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快进来,小心别冻着。”戴维热情地将哈莉-贝瑞迎进门,顺手倒了一杯酒。
“喝点酒暖暖身。”他的劝说看似温柔体贴,实则不怀好意。
“谢谢。”哈莉笑着对戴维点了点头,接过他递过来的酒,看也没看一口气喝了下去。
一股火辣从喉部直入胃囊,烘得整个人发烫。
该死,这不是甜酒,是烈酒!
哈莉-贝瑞觉得自己有点飘,还没等她找个地方坐下,又是一杯酒递到了手里。
“随便坐。”戴维说道,趁着倒酒的当儿,他终于想起哈莉为什么今晚会来。
下午在蓝湖时随口应下的笑言,没想到自己这个搭档居然当了真。
看来以后说话要小心点,尤其是对女人的承诺。
屋内的光线被调得很暗,这不是预谋,而是习性。
在白天,戴维-迪蒙喜欢光线通透,让整个房间亮堂堂,这样能令自己感觉到安全。
而夜晚,如非必要他更喜欢藏身黑暗。对他而言,蜡烛的昏黄与星月的璀璨要比电灯浪漫得多。
现在,他就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橘黄色的灯光晕染在雪白的床单上,是屋内唯一的暖色调。
哈莉-贝瑞受视觉与心理的驱使,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床边。
“真抱歉,不知道你要休息了。”
“不,其实我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戴维能理解哈莉-贝瑞话里的意思,为了不让这个女人内疚尴尬,不得不现编一个善意的谎言,“我之所以把房间的光线调那么暗,是因为魔术训练的需要。”
“那……不会打扰到你吧。”哈莉-贝瑞还是有点不自在,她因为自己破坏了对方的生活习惯而有些尴尬,却没有意识到最根本的原因——她居然坐到了一位刚认识不久的男人的床上。
“怎么会呢,我们今晚不是约好了吗?”在把握女性心理方面,戴维有着天生的敏锐。乐于助(女)人,也是他的一种天赋。
他看似随意地坐到哈莉身边,离她大约有一米左右远。这是一个安全的距离,距离又产生了美。
摇了摇手中的酒杯,主动凑上去与哈莉-贝瑞轻轻一碰。
“cheers。”
“cheers。”
酒,真是一种神奇的饮料。可以镇痛,可以解压,可以舒缓心情,也能调动情绪。
再一杯下肚,哈莉-贝瑞感觉好多了。她看着对面的男人,在昏暗的灯光下似乎显得格外神秘,令人极度渴望去翻一翻这本名叫《戴维-迪蒙》的书。
他倒酒的礀势很有内涵,像罗丹的雕塑“思想者”。
他慵懒的神情很独特——不是颓废,也不是懒散,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
他好放肆,居然就这样不顾形象地倒靠在床头!是没把我当外人吗?在他心中,我们的关系已经好到这种地步了?
好吧,我们是朋友,关系很不错,我也没必要端着面子把自己当外人不是吗?
想着想着,哈莉-贝瑞更加放松,进屋后一直僵直的腰部软了下来,宽松的浴袍因臀部的侧扭开始紧绷,隐约地衬出一大片惊人的弧线。
她注意到对面的视线在那里聚焦,带来火辣的心悸,心底却泛起一阵莫名的得意与自豪。
哈莉-贝瑞没有收回自己的动作。
她需要展示自己的魅力,渴望从异性的眼神中获得赞美,就像年轻时参选全美小姐、世界小姐一样。
她想证明,自己还没有老。
去他的前夫,去他的前前夫,那两段失败的婚姻并不能说明什么,她哈莉-贝瑞依然能够吸引优秀的男人,她在种族繁衍的战场上仍然保持着足够的竞争力!
见鬼,她怎么会在此时此地想起了那两个该死的男人。
一个棒球明星,一个歌手,两个不同职业不同性格的家伙,居然都犯了婚后出轨的错。
这不是她的错!
是娱乐圈的法则不允许忠贞的爱情,还是感情忠贞的好男人在争夺异性的排位赛中被大自然优胜劣汰的法则排除在了榜单之外,远离了她这个档次的女性的视线。
如果被戴维-迪蒙知道此时哈莉所想,那一定会哈哈大笑地点头赞同。
他肯定会说,“这就是进化啊!更活跃,更优秀的基因战胜了僵化、单调的基因,让落伍的贞洁汉子去和那些剩女配对吧!你们这些娇艳的名花,终究还是要被像我这样的坏男人采摘。”
戴维意识的“坏男人”,并非指的是这类男人不优秀。相反,他们大多非常优秀。而“优秀”——正是他们使坏的资本,是他们报复女性的最大本钱。
约翰-肯尼迪、亚里斯多德-奥纳西斯、帕布罗-毕加索、阿尔伯特-爱因斯坦等人就是坏男人中的典型代表。无论传记和媒体怎么粉饰和美化,都改变不了他们在对待女性时残忍无情的事实。
他们,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坏男人,与戴维-迪蒙含有同类基因,相同特质的生物。
而普世价值中吃喝嫖赌抽,无所事事的**或是虐妻殴子无恶不作的恶棍,只能称之为“坏人”。与代表成功的另类招牌“坏男人”相比,简直不值一提,根本不入流。
为哈莉-贝瑞倒上第四杯酒,戴维觉得“此时无声胜有声”的沉默已经玩得差不多。
他侧过身,掠起袖子,露出胳膊上的纹身,说道:“好看吗?”
“嗯。”受到酒精的影响,哈莉-贝瑞的视线有些模糊。她由着自己舒服侧卧在床上,以便凑近戴维的胳膊,近距离欣赏那道令人惊诧的纹身。
“我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它居然是真的。”她抚模着戴维的胳膊,指尖的触感很明确地告诉哈莉-贝瑞,眼前的这个男人皮肤有多么的光滑,肌肉是多么的有弹性。
这时候,有谁会去关心那道纹身?即便它真的很漂亮,也只不过是一个借口而已。
“是的。我一直压抑着它的灵魂,让它在我体内沉睡,但是你的触模惊醒了它。”
戴维紧紧盯着哈莉-贝瑞,欣赏她此时的表情,比这世上任何一种酒都要醉人。
他握住她的手,引导着那纤纤玉指抚模的方向,从胳膊到胸膛,再往下到月复部,再往下……
“我可爱的宠物看来也非常喜欢你。看,你的手模到哪里,它就跟随着游到哪里。”
这句话就像一个魔咒,话音一落,戴维胳膊上那道眼镜蛇纹身就开始蠢蠢欲动。
它随着那个女人手指的移动,从胳膊游走到结实的胸膛,再到紧绷的月复肌,再往下……粗壮的大腿。
不需要刻意的引导,她的手最后钻进了鼓胀的内裤,纹身也随之缠上了那根硕大。
“oh~my~god。你这条蛇……它……会钻进我的体内吗?”哈莉-贝瑞含含糊糊地嘟囔道。
她的注意力早就不在所谓的纹身魔术上,有一种更神奇的魔法吸引了她。
那是人类史上最伟大,最持久不衰的魔法,1+1≥3的魔法。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在一起……然后变成三个或者更多人,这是多么的神奇,比所有的魔术都神奇。
而听懂了她的暗示,早就蓄势待发的戴维-迪蒙迫不及待地将手探进半掩的浴袍,只是解开一个活结的功夫,两具**勃发的**就坦诚相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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