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老公贪亲亲 表演‘皇皇帝新装’

作者 : 冬萝

哪知,被子却被人揭开,莫晏辰熟悉的磁性嗓音从头顶落下来:“这样盖着被子不透气!”

看到他,她突然一脸了然地笑起来:哦,总算想起来了,那件还没做的事情就是——诱惑她的契约老公莫晏辰!

伸出藕臂,趁他要走之际,她拉住他,紧接着,只穿着薄薄丝料睡衣的上半个身子也从被子滑了出来,慢慢地、慢慢地贴上他强健的胸膛。悫鹉琻晓

没经验,下一步怎么做来的?阮梨落卡壳,她闭上美眸努力回想自己一个人躲起来看过的那些成人教育限制电影。

莫晏辰以一只手臂撑住她挂在他怀里的身子,好笑地问:“你想做什么?务”

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什么步骤,无奈,她两手一张,嘟起红唇,软软地撒娇:“抱抱!我要抱抱!”

她主动的依赖让他忍不住笑出声,坐进床里,将她整个圈进自己怀里,好玩地问:“这样就可以了?旆”

她晃着晕乎乎的小脑袋瓜,点头。

他以一只手托起她的小巧下腭,大拇指指月复在她粉润的唇瓣上游移,邪恶地说:“小家伙,是你主动要接受我的!”

俯首,他将饥渴的唇覆上她娇女敕的红唇,以舌轻舌忝着她柔软嫣红的唇瓣,趁着她喘息时,探入她口中温暖的甜蜜。大手在她轻微颤抖的娇躯上游走,感受在薄薄的睡衣下,她纤细的腰,以及胸前的丰润。

阮梨落有些讶异地低吟一声,整个人像飘游在水里一样软在他怀里,纤臂将他结实的脖子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抓住。

他的吻持续深入,让她只能发出浅浅的申吟,游走的大手缓慢地探进她的的睡衣里,捧握住她胸前的丰盈,粗糙的大拇指抚弄着胸前粉红色的蓓蕾。倏然闪过的激烈快感,由他的指窜入她的体内,让她发出难以抑止的娇吟。

莫晏辰再也无法满足眼前浅尝则止的甜美,他褪去她的睡衣,她白皙的肤色与深蓝色的床单形成撩人的强烈对比,而胸前的丰盈则有着最美丽的粉红色泽,像是等人品尝的果实。他受不了诱惑,低下头去轻咬着,换得她激烈的喘息,原本抓着他脖颈的小手,转而紧紧抓住他的黑发。

“小落,我要你从今夜起,完全成为我的女人……”他沙哑地柔情呢喃,炙热的唇游走在她柔滑的肌肤上,他以手拉开自己腰衣睡衣的缎带,又站起身,迅速将睡衣月兑尽。

再覆到她柔软的身子上时,莫晏辰才发现,不过短短几秒的时间,大床上的小人儿、前一秒还在他身下娇喘的赤*果可人儿,此刻,居然美美地、沉沉地打起了绵绵的——轻鼾!

看着她沉沉的睡颜,莫晏辰僵在她身上,良久,才无语地嗤笑了一声,缓缓坐起身,面色僵硬地恨恨打量了她好几分钟,无奈,拿过被子盖住眼前诱人的春色,低头又看到自己下面一柱挚天的小莫,而体内的熊熊欲火更是如待喷发的熔浆一样折磨得他难以忍受,他挫败万分地低吼了一句‘该死’,蓦地站起身,往卫浴室急步而去。

晨起的朝阳透过浅紫色的层层纱帘,暖洋洋地笼罩着柔软大床上熟睡的俏影,从玻璃窗上折射出一缕俏皮的阳光,调皮地在那张水眸微闭的芙面上跳跃。

阮梨落微微睁开眼,昨晚太多的啤酒让头还在隐隐作痛,她摇摇晃晃站起身,脑子仍然一片迷糊。

“好想喝水!”撑着半眯半睁迷迷蒙蒙的睡眼,她往门口走去,房间里没有水,她得到楼下去喝。

模到门边,她哗啦一下拉开门,门口站着一个人,阮梨落仔细辨认了一番才认出来,是莫晏辰。

不过,一大早的,莫晏辰的表情有点奇怪,一向波澜不惊的他居然一脸错愕地石化在门口。

“你干嘛?”阮梨落疑惑。

他墨色的眸子眨都没眨一下,木木地问:“你想去哪里?”

“下去喝水,你怎么了?”阮梨落更疑惑了。

他依然木木的:“你看看你身上!”

于是,阮梨落依他的话低下头,然后,一连数个惨绝人寰的、石破天惊的、悲凄绝望的“啊——”字音在整座燕尘山上传得很远、很远!

“笨蛋,想让下面所有佣人都来参观你表演‘皇帝新装’的一幕吗?”她尖利的叫声成功地唤醒了莫晏辰对着眼前满园春色的迷醉,将她一把揽进屋,在一秒之内踢上房间的门。

缩回床上被子里的阮梨落一个劲地发抖,抖得上下牙齿都在打架,不是冷的抖,而是被惊着的抖!

抖的时候就努力回想昨天晚上喝完酒之后的事,想到他在别墅门口的路上等她,想到他在门口拦腰抱下她一直送进屋,然后,她找他要抱抱!她居然找他要抱抱了?天,她将抖得厉害的脸猛地埋进被子里,可是,又有一个问题让她倏起抬起头:身上的衣服究竟是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明明记得自己洗完澡穿了睡衣的啊!

很快,莫晏辰又进来了,手里端着一杯凉开水。

将水送到她手里,他冷脸警告:“以后想出去喝酒,可以!不过必须有我在身边!不许再随意喝到这么晚回来,你不会想知道再有下次的话本少爷的惩罚!”

关于没穿衣服被他看光光的事,阮梨落脸上羞得发紫,还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接过水,猛喝了一口,强装冷淡地说:“麻烦你出去,我要穿衣服了!”

莫晏辰看了看她烧红得像猪头一样的脸,尽量没有笑出声,果真往门外走去,走了几步,又停下步子,丢下淡淡一句:“看不出,你身材还不错!”

阮梨落一愣,随即抓狂地拿起手边一只枕头就对着他背影猛砸过去,目标大得很明显,一砸即中!

吃过饭,看着满桌无数的菜碟菜盘,阮梨落主动帮佣人收碗。

因阮梨落实在受不了在多双眼睛关注下吃饭,因此从这些佣人来的第二天起,莫晏辰就命令大家一起共桌吃饭,也之所以每餐饭后待洗的碗筷确实不少。

“阮小姐,这里有我们就行了!你去忙你的!别把手弄脏了!”收拾桌面的两个佣人连说不用。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哪还分什么主人佣人的!今天星期天,难得我不用上班,就让我帮你们做一点!”阮梨落爽朗地笑。

抱着一叠碗,和两个佣人一起走进宽敞的厨房,没想到兰管家也在里面。

相处久了,阮梨落知道了第一天见面的那位干活利落、形态优雅的中年妇人原来竟是一直看着莫晏辰长大的人,法籍华人,莫晏辰称她为兰管家。

“兰管家!”阮梨落甜甜笑着和她打招呼。

兰管家围着围裙正在收拾一条大大的海鱼,看到她进来连忙说:“阮小姐,你怎么进来了?快出去,别让油污脏了你的手!”

“兰管家,你就别管我了!”阮梨落笑,“不过,刚才不是才吃过饭吗?您要做什么吃的叫那两位厨师来做不就行了?”

“今天你们都不上班,我正准备做大少爷小时候最爱吃的三文鱼拼盘,等下阮小姐也尝尝!”

“莫晏辰小时候最爱吃的?”阮梨落好奇,放下碗马上跑到她身边,打量起她手上的三文雪。

看到她这么上心,兰管家慈爱地笑:“认识阮小姐以前,大少爷身边从来没出现过任何一个年轻女人,夫人为这事还一直担心呢,现在总算可以放下心来了!阮小姐,看得出来,你和大少爷感情真好!”

“我和他?兰管家,你误会了……”话刚出口,阮梨落马上想到也许莫晏辰就是为了家里人才和她契约结婚的,她迅速改口,“不是……我是说,我和他也就那样吧,呵呵……”

“在我面前,阮小姐不用害羞,对了,我这就教教你怎么做我自创的三文鱼拼盘,你学会了,以后大少爷想什么时候吃你都可以给他做!”

“什么?我做?我才不会给他做呢!”边说,阮梨落边往厨房外跑去。

正当兰管家以为她真不学的时候,哪知,阮梨落又风一样回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支笔和一个小笔记本。

“兰管家,你把做的步骤都说慢一点,对了,我可不是要做给他吃的,我只是自己想吃才学的!”

兰管家和另外两个正洗碗的佣人看着阮梨落嘴里虽连说不给他做,可是却如此上心地来学,一个个纷纷埋下头掩住嘴偷笑。

记着记着,阮梨落手痒,索性收起笔和本子,亲自动手跟着兰管家做起来。

“这样片吗?哦,我知道了,兰管家,我来我来!”

“这样拌吗?好,我来!”

“还加什么?薄荷、香草叶,还有什么?”阮梨落殷勤兮兮地跑前跑后,并不时地问东问西。

“还有这个!”兰管家拿过一碟酸甜酱,正准备往里面倒,又被阮梨落拿去,边往里面加,边笑眯眯地说:“兰管家,我来加!好啦,再拌一下是吧?”

……

“ok!大功告成啦!”阮梨落双手从烤箱里端出烤得金黄金黄的三文鱼,兴奋地大叫。

“阮小姐真聪明,第一次做就做得这么好!”兰管家由衷地赞叹。

“还不是兰管家教得好!”阮梨落看着美食直咽口水谦虚道。

兰管家笑着说:“大少爷现在应该在书房,阮小姐,你先去找他,我马上将三文鱼拼盘和饮料给你们送过去!”

阮梨落本准备自己端上去,省得兰管家多跑一趟,可一想到要是超级自恋的莫晏辰知道自己这么殷勤地为他做吃的,肯定又会笑话说她爱上了他,为了不让他得意,阮梨落马上回道:“那就辛苦兰管家了!”

书房的门虚掩着,阮梨落清咳了一声,双手插在休闲背带牛仔裤的大兜里闲闲地走进去。

莫晏辰正在接电话,看到她进来,便挂了手机。

“在忙呢?”阮梨落边等着兰管家的三文鱼拼盘,边无聊地找话题。

“不忙了。”他眼睛落在她右脸上,“不过,你脸上是什么?”

“我脸上有东西吗?”她以手去模,没模出个什么,忙跑到书柜旁边的玻璃那,一看果真有一声污渍,显然是刚才做拼盘时沾上的,她忙抹掉,“没什么,可能是刚才吃饭时不小心沾上的!”

莫晏辰想到饭吃完都一、二个小时了,不禁无语地讽道:“你这个女人可真是——即使在家里,也该多注意注意仪表吧?一个女人,居然这么邋遢!”

“什么?我——邋遢?”阮梨落抓狂,“我邋遢?佣人没来的那段时间,你每天换洗的衣服、床单是谁洗的?还有满屋子的清洁?那可都是姑娘我打扫的!每天吃完饭的碗也是我洗的!居然说我邋遢,你这个男人究竟有没有良心的?”

“你说什么?我没良心?”莫晏辰没好气地一把扯下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斯文相尽失地与她的大眼睛对瞪,“你这个女人——”

“大少爷,阮小姐,你们这是怎么了?”端着三文鱼拼盘进来的兰管家刚好撞上两人正大眼瞪小眼,不禁愣在当场,也不能说是大眼瞪小眼,两个人的眼睛其实都很大,而且都是折纹很深的好看的双眼皮。

莫晏辰率先回过神,重新戴回眼镜,回到电脑桌后坐回旋转椅里,清咳了一声说:“没什么!”

阮梨落也不自在地清咳了咳,闷闷地说:“是没什么。”

“那就好,对了,大少爷,今天趁你们都休息,我特地准备了新鲜的三文鱼,这是刚烤好的三文鱼拼盘!”说着,兰管家将放有一大盘三文鱼以及两杯鲜榨橙汁放到他的办公桌上,“你们都过来吃吃看!”

莫晏辰也不自在地看了阮梨落一眼,看到她走过来,用叉子叉起一块吃了,他才动手拿起银叉,吃完一块,他微微蹙眉:“兰管家,怎么今天的和以前味道大不一样了?”

兰管家和阮梨落同时紧张,兰管家看着他,弱弱声地问:“怎么不一样了?不好吃吗?”

“那倒不是,还不错!”莫晏辰总算微笑,并马上接着吃第二块。

兰管家这才慈爱地微笑着说:“大少爷,其实今天的——”

话还未完,阮梨落突然呛住,连声咳嗽不止,莫晏辰眼明手快端起橙汁递给她,还不忘讽笑道:“没人跟你抢!”

“阮小姐,好些了吗?”兰管家体贴地轻拍阮梨落后背,得到肯定后,又继续说:“今天这些可都是——”

阮梨落迅速又音调八度地插进来:“那个——兰管家,我突然想起来,你不是说今天要去超市吗?”

兰管家微笑:“我今天早上已经去过了,大少爷,你要是喜欢今天这种味道的话——”

“等等等一下,我是说,兰管家,你今天去超市怎么不叫我一起去呢,我正好也有些东西想买呢,嘿嘿……嘿嘿……”阮梨落挤出来的笑脸比哭相好不了多少。

莫晏辰放下银叉,双臂环胸,意味深长地打量着阮梨落,一分钟后山雨欲来地说:“阮梨落,你确定还要这样没礼貌地抢话抢下去吗?”

看着兰管家显然抽搐了一下的脸,阮梨落吱吱唔唔地答:“怎么会!我怎么可能这么没礼貌呢,那个,兰管家,还是你说吧!”她尽量扭过头,不让莫晏辰看到她的表情,对着兰管家又是挤眼,又是使眼色。

可是,兰管家显然没弄懂她的意思,轻哦了一声后,继续说:“今天的三文鱼拼盘可都是阮——唔——”

阮梨落及时夹起一块三文鱼塞进了毫不知心有灵犀为何物的兰管家嘴里,讪笑着说:“那个……我突然想起,兰管家还没吃呢,我想她应该也想吃一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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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的下午,在热椰女乃的氤氲香气中,阮梨落坐在明亮的玻璃窗边,打开笔记本电脑,从麦宁给的资料里把一些重要元素以及需要格外突出的设计主题全部输进电脑里后,边喝女乃茶边慢慢看着、细细思考。

窗外花园里因阮梨落的要求特意培育的桅子花,此时已经迎夏绽放,清淡的花香随着暖风阵阵袭入屋,惬意的舒缓感觉让一个个形态各异的钻表图案在阮梨落脑海里清晰回旋。

兰管家敲了敲房间门,得到阮梨落轻快的答应声后,推门而入说:“阮小姐,刚才大少爷告诉我,说邀了阮小姐的家人过来一起用晚餐,我特地过来问一下阮小姐您家人的口味!都有什么爱吃的菜呢?”

“啊?我家人?”阮梨落惊讶,随即又笑得甜兮兮:这莫晏辰,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心了?

不过,高兴劲还没过,她嘴角的笑慢慢凝在了脸上,迅速站起身,拉过兰管家急问:“知不知道她们什么时间过来?还有多久到?”

兰管家以为她想见家人而心急如焚,安慰道:“阮小姐,别着急,她们马上就到,去接她们的司机已经出发一个小时了!”

“已经出发一个小时了?”妈啊,燕尘山离她家坐公交才用一个小时时间,现在还专车去接,那肯定是马上快到了。

兰管家只听耳边‘嗖’的一声,阮梨落已经奔门而出,紧接着,又一阵风跑回来,嗖地跑到衣柜那,拉开门,从里面噼哩啪啦拿出一只红色拉杆旅行箱扔到床上,又从衣柜里噼哩啪啦挖出一堆衣服,就往旅行箱里猛塞。

兰管家吓住,慌慌跑过来,拉住她的手,颤抖地问:“阮小姐,你要去哪里?阮小姐,你可不能离家出走!”

“兰管家,快……快……帮我把我的日常品放到莫晏辰房里去!可不能让我妈看出我们分开住~”火急火燎的,阮梨落扛起口都没封好的皮箱,风一样往莫晏辰房里奔去。

兰管家疑惑地跟在她身后,一边帮她捡起散落一地的衣物,一边不解地想到:难不成两人在楼上一直就没有同过房?不可能啊,明明她有一天早上看到两人从一间卧房里出来嘛!摇了摇头,她还是快步跟上阮梨落。

这边正忙得杂乱一团,外面已经响起车子到来的声音,阮梨落咋呼:“完了完了,她们已经到了!兰管家,快点!快点把我的枕头放到他床上!还有睡衣,老天,我居然还忘了睡衣,把我的睡衣也带过来挂到他衣橱里!……”

阮梨落和兰管家带着家里佣人正迎出门的时候,莫晏辰早已经将阮妈妈、阮女乃女乃、郁一达和肚子圆碌碌的阮梨飞迎着一起从花园往房子这边走过来,阮妈妈手上还提着一只扑腾不止的深色袋子,看不出里面到底是个什么神奇东东!

“妈——”阮梨落本来准备好的一叠声问候才喊出一个字,阮妈妈就已经用空着的一只手一把拉住了兰管家,热情洋溢地亲切问候:“您一定是亲家母了!我说莫女婿怎么生得这么好呢,原来就是随了漂亮的妈妈啊!亲家母啊,其实我们家小落确实什么都好,就是这么久肚子没见动静,亲家母你一定着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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