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疆反身把罗以沁压在身下,咬噬着他的唇,唇舌在她因为高烧而起的红润的脸上轻轻舌忝/舐,啃/吻着罗以沁的耳朵。
她的耳朵,薄而透明,他的舌在她的耳廓内挺近!罗以沁果然意乱情迷起来,可是身体还是昏昏沉沉的,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大概因为罗以沁真的累了,还是朦胧中听到了陆行疆说的这句“现在要了你”的话,她放开了陆行疆的唇,只是抱着他,双臂攀在他的脖子上,执拗而任性,眼睛因为高烧而微微眯着,她柔软的胸还在陆行疆的胸前磨蹭,让陆行疆欲罢不能,可惜,她把他当成了詹诺扬!
又是詹诺扬!这个女人的心以前是詹诺扬的,现在身是秦廷卓的,和他,从来就没有半分关系!
而他,却把自己的身心沦落在她的身上,只是为了当时她穿着婚纱回头时那惊鸿一瞥,一下子印在了他的心里么?还是因为她说,“现在,以沁为名,伤得却是我的心了么?”那种悲戚而动人的知性之美;还是为了她提着婚纱跑在喷泉的边上说道,“我做错了什么吗?”那种寥落而冷清的属于少女的孤单么?
一下子打动了他的心,让他——万劫不复!
“躺好!”陆行疆把怀里的人儿放到枕头上,“没带药?”
罗以沁没有答复。
陆行疆拿出电话,拨给了一个人。
睡梦中的罗以沁迷迷糊糊地听到陆行疆的声音,有几个词传入了她的耳朵,“孕妇”“发烧”“以最快的速度”,然后,她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房间里一片寂静。
过了好一会儿,房间门开了,一个人站在了罗以沁的房间里。
如果罗以沁神志清楚,能够看到这个人的相貌的话,肯定会吓一大跳的,他脸上有一条很长的疤痕,还有一只眼睛用黑布挡着,看起来阴森可怖,像是黑社会的人。
罗以沁迷迷糊糊地想来,可脑袋还是烧得难受,脑袋迷蒙一片,什么也想不起来。
“你来了?志宏?”陆行疆问道。
“嗯。陆总,这是温度计,这是冰袋,这是退烧药,都是孕妇可以吃的!”“志宏”对着陆行疆说。
“我知道了!”陆行疆东西接过来,“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你先回去吧!”
罗以沁朦朦胧胧中看到有个人从门口走了出去。
陆行疆先给罗以沁量了体温,又给她吃上药,罗以沁昏昏沉沉的睡去。
醒来,已经是傍晚十分,她的额头上满头大汗。亅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