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颜仕途:草根高官路 显赫的官途 30

作者 : 牡丹江老程

()显赫的官途

省纪委的人这次查到的问题很多,大都与这个号称永林第一大秘书的小耿有关联。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纯文字)当纪委的人把这些材料呈现出来,当着何子健和乌逸龙的面,征求两人的意见时,乌逸龙气得一脸乌黑。

为什么上面的人查出来的事情,都与小耿有关?小耿为人怎么样?乌逸龙心里自然清楚。他在自己面前恭尊敬敬,在外面架子不少,这他都听说过,只是乌逸龙觉得这小子用起来顺手,就一直留在身边。

不是调查艺校选拨赛的内幕吗?怎么查到小耿身上来了呢?

纪委的人给了乌逸龙这么解释,到目前为止,市歌舞团的这次演员选拨赛已经很明朗,凡是涉案人员,将一律受到处分。

同时,他们在调查的时候,发现了很多关系小耿的问题,因此,一路追查下来,小耿这个幕后人物就水落石出了。

而且,这些人物的背后,还涉及到很多的人,象钱程,印相,裴万里这样的人物都是榜上有名。只不过还没有继续追查下去。

他们正是现这里面的漏洞很大,越挖越深,才决定临时罢手,征求两人的意见,也请示一下省里的意见。如果照这事情一直追查下去,永林恐怕有更多的人落网。

口子撕开了,是把里面的东西全部掏出来,还是只挖掉一部分,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对于乌逸龙来说,抓了小耿就等于抓了他的弱点,做为乌逸龙的亲信之一,小耿知道的东西太多,包括乌逸龙与姚慕晴的关系,还有他送给姚慕晴的别墅,名车等等。这要是再追查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象钱程,印相,裴万里等等这些人,都是自己的得力干将,符局长,米台长等等这些人都是通过接近,贿赂,**他们这些干将,才得已接近乌逸龙的。如果深挖下去,乌逸龙一手打造的永林集团就要毁于一旦了。

纪委的人自然也会意识到,是维稳,还是继续深挖,借此带动一场永林官场的大地震?这个问题,他们也作不了主。

何子健一直在奇怪,乌逸龙走的是哪条路子,为什么他能在永林这么多年屹立不倒。直到今天,他才若有所悟。

乌逸龙也是个人才,跟自己虽然有时口对心不对,但绝不至于翻脸,而且他继续一手抓经济建设,一手护着自己的盘子。越显得沉稳,不急不躁。

元月中旬,何子健忽然接到谢孟辉的电话,说他到永林来了,希望何书记有时间的话,晚上能一起吃个饭。

谢孟辉虽然不在体制之内混,但是上上下下的官员,关系熟得很。这小子最近搞房地产,市政工程赚了不少。

谢孟辉对于经营方面,以前绝对是个外行,但他脑子灵活,跟胡磊学了不少东西。硬是让他从一个甩手掌柜,做到了现在身价千万的大老板。

对于谢孟辉的邀请,何子健一口就应承下来。他还以为谢孟辉到永林来找胡磊的,没想到进了包厢之后,才现乌逸龙已经坐在那里了。

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也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何子健在此刻,才完全明白过来。原来乌逸龙还走了谢建国的路子。难怪,难怪了!

现在谢孟辉不说,他也明白了今天这顿饭的用意。这顿饭不是谢孟辉请的,而且谢建国请的,谢孟辉只是起了一个传旨太监的作用。

见何子健走进来,谢孟辉就迎上去,拉着何子健的手,笑得象个弥勒佛一样。“何书记,好久不见了,今天晚上可得好好喝两杯。”

何子健也显得很随和,拉着他白白女敕女敕的手,“谢总啊,该减肥了。”谢孟辉的确是胖了不少,一米七八的个子,一百五十斤的体重。

谢孟辉毫不介意地笑了,“还是何书记保持得好,一点都没有走样。”

然后两人来到桌子旁边,乌逸龙马上站起来,“何书记!”

何子健也显得很随意,“乌市长也在,坐,一起坐。”

三人入座,没有半个外人。

谢孟辉对何子健道:“何书记,我们两个也是老交情了,今天晚上有个要求,两位不管有什么事情,都必须关机,我们只管喝酒。”

何子健发现,现在的谢孟辉说话比以前大气了,更比以前有底气。也许,是这个奉旨钦差的身份,让他变得格外兴奋。

以谢孟辉的身份,的确不足以让两位正厅级干部关机相陪,除非是省长或者省委书记来了。谢孟辉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带来了谢建国的一些什么话。

何子健笑笑道:“谢总大驾光临永林,到底有什么事?”

谢孟辉道:“我想来永林投资,不知道两位肯不肯给我这个面子。”

何子健道:“招商的事,乌市长作主,不过谢总真要来永林投资,我倒是举双手赞成。就是怕永林这个穷地方,难入谢总的法眼。”

谢孟辉看着乌逸龙,“乌市长,来我们先走一个,其实的事等下再谈。今天这杯酒,我敬两位。”

三人走了一个,谢孟辉看着两人,“何书记,乌市长,大家都是老熟人了,我呢有什么话也不遮着掩着,开诚布公地跟两位说说好了。要是我谢孟辉让两位做陪,的确没这么大的面子,这我也知道。何书记在双江对我的关照,孟辉一直记在心上。逸龙兄也是自己人,咱们今天不只为喝酒,还一个事情需要两位帮忙。”

谢孟辉的话让何子健再也明白不过了,光是从他对两人的称呼上面,就看出乌逸龙与谢建国的关系。这称呼是有很大学问的,何子健也是精通此道之人。

只是乌逸龙竟然埋入这么深,却是连何子健也意料不到的事。以前只知道他与殷洪远有关系,但是殷洪远倒了,乌逸龙一点事也没有。

何子健现在才回想起来,当时李天柱与肖宏国联手,把殷洪远扳倒了。当时他还奇怪,搞一个殷洪远,竟然还用得着两人联手?现在一切都明白了,原来殷洪远跟乌逸龙走的是同一条路子。

官场之中,尔虞我诈的事多了,谢建国岂能是等闲之辈?

否则凭殷洪远一个副省长,也轮不到李天柱与肖宏国联手了。

谢孟辉的话说完,两人就看着他,等待下文。看看谢建国到底有什么需要交待的。谢孟辉道:“我家老爷子在这个位置上,顶多还能呆一年半载的,他在黑川省的使命就完成了。因此他叫我来永林之后,代他敬两位一杯酒。”

谢孟辉端起杯子,静静地等待着两人表态。乌逸龙听了这话,立刻端着杯子站起来,“谢书记敬酒怎么敢?还是我来敬他吧!”

事至如今,何子健也不可能再托大,既然谢建国说了这话,想必乌逸龙会比自己心里更清楚永林稳定的重要性,他也端起杯子,“还是我们一起敬谢书记吧,让他费心了。”

“谢谢两位如此深明大义。”谢孟辉跟两人碰了一下,三人一起喝了这杯酒。

喝完之后,谢孟辉朝两人拱拱手,“谢谢!”

其实,他今天就是替乌逸龙来讲和的,做为一个省委书记,谢建国自然具有大局观,随时注意各地区的一举一动。何子健与乌逸龙之间的暗斗,早就引起了他的关注,只是他一直没有出面,因为他不想暴露了自己全部的实力。

惋惜事与愿违,永林的暗斗,似乎愈演愈烈,而且他也听说,在李天柱生日的那个晚上,李天柱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只跟肖宏国,何子健,李虹这几个人在一起打麻将。

这是一个很不好的信号,李天柱在黑川省的羽翼,与日俱丰,肖宏国在黑川省也有老关系,张家在黑川省的实力,依旧不可忽视。

他不想在自己整理后的任期里翻船,做为一个省委书记,谢建国历来只强调一个原则,稳定压倒一切。经济建设,那是政府部门的事。

谢建国能够做到这一点,何子健和乌逸龙当然不能不给这个面子。永林之争,似乎就在这杯酒中,一笑抿恩仇。

再说了,两人也并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打过了,骂过了,说说笑笑,一切尽在杯酒中。

谢孟辉看到两人如此配合,十分欣喜,心道自己这次任务完成得不错,回去之后肯定能得到老爷子的表扬。

然后,三人就谈到市政建设的问题上,谢孟辉开玩笑地道:“两人都是老大哥了,有没有什么项目,可以关照的?最近在双江的项目已经完工,没我什么事了,你们总不能看我这么闲着吧?”

何子健说市政建设的事,我管不着,而且就算是有什么项目,只要你敢来,我们就不怕。永林是个穷地方,人家做了五六十到现在还没有拿到钱的大有人在。你要不要做?

这句话,说得乌逸龙面红耳赤的,的确,在永林搞市政工程的,很多人五六年前的事了,到现在还有余款未结。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何子健也听说了,难道有人在告状?

谢孟辉无奈地笑了,“那不成了人家白白赞助你们一个项目?这样的工程,我拖不起。算了,我还是回双江,找李虹市长要几个也比跟你们要强。”

两人就一阵哈哈大笑。这个晚上,气氛还算不错,乌逸龙也出奇的表现出了自己的诚意,主动与何子健敬酒,大有放低姿态,握手言和的味道。

农历十二月初六,是李治国的生日。

不知不觉,李治国已经四十岁了。古人说人到中年万事休,但是在现代官场中,四十男人一枝花。而且李治国已经是处级干部,混得有声有色。

但是这个四十岁的生日,他不准备大干,而且悄悄的过了算了。可是冯武,陈维新等人不干。人生难得几个四十,你过了这个,还有没有下一个四十?冯武这样笑骂着李治国。

别的人你可以一个不叫,但是何书记,胡磊跟我们这帮人,这顿酒你也想赖账?

因此,李治国特意跑到永林,请何书记去喝酒。

何子健当然不能拒绝,他是看着李治国一步步爬上来的,现在李治国也是自己下面最具实力的死党之一。

何子健在他生日的当天下午六点多才赶到东临市,自从离开东临市之后,何子健一直没有再来过这座城市。

几年不见,这里比以前更繁华了,一座座高楼大厦拨地而起,旧貌换新颜。东临的进展,可谓是日新月异,与往年大不相同。

的确,在何子健混迹的几年里,永林实在是最差劲的地方。双江的经济最好,但是治安差。东临一直是介于中上线的城市之一。

这几年,政府加大了改革开放的力度,东临气势如虹。

一个城市的高进展,无疑也带动了这个地方的餐饮,娱乐业的兴起。令人奇怪的是,郑志才的旺府人家,始终这么火暴。这小子搞餐饮也太有才了,听说又开了两家分店。

他把总店从通城搬到了东临,不管城市怎么进展,他始终稳坐餐饮业的龙头,不断地推陈出新。

除此之外,任国栋的万紫千红,依旧与时俱进,把娱乐业搞得红红火火。

这两个人,能把娱乐休闲,餐饮做成产业,也足见他们下了一番工夫。但是何子健听说,任国栋也开始进军了房地产,现在的东临市,就有好几个属于他们的楼盘。

但是今天晚上,李治国将大家安排在另一家新兴的酒店——近水楼台。

何子健看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正疑惑着这么眼熟,当他看到音姐摇着肥

臀出来的时候,才知道音姐又跟着冯武到东临市来了。

这么多年,音姐一直跟着冯武,做一个幕后的女人,而且几年不见,愈加风骚,隐隐有一种贵妇人的气息。

李治国能把酒席设在这里,说明音姐一直与冯武还粘在一起。果然,何子健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音姐那暧昧的眼神。

“哎哟,何书记大驾光临,小店可是蓬荜生辉啊!荣幸荣幸!”

何子健笑笑着打了招呼,“音姐好!”

三十五六的音姐,保养得极好,她看到何子健的时候,更是热情得不得了。胡磊在后面嚷道:“**,怎么没看到我也来了?”

音姐回头一看,骂了句,“死鬼,贼性不改。”

胡磊走过来,大手在她的**上模了一把,毫不顾忌地大笑起来,“弹性还是那样好嘛。”

音姐打了他一下,“没规矩,在何书记面前也这样放肆。”

何子健抬起头,“我什么都没看见。”然后他就打量着这酒楼,看来音姐在这几年里赚大了,搞一个这么大的酒楼,恐怕得好几百万吧!

也不知道冯武这小子,有没有乱伸手。何子健最担心的是自己下面这些兄弟们,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中,慢慢养成了盲目自大,目空一切的性子,落得跟小耿那种下场一样。

乌逸龙就是过分放纵了这些人,才导致他们敢这样嚣张,最后自取灭亡。

何子健暗暗在心里计较,有机会的时候,要再敲打敲打这些人。否则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基业,就这样被人给轻描淡写地击溃了。

对于这种现象,自己要坚决杜绝。

包厢里,几个关系跟李治国很铁的基本上到齐了,冯武,胡磊,陈维新,汪远洋都到齐了,秦川因为有事没有赶到。

胡磊四下瞧瞧,“治国,你小姨子怎么没来?这就太不给面子了。”

正说着,朱盼盼推开门进来,“谁说我没到,我昨天就到了。”后面一起来的,还是李治国的老婆杨碧娇。

看到何书记,姐妹俩同时打起了招呼。

杨碧娇跟以前差不多,也没多大变化。只是眼角多了几丝皱纹。

但是朱盼盼的装扮,绝对是今天晚上的亮点。

一身黑色的名牌套装,里面是一件浅色紧身的棉**,把娇好的身材,展示得玲珑毕透。现在的女人,越来越懂得知道怎么装扮自己。

胸大的露胸,腰细的露腰,腿长的露腿,皮肤白的露背,反正只要能拿得出手的,她们就敢露。朱盼盼的胸前,那一片乳峰高耸着,格外引人注目。

很多看过朱盼盼的人,都说她是个厉害角色,当初朱盼盼也是与何子健误打误撞认识了。

当朱盼盼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何子健忽然闻到一句浓郁的香水味。香奈尔五号香水!

何子健对这种香水味,太敏感了,而朱盼盼的成熟,风情,更是挑动着每个男人的神经。

朱盼盼坐下来的时候,目光瞟过汪远洋的脸上,两人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胡磊自然一向是哪里好看,他就看哪里,见到美丽风情的朱盼盼,他就做了一个很夸张的动作,“哇噻!朱盼盼小姐,好久不见,你比我家里那个生过孩子的老婆还要伟大了。”

朱盼盼也不是羞涩的女孩子,白了他一眼,也不跟他计较,拉了拉衣服坐下。

李治国看到这个小姨子,心中五味俱全。

对于李治国来说,朱盼盼永远是他心中一个不可实现的梦。偏偏这个梦又这么近,近得触手可及。也许天底下的男人,都是这个电]脑访~问o鸟样,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

这群人中间,胡磊永远是最会起哄的,他看着大家嘻嘻哈哈地坐在那里,胡磊端起杯子,“来!今天是治国的四十大寿,我们一起敬他一杯。跟着凡哥混,祝他官运亨通,新郎年年做,夜夜人不同!”

几个人哈哈大笑,冯武骂了句,“你个混小子,又不是结婚,还能新郎年年做?夜夜人不同?”

陈维新道:“小心李太太拿刀子割了你。”

杨碧娇平时对这种事情,管得挺严的,李治国在家里还真有点怕老婆,但是在外面,老婆就管不到了,间或也偷吃一口。

杨碧娇道:“你们要向何书记学习,别老大不小的乱说话。治国可是个老实人,除了工作之外,绝对不会去外面乱来的,这个我相信。”

冯武就笑笑着不说话,何子健举起杯子,“来吧,一起祝治国生日快乐!”

他也不多说,大家看到老大话了,纷纷举杯,祝李治国生日快乐。

喝完之后,胡磊就一直站着不坐,他朝李治国奇妙地笑笑道:“治国,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告诉你一个最简单的长寿秘诀吧。”

李治国茫然问道:“是什么?”

胡磊道:“保持呼吸,不要断气!”

冯武道:“好了,今天是治国的生日,你小子不要折腾他了。来!大家喝酒!”

音姐走进来,“这么好的场面,怎么可以少了我呢?再怎么说,我也得敬李局长一杯酒。”

美女敬酒,李治国今天有老婆在场,放不开,只见他腼腆地道:“小音,我看你这个酒,还是先敬凡哥吧1我们倒是经常来这里吃饭,凡哥可是几年难得来一次。你这个做老板的,是不是太怠慢他了。”

音姐道:“说得也是,那我先敬凡哥,再来敬你。”她就端着杯子走向何子健。

音姐历来以巧舌如簧称著,混在服务行业的,没有一点口才说不过去。音姐来到何子健跟前,走路的时候,胸前一片乱颤。

音姐也是一个很奇怪的女人,二十多岁的时候结过婚,后来又离婚了,跟胡磊混在一起。但她知道胡磊只是逢场作戏,终究不会有结果,她也不着急。

再后来,就是那一次何子健等人在近水楼台吃饭的时候,她和冯武认识了。当时,喜欢他的还有陈维新,但音姐更喜欢冯武这种有型的男人。

从此以后,她就成了冯武的女人,这么些一直跟着冯武混得也还不错。时间一久,竟然从一个风尘般的女子,慢慢变成了一个贵妇人。

不过她再怎么变,在何子健面前,始终那么尊敬,从心里感激的那种。虽然有时开一些玩笑,那都是无伤大雅的事。

敬何子健的酒,音姐是带着十二分的诚意,何子健也不客气,反正今天晚上放开了喝,他跟音姐碰了一下,两人一饮而尽。

随后,音姐又敬了李治国之后,再陪着大家喝了一杯,这才匆匆告退。

李治国的老婆杨碧娇不喝酒,她吃到一半的时候,觉得陪着这么多大男人吃饭,也没什么意思,而且他们谈着官场上的事,她也插不上嘴,匆匆吃了点,便离开了。

朱盼盼站起来要走,胡磊拉住她,“你可不能走,否则我们几个光棍,喝得还有什么意思啊!”

朱盼盼看着何子健,“何书记,你说句话吧,你们这么多大男人在一起喝酒,我掺和在中间也没什么意思。”

何子健就道:“那你去吧!别管他。”

朱盼盼朝胡磊哼了一声,有几分得意地走开了。

包厢里,只剩下几个大男人。

冯武知道,何子健要朱盼盼离开,估量有话要说。果然,等朱盼盼一走,何子健就看着众人,问起了大家的情况。

“最近我在永林的那摊子,乱得很,你们都在抓好自己份内的本职工作。远洋,你现在是东临的常务副市长,东临这块,数你有言权了。他们这些人平时比较放纵,你要起好监督的作用。”

汪远洋端起杯子,“谢谢何书记器重,我会尽力而为。”

何子健与他碰了下,喝了口酒才道:“离下一届选举还在一年半时间,你们在抓好手里的工作,争取做出成绩来。这是一个机会,我想远洋你扶正的机会应该很大的。”

汪远洋明白何子健的心思,要他在东临这块,做好监督工作。争取在下届换选的时候,大家都能动动。

几个人心领神会地点点头,何子健说完了正事,他就看着陈维新。

现在混得最差劲就数他了,这么久依旧是个正科,上又上不去,悬在那里象个风铃一样。何子健知道陈维新年纪大了,也不想过于折腾,但他还是得关怀一下。

“老陈,你是不是想办法,调到市里混两年退休算了?”

陈维新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笑了,“能进市里当然好,进不了也没关系,反正呆二年就退二线了。我就这样啦,何书记还是不要太去费心。能走到今天,我已经很满足,至少现在比柳水镇强太多。”

何子健道:“你是老干部了,注意形象,不要跟胡磊这小子混在一起,小心晚节不保。”他看着汪远洋,“老陈的事,你看看能不能动动?临时不能动的话,老陈就再熬二年,我想二年时间,你总得撑过去吧!。”

汪远洋答应了,这事交给我吧!

陈维新道:“何书记,机会还能留给年轻人吧。给我担子太重,我反而挑不起。”

“你就是太容易服输了,老陈。”何子健看着他,想起来以前,两人在柳水镇奋斗的日子,陈维新可是完全配合自己的工作,否则何子健也不会如此劳心费力,把他带进自己的圈子。

陈维新不想往上爬是假的,只是他知道自己能力毕竟有限,而且年纪大了,再爬也爬不到哪里去。能找一个轻松的位置混几年,这辈子的仕途就到头了。

他现在不想动的目的,就是想着把这机会留给自己儿子。

胡磊看到何子健说得差不多了,他就端起杯子道:“你们能不能换个轻松一点的话题?象我这样,多轻松?自由自在,自由自在。来,喝酒吧!”

何子健骂道:“你小子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我听说钱程找过你了?可有这回事?”

胡磊嘻笑道:“看来什么都瞒不过你。钱程这老小子心机沉。我现在才现这人的可怕。”

冯武就问他怎么了?“是不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

冯武上次跟李治国去过永林,那天晚上,胡磊这小子跟金兰珠在隔壁房间里要死要活的,弄得两人一晚上没睡好觉。

胡磊就把这事情说了出来,金兰珠以前是钱程的女人,但是他现胡磊的身份之后,马上做出决定,将金兰珠拱手送人。

“我真没有想到,这小子能咽得下这口气。而且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去找过金兰珠。但是在一个月前,他就来找我了。八成是想通过我,让你放他一马。没想到后来,你和乌逸龙却出奇的和好了,所以这事,我也没有再提。”

胡磊刚说完,音姐就敲门进来了,“哎,杨小姐她们怎么走了?”

胡磊道:“是啊!她一走,你又不来,连个陪酒的都没有。”

音姐马上道:“那我去叫几个小姐来吧,最近有几个新来的,模样还不错。”

胡磊道:“算了吧,等下我们喝完,就去唱歌。”

说到唱歌,音姐就花枝乱颤般笑了起来,“我跟你们说个事,前几天有个家伙在我们这里喝酒,还是机关的一个科长。喝完之后,硬拉着几个同事说要去唱歌。”

几个人看到他喝高了,连走路都走不稳,就商量着将他骗上车,直接开到了他的家里,说咱们去一家新开的卡啦ok厅。

到了他家里的时候,他老婆打开门,这位科长立刻就扑上去,抱着自己老婆道:“这小姐挺美丽的,有点象我老婆。”

他老婆一听,当时就气得半死,只不过看到这么多同事在,没有当场火,一个人跑到卧室里去了。

谁知道这科长挺神经质的,拉着几个人进去,一定要大家在客厅里坐下,拿了几个本子跟大伙说,“你们先点歌,我去上个厕所。”

哪知道他刚才厕所不到一分钟,他家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他老婆跑出来接电话,没听两句,大家就听到她把电话一摔,气乎乎地又跑回卧室里去了。

几个同事正百思不得其解,科长从厕所里出来了,兴高采烈地跟大家道:“今天晚上可以玩通宵了,我跟我老婆说,今天出差了,晚上不回家睡觉。”

“哎,你们怎么不点歌,怎么还不叫小姐们过来。哎,哎哎,怎么一个一个都跑了呢?你们这是去哪?”

几个同事见势不妙,全部都跑得不见了人影。

“哈哈……”音姐的话,把大伙都逗乐了,音姐美目留连,媚眼飞飞,“胡少,你可要小心了,千万别犯这种错误!”

胡磊道:“草,要是我喝高了,谁敢送我回去,我砍死他!”

何子健曾经送过胡磊一次,听他这么说,便望过去。胡磊马上道:“我没说你,说他们。”

马上就春节了,谢孟辉永林之行起了很大的作用,乌逸龙着手管制了下面的那班人马,永林在这个年底到来之际,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三大国企的整改,和保障了九县二区交通的畅通。***

四大目标,已实现其二,贫困地区的中小校扶持工作,进展得十分顺利,估量在明初上半年,可以彻底执行到位。

永林经济,虽然没有一步到位扭亏为盈,但随着政府招商力度的加大,已经很明显的好转。市委市政府之间,出现了难得的一团和气。

何子健在圣诞节的时候,抽空赴了一趟霉国,慰问一下自己远在异国他乡的老婆。没想到,竟然在那里碰到了申雪。

姐妹两个,似乎在商量一件什么大事,看她们奇妙兮兮的,连自己也不肯说,何子健懒得过问了。

过年的时候,何子健早早回了京城。

此刻的京城,已经是雪花漫天飞舞,到处白茫茫一片。

小天宇在房子里一刻不停的蹦达着,平时的时候,他就粘着太爷爷。老爷子退下来以后,除了钓鱼,下棋,就是拉着小天宇去公园散步。

因此,看到何子健的时候,他反而不怎么跟他亲近。

今年何子健回得早,二十八就到了京城,因此大多数人还没有到的时候,倒显得有些无聊。每次回到京城,总有那么多令人难忘的回忆,一个人走在雪地里,他忽然想起,又是一年过去了,自己也应该给肖迪送点东西。

在京城的饰店里,何子健挑了一条价值十几万的精美项链,又给小孩子买了一对银手镯,这才打了个电话给肖迪。

回京一年了,肖迪倒是习惯锁在家里的那种日子,反正每天陪着儿子,也不觉得无聊。此刻,她也在想,马上过年了,何子健是否要回京拜年呢?

听说董小飞去了霉国接手吴姨的事,也可能他会去霉国陪董小飞吧?正想着,手机响起。肖迪惊喜地现,何子健给自己打电话了。

这两年里,两人相聚的时间实在太少,就算是见面,也是相聚匆匆,彼此间连说几句话的时间都很少。

拿起电话的时候,她忽然有种抑制不住的激动。

何子健约她出去见面,肖婚云激动地问,“你这么早就回来啦?”

“嗯,我到咖啡厅等你?”

肖迪点点头,忽然又觉得不妥,咖啡厅人多眼杂,她想了下,“还是到宾馆去吧!”

何子健心领神会,“我在万豪等你。”

半小时后,万豪酒店的1817房间门口,出现了肖迪风尘仆仆的身影。

门铃响起,何子健去开门的时候,肖迪穿着一件黑色的披风,戴着一顶大沿帽,整个装扮就象解放时期的地下党,进来的时候,一股寒气逼人人。

何子健关上门一把将她拥在怀里,此刻,两个人异常的激动。肖迪月兑去去披风,腾出双手来应付何子健的拥抱。

这么大一顶帽子,何子健觉得挺碍事的,伸手一掀,就将她的帽子扔在地上。这个时候,两人来不及说任何一句话,就**的热吻起来。

何子健好久没跟肖迪这样热烈的亲吻了,而且他真的动了感情,手在伸到肖迪的衣服里,那久违的地方让他产生一阵激动。

“哦。”

“别说话。”

又是一阵激吻。吻了一阵,两人分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

“你瘦了!”

“你黑了!”

两个人相视一笑,又疯狂地吻了起来。在自己的几个女人中,肖迪一向是比较狂热的那种,以前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没少过疯狂与放纵,此刻重温经典,心情格外驿动。

吻着吻着,何子健的手就去模肖迪的胸,但是衣服太多,无从下手。

肖迪格格地笑着,“是不是等不急了?看你猴急的。”

何子健不说话,一个劲的**她,肖迪亲了他一口,“等我把外套月兑了。”

何子健说我来帮你月兑吧!

然后他就抱着肖迪坐在自己的大提腿上,一粒一粒地解着她的扣子。肖迪捧着他的脸,“相公,是不是太累?我看你比以前憔悴了很多。”

没有吧?何子健将她的外套月兑下来,里面是一件黑色的进口羊毛衫,紧身的那种。

去掉外套之后,肖迪身材的优势显露无疑,尤其是哺乳过后的女乃子,比以前大了一圈。何子健陪着羊毛衫模上去,柔柔的,一手都遮不住。

肖迪主动地将衣服撩起来,月兑下后扔在沙上,抱着何子健的头,将他的脸埋在两胸之间。那一片**,严严实实的压着何子健。

何子健呼吸着带幽香的气息,一个劲地在她胸前拱动。

那双手,已经跑到肖迪的背后,悄悄地将搭扣解开,黑色的胸衣带着热乎乎的体温,触手之下竟然有种爱不释手的留恋。

肖迪看着他拿着自己的胸衣不肯丢下,忍不住皱头眉头道:“你这是干嘛?舍本逐末吗?”

房间白色的灯光下,肖迪一对危危颤颤的满饱,呈半球形吊在那里,胸前两点嫣红,美伦美奂。何子健嘿嘿地笑了一声,“只要是你的,我就喜欢。”

说着他就扔了,抱着肖迪靠过来,一口叨住了左边那点嫣红。

经历了这么多年,何子健也算得上是个中高手了,上半身月兑得精光的肖迪,很快就在他的冲击下变得情眼迷离,娇嗯不止。

太久没有和肖迪在一起了,何子健很快又找到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每个女人敏感的位置,不尽相同,肖迪最敏感之处,在耳垂。

可能是生个孩子的缘故,身体的感应反而没有以前那么敏感,何子健顺着胸一直追溯到她的脖子下边,两边之畔;肖迪的呼吸变得有些沉重,感觉就象一个快要溺亡的人一样,拼拿抓住何子健的后背。喉咙里出一阵阵的声音,连何子健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抱着肖迪来到床边,顺势月兑下了她的裤子。

看到心爱的佳人,身子横陈,何子健哪里还能操纵得住?二话不说,直挺挺地杀进去了。

“哦——”

肖迪喉咙里出一声,时隔二年之久的呻*吟。

这一刻,对她来说,等得太久了,付出了二年的青春年华,终于得到了这份迟来的爱。为了实现与何子健保持着长久的**关系,肖迪当初铤而走险,做出如此困难的决择。

今天,两人终于又重逢了,而且可以如此肆无忌惮抱在一起,做着男女之间最快活的事。

酒店的房间里,娇息连连,甚是令人心弛神往。

何子健就象一匹驰骋在草原的野马,欢快而兴奋不已,那种纵马奔驰的感觉,让他似乎回到了两人当初相识的那个年代。

肖迪早已经不带眼镜了,何子健只看到眼前一片白花花的影子,在自己的身下晃动。

自己的纵马奔腾,再加上肖迪喉咙里那种放荡的声音,简直如同在草原之上,最美丽的天簌。

你是风儿我是沙,我们一起到天涯!

这一刻,两人都似乎回到了从前,那种无忧无虑,尽情放纵的时刻。

半小时左右,何子健才现,这种事情也是个体力活,他问肖迪,你要不要上来自己弄弄?

肖迪已经是满面菲红,咬着唇点点头,可是当她想自己爬上来的时候,现浑身早已经没有力气。于是她郁闷地躺在**,“算了,就让你这样,把我弄死算了,我动不了。”

“那就一起死吧!”何子健又动了起来,十几分钟后,肖迪双手紧紧抓住床单,由刚开始的陶醉,变得有些紧张,而且牙关紧咬,皱着眉头任何子健怎么折腾,她也不叫了。

重逢的时候,格外兴奋,何子健一点一滴,找到了与肖迪当初的感觉。他看到肖迪躺在那里不动了,就停下来看着她那张红扑扑的脸。

“怎么啦?”肖迪奇怪的问道。

何子健说,我看到你有些难过的样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我太猛了?

肖迪白了他一眼,“不管我,今天我要让你尽情暴,我也要把以前失去的,通通补回来。”

何子健看到她刚才眉头紧皱,“我还以为你受不了了呢?”

“就你那小能耐,这么快就能喂饱二年没有做了的我?”肖迪又一语惊人,把何子健惊讶得一阵目瞪口呆的。

“靠,小瞧我,看我不弄死我!”何子健就起狠来。

“啊——哦——”肖迪被他一阵突袭,忍不住惊呼了一声,房间里再度春风四起。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这句话正是两人此刻的写照,两年只为等一日,数度春风缠绵,了却心中无数事。

完事之后,肖迪完全就象一滩泥,瘫在**无法动弹。

她喘着粗气,连脖子,胸脯都是一片通红,“我们两个疯了,彻底地疯了。”

何子健说,我还想疯,一直就这样疯下去。

肖迪红扑扑的脸上,带着无尽的笑意,“也许这样是最好的,要是真结了婚,和你天一在一起,反而没有了这种情趣。”

她伸过手来,模着何子健的脸,叹了口气,“都说女人是祸水,我看你才是女人的祸水。其实当初,我也有想过这样做,太对不起小飞了,但是我偏偏就是忍不住,操纵不了自己。冒着身败名裂的风险,也要跟你在一起。”

何子健将她抱过来,“肖迪,我让你受苦了。”

“说这些都没用,我看你还是快点爬上来吧,爬到中央来。”

“爬到中央干嘛?”

“爬到中央,当了总书记,到时你就可以提议,废除这该死的婚姻法啊!这样我们就是合法的夫妻了。我要做你堂堂正正的西宫娘娘。”

何子健抱住她,心中有些激动,其实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幻想着回到封建时代,在那个年代,只要有能力的男人,完全可以三妻四妾。当然,这自然有他的好处,也是说什么男人的特权。

可是现这个进代了的时代,把男人的特权也剥夺了,从生理上,扼杀了男人强悍的某种有力。上帝造人的时候,是有依据的,男人一生的精子足可以让全世界的女人怀孕,但是一个女人再怎么强大,也不可能生下一百个孩子。(只是一种谬论,女性朋友飘过去。)

男人与女人的差距,与生俱定,无可争议。

何子健道:“别傻了,这永远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这种现象,只能在落后的国家和部落才会同意存在。”

肖迪翘起小嘴,“我讨厌这么多规则。算了,不去管他了。反正现在我有机会,我要将以前失去的,通通要回来。”

何子健紧紧抱着她,感受到肖迪滑若凝脂的**,一种爱不释手的情感由然而生。肖迪也显得格外温柔,*紧贴着何子健的身子,努力把他们从西瓜变成大饼。

“儿子现在怎么样了?他叫什么名字?”

这是何子健一直担心的问题,肖迪喃喃的道:“肖浩。老爷子取的,把我以前取的名字废了。”

肖浩?何子健奇怪地问道。“你家老爷子给他取名字了?”

肖迪道:“可馨肚子里的胎儿结果出来了,是个女孩子。老爷子虽然没怎么说,但是明显有些不高兴。肖家第四代中,到现在也没有个男孩,因此他现在对小浩越来越好了。而且小浩也很乖,挺聪慧的。有一天,老爷子就带他去见了一个老和尚。老和尚给小浩算了个八字,说他五行缺水,需要补水。所以老爷子就给他取了个浩字。浩瀚无边,博大精深的意思。看来,他是对小浩用上心思了。”

何子健听到这里,心里又惊又喜。

惊的是,以小浩的身份,自然无法回到张家。喜的是,他终于得到了肖家的认可,而且被肖老爷子寄予厚望,将来的成就,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

何子健紧紧地换着肖迪,“这么说,老爷子已经承认这个孙子了?”

“他没说,但我感觉到出来,他对小浩越来越好了。否则也不会带他去拜见那个老和尚。”肖迪躺在何子健的怀里,“过了年,我也可以出来走动了,到时可能照旧回新闻部任职。”

何子健道:“我盼这一天好久了,肖迪,你终于可以重获自由,到时我们一起庆祝一下。”

肖迪道:怎么庆祝?庆祝还不是约出来被你推残。你看我现在这样子,等下怎么回去见人。傻子都瞧得出来,我们干了什么?

“不管他了,疯都疯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哦,我有样东西要送给你。”何子健从肖迪的身上起来,在包里翻出刚刚买好的一条钻石项链。

价值十几万的项链,虽然不是冠绝天下,却也算是高档的奢侈品了。肖迪接在手里,一脸欣喜。以她的身份,一条钻石项链算不了什么,但从何子健的手里拿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这是贵重的礼物,爱情的宣言。

她接在手里,有些激动。这也怪何子健终生,送给女孩子的东西太少,如果象那些暴户,老大粗们,动不动送金送银,女孩子反而不那么激动了。

“谢谢你!相公!”

肖迪动情地道。

何子健把项链拿出来,“我给你带上!从此以后,你就可以睹物思人。”

何子健给她戴项链的时候,肖迪淘气地道:“我干嘛要睹物思人?我要人,不要物,跟物给*吗?”

何子健彻底崩溃!

两人从酒店里出来,何子健的心情格外舒服,既使这样严寒的冬天,北风呼啸,雪花飞舞,他也觉得就象春天般的温暖。从心底到心头,暖洋洋的一片。

此刻,他想起鲁迅先生的一句名言,这世界本没有爱,做的人多了,这才有了爱。爱情,就是在两个人不知不觉的模索中诞生了,彼此深入,再深入地了解。深入的次数多了,不象他今天这样,**的深入对方的体内,你想不爱都难了。

其实,有些时候并不是爱,而是上瘾了,人们通常把这种男女之间深入之后,上瘾的感觉称之为爱。

大年三十的春晚,何子健坐在那里看电视,春晚开始了。小飞看着屏幕上的几个主持人道:“咦?那个穿红裙子的,好象是黑川省电视台的刘晓轩哎!”

何子健望过去,有点激动,果然是这丫头。怎么一声不响,就当上春晚的节目主持人了?他看着亭亭玉立,如花儿般绽放的刘晓轩,手握着话筒站在台上,倒也是落落大方,风采迷人。

又一个新星诞生了,中央电视台恐怕要换新面孔了,以前的时候,每年都是那几张老脸孔,看得大家都烦了。

何子健象傻瓜似的点着头,认识,当然认识。她这么有名,黑川省每个人都认识她的。

小飞眼中闪过一丝可疑,因为她上次在香港,看到了刘晓轩好象也在,这事有这么凑巧?女人是天生敏感的,她总觉得刘晓轩应该与何子健之间有点什么。

男人要是低估了女人这种直觉,就是低估了自己的智商,大嫂的敏锐的确令人感到恐惧,没想到这种子虚乌有的推测,竟然也灵验得如此惊人,何子健刚才的惊讶,更是让她在心里越肯定,这家伙有鬼。

吃过饭后,何子健抱着儿子看了会电视,小天宇就跟妈妈去睡了。他说不跟老爸睡,女乃女乃好!

二岁的小天宇,把大家给逗乐了。

何子健回到房间里,再次看到电视机,一直看到十二点春晚结束。

估量刘晓轩忙得差不多了,他才拨了她的新号码。

一点多了,刘晓轩刚刚从电视台回来,正在家里吃泡面。呼呲呼呲的,接到何子健的电话,她没有看就放在耳边喂了一句。

“晓轩,是我!”

咳咳——电话里传来一阵激励的咳嗽声,刘晓轩被呛着了,何子健急问道:“怎么啦?”

“都是你,把我呛了。”

刘晓轩拍着肚子,一个劲地咳嗽,“我在吃泡面。”

何子健道:“恭喜了,真没想到,你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能上春晚当主持人了。”

“哪里啊。”刘晓轩推开泡面,双脚盘在**。“你是不是也到京城了?怎么不来看我?”

“会的,只是还没时间。过两天吧!”

“你是不是想做那个了?呵呵……”

“我也想,但是不时间问题,你来不来?不来我真想让你……”晓轩笑道。

“过两天吧,暂时没空!”

刘晓轩一脸向往,“那我等着你。”说话的时候,她打量着这房子,心道,要是何子健来了,该怎么想?自己还住着这一居室的出租屋。

只是这次在京城奋斗,花费不少,送礼,请吃饭什么的,哎,二十多万去掉了。她现在才想起一个北漂族的困难。

本来她都有些恢心了,但是今天晚上的春晚,给了她无穷的自信。

此刻又听到何子健的声音,刘晓轩在心里蛮欢快的,她把手机夹在脖子下,一边月兑着衣服,一边道:“其实这只是一个美丽的巧合,我当时都不敢相信,台里会让我去上春晚。你知道吗?当时很急的,可把我紧张死了。”

刘晓轩月兑了那件黑色的里衣,准备去洗澡。今天在舞台上,紧张加激动,累了一身的汗水。到现在,她还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所以连台里叫她一起去吃宵夜,她都拒绝了。

“其实当时的人选并不是我,而是以前那个老牌主持人。谁知道她在晚会将要开始的前十分钟,忽然晕倒在后台。台里的领导就急了,叫人七手八脚将她送医院。当时台里也没有其他的人嘛,台长也就病急乱投医,叫我替补上了。怎么样?你在电视里看到还行吗?”

刘晓轩迫切地想知道,自己在台上的表现。

何子健认真地道:“不只是行,而是棒极了!我相信这次春晚上走红的,一定是你。”

刘晓轩高光地道,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要好好谢谢你!

“谢我干嘛?这是你的运气好。而且你自己够努力,有句话说,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这是你自己的功劳,凭着真才实学拼上去的。”

刘晓轩还是把功劳强加在何子健身上,“要不是你,我哪敢独自进京。谢谢你给我打气!”

她说着,就去放水洗澡,何子健听到水声,“时间不早了,好好休息。我知道你还要洗澡,过两天我再联系你。”

刘晓轩喜滋滋地挂了电话,哼着小调进了浴室。

这是京城里最常见的那种单身公寓,二十几平方,一个卫生间一个卧室。没有客厅也没有厨房,而且贵得吓人。

刘晓轩也是为了近一点,还是通过熟人想办法这才租来的房子。

但是为了这个北漂的梦想,刘晓轩身上的钱,已经所剩无几了。

要不是有今天晚上这个机会,刘晓轩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撑下去。就这几个月时间,让她历尽了千辛万苦。

想到过两天就可以见到何子健,她又在心里快活了起来。

明天就是初一了,何子健躺在床上,想着该如何去拜见一下老总理。

在何子健的心中,老总理是又敬又可爱的人,自从他上台之后,风风火火的,在全国掀起多少反腐浪潮。自己所做的这些,跟他相比,简直是不值一提。

何子健很喜欢,也很崇拜他这种雷厉风行的手段。

只是谁能想到,仅仅在一年之后,老总理就退休了,这件事,一直令何子健在心里耿耿于怀。

心里想着老总理的事,他忽然有个念头,要是能让老总理到黑川省一行,那该是多么风光的事啊!只要老总理到黑川省,何子健就有把握让他去永林。

现在这样的大环境里,老总理在党内的威风,简直是无与论比,他的杀气,任何人都不敢捋其锋芒。何子健最喜欢看到老总理那两道浓眉,有人说,自己也有老总理那股杀气,两人的眉毛有着惊人的相似。

大年初一,何子健与李虹约好,两人在十点半的时候,来到了中南海。

何子健现这里比老爷子和沈家大院,更要戒备森然。要不是有李虹预约,一般的人哪里进得来?

在总理的家里,何子健才得已见到这位位高重权,雷厉风行的总理。

看到两人进来,总理的脸上,没有那种平时工作中的严谨,而且极为和气。甚至很亲切地称两人为小朋友。听到这个称呼,何子健惭愧不已。

三十多岁的小朋友,在这个世界上恐怕也不多见了吧!但是李虹,却欣然接受了。女孩子,最喜欢人家夸自己年轻,美丽,尤其是没结婚的女人更是如此。李虹自然也不例外,而且这句话出自总理之口,她的脸上也少了往日的冰冷,多了一份看得见的温柔。

女人是善变的,李虹在老总理的面前,变得就象一个乖乖孩子。所以何子健甚至有些怀疑,她的冰冷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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