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王爷,纵宠妖妃 章八十八 对不起,你赢了

作者 : 西子月

这是一条手链,但是,这手链通体雪白,串着五颗珍珠,哪怕是刚刚从浓液中弄出来,这手链却一点都没有受到那浓液的污染,仍旧是一片雪白,在月色的照耀下,似乎散着一片亮光,散发着丝丝寒气,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品。爱睍莼璩

“……不,怎么可能,那东西……”

尽管隔着一条街的距离,但狐还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那串手链,一时间屏住了呼吸,捂着自己的口鼻,一脸不敢置信,唯独看着那串手链,在月色散发着奇异的光芒,摇晃着,但却像是一把尖刀,狠狠捅进了狐的心脏,将那原本盘踞的不安,完全放大了出来。

见狐这幅模样,灵儿知道那条手链或许跟狐的心上男子有关系,一手运起真气:“狐,先别多想,我去帮你把手链拿过来。”

灵儿言罢,真气化作掌风,往前打了过去。

前方的人还正专注地看着手链,为那奇异的色泽而赞叹着,突然一阵狂风袭来,卷起漫天灰尘,让他们的眼睛一时间睁不开,只得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防止灰尘风沙跑进自己的眼睛去。

待风沙过了后,众人这才能睁开眼睛,看清周围,心中嘟囔着怎么突然起了那么大的风,突然,刚刚拿着手链的男子大叫了起来:“糟糕了,手链不见了。”

“怎么会不见了,你不会是私吞了吧?”

“没有啊,不信你们搜,难不成是刚才风太大,手链被吹走了?”

众人显然不信,但搜了一遍男子的身后,几乎都把他的衣服给全部月兑了倒着,也没看见手链的踪影,男子被冷风吹得瑟瑟发抖,连忙从其中一人手上抢过衣服,打着颤音:“我都说没有了,这下你们该相信了吧,冷死我了。”

“不行,那一看就知道是价值连城的宝贝,我得赶紧找到它。”

“我也去!”

利益熏心的人们看了四周没有那串手链之后,就猴急地往下面冲了过去,毕竟那串手链本身就会散发着光芒,若是在屋顶看不见,那么一定是被风吹到地上了。

那可是价值连城的宝贝,谁要先能找到它,一辈子就不用愁吃喝了,这you惑那么大,怎能不让人们为之发狂?

而在场一些见多识广的老者们则是摇了摇头,他们知道,刚刚那阵风并不是突然而起的,而是有人故意为之,恐怕手链也是被他们拿走了,这样的人,他们招惹不起,还是老老实实做自己的事情才好,手链,是找不到了。

对着那摊尸水,他们也只能报以歉意的一叹,接着缓缓下了楼,等明日天亮后,便找人把这里清理清理吧。

“狐,我拿来了,你看看这是不是你男人的东西。”

灵儿拿着手链,踏着轻功,落到了狐的身旁,还不等喘口气,就连忙将手链递给了狐。

狐望了一眼手链,颤抖着手,想要从灵儿手里拿过来,但是拿了几次都没拿稳,灵儿知道狐现在心里一定是太紧张了,连忙抓着她的手,将手链放在了她的手掌心。

狐模着了手链,在手里捏了捏,紧接着,浑身像是触电了般,猛地一颤,而手掌也缓缓松开,手链从狐的手直直往地上掉去,好在灵儿眼疾手快,忙将手链给接了起来。

同时,灵儿也明白了,狐一定是确认了什么,否则的话,她也不可能会这么失魂落魄。

现在的狐,落在灵儿眼里,失了往日那份霸气,也失了往日那份妩媚的调笑,变得空洞,像是失了灵魂的躯壳般,这不是原来的她,可是,灵儿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办法,让狐变回原来的她。

“狐,难不成……”

灵儿说到一半,就说不下去了,因为灵儿看到,狐的瞳孔中,泪光渐渐涌起,最后,化作泪珠,从狐的眼角滑落。

这是灵儿第一次看见狐哭,也是第一次看见她如此脆弱的模样,以往的她都是一副妩媚淡笑的模样,好像全天下的事情在她眼里不过欢歌一场,随时随地都能抽走自己的身心,落入红尘,却不沾染红尘,但这一次,她已经陷入红尘之中,难以自拔了。

身为狐的姐妹,她的朋友,灵儿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或许,自己还有些自责,若是狐心中的那个男人真的……那么自己刚刚要她鼓起勇气表白自己的心意,岂不是让她痛上加痛?那还不如不说,可谁知道这么一别,就是阴阳相隔的结果呢。

灵儿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狐,她在等着狐振作起来,像狐这样的女人,太多的安慰是没有用的,因为她是一个要强的女人,这也是为何她们会封她为大姐头的原因。

她可以比谁更妩媚,更会演戏,却对自己身边的人更温柔,同时,她也能够更快的冷静,振作起来,这一点,也是冷洺惜经常赞叹狐的优点。

“灵儿,跟我一起去,我想去看看到底是不是他。”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狐擦了擦眼角的泪光,抬起头来,红肿着眼睛,但已经没有了刚才的颓废,灵儿点了点头道:“好,我陪你一起去。”

只希望真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他们好不容易走到了这一步,这最后一步,竟然就要这样被无情地拆散了吗?老天,你对我灵儿已经如此不公,为何还要我的姐妹也遭受如此的灾难。

两人踏着轻功飞跃而去,那个地方已经没有人影出现,两人也不怕暴露身份,只待飞到了那屋顶之上,借着月色,映入眼帘,便是一滩尸水。

“这是,用了类似融骨散的尸水……”

灵儿看着那摊尸水,禁不住掩面惊呼,难不成,刚刚真的有人死在了这里,而且,还是狐的男人……

想到这,灵儿不禁将目光投向狐的身上,只见狐静静地看着那摊尸水,只不过是短短一瞬间,便是阴阳相隔,在自己好不容易确认心意想要接受一个男人的时候,却换来这样的结局,换做是谁都无法承受这样的事实,这简直比伤自己的冷秦明更要痛。

灵儿不知道狐现在心中在想些什么,从她眼中也看不出任何情愫,或许,痛到极致,就是死一般的沉静,这句话放在此刻的狐的身上,贴切无比。

半响,灵儿才听到狐那沙哑的嗓音:“灵儿,你知道吗?这串手链,是他跟我求亲的时候拿出来的,他说过,这是他母亲生前留给他的遗物,要他在遇到自己喜欢的女子的时候,与他成亲之时交给她,传宗接代下去。”

狐说着,从手里拿出了那串手链,映在月光中,苦笑一声:“可没想到,竟然是我害了他,若不是我说的那句话,这个白痴也不会这些年来为了实现那个诺言到处奔波,最后,在今晚,连自己的命都赔上了,是我不好。”

“狐,你不要这样自责,他是真心喜欢你的,倘若在天国他看到你这样,他想必也不会好受的。”

灵儿不知道该怎么劝狐,她知道什么话对狐都没有用的,只有她自己领悟,自己走出来,或许,现在冷洺惜有办法,只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更何况,现在灵儿根本不知道狐在想些什么。

“或许他会想着,从来没有遇见过我那该多好,那样,他还是他快意恩仇的江湖浪子,不必为了我的一句戏言牵挂一生,也不会落得这么个下场。”

狐将手中的手链握紧,闭上眼睛,泪珠从她的眼中陨落,滴在尸水上,似是融在了一起,但,却只能融在一起,连最后的拥抱,最后的一面都不给她们留下机会,他,是死无全尸。

灵儿无法答话,只能站在一旁,担忧地看着狐,狐,你是我见过的最坚强的女子,这是我们,包括主子也是知道的,你一定能够自己走出来的,这样颓废下去,无法解决问题,也不会让老怪死而复生,你最是应该知道这一点的啊。

“我们毒教曾经有过这样一条宗旨,倘若身边的人遭遇不测,你可以颓废一时,但不可以为此颓废一世,因为,他是为了你而死的,你是那个最没有资格颓废下去的人。”

狐言罢,掏出一把匕首,在灵儿的惊呼下,割断了自己的一段秀发,握在手里,发丝散乱,红肿的眸子,却是含着一抹悲切,一抹,凄凉。

“老怪,算你有本事,我真的是喜欢上你了,我曾经说过,倘若你能够做到让我甘愿把自己的一段发剪断给你,你就算赢了,现在你赢了,这是我的承诺。”

狐将自己的发放在了那摊尸水中,闭上眼睛,似是在虔诚地祈祷:“灵儿,你能帮我找一个罐子来吗?即使只是这样,我也想把他留在世间最后的痕迹给保存下来,好好安葬。”

“好。”

灵儿答了一声,转身便是运起轻功,飞走了,这是身为狐的朋友,身为狐的姐妹,自己能够做的,也是自己唯一能做的。

女子的发,是一个象征,对自己情人的象征,结发,白首不相离。

或许狐以后不会再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了,这样的伤痛,一次对于她来说就足够了,但是,灵儿知道,狐已经回来了,她仍旧会是那个狐,只是变得更加成熟,更加强大了而已。

而且,她的身上,也还会背负上一个东西,一个誓言,在她心底发出,但是这样的狐,灵儿不知道对于她来说是好还是坏,她只希望,在狐完成那个誓言之后,她还能够有那个勇气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为此,我一定会倾尽所有帮助她,就像她当初帮助自己一样。

狐站在那摊尸水面前,嗓音哽咽,但却铿锵有力:“老怪,我答应你,上出黄泉,不管哪个杀害你的人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找到她,然后亲手杀了她,用她的人头来给你赔罪!”

灵儿曾经发过这样的誓言,她做到了,我也一定会做到的,哪怕穷尽一生,我都会找到她,帮你报仇!

寒风刺骨,吹拂着狐那断发之处,轻轻漂浮着,似是在安抚着这个表面强硬的女子那受伤的心灵,一时间万物俱静,无人敢打扰她的悲伤。

太阳,渐渐升了起来,破晓之际,万物复苏,哪怕寒风刺骨,也终会被这暖意融融的太阳包围。

而王府之内。

冷洺惜在太阳刚起的时候便醒了,只是不知道地铺上的那个男人醒了没有,一时间踟蹰着不敢起来,生怕因为昨晚的事情见了面而尴尬,但是……

终是得起来啊,该面对的,迟早都要面对,躲不掉的。

冷洺惜深吸了一口气,拉开棉被,从床上爬了起来,偷偷瞄了一眼床外的男人,昨晚睡得太匆忙,所以连白纱忘记放了下来,但是,此时也给冷洺惜一个极好的机会偷窥。

映入眼帘,锦云那熟睡的模样倒映在冷洺惜的瞳孔之中,只见他呼吸均匀,一吐一纳,睫毛微垂,随着呼吸一眨一眨的,眼睛轻闭,一双剑眉哪怕是在睡觉之中,也是显得器宇不凡,他的丹凤眸微微勾起,衬托了那一份静雅。

这家伙,也只有熟睡的时候才会那么安分,也不会给人那么强大的压迫感,他睡起来的样子,还真好看,犹如一个初生婴儿般,让人禁不住想要捏一捏他的脸,刮刮他的鼻子。

冷洺惜想着,目光从他的脸上,渐渐扫向了他的上半身,此时他衣衫整齐,细软也因为他的睡姿而有些翻在了一旁,想到昨晚上自己看到锦云的上半身,那小麦色的皮肤,还有两个可疑的红晕。

啊,自己在想些什么,不行不行,赶紧忘掉。冷洺惜连忙敲着自己的脑袋,把那些不健康的思想给敲走,该死的,自己为什么会对他的上半身念念不忘,还有他的下半身,靠,自己怎么又想到那了。

冷洺惜的脸渐渐红了,跟自己脑袋中的小恶魔做着艰苦的斗争,浪费了一点时间,最终理智战胜了。

冷洺惜松了一口气,拍了拍自己的脸蛋,自己不要乱想了,赶紧起来,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逃避不是解决的办法,自己也不能当一个缩头乌龟,凭什么我冷洺惜一定要躲着他锦云啊。

冷洺惜惦着脚尖下了床,没有弄出一点动静,穿起了自己的绣花鞋,悄悄地绕过了地板上的锦云,一双眸子盯着他的睡颜,防止他突然醒来,直至走到了自己的衣架上,拿起自己的白衣,披了上去。

还好,他没有醒过来,趁现在他还没有醒,为了避免昨晚的尴尬,同时给自己一段冷静的时间,好好思考该怎么接受锦云,还是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冷洺惜后退着,小心翼翼地往门口走去,就差那么一点了,只要打开了门,自己就自由了。

“这么早醒来,你想去哪里?”

突然锦云的眸子睁了开来,朦胧中透着一丝不解,恰好与冷洺惜紧盯着自己的视线对视,一时间,冷洺惜也是一个措手不及,一声低呼,差点人都蹦起来。

“你,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突然就醒了。”

这锦云吓人的功夫还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偏偏在自己神经都绷紧的时候睁开眼睛,与自己对视的那一刹那,差点没吓了自己一跳,想着昨晚的事情,见这锦云懒散地从地铺上爬了起来,心里打起了小鼓,望了望门口。

怎么办,那一道光明就在眼前了,可是偏偏锦云这个时候醒了来,要不要直接推开房门,简单粗暴地先离开这里再说?

可是锦云都已经发现了,他若是要追,自己是逃不掉的,到时候被他抓住了反而更难解释自己要离开的理由,总不能说,自己是怕想起昨晚上的事情,控制不了自己的脸红心跳,所以才想这么早就开溜的吧。

“我说过了,你睡熟点,补充精神,我就是浅眠,帮你守夜,保护着你,我怎么可能会睡得不省人事呢?你醒来的时候我就醒来了,只是想看看你到底想做什么罢了。”

锦云盘膝坐在棉被上,看着冷洺惜一脸说不上来的表情,见她外衣都穿好了,再次询问:“你这么早起来,又把衣服都穿好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出去做?”

“我……对了,我要去看看秋霞怎么样了,昨天因为醉轻狂的事情他们受了伤,还有尊,参加宴会回来后我都没见着他呢,昨天他为了保护秋霞,自己受的伤更重,作为秋霞的主子,我还要亲自去感谢一下他才好。”

冷洺惜急中生智,从脑瓜子里搜了一堆理由出来编造,锦云狐疑地看着冷洺惜,又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那也不用太阳刚升起的时候就去吧,指不定他们现在还在睡着养着体力呢,这么早去,你也不怕打扰他们?”

“这个……”

冷洺惜被锦云的话给呛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眼珠子转着,想要寻个理由搪塞过去:“对了,我还要先去吃早膳呢,昨晚都没怎么吃东西,我现在肚子快饿死了,得赶紧去王府的膳房内,找他们做早膳来补充补充。”

“哦?你肚子饿了啊,那好,我陪你一起去。”

说完,锦云就站起了身子,吓得冷洺惜连忙大叫:“等下,你不要起来。”

“为什么?”

锦云觉得今天早上冷洺惜真的表现很奇怪,就这样站直了身子,踩在棉被上,冷洺惜这才注意到锦云的上方扣子没有扣上,此时他站了起来,露出了他精壮的胸肌,想到昨晚的事情,一时间感到口干舌燥,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得指着锦云,大脑却是一片空白。

“你怎么不说话?还有你的脸干嘛那么红,是不是昨晚的手伤你还没好?”

锦云看着冷洺惜皱着眉头,脸上冒出了可疑的红晕,禁不住关切地问道,锦云还是为昨晚上弄上了冷洺惜的事情而感到自责,倘若冷洺惜的伤势没有好,自己也是难以安心的。

谢特,你家手伤会导致脸红啊,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冷洺惜还是说不出口,这家伙难道就不知道,自己是因为昨晚的事情,现在又看到了你的胸肌,联想起来触景生情了吗?!

“我,没有,我只是……”

冷洺惜连忙别过头,用袖子遮住自己的脸,好吧,自己承认自己对锦云的身体没有抵抗力,只得缴械投降:“你先把你上方的扣子给扣上,把衣服穿好,我们再来说。”

锦云又看了一眼自己的上半身,有些无语地看着冷洺惜,拉了拉自己的衣领:“为什么?不过就是露着一点而已,这样子穿起来更舒服啊。”

“靠,叫你穿就穿,哪来那么多废话,不是说要去吃早膳吗?赶紧穿好了一起去吃啊。”

冷洺惜炸毛了,昨晚的事情他忘记了,不尴尬了,可我这个受害人还忘不掉,而且尴尬得要命呢!这一切都是你锦云做的,你是罪魁祸首,还假装什么无所事事的样子,你这个模样真的很欠揍啊!

“好好好,我这就穿。”

锦云心中嘀咕了一声,可哪里想到冷洺惜是真的害羞了,便拿起了挂在一旁的紫衣,披在身上,接着从紫衣的袖口中模出了一条白色玉带,简单两三下就把自己的头发套好了,留出了一道长发,配上他那俊美的容貌,丹凤紫眸,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赏心悦目,这个人仿佛生来就是魅惑别人的。

冷洺惜吞了一口唾液,连忙将头垂下,暗念南无阿弥陀佛,自己可不能受到他的you惑,要静心寡欲,淡定,淡定。

“我穿好了,先去洗漱,一起去用膳吧。”

锦云穿好之后,负着手走到了冷洺惜的身边,冷洺惜连忙后退将门口打了开来,迎着外面的阳光,大口呼吸着外面的清新空气,看得一旁的锦云越发感到奇怪,将手模在冷洺惜的额头:“铭惜,你是不是真的生病了?怎么早上起来见你表现那么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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