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帝霸爱,盛宠奸妃 皇帝昏厥

作者 : 葉雪

“你如果不答应我放过秦云萱和她孩子我就不让”,华凤兰拦住他的去路,“我和秦云萱自小认识,她不是个坏人,她也不知道她的爹和岳父所做的事,她是无辜的”。舒悫鹉琻

“既然她的家人敢谋反就早该料到会祸及他的子孙后代,华凤兰,你如今是朕的皇后,请你偶尔也为朕着想一下”,姬赫遥厉眸里泛出寒光,挑起乌黑的剑眉,“还有,不要总是用以死要挟来威胁朕,或许有用,但次数多了,朕也会觉得腻烦,毕竟你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命,朕也无话可说”。

她心下一寒,看着他渐渐远去,皇帝回到承乾宫,累了一夜,只觉疲惫不堪,朱嬷嬷细细禀报了昨夜的事,皇帝又是一番盛怒,“朕千算万算倒是算漏了何寿康这个***才,也亏得他在朕身边潜伏了这么多年竟然没被发现”。

“奴才已经将平日里和何寿康来往密切的公公都挨个审理了一遍”,汪公公道:“几个有嫌疑的都被奴才处决了”。

“嗯”,皇帝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如兰突然进来禀报道:“皇上,娘娘一直跪在外面,说皇上不答应她的请求,她便一直长跪不起”钫。

皇帝脸色微变,只觉沉重的脑袋更疼了,“你去告诉她,她喜欢跪就让她跪吧,跪死了朕会将她和秦家的人埋在一块”。

闷雷般的声音让殿内的人心中一颤,如兰点了点头,惨白着脸色又出去禀报了。

汪公公担忧的看了眼外面,“皇上,今日天色不大好,看起来又会有一场雷雨啊”旱。

皇帝不语,沉默的闭眼躺上龙榻,“不要再说了,朕很累,让朕休息会儿,过两个时辰后叫朕”。

朱嬷嬷替他掖好被子,不到一个时辰后外面便下起了大雨,她走到门口,看到跪在昏暗的天空下单薄的身影,雨点打在她身上,她忙让人取了伞走过去挡在她头上,“娘娘,您快起来吧,好不容易和皇上和好如初,何必又这般闹呢”。

“朱嬷嬷,我知道他有她的难处,可我既然知道就不能见死不救”,华凤兰沙哑的道:“云萱姐姐是个好人”。

“很多人都是好人,被抄斩的一家老小官员中有一部份人他们甚至被推上断头台的那天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朱嬷嬷叹道:“怪只怪他们的家人妄图颠覆朝廷,如果皇上不杀他们,就是他们杀了皇上,那也是周将军为什么违抗着会被斩头的危险也要拦截住你,你也知道秦家在灵州有十五万的军马,若是秦云荻此番逃出去攻打京城,他们兵强马壮,我军未必会赢,而且老奴听说桑洲姬世子那边也要为父报仇,虽没听皇上仔细说过,但是也听得个只言片语,好像姬世子已经在那边调集军马,不日便要攻过来了,皇后,你也是如今楚仪国的一国之后,你可曾真正为皇上着想过,为这个楚仪国着想过,您的心里永远都存放的只是那么个别你在意的人”。

华凤兰呆若木鸡,半响,苦笑,“嬷嬷您说得对,我不是个好皇后,可是我只想救自己在意的人有错吗”?

“你没有错,如果这些人和皇上之间你能选一个,你会选谁”?朱嬷嬷低头弯腰抚模着她秀发,“娘娘,皇上才是您的夫君啊,你只认为皇上的行为让您心寒,可您的行为更让皇帝心伤”。

华凤兰身子陡的一震,心里的悲凉汹涌的让她无话可说,难道她真的就不能救她们吗。

“快起来吧”,朱嬷嬷将她扶起来,她双腿早跪的麻痹,只能在嬷嬷的扶持下才能走进殿里,皇帝已经睡着,她坐在床边上,看着他憔悴的面容,蹙着眉峰,似乎睡得极不安稳。

“别让他杀过来…拦住他…拦住他…”,突然他在梦中慌张的申吟起来,整个人不住的往床里缩,满头冷汗。

“皇上…皇上…你醒醒”,华凤兰忙抓住他在空中挥舞的双手,他猛地睁开眼,中了梦魇似得猛地将她推下床,她摔得膝盖发麻,委屈的眼泪婆娑的掉了出来,皇帝喘着粗气望了她好一阵才逐渐回过神来,才急忙挪过来扶她。

“你走开”,华凤兰哽咽的推他,只觉得手肘疼,卷起衣袖,才发现伤了皮。

“朕不是有心的…”,皇帝呼吸艰难的颤声道:“朕梦到秦云荻攻入上京城,朕没有地方可以逃,无路可走,朕差点就死了”。

华凤兰还是第一次从他眼底看到那种害怕、惶恐的眼神,不由得升起一股心疼,安慰道:“你想多了,不会的,上京城固若金汤,哪那么容易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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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也许…也许是这样的,不过朕不能让秦云荻逃走”,皇帝惊慌的朝外面大叫道:“汪公公、汪公公…城外搜索的如何了,秦云荻找到了没”?

“皇上,还没有”。

“饭桶,朕要亲自出去找”,皇帝匆忙的胡乱披上衣服,华凤兰瞧着他这模样,微微担忧的握住他手,这一模不打紧,竟是一片滚烫,“你这个样子就不要出去了,你的手很烫,是不是发烧了”。

“走开,别拦着朕,你以为朕不知道你不就是怕朕找到秦云荻吗,朕一定要找到了,亲手杀了他”,皇帝满脸狰狞的推开她,急急忙忙的出了承乾殿。

“皇上…皇上…”,华凤兰担忧的追了出去,他也不理会,不一会儿便消失在雨里。

“皇上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华凤兰难以置信。

“想来是压力太大了吧”,朱嬷嬷叹了口气,华凤兰暗暗酸楚,一方面担心他感冒严重,另一方面又担心秦云荻会被找到。

到了夜间也不见皇帝回来,到戌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动,几个太监抬着昏迷的他从外面进来,皇帝的龙袍湿漉漉的,上面还沾了一大片污泥渍,鬓发披散,脸色惨白,额头还涌着血。

汪公公急急解释道:“皇上刚才在城外从马上摔下来,脑袋磕到了石头”。

“你们明知道皇上身体不适,为什么不让他早点回来”?华凤兰心急如焚的道。

“奴才劝了,可皇上不听”,汪公公苦笑了声,这时陈太医急匆匆地的赶了进来,“皇上发高烧,又伤到了脑袋,娘娘可千万得看紧皇上,千万让他好好卧床休息,不能劳累,稍不注意恐怕会落个什么后遗症就糟了”。

华凤兰皱眉担忧的道:“皇上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好好休息,他若是醒了,定会又去找秦云荻,陈太医,你有没有什么药让皇上吃了可以多睡会儿,你放心,皇上若是醒了本宫会一力承当的”。

陈太医犹豫了下,汪公公不赞同的道:“娘娘,现在京城一片混乱,朝中还有很多事等着皇上处理…”。

“不是还有周将军他们在吗,你也看到皇上的身体了”,华凤兰斥道:“你刚才没听到陈太医说的话吗”。

汪公公沉思了会儿,最终点了点头,就依娘娘的话吧。

陈公公开了药,朱嬷嬷随他去太医院抓了药回来,熬成汁,华凤兰亲自一勺一勺的喂皇帝喝下,他喝了药后,温润苍白的脸颊果然睡得踏实了许多,她让人打了温水过来,解开他的衣袍,看到他腰间悬挂的鎏金腰牌时微微一愣,她与他同床共枕许久,以前有一次好奇听他说过,这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腰牌,只要有这块腰牌在,可以让任何人听令于她,几乎等于皇帝御驾亲征。

“娘娘,毛巾拧好了”,朱嬷嬷忽然在她耳边说道。

她猛地一醒,细细的为皇帝擦拭完身子,又换了身干净的衣服道:“朱嬷嬷,你从晚到现在都没睡,很晚了,叫大家都退出去休息吧,有本宫伺候皇上就可以了”。

“谢娘娘体恤,娘娘也早些歇息吧,有什么事可以叫外面候着的宫女”,朱嬷嬷端着铜盆带上门退了出去。

华凤兰听到外面的人陆续远去后,才轻轻掀开皇帝的衣袍,手握上腰牌,望着熟睡的皇帝歉意道:“姬郎,我明白你的担心,可云萱姐姐毕竟是个弱女子,她自幼便心地善良,我不能不救,希望你能原谅我”。

她取下他的腰牌,换了身不起眼的宫装悄悄从偏殿的窗户爬了出去,昨夜皇宫里的人几乎都一夜没睡,今夜宫里倒格外的寂静,她选着偏僻的路往天牢走去,到那时,亮出腰牌给牢头一看,“你们可瞧清楚了,本宫是得了皇上的允许,还不快让开”。

那牢头看了那腰牌,再瞧她绝色容颜,想起如今宫里传闻皇帝对皇后的宠爱,不疑有她,连忙将路让开:“这里面关押的都是重犯,娘娘这大半夜的过来是想见哪位”?

“严绍元之妻被关在哪儿”?华凤兰淡声问道,“你速去把严绍元和他的妻儿带出来,本宫自小与严少夫人相识,是多年好友,你也知道皇上一向疼本宫,这次本宫来是想提她出去,你也知道,这次抓捕的犯人明日便要斩首了,皇上也是怕外头的人说他徇私,所以才会让本宫半夜里私下过来”。

牢头原本还有些怀疑,听她后面的话觉得有几分道理,又消疑了些,

但还是觉得奇怪。

“还不快去,难道你敢抗旨”,华凤兰一声厉喝,他不敢再多想让人去带了秦云萱和她孩子出来,没多久,一对披头散发的男女抱着怀里不足岁的孩子走了出来,女子容颜憔悴,看到她时,吃了一惊,“凤兰…”。

“大胆,皇后的名讳岂是你能叫的”,狱卒怒斥。

秦云萱似才想起来,惨然而笑,满脸愤怒的道:“是啊,我都快忘了你如今已是皇后,皇后,您去屈尊降贵那这种地方做什么,那个狗皇帝杀了我全家是吗,听说我们秦家满府人都被灭了”?

华凤兰尴尬的皱了皱眉,忙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暗地里朝她使了个眼色,“云萱姐姐,小时候咱们一块长大,就像亲姐妹一样,看到你有难,我如今如何能不救,我求了皇上许久,皇上终于答应放你和你儿子一条生路,我这就带你们出去”。

秦云萱愕然,见她不听朝自己使眼色,心中一动,严绍元怒道:“我们不会跟你走的,我爹娘和妹妹还在牢里,我怎么能丢下他们独自离开,皇后,你能不能再求求皇上,让他放了我们一家人,我们可以答应你,从此远走塞外,再不回京”。

“是啊,凤兰,你看在咱们姐妹一场的情分上”,秦云萱也哀求道,“我听说皇上最宠你的”。

华凤兰皱眉,“如果能救我会坐视不理吗,只是我只能救你们三人,严公子,我知道你担心你家人,可你不走的话,明日上了断头台,你们严家就要断子绝孙了,你忍心你的妻子和你孩子丧命吗”。

严绍元深深的看了眼自己怀里一脸单纯的孩子,脸上划过丝痛苦的纠。

“快点走吧”,华凤兰见状朝门口走,严绍元夫妇犹豫了下还是跟了上去,一出天牢,华凤兰就避着走小道,一路上遇到几对巡逻的侍卫,她吓得躲进花丛后面。

秦云萱见状狐疑的道:“凤兰,别说你是偷拿了皇上的腰牌假冒圣旨来救我们的”?

华凤兰点了点头,又从腰间拿出一块碧色的玉递过去,“这是皇上的随身信物,我只能送你们出宫,现在京城被封了,任何人都不能出去,你们拿着皇上的信物连夜速速乔装成侍卫说是出城抓捕秦云荻,记得把孩子藏好,若是遇到谭将军和周将军可就千万不能去蒙混了,他们会怀疑的”。

“知道了”,严绍元感激的道:“绍元不会忘记皇后的救命之恩”。

“别说这些话了,我记得小时候还老喜欢欺负你,有次还把你推入河里呢”,华凤兰微微酸涩,见侍卫走过去后,忙拉着走了出去,有皇帝的腰牌在手,一路顺利到皇宫的后门,目送他们远去后,不由得悄然叹了口气。

转身回去时,忽见项钧带着一小队人马急急赶了过来,“娘娘,您放了严绍元夫妇出去了”?

原来是那牢头自从华凤兰离开后,一直忐忑不安,便想去找周将军,正好半路上遇到项钧,便将这事告诉了他,项钧一听便知道不妙,急忙赶了过来,结果还是晚了一步。

“本宫是奉了皇上的命令”,华凤将腰牌拿了出来,项钧变了脸色,扯了扯马缰,从马上跳下来,将华凤兰扯到一边,厉声道:“皇上今夜在城门外摔下来晕过去了,末将亲眼所见,娘娘您偷了皇上的腰牌”。

华凤兰正色道:“反正我腰牌在手,这是太祖皇帝留下来的腰牌,见腰牌如见圣上,项钧,你我毕竟相识一场,在庆东县若不是你舍命相救我命早就没有了,我把你当朋友一样,秦云萱和严绍元只是两个不重要的人,你就不能当做不知道放他们一条生路”。

项钧咬牙道:“娘娘,您在拿皇上的信任冒险,皇上若是知道了,他不会罢休的”。

“所有的事情都有我一人承担”,华凤兰直视着他。

项钧忽然冷笑了声,“承担,娘娘不就是仗着皇帝把您看的十分重要才敢这么做吗”。

华凤兰脸色发白的咬住下唇。

“今夜末将就当看见了这块腰牌不会再去追他们了,但是明日天亮全城搜捕起来若是被抓了娘娘可就不能怨末将了,不过末将好心劝娘娘一句话,娘娘还是早做准备吧,皇上最近心情很不好,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您”,项钧叹了口气,上了马,带着侍卫回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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