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不要脸的某人搭住,她用力推开,冷冷看了一眼过去。
不说个清楚,别跟她说话。
“娘子。”
有人!她身体蓦然一紧,全身戒备的看着四周,好浓重的杀气,这股杀气仿佛还沾染了许多血腥之气。眼前忽的一黑,转瞬之间立刻有十来个人将他们团团围住。
软剑出鞘,如流泓烈焰。
“属下见过少主!”
娄默拿剑的手抖了抖,一时傻了眼,这是什么状况?然后,她蓦的回头瞪向身后的男人,身后那个不要脸的男人很是尴尬的朝她点头,“咳,我想是在说我。”
她面无表情,“这里离扬州有多远?”
他咳了声,很慎重的说,“很远,很远,是那种你绝对会迷路的远。”
“……”
陈远看的讶异了,早就在一场又一场的战役中磨损的差不多了好奇心忍不住冒了点泡,目光集中在少主竭力讨好的女子身上。
这个,就是传说中夫人吧,能让少主心甘情愿嫁过去的女子,果然十分了得啊。
娄默本来是想毫不留情的甩手走人的,可惜腰被某无良人士牢牢搂住,本来凭着她的身手她完全可以推开他的,可是当无意中瞥见他眼下的青痕时,心蓦地发软了。
他强撑着连续三日不曾睡觉,又连续赶了三个时辰,虽然有丸药的支撑,他的身体……已经接近崩溃了罢。
算了,不说就不说了吧,反正迟早她都会知道的。
叹了口气,左手滑过他的后腰紧紧搂住,迎上他讨好而又松了口气的笑,她忍不住笑,左手在他腰侧软肉上微微使力,满意的听到身边传来一声低微的痛呼。
唔,她现在心情好很多了。
司马舸皱眉看着娄默又是叹息又是皱眉,神情上虽然认命却掩不住恼怒之色,如果就这样强压下去,对身体不是很好啊。虽然现在不是仔仔细细告诉她最好的时机,可是……不说不成了。
他叹息了声,伸手一拉拉住闷头往前走的女人,当机立断,“你们先回去,我还认得路。”
“可是……”陈远有些为难。
“回去!”
不容质询的声音让陈远身子僵了僵,他点了点头,立刻带着手下人退了下去。
她诧异回过头来。
“好吧,我们来玩个游戏。”他笑,宠溺极了,“机智问答,你问,我答,一字不漏。”
娄默愣了愣,月兑口而出,“你真准备告诉我,全部?”话一出口,她懊恼皱眉,这明明是在坦白招供自己其实很想知道,顿了顿,她闷道,“咳,你不说也没有关系的,我无所谓。”
啧,无所谓都板着冷脸跟他冷战三个时辰,如果有所谓,是不是直接把他给吞掉?背后忍不住发凉,他忙讨好的笑,“我有所谓,我有所谓,如果不告诉你我会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然后一命呜呼抱不到咱们的儿子。”
“……”真够不要脸的。
渭水湖畔,流水汤汤,蓝天白云,四周僻静极了连鸟叫都听不到,总而言之,很美很美……只可惜,置身于美景之中男主和女主面部表情非但不美而且大煞风景的很。
娄默咬着牙看过去,“你说的都是真的?”
司马舸很抱歉的点头,“是真的……”然后很是亲昵的拉住她的手,“娘子,你千万不能抛弃我嫌弃我打击我。”
娄默冷冷丢了一眼过去,某人讪讪放开手,她才转而看向汤汤流水,心中不住的思索。
其实,司马家族这个称谓,她其实是不陌生的。
老头的书里,其实记载了很多。
而她,因为在慕容恪的陷害之下而砸了老头最宝贝的夜壶而被迫抄写了一百八十七遍,以至于她一个月看着毛笔就忍不住打寒颤。
唉,能够在老头的心目中排得上名的司马家族,哪里还有第二个呢?
一个声势显赫却坚持处于中立之态的家族,拥有翻云覆雨覆灭天下的威势,据说,司马家族与皇室有着月兑不了的千丝万缕的关系。如果说,江南山庄是一个牙牙学语不懂事的稚童,那司马家族,便是足够成熟到对抗所有威胁的成人。
如果,如果她猜的不差的话。
她身边的人,极有可能便是司马家族十年前那个无故失踪了无踪迹的少主。
话说,她还记得那段话来着。
司马幼子,性严谨,少言,博学善闻,貌斯文儒雅。因资质限定,无法习武,体弱。一十六年,其父兄身死,定为司马家族掌舵。外敌入侵,于乱军之中失踪,司马家族集一族之力暗中寻访,奈何无人知其下落,料已死。
话说,她当时还月复诽来着,好可怜的替死鬼。
她仰起头来看身边的男人,一一对照起来。
性严谨,少言……荒谬。
博学善闻……没看出来。
斯文儒雅……如果这种惑人的相貌算的话。
无法习武,体弱……从现在看来居然成为了唯一一条符合的,嗯,挺可怜的。
判断完毕,再度为自己的识人不明忍不住掬了一把同情泪,推本溯源,她想娶他纯粹是为了堵二娘的嘴外加看热闹啊,什么时候她也被牵扯进来了?
难不成,这就是,报应?!
司马舸被她探寻的目光看得忍不住一阵发毛,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连忙开口,“我是迫不得已,你要理解我,当时我不过才十九岁……”等等,说错话了!他立刻干笑闭嘴。
果然,女人打蛇随棍上,“……你逃的原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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