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世大夫轻笑一声,似乎对欧阳秀所说的礼教二字相当不屑。
“还有,那看守的人是你调开的吗?”欧阳秀不由得怀疑起这个男人的居心。
若说恋儿在休息,肯定有人看守的,但这是在大河国的兵力保护范围内,而这个世大夫却是铁木兰斯的人,他应该有能力让其他人暂时离开。
他到底要做什么?
对恋儿不轨,破坏了恋儿的名声?似乎也不是这样。
“欧阳左相莫要随便怀疑在下,在下替凰国皇后把过脉,她严重水土不服,只是身体素质好才没有倒下。世站在这里,只是要听听她睡着后的呼吸声有没有不妥,要知道人有可能在睡觉中窒息死去的,尤其是水土不服,也会有这个症状的。世身为大夫,关心的是病人,至于其他的指控希望欧阳左相不要妄加指责。”
声音尤为冷清。
“最好是这样。”
欧阳秀出去,召来了自己的人手,将东方恋所在的帐蓬重重包围。
“不许任何人随便进出。不许发出声音打扰皇后休息。”
欧阳秀吩府众士兵。
……
而世大夫,也被欧阳秀请了出去。
“想不到欧阳左相对凰国的皇后是如此贴心与关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欧阳左相才是皇后的夫君呢。”
男子冷讽。
“本相没有那个好命,世大夫,你也要谨记自己的身份。”
欧阳秀冷瞥世大夫一眼。
又看见花儿回来了,对花儿摆出了一副严厉的脸色,“花儿,你刚才去那里了,怎么能放任皇后一个人在帐蓬里睡觉呢,外面都没有一个看守的人,让人随便就进入了帐蓬,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怎么担当?”
“奴婢该死。”
花儿刚才是去找淡一那边的人马,探听一些最新的消息。
她离开的时候明明看见帐蓬外有几个人看守着的,怎么会成了无人看守?
不过欧阳秀应该不会随便歪曲了事情的,应该是发生了什么。
“好好守着皇后。”
欧阳秀又严肃的交代花儿,才离开。
……
“花儿姑娘,都是在下,令你受委屈了。”
那戴银色面具的男子对花儿似是有些抱歉。
花儿却不怎么领情,冷瞪向那男子,“世大夫好大的胆子,居然敢趁无人看守之时,悄悄进入皇后的帐蓬?难道不知道男女之嫌吗,还是说那些人是世大夫调开的呢?”
花儿也想到了这点。
“那里,刚才对欧阳左相说了,只是担心皇后睡着呼吸有问题,是世一时考虑不周了。还希望花儿姑娘不要怪罪世。”
“希望世大夫谨记自己的身份,莫要做出与身份不对的事情。”
花儿严重警告。
“花儿姑娘,世记着了。不过在下也是替花儿姑娘叫屈的,那个欧阳左相,他怎么能管到你的头上去,你可是皇后的人。”
按理说凰国的臣子是没有资格管皇后身边的婢女的,但刚才看见花儿对欧阳很是尊敬,这是不是也代表了主子的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