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一曲繁花尽 雨里落花暗忆伤

作者 : 淡月若晨

()四月阴雨连天,冷冷又潮湿空气缓缓侵入心扉,一点一滴雨滴,犹如一点点泪迹一般,不仅穿透了我心还打落了一地乱红飞花,那憔悴落花宛如饱经沧桑岁月容颜,引得人一阵心疼。特么对于看书网我只有一句话,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

“不就几朵落花么?也值得你如此?都说戏子无情,你却偏偏如此多情,倒也难得。”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着华贵男子,他那英气逼人脸上还挂着一丝戏谑坏笑,想来是个非富即贵公子哥,非我能惹得起,于是我没有理会他,当他不存一般,自己看着雨丝陷入了深深地回忆之中……

犹记得三年前,我也如这般,为落花而感伤,敛玉轻步走来站到我身旁,问:“霜儿,想什么?”

我喃喃自语说:“听雨,弹奏一曲我心万千愁绪;看雨,恰似乱愁一片飞溅掷地。”

“你一个小小人,哪来那么多感慨?”敛玉轻笑着说。

然而也是四月,敛玉和一个官家小姐私奔,结果被乱箭射成重伤并失足跌落山崖,而那位官家小姐也跟着跳落山崖,听到这个消息时,正绣花我把手指深深地扎了一针,十指穿心痛也掩盖不了**果心痛,我无法相信他会和一个从来没听他提过小姐私奔,之后我想各种办法都无法找到敛玉尸首,也许早就被秃鹫啃食干净了,而将我们养大敛玉女乃女乃因为接受不了敛玉死,重病一场,药石无效,终撒手人间,我也从此没有了依靠,于是只能依附戏楼度日……

世间无奈之事何其多,我正欲离开,结果却不料,眼前他用双手捏住我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我反感怒视着他,仿佛他是个恶贼。

“啧啧……这戏子眼泪可真不值钱。”他轻蔑说。

“是,戏子是很卑贱,戏子一切都是那么底下,那么请高贵你,高抬贵手放过一个卑微戏子。”我淡淡说,没有任何情绪。

“呵呵,倒是个有脾气主。”他嘲笑般笑了笑,反问我“如果我不放呢?”

“那就休要怪月霜无理了。”我说罢,低头朝他捏住我下巴手狠狠地咬了一口,趁他吃痛分神之际我用力一把推开他,朝雨里跑去。我没回头一直向前跑,只听见他大叫:“你这疯子,你属狗啊!”但却没有追上来,我暗暗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摆月兑了这个小霸王了,莫不是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才如此不幸遇见一个小霸王。

挂满彩绸舞台,喜庆热闹配乐,摆阔喝彩人群,这一切一切让舞台上我被迫置身于纷繁之中,可这些对于粉墨登场我来说毫无意义,一个戏子心中落寞是驱赶不走,不管多好一场戏也逃不过曲终人散结局,我缓缓一施礼,不顾其他,自顾着往后台走去。

看着镜中我,已褪去戏服,一张没有涂抹胭脂脸也显得不真实,仿佛不管台上台下,我都活戏中,也许就算我死了,这场戏也未必落幕。

当我起身正想往门外走时候,戏班班主拦住了我去路,说:“月霜啊!今天,楚将军家二公子花了大手笔邀你陪他畅饮,如今你刚好年芳17,你就别整天摆出一副清高样了,就去吧!说不准人家一高兴还能纳你当个妾什么,这以后可就不同了。”

我不悦冷着脸说:“班主,我月霜你这登台唱戏三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何况如今你这戏楼少说我也撑得半边天,你这样做,月霜明日便放出消息另觅戏楼登台唱戏。”

“哎……别!别!别!你要是不想去我推了便是,姑女乃女乃你好歹要念念旧情,你要走了我这戏楼恐怕也开不下去了。”班主听了我话后一惊,连忙说出挽留话。

“既是这样,班主您做事月霜放心,剩下事就交给您了,我先收拾东西回去了。”我转过身一边佯装收拾东西一边说,其实是把这麻烦事扔回给班主自己解决。

“好好好,我现就去。可是月霜你真不考虑一下,你这唱戏再怎么唱得好,别人再怎么捧,你也只是个戏子,比不了大户人家姨太太强。”班主不甘心又说了一番话,见我低头不语后摇摇头走出去了。

班主无奈之下只能找到楚南歌把钱退回去,哈着腰赔着礼说:“楚少爷,我试了一切办法,但是月霜她不肯破例见客,所以这钱老夫双手奉还。”

“我就说嘛!南歌,以那月霜性子肯定不会给面子,她才不管对方是谁,我们几个可是都碰过一鼻子灰灰人。”坐楚南歌身边几个人带着些嘲笑说到。

“什么?如今这出了名跋扈小王爷还要给我几分面子,她倒敢!”楚南歌面子上挂不住,一拍桌子站起来说:“我去找她去。”然后就气冲冲走了出去。

“唉!看来这月霜要挨点苦头了。”屋里几个人摇摇头,无奈说。

班主前脚刚离开后脚荷香就跑进来说:“月霜姐,刚才你和班主对话我全听到了,班主见钱眼开,这主意都打到你身上来了。”

看着满脸担心荷香,我安抚她说:“放心吧!班主不敢把我怎样,我没卖身于戏楼,再者如今我也算是这戏楼当家花旦,我面前他不过就是只纸老虎而已,所以不用担心。”

“说也是,月霜姐如今你名气高,那班主怎么样也不敢得罪你,轿子已经备好了,我们回去吧!”听了我话后,月霜放心了一点。

“嗯,走吧!”我轻轻点头,满怀心事走荷香前面。坐上轿子后,我闭目养神,不禁想起了小时候,我总戏台后面看娘台上唱戏,日子一长我自然也学得一些唱戏本领,直到我十岁那年,容貌姣好娘被一个贩盐商人看中,纳为二房,因为那商人脾气粗暴,所以娘因为怕他而不敢说出我存,因此把我安顿破庙里,给了我一些钱便没有出现过,直到有一天我饿晕住破庙附近老女乃女乃家门口,我才有了家,有了家人,我也开始走进老女乃女乃唯一孙子敛玉生命里。曾经我因为娘事而痛恨戏子无情,而三年前再度变得孤苦无依我却只能依靠戏楼唱戏为生,为了生存迫于无奈当了一个自己曾经那么痛恨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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