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晨兮不语,郑凝香伤心欲绝,拉着晨兮的手死死不放。♀
晨兮突然萌生了一种罪恶感。
“公子不接受凝香,是因为姚青吗?”
“啊?”
“公子你是不是喜欢姚青……她是姚大将军的女儿…”
晨兮推开郑凝香的手,苦口婆心的说:“凝香,还以为你懂我
“懂你?公子这是什么意思
晨兮拍了拍衣袖,走到了宁寒逸的身边,搂住了他的胳膊,朝郑凝香笑笑。
郑凝香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们。
“公子,你…”
晨兮愁了,怎么她表现的还不明显吗?
放下宁寒逸的胳膊,将手从宁寒逸的肩部绕道他颈后,踮起脚尖,靠近他的侧脸上。
接着是啵的一声。
宁寒逸也搂住她的腰,刚想亲下去,被晨兮伸出来的手指阻止了,虽没有吻,这动作却暧昧至极。好在护城河边没有什么人。
仿佛天空中一道雷,劈中了郑凝香和她身边的丫鬟秋月…
居然是断袖,她郑凝香第一次吐露心声的人居然是断袖。♀
“郑姑娘,你也看到了,在下实在是不想害了姑娘晨兮一脸可惜。
丫鬟秋月轻轻推了愣住的郑凝香一把。
她回过魂来了:“是凝香莽撞了,虽不能与公子共度一生,但凝香希望公子…幸福…”和男人幸福这几个字实在是说不出口。
“多谢姑娘宽容郑凝香不愧是左相之女,没有让晨兮失望。
“凝香告辞了
“慢走
郑凝香魂不守舍的被丫鬟秋月搀扶着走了。
人刚走远,陌灵轩就笑翻了天,天知道他快憋出内伤来了。
“哈哈,晨兮,你这脑子里想的是什么,断袖,居然装断袖
“我没说我是断袖啊,她自己这么理解的
陌灵轩一想,的确如此,接着,笑的更大声了。把河边树上的鸟都惊飞了。
宁寒逸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模模脸颊上晨兮亲过的地方,看在这个吻上,就不和她计较了。
刚松了一口气,只见远处一女子骑着马飞奔过来,手中还带着一把配件。
晨兮一下子收起笑脸,出门怎么没看黄历,刚送走一个,又来一个麻烦的。
那女子翻身下马。走向晨兮。
“东方晨,原来你真的在这里啊
“好巧,姚青,你怎么在这里
姚青,一听这名字,宁寒逸的脸色又变难看了,陌灵轩又开始憋笑等着看好戏了。
“东方晨,我刚匆匆赶来碰见了郑凝香,她哭哭啼啼的走了,说你是断袖
“呃…就是她说的那样
姚青见她如此坦率的承认,一把拉过晨兮:“断袖就断袖吧,喜欢男人总比喜欢很多女人好
陌灵轩被姚青的话惊的下巴都掉下来了,宁寒逸也不由的撇嘴。姚大将军交出来的女儿果然不同凡响啊。居然不在意断袖。
“你不介意我喜欢男人?”
“没事,谁没有特殊嗜好。像我,就不爱拿什么破针线。你知道最好的男人在哪里吗?”
“呃…在哪里晨兮发誓打死也想不到,姚青会如此问她,她还一度怀疑姚青是不是断袖。
“在军营。我的志向就是从军,奈何爹爹不同意,说什么女子不得从军。既然你喜欢男人,那我就所幸豁出去一回,带你去军营如何,我可以从军保家卫国,你也能当回真男人,随便看看形形的男人…”姚青拉着晨兮说个没完。
晨兮被雷的快吐血了,大喊:“停…”
她四处张望,发现远处护城河上有一名妓游船,转念一想,对着姚青说:“我没这么大志向保家卫国,我的志向是那护城中名妓游船上的姑娘
“你…”
“我什么我,我就喜欢那些个婀娜多姿的姑娘
陌灵轩忍不住把宁寒逸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奇怪,哪里婀娜多姿了,哪里姑娘了。
宁寒逸只好再度伸手,在陌灵轩的腰间也掐了一把。
晨兮见了贼头贼脑的笑了,嘿嘿,遭遇宁寒逸毒手的并不是她一个。
结果收到宁寒逸一个警告的眼神:回去再收拾你。
姚青见晨兮如此,气不打一处来:“堂堂七尺男儿,居然把心思用在寻花问柳之上,枉我姚青看好过你说着拔出了腰间的剑。
这下玩大发了。
此时姚青的父亲也赶到了,远远的看见姚青拔出了剑。
“住手…”姚荣见此也不顾旁人,匆了上去,夺去了姚青手中的剑。
“爹爹
“跪下
姚青只好下跪。
“我不是与你说过吗,不要舞刀弄枪的,不要轻易拔剑,还不快像人家道歉…”姚荣说道此处看向晨兮三人。
刚在远处,一心只关注自己的女儿,没注意看,现下一看,这不是帝君和帝后,以及陌神医吗。
硬生生的下跪:“臣姚荣叩见帝君,叩见帝后
姚青万万没想到,眼前的两人居然是帝君帝后。
“起来吧
姚青扶着姚荣起身。
“帝君,小女顽劣,得罪之处,还望帝君见谅
“不过是帝后与姚姑娘开个玩笑罢了,此事本君决定让帝后做主
被训的又不是他,要求情,找晨兮去。
“大将军严重了,我一向以男装出门,来的方便,不想让姚姑娘误会了
“是臣管教不严,望帝后海涵
“无妨。不过我与姚姑娘处过几日,想必姑娘极其厌恶闺中女子的吧
“帝后所言非虚,臣对此头疼不已
“在我看来,闺阁之中温文而婉固然重要。但并非适用于每一人。大将军你为国,上过不少的战场,何其英勇,所谓虎父无犬女,姚青也有巾帼不让须眉之势。大将军若是能抛开以往的观念,他日,姚青毕成另一番与众不同的气候好似若无轻重的话,让姚荣开始深思。
姚青看着晨兮的眼神是发散着亮光,是崇拜。她和你庆幸,帝后会与她的想法不谋而合。
“我与帝君还有事,姚将军好好想想吧
“臣听闻外界有传言…臣的将军府虽简陋,不知帝君帝后可否赏个面子来将军府坐坐
宁寒逸再次无语,感情连他的臣子都以为他无处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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