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以前我们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干什么吗?”
“打地鼠。”
“打地鼠。”
那么打地鼠到底是什么呢,其实就是游戏厅的一种游戏。从凹下去的地面上你不知道会从什么地方冒出地鼠来,然后用榔头敲下去。一个个打回去心中不快也渐渐消除。
“你左我右,别让它跑了。”
“好。”
说完这句话,于是我在他身后卖力地打起来,还出“嘭嘭嘭”的声响,最后我们两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好久不玩,真的好累啊。”
“真不知道我们以前是哪里来的这么多的精力。”
“哈哈,不过真的是很好的办法啊,出了一身汗,的确是好多了。”
“那我们去吃点东西再回去吧。”
第二天汪浩然一道公司就得到消息说,公司昨天心出的股票被人打量收购了,也就是说有人企图恶意操纵股价。
“总经理,你说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呢?”
他想了一下“先别急,我们暗自收购公司当天出的股票,拖住他们,绝对不能再让公司的股票被他买去。”
“好,我知道了。”
怎么回事,明明是今天才放出去的消息,怎么会有人知道?难道……
现下问题变得越来越棘手了。
“总经理,喝杯咖啡吧。”慕凌从门缝里看到愁丝密布的他,已经在门口站了许久了。
“好,谢谢。”他一向如此,甚少抬起头来看一眼进来的人。
即使白天忙得跟无头苍蝇一样,但是到了晚上他都有一个习惯,不忘记给她个短信只是简单地问候一下她,虽然偶尔有时候也会通几通不算太长的电话。
‘到家了吗,我刚准备下班。&#o39;
‘没呢,我还在公司,你下来找我把。’汪浩然看到短息马上收起手机,下楼去。
楼下的光线有些昏暗,她没有把所有的灯都打开,
“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我在等你。”
“跟我走……”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往外走。
“唉,等等,灯还没有关呢。”
他开车载我回家的时候,
“你没事吧,听说公司出了事。”
“我还撑得住,小浅谢谢你。”
结果他把车停在路边,微微把头放在我的左肩上,隔着一个位置的距离,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他也有脆弱的时候,我却很高兴我还有安慰他的时候。
“小浅。”他轻语出声。
“我们在一起吧。”
“额?”
“你知道的,我并不比他晚遇到你。”
“嗯。”
“那为什么?”
“我需要点时间。”他依旧靠在我的肩膀上,而我则看着夜里满空繁星……有一天早上我坐着汪浩然的车去上班的时候,门口有同事看到我们相继从同一辆车子里钻出来的时候,惹怒住打趣了一句。没想到汪浩然居然大大方方的搭着我的肩膀,说
“这是我女朋友,我送她来上班。”毫不我任何辩解的机会,但是我心里是不是好像并不反感这个称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