮我赶走他们,每次都会对着痛哭流涕我说:“别怕,有我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滕梓兴,你当众和这个戏子搂搂抱抱,你可有把玉溪姐姐放眼里?”忆罗大小姐指着滕梓兴说,从语气中可以听得出她心里面是维护玉溪。

可是滕梓兴却不理他,直接带着我们一行人走了,我一片头脑空白,敛玉和藤子兴两个人不停地我脑海里重叠成一个人。于是到了听雨小筑我发了几个时辰呆,等到半晚时分,听雨小筑客人渐渐多起来,我才跟着滕梓兴安排店里老王带我去见见人,然后我就跟老王后面去见听雨小筑熟客,我心不焉走了一圈,结果被一桌客人拦下,我一看是楚南歌和沈初寒还有他们几个猪朋狗友,心想来者不善。

“月霜姑娘,几个月不见,没想到你跑到这里来了,以前常听你唱戏,很是仰慕你,不知道今日能不能陪下喝一杯?”其中一个人说。

我不能喝酒,若是一沾酒就会全身起红疹子,又痒又痛,我很犹豫,但是带领我人却示意我喝。

见我没有接过酒杯,旁边一个人说:“月霜姑娘,你一个开门做生意人,难道还要得罪客人不可?”

我接过酒,一口饮说:“各位,我只是没喝过酒,所以刚才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要得罪各位意思。”

“既是这样,我们几个也敬月霜姑娘一杯。”其他人也趁机起哄,我结果酒,喝了三四杯后,觉得酒气上了头,况且背后也隐隐发痒,我知道我不能喝了,正想办法推月兑时,楚南歌发话说:“行了,她刚才说没喝过酒,恐怕不能再喝了,算了吧!”我才逃过一劫,我感激看了他一眼。

“月霜,滕梓兴值得你如此吗?”我走出雅间被追出来楚南歌拦下。

我被酒弄得微醺,傻傻笑着说:“值得,也许他就是我命运,可是我却不是他注定,呵呵……”

楚南歌听了后,转身回去雅间了,不知为何他转身那一刻,我心有些小小失落。

我回到休息房间时,红疹已经长到脸上了,我到处找终于找到一块面纱把脸遮住,滕梓兴一进屋就闻到我身上酒味了,于是他皱着眉头一把拿开我面纱说:“你干嘛喝酒,你不知道你不能喝酒吗?”

我听到这话,上头酒气立刻少了三分,我问:“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喝酒?”自从我有一年祭祀时我和女乃女乃还有敛玉一起喝过一些酒我了一身红疹还差点丢了小命之后女乃女乃和敛玉就再也不让我沾酒。这几年我也没喝过酒长,连荷香都不知道我不能喝酒。

“我……这个不重要,我先帮你找大夫来看看。”说完滕梓兴就要走出去。

我从后面一把拉住他,泪奔说:“你是敛玉对不对,你是敛玉……我第一次见到你之后心里就有一个声音一直告诉我你是敛玉。”

可是他却不转过身来,一直背对着我无动于衷。

“呵呵呵,你怎么可能是敛玉,如果你是,你为什么三年都不曾出现过一次,如果你是,你为什么不认我……”我又哭又笑说。

终于他转过身来,用手帮我擦眼泪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直到我失去知觉前一秒,我一直听到他重复这三个字,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代表他就是敛玉意思。

我次日醒来时候我已经思玉居了,起身看见自己身上红疹几乎已经退下去了,我叫:“荷香,荷香。”

“哎。”荷香听到我叫唤后答应到。

“荷香,昨晚我怎么了?”我明知故问。

“月霜姐,昨晚你喝了酒然后晕了,是滕少爷送你回来,还请了大夫,大夫说你有病酒症,一喝酒就会起酒廯,严重还会醉死,所以以后切记不能喝酒。”荷香一五一十回答。

“那滕少爷有没有说什么?”我又继续问。

“他说让我照顾好你,你今天可以不用去听雨小筑,好好地休息休息。”荷香继续说。

“喔!我知道了,荷香你先去休息吧!昨天照顾我肯定没休息好。”我对荷香说。

我盯着幔帐发着呆,回想自从和滕梓兴相遇以来一切,觉得其中关于他就是敛玉证明他多太多,我想了一遍又一遍,心都凉透了。敛玉你可知你像流年我记忆里刻画一道风景,永远只能是我向往却又到不了天堂,现依然变成了一道已经不知疼痛伤。

我穿起衣服,又拿了几件随身衣物一个人离开思玉居回到以前和女乃女乃还有敛玉一起生活地方,我稍稍打扫了一下便住了下来,我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但又不知道去哪里安静几天所以就回到了这里。

破旧泥土房因为荒废过所以加破烂不堪了,风透过窗缝和门缝吹进来,我被心事烦一夜彻夜未眠,困扰我就是敛玉为何会变成滕梓兴?为何一下子消失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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