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若未婚时:名门宠妻 049.折腾她

作者 : 南有乔木

“你过来!”罗以沁轻声说道。

陆行疆手里还有一把没打完的牌,好像他期待罗以沁叫他已经期待了好久了,他抓紧时间放下手里的牌,跑到了罗以沁的身边。

“你怎么了?”他微微皱着眉头问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罗以沁笑笑,“哪有那么娇弱啊,我只是想起一个问题要和你说说,最近好多案子我都不明白,比如我昨天去法院的时候,江潮源也去了法院,这个案子和他没有半点关系的,他为什么要去?再比如,王瑞为什么在法庭上突然变卦,让我好被动,好不容易让方若兮改了口,他说是有人找过他了,让他在法庭上打垮我,我绞尽脑汁,才让方若兮判了一年的缓刑!”

“你说什么?王瑞变卦?让你很被动!”陆行疆紧紧皱着眉头,显然他也没有料到,他都已经找过王瑞了,这个家伙怎么翻脸翻得这么快?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父亲找的他吧,在京城,能够说话比陆行疆还管用又认识王瑞的人,也就只有父亲了!

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就这么和罗以沁过不去?只是为了当年罗启成和母亲的事情。

不过这些话他没有告诉罗以沁,只是笑着说,“江潮源喜欢你,看看你审案子,大概得不到,总想听听你的声音。”他半开玩笑的口气,现在他对江潮源已经没有嫉妒了,如果先前还有的话,那么自从罗以沁怀了他的孩子以后,这种嫉妒的心理已经变了,变成了心安理得,他就这么心安理得地享受着罗以沁的喜欢。

罗以沁只是在低头想着什么,没有回答。

“好了,以沁,别想了,好好保护自己,这几天我们的任务就是玩!”陆行疆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好啊!”罗以沁说着,顺势躺在了陆行疆的怀里!

车很快到了哈尔滨。

哈尔滨果然是有着欧式风格的建筑么?低矮的楼房,处处有着俄罗斯风情,这还是罗以沁第一次来哈尔滨,忍不住探出头去,看着车窗外面的景物,嘴上忍不住露出一丝笑容来。

“哈尔滨很漂亮,人很少!”情不自禁地说道。

陆行疆也朝着窗外看,“以前没来过哈尔滨?”

“没有!”罗以沁有些垂头丧气。

“看起来,你没去过的地方还真多!”他嘴角一丝笑意,说道。

“没去过很多地方,很奇怪么?我去过欧洲,去过美国,去过巴厘岛,不过是一个哈尔滨么,有什么了不起!”罗以沁反驳。

“你去的这些地方,不过是旅游的地方,对这些地方的文化,缺乏了解!”陆行疆说道,“乌兰察布没有去过,泰国没有去过,哈尔滨也没有来过,你走的地方还真是少!”陆行疆淡然地取笑着他。

罗以沁白了他一眼,“你去过的地方多,了不起么?”

“没有了不起!”陆行疆哈哈地笑着,眼睛从车窗户里看向外面的景物,哈尔滨果然人迹稀少,“我意思是说,等结婚以后,我带你去这些地方玩!”

他很淡然的口气,仿佛和罗以沁结婚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也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罗以沁却没有说话。

公司的大巴在一个村里停了下来,罗以沁有些不解,陆总还真是少见,干嘛不在城市里旅游,非要在农村呢?

“为什么在农村?”罗以沁问道,边说边拉着陆行疆的胳膊下了车。

“在农村才能体会一个地方的好,你还不懂农村的好!”陆行疆拉着行李箱,一手拉着罗以沁的手往四合院里走去,这个村子里好多的四合院,东北嘛,地广人稀,所以家家的房子都盖得很大,有一些房子是专门用来做旅社的。

“我和你两个人一个四合院,其他人各自有自己的四合院!”陆行疆说着,已经进了四合院,果然是鸟语花香,别有一番派头。

“只是这个院子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住,不会太寂寞了嘛?”罗以沁问道。

“两个人?”陆行疆玩味着她的话。

罗以沁有些惊讶,“不是我们两个人么?”

“我们一家三口!”陆行疆放开她的手,揽过她的肩。

进了四合院的卧室!

果然,这里的卧室和酒店的卧室毫无二致,干净,卫生,又很温馨,白色的床单铺在床上,很洁白,不知道为了什么,罗以沁一看见白床单,就想起她和陆行疆的第一次,也是在酒店,她的鲜红落在了酒店的床单上。

陆行疆已经在在弯腰收拾行李,天色已经不早了,七八点钟的样子了,陆行疆拿出手机,好像在安排他们公司的一个工作人员,“让大家先吃饭,明天一早再出去旅游。”他安排着。

“去哪啊?”罗以沁问道,她有些累了,坐在床上,不想动弹。

“吃饭!”陆行疆拉起了她,和她走了出去。

晚饭安排在另外一个四合院里,好几个大桌子,有几个农村小伙子还姑娘在忙来忙去,罗以沁一眼看去,竟然都是农家菜,没有大鱼大肉,不过还好,罗以沁向来很少吃这种地道的农村味道,现在尝尝,感觉应该会很不错。

本来在车上坐着,不觉得怎么样的,可是现在,罗以沁发现,好尴尬啊,这里的人,她一个也不认识,只认识一个前台小姐的,可是此时的前台小姐正在忙着和自己的姐妹说话,也顾不上罗以沁了。

实在无奈,只能先落坐,陆行疆坐在她身边,他冷冽的男性气息已经扑入她的鼻息,这个人,给了她好多好多的安全感。

“行疆——”她无奈地叫了一下他的名字,带着无比的娇/宠和信任。

“怎么了?”陆行疆的头微微侧过来,问道。

“没什么,只是这里都是你的人,我一个也不认识,有些尴尬!”她说道。

“有我在你怕什么?”他淡然地说道,好像罗以沁拥有了他就拥有了整个世界一样。

也对,女人的整个世界就是男人么!

开始吃饭,陆行疆站着讲了几句话,他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所以讲的话很简短,无非让大家吃好玩好之类,剩下的时间,大家开始吃饭。

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四合院里就像炸开了锅一样,毕竟也是好几百人啊,大家都窃窃私语也够热闹的。

已经先后有几个人来给陆行疆敬酒,他应酬着,罗以沁坐着,一句话不说。

过了一会儿,他对着罗以沁说,“你乖乖的,在这里等着,我去敬酒,敬完了我就回来!好么?”商量的口气。

“好啊!”罗以沁说道。

陆行疆真是的,真当她是小孩子么?再说他也走不远啊,不就在院子里么?刚才在车上的时候也是,千叮咛万嘱咐,不过随即心里却是一暖,她已经许久没有感觉到这样的温暖了。

陆行疆端着一杯酒,在院子里觥筹交错,还时不时地看向身后的罗以沁,和在车上的时候一样的表情,那种眼神,罗以沁看得出来,是有妻儿在身边的安心。

心里又是一暖。

陆行疆走到前台小姐坐的那一桌,看到总裁亲自过来敬酒,众人都诚惶诚恐地站了起来,前台小姐好像有些喝的多了,她的脸微醺,也可能是酒有些壮胆,“总裁把罗小姐哄回来了么?”

陆行疆微微一皱眉,不知道她何出此言,“什么哄回来了?”

“就是下大暴雨的那天啊,罗小姐一个人站在暴雨里,就那么呆呆地站着,好像在看着什么,伞也没拿,看起来很绝望的样子,不过现在看起来总裁和罗小姐又和好了!”前台小姐说道。

陆行疆不动声色,心里却是一沉,下大暴雨的那天,陆行疆去找过他?为什么一个人站在雨里?她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么?这么不爱惜自己?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那天她应该是看到了自己和顾言在一起,她那天在和他闹别扭,而且,她的衣服也是**的,她却从来没有告诉过他,自己在雨里淋了这么久,他以为她是仓皇中淋湿了而已,现在看起来,她竟然是故意的了!

当时,她一个人站在雨里,该是有多么的绝望?

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告诉自己。

陆行疆还是在敬酒,可是心却已经不在这上面,他不断地看向罗以沁那里,她好像在挑着东西吃,她不是不挑食的么?怎么怀孕以后也挑上了?为什么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却从来没告诉自己。

却对自己一如往昔。

是自己误会她了么?

她没有和自己闹,该是有多么大的度量。

很快地敬完酒,陆行疆回到罗以沁身边,她还在用筷子挑着酸菜在吃,果然是怀孕的人了,连口味都变了,变得爱吃酸了!

心里忍不住软了一下子。

“以沁,吃饱了么?我们回去吧?”他说。

“大家都还在,干嘛现在回去呢?再说我也没吃饱啊。”罗以沁面色淡淡地说道。

现在已经是晚上了,农村没有路灯,只是在院里子里有几个很大的灯泡,白炽灯,照的她皮肤白皙,能看到她脸下面淡蓝色的血管,就像现在的她,面目淡淡的。

陆行疆没有吃饭,就这样一语不发地看着她!

这样一个面目浅淡的女孩子,让自己的心里如此安定,如此安宁。有了她,此生何求?

罗以沁有些被他看毛了,“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以沁吃饭,你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回去。”陆行疆就这样看着她,很温情地说道。

罗以沁看了他一眼,继续吃起自己的酸菜来。

陆行疆看着她继续挑着酸菜吃,接着对着旁边的李秘书耳语了几句,李秘书站了起来,对着大家拍了拍手,说道,“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总裁说大家如果吃完了饭,就自行回去休息吧,别忘了明天早晨九点集合!”

大家好像也真的累了,不过片刻的功夫,院中只剩下罗以沁和陆行疆两个人。

罗以沁还在自顾自地吃饭,过了好久,她抬起头来,说道,“人都**了?”

“**了!”他答。

“我是最后一个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

陆行疆也笑笑,“以沁又说错话了,我们三个是最后的!”

“也对!”

拉着陆行疆的手,回了他们住的四合院。

陆行疆本来眉头微皱的,他有话想问罗以沁,可是,此时,手牵着她的手,心也变得柔软了,所有的话,都问不出口。

两个人回了房间,罗以沁躺在床上,“我好困啊!”

“孕妇的特征!能吃能睡!”陆行疆打开灯,罗以沁的手不自觉地放在眼睛上遮了遮光。

陆行疆背对她,片刻之后,他的头微微地歪过来,“那天,你看见了?”

虽然罗以沁曾经和他说起过她看见自己和顾言挽着手离开,只是,那天的情景,他不愿意想起,所以也从来没有提。

罗以沁有些迷迷糊糊,“哪天?”

“下着暴雨的那天!”他说,身子退回到床上,坐在罗以沁的身边。

本来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罗以沁,现在瞬间精神了!

下着暴雨的那天,她的眼睛微微睁开,她怎么会忘,她这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他和顾言相拥着离开,她一个人站在暴雨里,然后,她去了医院,想把孩子打掉——

那天的事情,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可是,她还是没有让他知道。

“我忘记了!”罗以沁又闭上了眼睛。

她刚才停顿了一下子,陆行疆便知道她根本没有忘记,“那天淋雨了?你的衣服上湿成那样。”他问。

罗以沁点了点头。

“事后为什么不问我?”他表情冷凝,有心疼,有担忧。

罗以沁现在背着身子,陆行疆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她的眼睛睁得很大,只是喃喃地说道,“下雨的那天,是段如昔出生的那天,也是我想把我们的孩子打掉的那天!”

陆行疆心里莫名地一惊,她竟然产生过这样的想法?原以为,她只是那天晚上随便说说而已。

“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的孩子打掉?”他声音冷冷的,为了未出世的孩子,也为了她担忧。

“我的男人,和别的女人一直保持着这么暧、昧的关系,从来都不让我知道,我怀了他的孩子,只有伤心的份!”她轻轻地开口,声音却是刺入骨髓的寒冷。

陆行疆咬咬牙,“罗以沁,你究竟要我和你说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不爱顾言,我已经和她说的很清楚了,他那天来只是来和我说说她投资的项目,当然,我不排除她想见我的可能,她拉我的胳膊,我拒绝过她,可是,她说如果不让她拉,她就会去找你!给你看我们以前在一起的照片!我害怕你知道,所以——”

“你们以前在一起的照片?”罗以沁敏感地捕捉到这个信息。

“罗以沁,你究竟有多敏感?哪个男人还没有个前女友?更何况我根本没有爱过这个女人?”陆行疆解释。

罗以沁却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陆行疆的心有些急了,这个女人,究竟怎么回事?想一声不吭地打掉他的孩子,现在又不听她的解释。

把她从床上拉了起来。

“罗以沁!”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如果不是顾及到罗以沁怀孕了,他的力气可能更大,他现在手指紧紧地攥着她的胳膊。

“你弄痛我了,陆行疆!”罗以沁有些恨恨地说道。

“罗以沁,我要怎么解释,你才肯相信我?”陆行疆问道她。

罗以沁的头歪向一边,“你和顾言的事情,以后,我不管!”

这是我能够容忍的最大限度了,你可以和她好,但是不要让知道。

陆行疆听到她这句话,简直有些哭笑不得,放开她,“你先睡吧,我出去走走!”

剩下罗以沁一个人,眼泪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滚而落,本来想着这次出来散心的,谁知道刚来到这里,又闹成这个样子。

陆行疆一个人沿着农村的小路走啊走的,以前他小时候,常去姥姥家,所以对农村有着很深的感情的,很喜欢农村那种空无一人的感觉,喜欢一个人在田野里漫步,喜欢乡间的萤火虫,如此清清白白的一个世界,自姥姥姥爷去世以后,他就很少去农村了,所以,这次,他才选择了农村作为旅游的目的地。

以为农村一切淳朴,人心也可如此的!

慢慢地踱着步子。

看着天边月光很清亮,他不自觉地苦笑一下,现在了,她该睡了吧?

轻轻地走了回去。

房间里的灯暗着,罗以沁显然已经睡下。

他也月兑了衣服,上了床。

手臂却在不经意间触到了罗以沁冰凉的脊背,她的发丝萦绕在他的胳臂间,有丝丝莹莹的缠、绕之感,她的发香在他的鼻息间久久不散。

眼前的女子如此性/感,不过是一个睡着的背影,便撩/拨得他欲罢不能。

他轻轻地躺下,和她同盖在一床被子下面,手抚向她的胸前,罗以沁其实没有睡着,任由他的动作。

她的乳/尖在他的指尖硬挺了起来,胸部丰/满,而且柔/软。

“以沁!”他叫道,“和你说了顾言的事情,你既然不信,我无话可说!”

罗以沁没有说话。

“睡着了吗?”他问。

罗以沁还是不说话!

她温热的身子传递给陆行疆丝丝的温润的快/感,自己和她说了这么多,她也没有反应,肯定是没有睡着,现在是装的吧。

他扳过罗以沁的身子,让她看着自己。

罗以沁的眼睛睁开,就那么看着他,她的眼睛,清亮,没有一丝尘埃,只是她在慢慢地抽噎,眼泪顺着她的眼角往下躺。

他看了忍不住浑身一颤,声音沙哑地说道,“在哭什么?”

“顾言曾经找过我,说你这一辈子不会娶我,我只是你用来复仇的工具,你开沁集团是为了报复我爸爸,是这样么?陆行疆?”她看着他,问道。

“她什么时候找过你?”陆行疆显然吃了一惊。

“前几天,她向我挑衅,说你和她在一起十年,我和你一年的感情,根本比不过,让我趁早放弃,还有——”罗以沁咬咬牙说道。

“还有什么?”陆行疆问道,他紧皱着眉头,身子和罗以沁贴在一起。

“她还说,你在床上折腾她的时候,握紧了拳头,说起‘罗启成’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齿的!罗以沁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陆行疆突然翻了身子,面朝天花板,他的一只手抵在额头上,“她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愤恨的感受。

可是,却让罗以沁的心里痒痒的,良久之后,她问道,“你是怎么折腾她的?”

他从来没有折腾过罗以沁,一直对她很温柔!虽然罗以沁很喜欢,可是自从听顾言说了“折腾”这个词以后,在上次他在水中强要了罗以沁以后,她忽然对这种感觉很好奇,很想再要一次。

或许,她这个想法很阴暗,可是,女人心,男人似乎从来也不懂。

陆行疆不说话,突然之间,他翻了个身子,伏在了罗以沁的身上,“我不会折腾你!很痛!”

“所以,你就一直折腾她是么?”罗以沁问道。

陆行疆皱了皱眉头,“我和你说了,认识你以后,我没有和任何女人同过床!”接着就在罗以沁的唇上狠狠地吻了起来,很霸道,似乎要将罗以沁的整个人吸入他的月复腔中,今日的罗以沁,彻底把他惹怒了。

他的手已经狂暴的剥掉了罗以沁的内/裤,手在她的胸前很不温柔的抚模,在使劲揉着罗以沁,片刻之后,他的手往下游移,剥/掉了罗以沁的内、裤,手在她的幽谷处的点上用力地抚模,或许是罗以沁那里太敏感,片刻之后,就激起了她的**,觉得好空虚,好想让他填满。

这次,他不温柔,可是罗以沁好喜欢。

她的双腿弓了起来,紧紧地并拢在一起,又被他的大手分开,就这样在她的幽谷内揉搓,引起了她的阵阵欢/愉,罗以沁已经呻/吟起来,又在并拢双腿,可是她的腿又被陆行疆分开。

罗以沁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喷在陆行疆胸口的阵阵烫人的撩/人的气/息,腿间和小月复间烫人的温度,让陆行疆也喘着粗气,身下的女子,是妖精么?不过是一个无意识的动作,就让他身上硬了起来,刚才他还在生她的气的。

“我-求-求-你!”她吞吞吐吐地说道,声音梗在喉咙里。

“还和我发脾气么?”他的怒气还没有消,手还在使劲地揉/捏着她的胸部,她的肌肤,有着滑腻的触感,触手生温。

罗以沁眼色迷离地看着眼前的人,他似乎真的在生气,可是刚才,自己也在生气啊。

她咬了咬牙齿,没有说话,头转向一边。

陆行疆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了,让她求之不得。

罗以沁只觉得有千万只蚂蚁在咬自己,小月复处滚烫得难受。

罗以沁咬了一下牙齿,有一种求而不得的感觉一下子从喉咙深处哭了出来,仿佛爆发了一股力气,“不了!我再也不和你发脾气了。”

陆行疆心中的气稍微消了一点,他让自己的火热巨大进去了罗以沁一点点,可是罗以沁那种舒服的快/感和瞬间被填满的感受让她更加大声地呻/吟了出来,本来他们再一次第一次的时候,陆行疆就发现她那里好紧好紧,所以一直没有用全力,想让她慢慢地适应自己,不过,既然她这么急不可待——

陆行疆已经把自己的火热从她的体内抽出,那种顿时空虚了的感觉,让罗以沁禁不住攀紧了陆行疆的脖子,眼神中充满了乞求。

“想让我干什么?”陆行疆的火气已经消了,他抵在罗以沁火热的耳垂边,充满了情/欲地问道。

“求-求-你!”罗以沁苦苦地哀求。

“想让我折腾?”他问。

罗以沁点了点头。

陆行疆一个挺身,把全部的自己没入了罗以沁的体内,到达了罗以沁的身体最深处,她从来不知道,他是如此巨大,顶在了罗以沁的宫口,他疯狂地抽/插,让罗以沁不止一次地到达了**。

陆行疆又伏在罗以沁的耳边关切地问道,“痛么?”

“不痛!”罗以沁答道。

最初的痛感是第一次,可是慢慢地这种痛感变成了舒服,她有一瞬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只觉得是在云端。

陆行疆最后一下子狠命顶入她的时候,罗以沁,实在抑制不住,长叫了一声‘啊——’

如果不是因为她怀孕了,陆行疆肯定会不止一次地要她,今晚环境不错,在农村,四周寂静,适合做这种事情。

罗以沁几乎要晕厥过去,半天后,她睁开双眼,想起了之前的事情,没有理陆行疆,自顾自地埋头睡去。

陆行疆看着她的样子,禁不住笑了笑,还真是小孩心性。

不过之前和她生过的气就算了吧,哪对情侣之间,不会因为莫须有的事情而吵架呢,也许吵过之后就忘了当初为什么吵了。

就像刚才的他和罗以沁之间。

第二天,罗以沁睡到很晚,醒来后,陆行疆却已经不在身边,看了看表,已经十点了,自己睡了这么久么?昨天他不是和李秘书说九点钟准时集合的么?怎么还没走。

刚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腰酸背痛,双腿间的酸楚传来,动弹不了,昨天晚上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强烈——,带给了罗以沁这么酸楚的痛。

陆行疆听见她的动静,从洗手间里出来,他正拿着剃须刀在刮胡子,他的上身赤/luo着,只是穿着一条纯棉的裤子。

此时的罗以沁,躺在床上,正看着他,她的一只手伸在被子外面,撑着脸,双眼有些刚刚醒来后的麻酥酥的醉意,她现在还没有穿衣服,又有着几分媚/态,她头发散乱在在后面张扬着。

就这样看着陆行疆,陆行疆的剃须刀在“嗡嗡”地响着,他心不在焉地刮着胡子,却是看着床上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罗以沁看见他,竟然笑出声来,好像怕他取笑自己,头转向了另一边。

陆行疆也笑笑,接着进了洗手间,继续刮胡子。

出来的时候,罗以沁已经穿好了衣服。

“你昨天不是和你的下属说今天早晨九点钟集合的么?现在都十点了,你怎么还不走?”她淡淡地开口问道,不知道为什么,陆行疆却从她的声音中听到了妩/媚二字,属于少妇的那种妩/媚,不过才一天晚上而已,她的变化如此之大?

“老婆不起床,我怎么能够私自离开?”他在穿衣服,边说着,“我已经和他们说了,我不参加今天的活动了,你行动方便么?”

罗以沁的脸一下子涨红,什么叫做行动方便么?

这个样子,又恢复到了一个小女孩的样子。

“昨天‘折腾你’以后,你行动方便么?”他问她。

罗以沁转过身,拳头捶打在他的肩膀上,嘴里边娇嗔地说着,“你非要这样么?你非要这样么?”

不过,在这件事情上,罗以沁心里总算平衡了一些,至少,他同样地对待过她和顾言了!

陆行疆看到她的样子,哈哈大笑,本来他也有几分取笑她的意思。

今天既然大家都走了,只剩下陆行疆和罗以沁两个人了,他么两个一起去了哈尔滨的冰城,又一起去过农户家里,两个人像个孩子般丈量着哈尔滨的大街小巷。

在一条窄窄的巷子里,罗以沁忽然说道,“我发现,我们两个好像一起旅游过很多地方!”

“你才发现么?我就是想让我们俩的足迹遍布天涯海角!”陆行疆不无自豪的说道,现在的他,拉着罗以沁的手,走在空无一人的巷子里。

在乌兰察布,成了她的人;在福建,又和他做了一整夜,在哈尔滨,他昨天晚上“折腾”了自己,果然是,陆总选择的每一个地方,果然都有深意。

自己沉浸在自己的遐想里,脸禁不住又红了。

陆行疆侧过头来看她,她脸色绯红,好像在想着什么事想红了脸。

“以沁在想什么?”他问。

“没,没什么?”罗以沁吞吞吐吐地答道。

陆行疆转过身来,双手握着她的肩膀,看着眼前的人,他的眼睛里,满是遮也遮不住的浓情蜜意,他情不自禁地吻上罗以沁的唇。

这个吻,绵长而细腻,是陆行疆最深处的情怀。

这份情怀,他给了罗以沁了!

此时的哈尔滨,天空的阳光不烈,有着很舒/服的色彩,这条巷子,不知道为什么,好像是在江南,有着氤氲的雾气,长长的巷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拥吻。仿佛一副美好静谧的小巷的图画,而他和她,就隐在长巷的深处。

山高水长,物是人非,也不会改变他们。

在哈尔滨的三天,他们两个人没有受到任何人的打扰,很开心,很尽兴。

回来的路上,陆行疆却已经筋疲力尽,一直靠在罗以沁的肩头睡觉。

回到富顿公寓,陆行疆的家,已经是傍晚,两个人相拥着睡了一觉。

醒来后,却已经是第二天清晨。

罗以沁先起来的,他看着陆行疆还在安心地在睡觉,他的眉头舒展着,仿佛所有的心事都离他远去,情不自禁地抚模了一下他的眉毛。

这次,手没有被他捉住,他还沉浸在自己的睡梦里,罗以沁去了洗手间,洗了澡,他还是没醒。

推了推他,“行疆,起来了,该上班了!”

陆行疆这才睁开眼,好像一副睡不醒的样子,眼前的罗以沁,身上只缠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着水,滴到了她光/luo而白皙的肩膀上,她脸上未施脂粉,皮肤如瓷玉般光洁细腻,太阳正好照着她,早晨金黄色的微微阳光打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无辜而清晰。

刚刚醒来的陆行疆,睁开眼的那一刻,仿佛看见了天使。

他一只手放在头下面压着,长久未说话。

良久之后,他说道:“人们常说,不能和美女同住!”

罗以沁弯腰摇着他的手停住,不知道他是何意。

“什么意思啊?”她有些呆呆地问道他。

“意思是,美女卸了妆,会和白天判若两人,会给丈夫太多的心理失落!”他喜欢逗罗以沁,看着她现在有些发愣的样子,心里有了很大的满足。

罗以沁有几分不高兴了,她坐到床边,背对着陆行疆,陆行疆刚才说的话,让她觉得自己都没有脸面对陆行疆了,嘟着嘴说,“是我说白天和现在反差很大么?可我平时也不化妆的!”早知道

果然,批评美女是大罪!

陆行疆躺着,从后面抱住了罗以沁的腰,“不大,你现在比你平时更美!”

罗以沁笑了一下,“你上班要迟到了,快点啊!”

陆行疆这才磨磨蹭蹭地起床。

“我不像你一样,自己是自己的老板,我现在已经晚了,我要快些去上班了!”罗以沁边换衣服,边说道,口气有几分焦急。

“你怎么去?”陆行疆问她。

“我打车去!我的车还在朝阳法院!”罗以沁已经穿好了衣服,拿着包正准备出门。

“我送你!”陆行疆说道,一刻也不愿意和她分开了现在。

“好啊!”罗以沁说着,本来现在出去也不一定能够打上车,又浪费了好多时间。

两个人相携着走出了富顿公寓。

罗以沁上了陆行疆的车。

厉晴的车也停在地下车库,她本来打算今天来找陆行疆的,看到两个人一副伉俪和谐的样子,有说有笑地走了出去,她狠狠地握紧了拳头。

果然母凭子贵么?

又或许,是罗以沁先贵,所以才有了这个孩子的。

到了杉中律所,罗以沁下车,却在下车的刹那看到了祁律师,他正拿着公文包从律所里走出来,看到了罗以沁,他停下脚步。

“祁——祁律师!”罗以沁和他打招呼。

“嗯!”祁律师看了看罗以沁,又看了一眼驾驶室里的陆行疆。

“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饭了?”祁律师若有深意地问道。

“嗯?”不明白为何祁律师有此一问,罗以沁的表情有些愣愣的,不过随即答道,“嗯!”

不过,随即又想起来,不对啊,为什么祁律师会这么问呢,如果只是客套,他可以问,“吃过早饭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问,“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饭了?”呢,而且,他眼睛里的深意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罗以沁愣在车边。

“在想什么?”车门还没有关,陆行疆侧过身子来问她。

“刚才祁律师的问话你听见了么?”她问道。

“这么近我怎么会听不见!”他笑道,“你哪里不明白?”

“他刚才为什么问‘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饭了?’”罗以沁微微皱着眉头看着陆行疆。

陆行疆却忍不住大笑,“这个问题你都不明白?”

“不明白!”罗以沁很正经地回答。

“不明白我晚上告诉你!”陆行疆说着。

罗以沁白了他一眼,他的目的,自己不是看不出来的,意思是晚上两个人还要见面,这是非让罗以沁去他家里住的意思了!

真是!

罗以沁转身走进了律所!案子还在一如既往地进行,自从上次乔悦然说过赤云铁矿的情况以后,她也注意留意赤云的情况,想和祁律师说不做赤云铁矿的案子了,可是前期她已经做过一些工作了,因为她很害怕,害怕将来会被卷入无妄之灾中。

可是,要怎么和祁律师说呢?祁律师会不会答应呢?

正想着,祁律师走了进来。

走过她的办公桌的时候,罗以沁叫住了他。

“祁律师,我有个事情要和你说说!”罗以沁心有戚戚焉,不知道这个问题祁律师会不会相信,相信了他又会作何反应。

“来吧”祁律师说着,进了自己的办公室,罗以沁在后面跟着。

“怎么了,有什么是要说?”祁律师靠在自己身后的椅子上,问道眼前的罗以沁,不过几天不见而已,她这几日变化很大,先前她把自己困在一个困境中,怎么也出不来,现在从她的脸上已经能够看到豁然开朗的神情了,如果没有猜错,应该是为了和陆行疆的事情吧,刚才他也看到了,两个人现在很恩爱的样子。

“是啊,祁律师,赤云铁矿,我觉得这个矿有些问题,我在给他们做法律意见的时候,曾经看过他们的财务报表,有很多数据根本就对不上,而且,他们修改以后的财务报表,也有很多不对的地方!”罗以沁说道。

祁律师低着头,想着罗以沁说过的话,“以沁,你应该知道,很多公司上市的路是很血腥的,很多人为了上市,很多办法都想过,不是什么问题也没有出么?如果这个公司没有得罪什么有力量的人的话,想必应该没有什么问题的,以沁,我知道你是一个好律师,也想当一个清清白白的好律师,可是,这个世界,哪有清白可言?清白是相对的,就像在法庭上辩论,明知道自己的当事人是错的,可是你不还是要全力替你的当事人掩盖罪行么?”

“我知道,可是——”罗以沁想辩解,她想说的是,掩盖罪行也是在不混淆黑白的情况下。

“罗律师,你还太年轻,这个世界有很多的深浅,你还不明白!赤云铁矿是一笔大案子,你可知道,这个案子如果我们律所做成了的话,会有多少收入么?”他趴在桌子上,问道罗以沁。

“不知道!”罗以沁说道。

“会有上亿!我一直想在上海开一个分所,这样,我们的钱就不愁了!如果你愿意,我可以让你去上海当这个负责人!”

这是第一次,罗以沁竟然不认识祁律师了,他这是干什么,这是在用优厚的条件引/诱罗以沁么?可是罗以沁并不为所动,不是没有见过钱的人,而是在她的心中,对司法,真的有一个梦。

曾经,在上大学的时候,她把《我对司法有一个梦》这首诗抄了下来,贴在了自己的书桌前,其中很多的诗句,她现在都已经背不下来了,可是,她仍然记得最后的一句话是:还我一个清平的世界!

还我一个清平的世界!

我罗以沁很渺小,改变不了世界,可是至少我会坚持我自己!

“祁律师,我不想参加这个案子了?”罗以沁说道。

“为什么?”祁律师很惊讶的表情,一直以来,他都以为眼前的这个女孩子是有能力而且是有野心的。

她的能力已经看出来了,可是,她的野心,现在,看起来,好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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