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团游三国 第0210章 王队 咱们打个赌

作者 : 闹心

王队读过军校,而官渡之战,作为中国古代战争史上以少胜多的典型案例,不知被多少军校教师和军事专家提起,王队不仅清楚这场战役的结果,就是双方博弈的思路、兵马调动部署,都可倒背如流。

若是平时说起官渡之战,王队一定会滔滔不绝,讲个几天几夜。但眼前的张松和法正显然都更加看好袁绍一方,若按史实讲出官渡之战的结果,两个人是不可能接受的,难免一番争论。自忖口才与张松法正根本不在同一等级,王队又不喜欢高调与人辩论,是以只是微笑一下,并没答话。

法正见王队不说话,又问道:“王先生以为,袁曹双方可会再战?”

王队只好回道:“自然,袁本初之心胸气量,怎能忍受白马失利王队终于还是没忍住,将自己对袁绍的厌恶流露出来。

“哦?听王先生的口气,是不看好袁本初喽?不过,以双方实力论,想让袁本初收兵,怕也无有可能啊法正已经做好了争论一番的准备。

王队笑笑:“孝直先生的意思是:若打,则袁本初必胜;否则只有袁本初收兵息事,曹孟德才会有善终

法正和张松一样,根本没料定袁绍会大败的可能。

“王先生话里话外倒是看中那曹孟德啊!”憋了半天的张松终于开口,言语中对王队支持曹操颇为不满。

张松语气很不客气,王队听完也有些动气。

“不错,王某始终敬佩曹孟德

“王先生,您竟然敬重那种人?”张松还算隐忍,没用上“奸佞”、“国贼”一类的词。

王队更加气恼:怎么了?就许你作笨蛋袁绍的脑残粉,就不许我敬重曹操吗?

王队的回答也不再客气:“王某尊崇何人,是王某的私事,就如同张别驾抬举袁本初一般

法正看两人已经要说僵,作为东道主,赶紧出来打圆场。

王队说完,心里也有些责怪自己,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会为这点小事而动气?借着法正给的台阶,王队打个哈哈,笑道:“王某没什么见识,只是对那曹孟德更熟悉些而已。还请张别驾莫怪罪

张松多么圆滑,自然也不会随便树敌,当即笑道:“王兄言重了,非是王兄之错,实在是张某过于专横喽

酒桌上的气氛终于缓和下来。

不过张松依然不认同王队的观点,继续追问:“王兄可否说说,为何曹孟德将会胜出?”

王队不想再纠缠这个问题,淡淡一笑道:“我方才说了,王某不过一介布衣,本无资历品评当事英豪,只是心中有此感觉而已

张松笑道:“王先生如此说,张某倒有个主意,咱二人不妨博戏一场

汉代,博戏与赌博盛行,上至王公贵族,下至贩夫走卒,无不以赌博为乐。这也难怪,汉朝开国皇帝刘邦就好赌个博赌斗个鸡啥的,所谓上行下效嘛。赌博,在此时不仅不被禁止,反倒有风雅意味。

张松这种不修节操之人,于博戏之类当然是乐此不疲。

王队想都没想,当即回绝。

但张松却软磨硬泡,非要和王队赌上一场,法正受社会风气影响,自然也乐得见二人打赌,不断从中撺掇。

王队看着猥琐丑张松,心中有气,但毕竟做客在法正处,也不好发作,于是推月兑道:“我二人此番路经此地,除了一身衣物和少许路资,实无用作赌筹之物,恕不能从命

“诶?!”张松摆摆手,“某与二位一见如故,所谓博戏,不过是消遣,有无赌筹又有何妨。来来来,我便赌那袁本初大胜曹孟德

王队迟疑片刻,便道:“既如此,那我就赌曹孟德大败袁本初,我再加上几条,近期双方将于官渡开战,而官渡之战后,袁本初元气大损,且命不长久,如何?”

张松法正听闻王队之言,无不大楞。半晌,张松才缓过神来,咧嘴笑了笑,这一笑,当真比哭还难看。

教授在旁边,也是十分诧异。教授熟知王队出生在军人家庭,长在军营大院,又入伍参军,自幼受的是爱党爱国的正大光明式教育,于赌博之事极其反感。起初还一口回绝,为何却又答应了?

教授咳了一声,有心出言制止,但见王队的眼神颇有深意,便不再出声。

张松道:“既然王先生如此把握,那孝直便做个证,张某应了这场博戏,若张某输了,愿付赌筹万钱

“哈哈,好法正听完大笑,对张松出手阔绰之举颇为赞许。

王队和教授十分惊讶。教授赶紧道:“张别驾方才不是说不要赌筹吗?”

张松笑答:“博戏,无筹焉能成戏

教授连连摆手:“不成不成,我二人身无旁物,接不了别驾万钱的赌局,不赌不赌了

张松哈哈笑道:“无妨也,博戏者,以戏为主,我下筹万钱,二位不妨随便拿些什么便可,戏乐而已

教授还待推月兑,王队站起身,轻轻拉了一把教授,笑着道:“哥哥莫慌,既然张别驾有次雅兴,我二人又能占得便宜,何乐而不为?”

“然也!何乐而不为也张松对这场不成比例的赌局俨然十分热衷。

教授听王队如此说必有深意,便不再说了。

王队走到张松身旁,低低耳语几句,张松脸上神色不断变换:喜悦,惊讶,更加惊讶,十分惊讶,最终,还是定格在喜悦之上。

教授实在不知王队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待王队回到身边,焦急地对王队耳语道:“可是我们还要急着去找耿浩啊,这官渡之战,还要打一阵子呢,赌了,即使赢了,也无法兑现啊

王队听完一笑,示意教授不必管了。扭头对张松和法正道:“只是,这两军交战,非是三五日能见分晓,我二人在此,无家无业,实在无法久留啊

“不妨!”张松大叫道,“张某在此有空闲房舍,二位不弃,可任意使用,吃喝用度,一切由张某开销便是

“如此甚好!”王队笑着起身向张松行礼致谢。

教授仍然是一头雾水:王队这是怎么了?难道就为了点蝇头小利,而宁愿耽搁了寻找兄弟们的计划?

教授不时用疑惑的眼神探问王队,王队却浑然不知,只是继续和法正张松二人大口喝酒,大声聊天。

益州不似中原,这里可谓刘焉刘璋父子控制的**王国,并不参与中原纷争,益州上下官吏,也只把中原的打打闹闹当作一场大戏来看,法正才干出众,张松虽品行不佳,但工作能力也没的说,身处益州这样的世外桃源久了,法正张松这种益州官吏,并不像中原官僚那样,言谈举止间少了很多忌讳,公开评判朝廷高官、甚至点评天子。王队喜欢这种气氛,不自觉的,借着“历史外挂”,旁征博引,高谈阔论,法正张松二人听得瞠目结舌,每到王队说到慷慨激昂之处,法正张松便跟着长吁短叹、纵声大笑,对王队和教授也愈发敬佩。

教授不解王队所作所为之意,但在这种场面下,也无法和王队说什么,只能由着王队和法张二人嘻哈作乐。

酒足饭饱,张松引着王队二人来到自己在新都县的空房,法正又命人送来瓜果零食及应用之物。

张松还要回成都,约好再次饮酒欢谈,张松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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