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医刻 第75章 难静

作者 : 清风下的雪

一波未停,一波又起,晴悠的回来对众人来说实在是过于震惊了,很多事都变了样,把某些人给逼急了,让新一轮的阴谋开始向其还有其身边的人漫延开去。

幸好晴悠早有所备,她没有公开认回李这个弟弟,也托刚将林善父子给安排妥当了,如今她所要面对的,只是其自身而已。

司徒康知道晴悠医治苏裳慧的事,心里颇有怨言,毕竟一个只是妾侍,一个可是其司徒家的嫡女,就连司徒广与慕容云玉生的两个儿子地位都比不是晴悠,更何况只是一个妾侍而已。

可是暂时而言,他还不能对晴悠说些什么,因为晴悠有实在是太好主见了,而且对其又别无所求,唯一求的,可是为其娘所求的,但这对司徒昭来说,实在是有些难办,虽非不可,但需花时日,故此,他唯有暂顺晴悠之意了。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龙都的气温降得很快,就如晴悠的心,一天比一天更加冰冷起来。

这三个月,晴悠再也没有见过毅,而非是毅太忙,也非晴悠有意躲着他,却是因为毅再也没有来司徒府,也没有私下找过她。

她曾为毅找过无数理由,为其解说,可是最终,她的心已经死了,就如寒冬里的湖面,都冻结成冰,死寂一片。

毅又何曾不想与晴悠好好谈谈,可是方剑阻住了他,小不忍则乱大谋,这是方剑对其说的话,也因此,二人心有所牵,却互不相见,心中之情难述。

晴悠被接回司徒家中之事,很快也传到了在司徒分家。公孙娇的耳中,不止是她,就连分家的家主,司徒绍也知道,心里可是悔恨的很,除了悔恨,更多的是后悔,因为其儿司徒兆与公孙娇对桂娘和晴悠所做之事,他可是知道得一清地楚,如今晴悠可是本家的嫡女。若是晴悠要回来对他们讨债,那他们一家可是惨矣。

分家中,司徒绍唤来了公孙娇。狠狠地斥道:“你不是说晴悠早就死了的吗?为何如今会出现在本家中?当年你所做的事我都已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晴悠还活着,为何你一直隐瞒着?你到底有何居心?我司徒一家有何对不起你,你就如此恨我们吗?如今晴悠回到司徒本家了,你说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爹……”公孙娇未语先哭喊冤。那哭声可是淒厉,听得心里闹得慌,“媳儿对天发誓,真不知晴悠还活着,若早知,那日司徒展来之时。媳儿便告之,或者还会亲自去将晴悠接回府中,好派人护送回司徒本家。可媳儿真的不知啊,请爹明查,媳儿对司徒家可是一心一意,未敢有一线一毫的异心,爹。你可以相信媳儿啊……”

公孙娇这招也许对那些未见世面,又或纯情小姑娘来说是很管用。可是对上司徒绍,那可是连泪儿都浪费了。

重拍着桌子,震得桌上杯子连盖子都弹了起来,溢出了些许茶水,重喝道:“哼……你若真不知,那你派刘昌去青红城作什?别以为我不知道,说是让刘昌回去省亲,实际上却是让偷偷跟着司徒展去了青红城,去寻晴悠去了是不是?公孙娇啊公孙娇,我扪心自问,这些年从未待薄过你,我也知你堂堂公孙家小姐嫁到我这司徒分家里来心有不甘,但这一次,我司徒家可是要被你给毁了……”

“爹,没有啊,媳儿真没有做出半点对不起司徒家中之事,请爹相信我,这刘昌真的……真的是跟我说是想回去省亲,我亦不知其跑去找司徒展去了的,爹……”

公孙娇听司徒绍说得如此肯定,心里也慌了,如若此事当真被其有掌握了什么证据,那到时司徒绍将所有的过错都归咎在其身上,那她必定会被赶出家门,那她颜面何存啊。

跪着,一直向前以膝代足挪到司徒绍的脚边,抱着他的腿求饶哭喊,场面甚是壮观。

其它房的夫人知道本日里仗着自己是公孙家的千金身份,在这司徒分家里作威作福,知道其被司徒绍唤其问罪之时,每人心里都乐呵得很,巴不得司徒绍立即将其扫地出门,好让她这只是庶出的大家千金小姐,也受受窝囊、受欺之气。

司徒绍一时之间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如今还不知道司徒本家会有何想法,而晴悠似乎也没有对他们做出何仲怨言,如此最好还是不要乱了阵脚,还是看清了情况,打听清楚了再说。

可是这公孙娇,他还是得治治,否则在还真不知道这是司徒家,还是她公孙家的了。

于是大声令下,“来人啊,将大夫人送回房去,没有我的命令,不准其出房半步,更不准让其见任何人,家中事管就交由四房夫人黄衣代管,今天便将所有的帐本都送到四夫人那里去

司徒绍如此做,看便像是还是向着公孙娇,让其陪嫁丫环黄衣掌了家中之权,可是明里的人都知道,黄衣可是在司徒兆被晴悠废了之后,被公孙娇硬逼着嫁给他当四房的,而且众房之中,也唯有黄衣膝下无儿无女,这辈子也就跟个活守寡的无异。

但即便如此,黄衣还是很尽心尽力的照顾着司徒兆,从不因此而嫌弃过他,依旧视其为天,尊其为夫,却不像公孙娇那样,一个月也不知是否有去看望过司徒兆一次。

因此,司徒绍对公孙娇越来越不满,而其心中又特别疼此儿,即便知其此生都只是一个活死人,但还是无法弃之,所以对于黄衣这个四房的妾侍儿媳可是十分满意和看好。

于是,慢慢得,公孙娇便对黄衣痛恨了起来,正因为如此,司徒绍才会将家中管事之权交到黄衣手上,好给公孙娇一个警告。

公孙娇哭天喊地的被下人拖回了院子,而司徒绍却一刻也不能停,立即唤来了心月复,带上了不少银子,往龙都而去。

在晴悠的治疗下,苏裳慧的身上的疾病都好了,只是这关于妇女的疾病,如若不行夫妻之礼的话那复发的机率还是很小的,可是这身为人妻的她,又怎么永远的拒绝其夫的求欢呢?

而且晴悠猜测,这病因,十有**是随司徒广传给苏裳慧的,因此,病治发了,又有另一个很尴尬的问题留给了二人。

“苏夫人,今天复诊一切都安好,你的病暂时也没有复发的迹象,你日后注意一下个人卫生便好,”晴悠边收拾着东西,收思寻着该如何跟其开口,停顿了片刻,放下了手中的活儿,坐了下来,认真地看着她道:“你可以永远都拒绝你丈夫的求欢吗?”

“什么?”苏裳慧刚理好袖子,倒了杯水,想要喝一口,好缓和一下这令其等了许久的喜言,可是这水刚到嘴边,又被晴悠的将其给惊吓了一下,口中之水也吐回到了杯中,“晴悠小姐,你……你可是未出阁的姑娘,此话怎可随便而言,再说,这身为妻子的,侍候夫君是天经地义之事,我怎能拒绝呢?”

苏裳慧后面说的话声音很轻,而且还带着少女的羞涩,虽然岁月给其留下了迹象,但是谈及私密之时,不管是芳容正貌的小姑娘,还是年过花甲的人妻,仍旧是无法摆月兑制度的约束。

深深吐了口气,摇叹道:“你的病非你一人所致,就当是真的是由你而起,但此病会传染的,不是你传给他,就是他传染给人的,如今你治好了,但是他不见得是干净的,如果你不能拒绝他的话,那你的病还是会复发,这是必然的

“怎么会呢?”苏裳慧不相信道:“其他房的夫人也不见得像我这样,晴悠小姐,你是否推断错了?我想也许是因为我个人卫生没有做好,才会得了这样的病,一定是你多想了,还有,此事你确实未对他人道之?此病若是传到大人那里,必定会认为我不贞,不守妇道,我……”

晴悠站了起来,继续收拾着自己的垫包还有一些药瓶,无奈回道:“妇科虽然不我的专科,但是这可是基本的常识,不管你的日常护理做得多好,你是一位很传统的女人,每日都不出院门三步,病菌从何而来?他有无数的女人,你又怎知他的每一个女人都干净,不带任何病毒?根据我的经验,家妻得了性病,多由丈夫所传,当然,除非你承认是你自己水性杨花,否则,此病绝非是你所带,我言尽于此,你若还想要健康的身体,听我一言,拒绝他所有的求欢

背起药箱,晴悠离开了苏裳慧的院子,便准备出城去阿牛家。

这三个月来,晴悠几乎是每隔两日便会去阿牛家一趟,苏裳慧的病比晴悠所想要花去医治的时间要长,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是晴悠很担心她的病会复发,所以定时都会去给她复诊,而牛叔的腿,晴悠也找到了医治之法。

那是一本从西域传来的医书所记载的,只是医治的话,还需要一种药,一种叫做黑松继断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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