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都不出来!”阮梨落抗议地一使力,想将手拉回来,哪知用力过猛,手臂关节间猛然一阵剧痛痛彻心菲,眼泪哗哗滚下来。
“哇——好痛!”她惨叫,再顾不上和他对峙,主动用另一只手拉开门,眼泪横流走出来。
他一看,才发现,她刚才被他拉住的那只手臂明显的——被拉月兑臼了!
**************************
让医生接好骨关节,两人一前一后离开医院,莫晏辰将副驾座车门拉开,转过身来将她轻轻一抱,她惊呼,条件反射地又要挣扎。
他沉声威胁:“不想别的地方也断就别动!”
她果真吓得不轻,乖乖地任他抱到副驾座上,并让他帮着系好安全带。
看着窗外流动的夜景,阮梨落难得的露出一丝伤感表情,可怜兮兮地看向他:“莫晏辰,我想回我妈那里住一晚,好不好?”
伤者为大,一个小时后,越野车停在了距阮家小楼不远的路旁。
“谢谢你!不用送了,我自己进去就可以了。”阮梨落很是好心地让他上车。
莫晏辰剑眉轻挑:“我也去岳母家住一晚!”
阮梨落讨好的笑慢慢僵在脸上,她努力想说服他:“那个,我们家没有多余的房间,也没有多余的床……”
他笑得无邪:“老婆,你好像把我俩的关系临时忘记了,看样子需要老公来帮你恢复记忆!”
说着,他的唇就要靠近,阮梨落迅速以双手捂住唇,眨巴着水眸:“我记得!记得!”记得是契约夫妻!这句话她只敢闷在心里,没敢说出口。
刚一进家门,阮家三代女性同时将阮梨落团团围住。
“我的小祖宗,造人也不用造这么过度好不啦,把人伤着了就不好了。”
“赶紧把胳膊绕一圈,我看看医生是不是按牢固了!过来,给你涂点花油!”
“姐,还痛不?”
……
只不过刚才通电*话时略略提了一下,现在这样一番体贴慰问感动得阮梨落热泪哗哗,这一段时间以来一直被催婚,催得她差点以为自己是捡来的一员呢。
阮梨飞小小的房间里已经被各式礼服堆满,有阮妈妈的、阮女乃女乃的,还有她自己的婚纱、各式配套礼服等等。
阮梨落将脸伏在洁白似雪、柔软如云的婚纱上沉醉:“这丝料好柔软啊,像床!好想躺上去!”
“姐!”阮梨飞瞪目大叫,“快走开啦!等下把婚纱弄皱了!”
“真小气!”阮梨落依依不舍将婚纱重新挂好在衣柜,水眸发光地问:“小飞,婚戒呢?给我看看是什么款式?郁一达那么有钱,婚戒一定用的顶级珠宝吧?”
阮梨飞叹气噘嘴:“还没到呢,一达托人在法国订制的‘earl’的新款,说是这几天就会到货,可到今天都还没收到戒指!”
“‘earl’?”阮梨落惊叫,妈啊,一对‘earl’婚戒最低价可都是百万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