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调查到这里准备回去写篇有关学校目前性开放的调查报告,他清楚的认为,现在的少女受西方性解放的影响太大,根本没有传统清国妇女的贞操观念。
可能是学校的环境不是太好,有的学校连校长带员工都像流氓一样,对女生的伤害不小,可关键还是西方性解放的影响太大,风气不正,不好改变。
他的报告准备这么写,可是有些涉及校长和员工的内容他也不好改,只得实事求是的写下去。
而那个看门王大爷还是那个模样,没有妇人他是不好过的。
一个星期天的晚上,黄大爷兑现了承诺,把他的相好王姐介绍给了王大爷,王大爷也不客气,他要报复,谁让老黄头上了他的马子,他的马子进亚梅是多么漂亮的大姑娘呀,本来是给他自己享受的,可是老黄头插上一脚成了三人行,这让他非常恼火,可恼火也没用,谁让他的把柄让人家抓住了,让人家抓住了,就得见面分一半,得给人家一半,结果他的马子也让给了人家一半身子,这让王大爷非常恼火。
可恼火也没用,把柄在人家手里,也没办法,但王大爷也是不吃亏的人,他让老黄头还他的这个人情。
老黄头也是个要脸的人,他不能欠人家的人情债,于是他把自己的相好王姐介绍给了老王头,还了这个人情债。
老王头报着报复的心里,把王姐按在床上,这一顿狠干,可不客气。
王姐是个中年妇女,对性的要求当然比少女要大得多,可她还没经历过老王头雄驴一样的大家伙,这大家伙把王姐一气顶到**,老王头还没解气,他还要干,又干了起来。
事也凑巧,这天女大学生进亚梅也突然来了情绪,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发潮,想找老王头解渴。
星期天的晚上学校人比较少,进亚梅见人少胆也大了起来。
她悄悄的来到守卫室,她从后面走了过去,因为后面有个围墙,围墙把守卫室的窗户挡住了,只有跳过围墙才能从窗户看到守卫室。
现在是晚上十二点多,只见守卫室里,老王头正按着一个妇女干起来没完,进亚梅不看则已,看见了她是嫉妒起来。
她本以为老实巴交的老王头,没有老伴,孤身一人,自己可怜他,才做了他的马子,可如今只过了几月的功夫,他就变了心,同一个荡妇上床,令她非常不快,心中妒火中烧。
可她并没有进去打扰两人的好事,她跳出围墙向外面走去。
可她心里非常苦闷,不找个男人发泄,她也憋得慌。
于是她想起了烧锅炉的老黄头,那天他表现得也不错,虽然比不上老王头的大,可是也比年青小伙儿的好,于是她身不由己的来到了锅炉房。
在锅炉房里,老黄头只穿大裤头在烧锅炉,身上全是汗,裤裆里的大老二鼓了出来,进亚梅看到这个地方心里又痒痒了。
于是她打招呼说:“黄大爷,你老休息一会儿吧。”
黄大爷看到是进亚梅站在外面,他笑了起来说:“原来是进亚梅,进来坐。”
进亚梅也不客气走了进来,进亚梅穿着短裙子,浑身散发着青春的气息。
老光棍黄大爷见这个大姑娘半夜来找自己,他真是惊喜不已。
老黄还没词,他只得找词,他知道进亚梅是老王头的马子,他实话实说。
他说:“实话告诉你吧,老王头非常,可能跟他的老二大有关吧,这个老王头过一段时间就得放,不放不行,他直学驴叫,背后人都管他叫大叫驴,上回我上了你,他可不愿意了,要我还他人情,我把相好王姐介绍给他了,让他玩,这债我是还了。”
进亚梅说:“我不是王大爷的马子,我是自由身,我喜欢西方的性解放,我认为身体是自己的,怎么好受我怎么办。”
“原来你不是老王头的马子。”
“我不是,我是自己的,只不过听说他的老二够大,才跟她玩一回,不为别的,只图感官的快乐。”
“原来是这样,你就是图一时之快,我的老二也不小,你看见过的。”
“是啊,我还想看看。”
果然进姑娘是找乐来的,于是黄大爷月兑下大裤头,露出他硕大的老二。
两人是**一点就着,老黄头为了表现比老王头还厉害,他居然使用了花招,他把进亚梅扛在了头上,然后展开新的攻式,这新招搞得进亚梅欲仙欲死,好不快活,两人在锅炉房里展开了激战,其激烈程度一点也不比老王头差……
第二天早晨她才离开了锅炉房,现在进亚梅成了两个老头的马子,一个是老王头,一个是老黄头。
而记者张文也把学校的调查报告写完了,他交给总编,总编看过后虽然有点黄色,但不涉及官府,没有敏感的政治话题,对目前的转移视线有很大帮助,不然民众总关心那个被民团打死的卖瓜老农,这可不好。
于是这篇有关性开放内容的调查报告,就在奉天时报发表了出来。
可发表后反映不是太好,有的读者反映说,这篇大学的调查报告,有点黄色内容,对读者影响不好。
有的说,这篇调查报告写得很真实,现在的大学女生真是这样,喜欢洋人,喜欢有钱人,性观念很开放,有点像社会上的小姐,不像求知识的大学生。
总编也受到了上面的批评,说这篇报告,有个别内容太过黄色,如果总发表这样的文章,容易把报纸办成黄色小报。
总编又坐不住了,他找到张文说:“张文,这篇报告写的,上面指责我们报纸要办成黄色小报了。”
张文生气的说:“我采访的都是事实,现在的女大学生真跟社会上的小姐差不多,崇拜洋人,崇拜金钱物质,向往西方的性解放性自由,已经把传统观念什么贞操观念丢没了,都做出来的事,还怕我写嘛?”
“是啊,这种事做出来可以,但不能写,写出来就是黄色故事,以后我们这样的事情还是要少登。”
“是啊,现在做报纸的真难,政治敏感新闻不能写,黄色事情不能写,那这报纸的内容则是少之又少,长此以往会失去读者的,如果没有读者,报纸给谁看哪。”
“这个你就不要操心了,我们报纸不会失去读者的,因为我们是官办报纸,有官府拨钱,不愁钱的事,我们要紧跟上级的指示办事,听说上面又来新指示了?”
张文问:“什么新指示?”
“新指示就是让你好好检查自己,为什么会写这篇带黄色的调查报告,而且在这篇报告里没有好人,校长是连看门守卫的烧锅炉的全是老流氓,他们在大学里胡搞这里的大学女生,这还了得。”
一句话惊出了张文一身冷汗。
欲知后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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