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回到车上余杭迫不及待的问道。
殷总低头闭上眼睛双手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动作妩媚至极很有病美人的韵味。
“唉!没谈好。”殷总叹气道。
“怎么?他变卦了?”余杭边开车边问。
“呵呵!两百万,我们这种小公司一季度的营业额也不过两百万……”后面的话殷总没有继续说下去。
“他娘的,也太心黑了!咱们告他去。”余杭一时义奋气着骂道。
“呵呵!告谁?证据那?这样的会所都有电磁干扰,连手机都不能用,更不要说录音了!就是你告的了他,以后你还准备在这个地方立足吗?”殷总苦笑道,其中的关节不言而喻。
余杭知道自己是处世未深的毛头小子,很多事不是他想象的这么简单,今天殷总能如此信任的告谁自己这么多东西已经实属不易,他也不再言语默默的将她送到家。
“进来坐会儿?”殷总礼节性的问道。
“不了,谢谢。”说完余杭走下车向别墅外走去。
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殷总走进空荡荡的别墅心中突然升起一丝淡淡的寂寞与孤独。静坐在沙发上随手点燃一颗很久没有动过的“中华”,此刻自己也有些不解,一向对这个社会充满猜忌和提防的自己,今天为什么会和这个小职员说这么多的话。
再想到刘主任那丑恶的嘴脸,她气愤的将香烟甩在烟缸,转身走进洗漱间想借此洗去一身晦气。
“小萝莉在家吗?”余杭又装起狼外婆。这次瑞林没有像上回一样的恐慌,她从容的嘻笑道:“小萝莉回外婆家了!现在屋里没人。”说着将门反锁上。
“啊?”听到销门声余杭慌了:“唉!瑞林啊!把门打开我今天好累不闹了啊!”
“家中无人,如果有事请明天赶早,再见!”
“瑞林啊!这个笑话有点冷不太好笑,你让我进去哥给你讲好笑的怎么样?”余杭哀求道。
“真的?”瑞林借坡下驴的打开门,人家是房东真惹恼了对方,这不花钱的地方可不好找。
瑞林刚打开门,余杭就像大灰狼一样扑过去把小美女吓一跳,好在余杭没有动手动脚只是恐吓一下,他可不想再惹的小美女半夜三更鬼哭狼嚎!
“快讲故事。”瑞林刚复习完功课正想放松一下。
看着身着“大嘴猴”连体睡衣下雪白的两条粉腿,余杭咽了口唾沫坐在沙发上将目光避开道:“在一个娱乐节目中,妻子按照图上所示比划着,希望自己的老公能猜出图中的内容。她说道:大大的圆圆的白白的昨天晚上你还吃过的。接过老公在亿万观众面前月兑口而出——咪咪。当场把主持人笑的坐在了地上。”
“!不理你了!”瑞林气的小嘴一撅就要走开。
“我怎么色了?又不是我说的。”余杭委屈的道。
“你想知道谜底吗?”余杭问道。
“你说我就听,不说就算了!”瑞林无所谓的道。
“唉!一点幽默感都没有,告诉你吧是馒头。”
“啊?”瑞林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的前俯后仰:“这人太有才了!还有没有再讲一个。”
“好!难的得看你这么高兴,哥就再给你讲一个:还是妻子比划老公猜,妻子道:“四条腿着地,男人们梦寐以求的,当年吕布骑过的。”
男子听后毫不犹豫的回答道:“貂蝉。”当男子说出答案后现场都笑爆了!
“快说答案是什么?”瑞林知道不会像表面这样龌蹉。
“马——”余杭捏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
“哈哈哈……”瑞林捂着肚子一阵爆笑道:“你们男人太有才了!真不知道脑子里天天想的什么?”
“唉!打击面有点广。”余杭道。但转念一想当初同学给他讲这两个笑话时好像自己还真是这样猜的。“唉!同感同感,可怜天下男同胞思维都单纯的如出一辙。”余杭心中暗道。
“好了!快去休息吧!天天熬夜白天还要工作身体吃不消的。”余杭关切的道。
听了这话瑞林收起笑容有些委屈的道:“我明天不上班了!”
“怎么了?”余杭问道。
“我上班半个月了!一套房子也没卖掉,现在这个楼盘已经清盘老板就让我回家了!”瑞林解释道。
余杭叹了口气道:“没什么,我这里有钱你先用着。”其实这样的结果早在他的意料之中。
“不。”瑞林摇摇头道:“我看晚上广场附近摆地摊的不少,我想明天去批发市场转转买些东西回来,摆摆地摊应该还不错的。”说到此她信心满满的笑了笑。
“随便你吧!有些社会经验未必不是好事。”余杭安慰道。尤其今天的所见所闻给自己的感慨颇深,此时他认为往日里在学校学的那些崇高的口号仿佛都是外星产物与这社会格格不入。
平日里散漫惯了的余杭好不容易盼到休息,一早便身着体恤、裤衩还有沙滩鞋,手里拎着一个西瓜两把香蕉来到公园外。
“嘎——”一辆白底红字开头的军牌奥迪停在他的身侧。
“你就穿这一身衣服?”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师侄女?怎么会是你?”余杭看看对方身后的车子惊讶的问道。
“怎么会不是我?我不来你认识路吗?”晓娜款款走来,一身充满青春气息的连衣裙将其装点的如同出水芙蓉显得清纯唯美。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余杭尴尬的笑笑道。
“走吧!”余杭拎着西瓜就要上车。
“你真不换一身衣服?”晓娜张大嘴巴道。
“嗨!吃顿便饭有必要吗?”余杭无所谓的道。
晓娜用另类的眼光看着他道:“您不后悔就行,走吧!”说着转身上车。
“难道很远吗?还借个车来接我,我面子可真大呀!呵呵!”余杭看着一身军装的驾驶员笑着道。
“是有点远!”晓娜认真的道。
听了这话余杭一愣:“有点远是多远?难道你们每天徒步这么远来锻炼?”余杭不解的道。
“因为这里有着许多爷爷当年的回忆,所以他没事就喜欢来这里。”说着晓娜神色有些黯然。余杭看到后知道不便多问,于是放弃了这个话题。
车子徐徐行驶了接近二十分钟,来到冰城著名的凇晶山风景区旁边的军区干休所。两名哨兵看到车牌后立刻行了一个庄严的军礼。余杭看到这一幕有些坐不住了,他拍拍副驾上的晓娜道:“唉!你爷爷是老革命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笑容狡黠的一笑道。
看着车窗外的劲松翠柏,余杭不断的思索和吴师傅相处时的过往经历,希望从中获得一些端详。车子穿过一栋栋陈旧的苏式风格别墅,在最里面的一号楼前停了下来。
“到了!下来吧!”晓娜笑着道。
“呃!好!”余杭拎着西瓜和香蕉,看了看自己的一身装束开始感到有些不太自然。
“爷爷!圆满完成任务。”晓娜没进门就嚷嚷起来。
“嚷嚷什么那,这么大了还没点规矩。”一名中年身着军装的男子出来后呵斥道。
“今天你爷爷过寿,一大早跑哪去了?也不知道去机场接我们!”一名中年妇女也来到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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