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妻撩人,总裁请矜持 嫌我坏你的好事(求求月票!求月票!)

作者 : 何小果

上一次父亲住院的事情就已经欠付予年太多了,怎么好意思又麻烦他?

时苏不停的冲乐乐眨眼睛,示意他放下电话。悫鹉琻晓

“乐乐,不许这样麻烦人家!”

乐乐根本不理她,“外公说了,他不是外人,是我爸爸!”

孩子对父亲的渴望总是让人心酸,时苏咬着下唇,实在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

乐乐的小手已经拔通了电话,一边跟付予年说现在他的情况,一边问他,“付叔叔,你还想追我妈咪吗?”

电话另一端的付予年正在开会,听到自己儿子的电话,立刻中断会议,拿着电话走出了会议室。

开会的股东们一个个面面相觑,什么时候见过老板这么温柔的样子?

靳向平则是见怪不怪。

自从苒小姐出现以后,老板在苒小姐跟前,经常是这副样子。

付予年拿着电话来到一片安静的地方,“乐乐,叔叔在开会,你有什么事要快点说哦…”

乐乐一听,急忙道:“付叔叔,我妈妈要去上班,她又担心我一个人在家,你能不能过来陪我?”

付予年立刻就答应下来,“好,乐乐给我二十分钟好不好?叔叔马上就来…”

时苏看着一脸得意的小家伙,只有抚额的份儿。

“乐乐,你怎么能这样?”

乐乐从沙发上爬起来,穿上鞋,一点儿也不客气的看着自己的老妈,“怕什么,早晚我都要叫他爸爸…”

时苏皱眉。

这些话,儿子都是跟谁学的?

好在付予年不在,要是让他听到这话,还指不定怎么样呢?

时苏怕见到付予年,知道这男人的事情越多,就越怕见他,趁着付予年还没到,赶紧溜之大吉。

乐乐一脸得意。

看来,不久的将来,就要有爸爸了。

小家伙手托着下巴,很认真的点了点头。

感觉,付予年给自己当爸爸的话,应该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付予年挂断电话,回到会议室,把会议交给靳向平主持,拿了外套就走人了。

所有的股东大眼儿瞪小眼儿,看着付予年大步流星的走出会议室,都以为他摊上了什么大事儿呢!

自从苒闵桡离开花城,他已经有两天没见着时苏了,听乐乐这么一说,自然是工作第二了。

好在会议也不是什么重要会议,付予年直接丢下一办公室的股东,开着他那辆低调的路虎,朝着银城水岸的公寓去了。

付予年敲门。

虽然他有备用钥匙,但是,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他是不会拿出来的,怕被时苏识破。

乐乐搬着凳子站上去,在猫眼后面瞧了瞧,看到付予年一个人站在门外,小家伙立刻就爬下来开了门。

一头扎进付予年怀里,“付叔叔好…”

儿子软软的小身子靠近自己怀里的那一刻,付予年觉得一颗心都软了下来,抱着小家伙亲了两口,视线四下巡梭,却是不见时苏,忙问乐乐,“妈妈呢?”

乐乐煞有介事的背着小手,沉吟半响,“妈妈上班去了…”

付予年皱眉。

不过就二十分钟的时间,这女人连见一次面的机会都不给他吗?

看来,有必要使点小手段了。

付予年二话没说,带着乐乐就到自己办公室去了。

时苏害怕见到付予年,到不是做贼心虚,而是她欠付予年太多,而付予年要什么,她心理也清楚。

两个人都是成年男女,没什么好矫情的,可是,她还没有离婚。

没离婚之前跟付予年在一起,就叫出轨,付予年就叫第三者。

她不想付予年背负第三者的罪名,也不想出轨。

等到她真正和寇以勋离婚了,再跟付予年在一起,也不迟。

一到公司,蒙妮姐就过来了,把白少南推到她跟前,“苒时苏,今儿你可把小白给我看好了,他要是再乱来,我就扣你的工钱。”

时苏无语,只有忍着。

等蒙妮姐走了,时苏才小声的问白少南,“小白,你身体好利索了没有?”

白少南心不在焉的点点头,看她一眼,“看到你,再大的病都好了。”

时苏不知道该接什么。

白少南的心思,她明白,上一次,他就说的清楚,现在,那层纸捅破了,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跟小白相处。

人说做不成情侣还能是朋友,如果小白和她连朋友都没得做,那她以后的工作怎么办?

好在白少南没有再乱说些什么,时苏急忙把他送到化妆室去。

小白去化妆,时苏则是去给小白准备服装。

今天要拍的广告是一套卫浴广告,小白要坐在浴缸里,途中有一个女模特要滑倒却被小白在浴缸里接住的动作,广告商指名了要找小白出演这个广告。

当然,广告费很可观。

拍这种广告,一般是只穿一件比基尼的,不过,这大冬天的,她不能让小白感冒了,所以,时苏挑的很仔细,一件长长的羽绒服和一条长裤抱在手里。

这种天,这些似乎还是有点少了,时苏继续替白少南找衣服。

冷不丁,有人塞了一份报纸到她手里。

时苏抬头找塞报纸的人,却什么也没看到。

服装室的门大开着,暖暖的风从楼道里吹进来,吹得门口的布帘摇摇晃晃。

时苏急忙掀开帘子去看,楼道里一个人也没有。

大白天的,手上突然多了一份报纸,却一个人影儿也没瞧见,见鬼了?

时苏琢磨来琢磨去,总觉得事情蹊跷,低头一看手中的报纸,顿时就白了脸。

报纸的封面赫然是付予年亲吻寇以珠的照片。

心口一阵强烈的刺痛。

时苏只觉得眼花头昏,扶着墙缓缓走到凳子上坐下来,才发现手心里全是冷汗。

付予年和寇以珠在一起吃饭的照片,照片上的两人相谈甚欢,还有付予年的唇吻在寇以珠唇上的照片。

时苏坐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原来,事实并不是付予年说的那样。

其实,他和寇以珠的感情很好。

他说,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寇以珠,那这照片又是什么意思?

心上突然一阵空白。

之前,付予年说要她信任他,那么,在给他定罪之前,她是不是也应该听一听付予年怎么说?

模索了很久,才找到自己的手机,翻出付予年的号码,给他打过去。

付予年正坐在电脑前办公,乐乐则是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跳来跳去。

看到是时苏的电话,付予年立刻到里面的休息室接通电话,“苏苏…”

男人心情很好,连对时苏的称呼都透着喜悦。

听到付予年温柔的声音时,时苏还是怔了一下。

要问他吗?

也许,那些照片都是合成的,都是假的呢?

不!

照片一点合成的痕迹都没有,根本就是真的。

时苏把报纸拿过来,又认认真真仔细的看了一遍。

深吸一口气,良久,她才问出来,“阿年,周三那天,你是不是和寇以珠在XX西餐厅一起吃饭的?”

付予年皱眉。

周三?

好像是乐乐被寇以珠带走的那天。

电话的缺陷便是看不到对方的表情,电话里时苏的声音冷静又安详,付予年也没有多想,自然而然的答道:“是,那天,我是和她一起用的午饭…”

“不过…”

时苏突然没有了再听下去的欲/望,果然,付予年在说谎。

没有感情的两个人还能这样亲密的在一起吃饭?

心上一阵又一阵的钝痛,仿佛有人拿着生了锈的刀在心尖尖儿上割着一般。

因为那刀不快,每割一下都花很久的时间,鲜血淋漓却还是没有割下一片肉来。

“那个,没什么,我就是随意问问…”不等付予年的话说完,时苏立刻挂断了电话。

事实摆在眼前,付予年也亲口承认了。

看不开的,只有她一个人。

口口声声说感情不和的两个人,就是这样不和的吗?

时苏觉得自己可悲。

难道就是因为她失忆了,对许多过去的事情不记得了,付予年就可以这样忽略她的智商么?

付予年,原来,你不过也就是个骗子。

时苏一个人在服装室坐了好一会儿,手中的那张报纸被揉成一团,心上却是一片冰凉。

这世上最可笑的事,莫过于你深深相信着的那个人骗了你。

可怜她竟然还那样相信付予年。

相信他和寇以珠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又怎么会有孩子呢?

苒时苏,你真是天真的可以!

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从喉咙管里爬出来,充斥在口腔里。

报纸上的照片清清楚楚,没有任何做假的痕迹,女的温柔婉约,男的深情如水,虽然是侧脸,时苏却一眼就能认出那是付予年。

时苏一个人静静的坐了一会儿,把报纸悄无声息的扔进垃圾桶里。

用力掐了掐自己的掌心,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后,整个人也觉得舒服了许多,之前那种压抑的晦涩感淡了一些后,她才站起来。

把要拿的衣服抱好,朝着化妆间走去。

付予年本来就是个不相干的人,她没有必要为了这种男人伤心难过。

生活总要继续,儿子也要养活,她不能没有工作。

虽然她很想哭,可是她没有哭的权利,因为她从来都是一个人。

她是乐乐的妈妈,是爸爸的女儿,她要努力工作,好好生活,好好养活父亲和乐乐。

其他的,于她而言,都是一些没用的东西。

以后,无论付予年说的有多好,多么天花乱坠,她都不会再相信一个字,哪怕是一个标点符号,她都不会相信。

时苏直了直腰身,抱着衣服来到白少南化妆的地方。

此时的白少南已然化好了妆,时苏抱着衣服进来,替他穿上,其他的工作人员带着两人直奔片场。

拍摄现场在一家豪华别墅里,因为白少南的粉丝太多,而白少南和女模特又是只穿着泳装,所以商家和拍摄人员特意清场,只留下几个人。

片场人并不多,女模特已经到达指定地点,按着广告商的要求在拍前面的镜头了。

因为白少南之前从未拍过这样大尺度的广告,所以,他一直没有说话,只是机械的任由导演摆布。

广告里的好几个镜头都是一遍就过,片场不乏赞叹声。

“不愧是白少南…”

“动作表情非常到位…”

最后一条,就是白少南在浴缸中抱起女模特的片段。

这会儿,白少南穿着泳裤坐在浴缸里,那女模特穿着性/感的三点式紧挨着他。

导演喊开始,女模特就站了起来,脚下一滑,朝着小白倒过去,女模特丰满的胸部紧紧贴着白少南的。

白少南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没伸手接那女模特,而是任由女模特摔进浴缸里,弄了一脸一头的水。

导演皱眉,“怎么回事?”

白少南不说话,女模特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反正是她想占白少南的便宜,只不过偷鸡不成蚀把米而已。

白少南毕竟是大牌,导演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好又重新再拍一遍。

依旧是重复之前的动作,白少南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不是摔那女模特,就是两个人一起摔倒。

好在浴缸经过特殊处理,两个人又事先做好了准备,浴缸里垫了海绵垫子,摔了也不觉得痛。

导演只好又喊NG。

这样拍了几次以后,那女模特知道是怎么回事,一进浴缸就哆嗦。

入水之前的部分白少南和女模特演绎的非常好,包括眼神和走步都非常到位,就连脸上的那一点点因为热气而产生的红晕也掌握的恰到好处。

唯独这在浴缸边滑一跤的这一条,怎么也过不了。

单单是这一条,就已经NG了十几次,连蒙妮姐都忍不住站了出来。

“小白,你这样的状态不行…”

“必须立刻入戏!”

白少南也不说话,只是半闭着眼睛在场边休息。

小白为什么拍不好这一条,没人知道,但是这样的环境下,小白已经冻了十几个小时,再冻下去,迟早生病。

时苏急忙把白少南的衣服替他披上,“小白,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手覆在白少南的额头上,模了又模。

白少南立刻就握住了她的手,“苏苏,别离开我…”

完了…

小白发烧了。

时苏这么一喊,片场所有的人都慌了,七手八脚把小白往医院送。

做为白少南的经纪人,蒙妮姐和时苏是必须到的。

好在小白只是普通感冒,蒙妮陪了一会儿,便让时苏留下,她则是回家去了。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时苏原想着天黑前回家陪乐乐的,看情况,只能让付予年继续陪着乐乐了。

小白还在挂点滴,他看上去很不好,脸上有着极不下沉的红晕,整个人躺在病床/上,似乎是烧的糊涂了。

不停的大叫着“苏苏”的名字,手不时的伸出来抓时苏的手。

时苏无奈,只有坐下来继续陪着。

抬头看了看瓶子里的药水,还有两瓶,挂完她就可以回家了。

其实,她很担心乐乐,也不知道孩子吃饭没有。

手机捏了半天,终于还是往家里打了一个电话。

接电话的人是付予年。

“乐乐呢?我找乐乐…”这个时候,时苏并不想听到付予年的声音。

报纸上的那组照片还深深的刻在她脑子里。

“乐乐在洗澡…”

付予年很平静的回答着。

他总觉得时苏有些怪怪的,好像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下午他打了两通电话给她,她都没有接。

她似乎…是在有意躲他。

“那个…”时苏实在找不到话题跟付予年说话。

现在,听到付予年的声音她都觉得厌恶。

因为她总会有种自己被这个男人骗了的感觉。

“我等他洗好澡再打过来吧…”

时苏急匆匆挂断了电话。

……

电话另一端的付予年眉心渐渐拧起来。

时苏这是怎么了?

乐乐不在,她就不能和自己说两句话吗?

前两天的时候,虽然他没有见到她的面儿,可在电话里,他还是能听的出来,她是在意自己的。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付予年突然想到之前时苏给自己打的那通电话。

你那天是不是和寇以珠一起吃饭?

和寇以珠一起吃饭…

付予年突然就想到了照片的事。

可是,他曾经吩咐过靳向平,照片不可能流出来的,哪家报纸敢得罪丰娱传媒?

除了和寇以珠吃的那顿饭,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是可以令时苏生气的。

可是,那件事情,他是可以解释的啊。

付予年把电话又拔了过去。

电话一直在响,时苏看着屏幕上的名字,一直没有接。

她讨厌那个叫付予年的男人。

口口声声说着她对他有多重要,一个转身的工夫,他就和他的未婚妻相亲相爱了。

她不接,他就再打。

最后,迫于无奈,时苏只得关了机。

白少南微微睁开了眼睛,“谁的电话?”

他的气息还有些不稳,时苏急忙把电话放进口袋里,强挤出一抹笑容,“你醒啦?”

“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少南撑着坐起来,时苏急忙给他垫上两个垫子,“小白,你吓死我和蒙妮姐了,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也不说一声?”

白少南笑笑,“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我说了,蒙妮姐能放过我吗?”

时苏无语。

蒙妮姐是个工作狂,当天的工作没做完,是绝对不允许收工的。

“可是…你身体重要啊…”时苏转身去替白少南倒了杯白开水。

白少南的视线一直停在时苏身上,生怕她就这么消失一般。

“时苏,答应我,离开寇以勋…”

时苏看他一眼,“寇以勋那里,我还没想好要怎么和他说这件事,毕竟,他没有做错过什么,而且,还无怨无悔的照顾了我三年,我不能这么对他…”

白少南苦笑,“时苏,你就是傻…”

“寇以勋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一直这么拖着你…”

“他明知道你不爱他,还要拖着你的青春,这个男人城府太深,你不能老这么跟他耗着…”

时苏把水杯握在手里,试图让自己的手暖和一些。

想到寇以勋之前的种种,又想到付予年和寇以珠吃饭的事,不由得又升起一阵苦涩。

“夏艾说,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这话果然有些道理…”

白少南突然笑出声来,“听你说这话,好像被男人给骗了似的,怎么?付予年骗你了?”

前一段时间,付予年住院,时苏一直陪在医院的事,他如何不知?

时苏咬唇,没有说话。

她和白少南,虽然是雇佣关系,可在很多事情上,白少南都是以好朋友的立场来帮她的。

两人私底下的关系非常好,饶是白少南一直没把时苏当好朋友,在时苏的心底,白少南于她而言,不仅仅是好朋友那么简单,某种意义上来说,白少南算是她的亲人。

第一个教会她怎么用电脑,怎么玩手机的亲人。

白少南皱眉望着她,“哎哟,还真被我说中了…”

“我早就警告过你,叫你离付予年远一点,你就是不听!”

“现在好了,被欺骗过一次,你就知道,我才是最好的…”

上一次白少南昏迷的时候,白少芬说的话还历历在耳,时苏不敢忘记,今天,如果不是小白病了,她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

如今听白少南说这些话,又无力反击,只好垂下头去,一声不吭的看着那正一滴一滴往一滴的药瓶。

“苏苏,听我的,就算付予年真的喜欢你,你在他身边也呆不住的,那个寇以珠是出了名的狠辣角色,她不会放过你的…”

寇以珠的名字又一次被提起,时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心里涩涩的,又带着些酸酸的感觉,一时之间,五叶杂陈,只觉得胸口更加烦闷了。

药瓶里的水总算是滴完了,时苏叫来护士替白少南拔了针头,两人便离开了医院,叫了辆出租车,匆匆回了银城水岸。

折腾了大半夜,两人都还没有吃东西,白少南便想着,要到时苏那里蹭一顿饭。

时苏想,这个时候,付予年应该回去了吧?

索性直接让白少南跟着自己回家。

门打开的时候,有一股阴冷的寒气直冲面门,时苏只觉得头皮发麻。

家里的壁灯亮着,发出柔和的光芒,客厅里的沙发上,付予年正襟危坐,似乎正在等着时苏。

时苏想逃走,看到身后的白少南,只好又硬着头皮走进来。

“你…还没走?”

付予年当然看到了时苏身后的白少南,情敌相见,分外眼红。

“怎么?嫌我在这里坏了你的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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