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霸君心,翻身弃妃戏天下 第029章:昔日一幕又重现(2)

作者 : 沐榆

兰樱刚在院子里没走出去几步,院中便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似乎来了很多人,她一下子傻了眼,想要躲起来,却不知道躲在哪里好,一双脚像被定住了一般,站起原地一动不能动,这一幕,如此的熟悉,可这个人他不是轩辕奕,他是荣禄啊!

“哐当”一声,樱雨阁的门,被人大力的推了开来,叶赫兰樱抱在怀中的衣衫瞬间落地,发直的视线定格在门口处,眼中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模糊,看不清进来的那些脸孔,只能看清,好似来了很多人。爱睍莼璩

而在那众多的身影中,那抹明黄,却如此清晰的倒影在她的眼中,哪怕她的视线氤氲一片,兰樱却只能缓缓的侧过头,不敢看向他。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垂在身侧的手,早就已经握紧成拳,却仍是止不住颤抖。

“哎呀,候爷果真在这儿啊。”,诸葛新月一脸惊呼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住口!”,一声含满怒火的暴喝落下,轩辕奕整个人已是气极得微微颤抖起来,可还是带着一身的戾气,一步一步的走向了叶赫兰樱。

同一个地方,同样的清晨,同样的一幕,叶赫兰樱好似突然什么都明白了,居然会在同一个坎儿摔两次跟头,何其可悲,就在她以为,那个一身暴戾之气的男人会将她撕碎的时候,却猛然间被人抱进了怀中。

“皇上,是本候醉酒,一时失德,才强迫了绾贵妃娘娘。”,荣禄站在叶赫兰樱身后,镇定的将她揽在自己怀里,“为此,本候愿负全部责任,以边城三座城池,二十年永不犯境作为聘礼,迎娶绾贵妃为我乌孙国冠军候正妻!”

荣禄的话,还在叶赫兰樱的耳畔响起,可她却一点都不想听下去了,怎么的,她难道还要感激他,感激他此刻的对她的保全吗?只是,他还是她那个从小长大的同伴吗?他怎么可以如此算计她?

叶赫兰樱苦笑一声,荣禄,你为什么要如此对待兰樱?难道,你不知道,名节不清,比要了一个女人的命,还残忍吗?失了清白,她要如何面对那一身明黄的男人?

缓缓挣开了荣禄的怀抱,叶赫兰樱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男人,终于不得不承认,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越拉越远了,他轩辕奕,此刻一定恨死她了吧!

轩辕奕此刻是呼吸粗重,眼眸猩红,全身上下,都是满满的杀意,兰樱何尝不知道,他已经怒到了极点。

“来人,请冠军候到天牢喝茶!”,冷冽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轩辕奕绝美的脸此时已全是暴戾和狠绝。

闻言,所有声息霎时间屏住,没有一个人想到,轩辕奕在这种情况下,竟是不要城池,反而下旨直接关了荣禄,这不是夏禹主动挑起两国战争吗?纵使再怪荣禄,撇开多年的情谊也不说,光是想着两国这一触即发的战争,叶赫兰樱也不可能完全云淡风轻了。

无论错在她,还是荣禄,都不该以两国之间生灵涂炭的战争来作为代价,叶赫兰樱终究还是含泪看向了轩辕奕,眼中带着哀求。

以前,不管他怎么对她,她都不曾如此的求过她,可是,这一刻,无论如何,她都不能再次看着他伤害荣禄,纵使荣禄已经变了,也更因为他变了。

轩辕奕直直的逼视着叶赫兰樱,鹰眸中早已经起了暴风骤雨,似乎要让这整个夏禹朝的后宫,彻底变个天了。

“本候只是重新选了一个女人,而且还以我国王上赐予在下的三座城池作为聘礼,有何不可?皇上至于如此动怒吗?”,荣禄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竟是有几分挑衅。

叶赫兰樱无法相信,这话是出自荣禄之口,印象里,荣禄也算是温文尔雅,就算是要回嘴,也是淡而雅的讲出自己的道理,从不曾有一刻像此时这般摆出一副霸王的样子。

“崔禄,你当真以为朕不敢了解了你?”,轩辕奕冷戾的轻笑一声,“传朕旨意,乌孙国使臣崔禄竟然在后宫中强欺后妃,婬乱后宫,其罪不可恕,把他的人头送回乌孙!”

“呵……你敢吗?”,荣禄却是丝毫不怕的冷冷嘲讽道。

叶赫兰樱却是全身冷得如身临冰窖一般,整个人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去,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叶赫兰樱啊,你怎么那么蠢,一次又一次的被人利用呢?

荣禄此刻如此大胆的挑衅轩辕奕,便已经料准了轩辕奕会怒,也会对他动杀心,可却并不敢真的动手对付荣禄,想必荣禄是早就做好了准备。

整个樱雨阁,因为荣禄的简单的三个字“你敢吗”,而陷入一片死寂,压抑得让人不敢喘息,任是太后纳兰英姬那样高傲的女人,此时竟是也噤了声。

叶赫兰樱的眼神没有聚焦的撒乱好半晌,才能勉强找回一些神志,缓缓抬头,看向那两张剑拔弩张的俊脸,幡然悔悟,原来荣禄是在利用她,根本不是要跟她告别。

“皇上,事已至此,就将让绾妃去乌孙和亲吧!”,半晌后,太后似为难的声音,这才沉重的响起,打破了这樱雨阁正屋的死寂。

呵,该来的终究来了,荣禄能这般是无忌惮的在后宫中出现,怕是和太后也有关系吧,夜宴上没有达到目的,所有人都被轩辕奕摆了一道,这是要强加给她叶赫兰樱一段耻辱,即便轩辕奕不生气,她如果不去乌孙和亲,以后又有何颜面再待在后宫之中?果真是死路中的绝路。

“太后,臣妾自知死罪,不敢高攀冠军候。”,叶赫兰樱重重的将头磕在地面上,决心已定。

轩辕奕,今日就算是死,小樱子也不会再离弃你,伤你非我所愿,就如爱你,从来不能自持,请原谅我不能实现与你并肩看江山如画的承诺了。

音落后,兰樱便一直低着头,不再看任何人的表情,如果这注定是一场阴谋,那她叶赫兰樱宁愿丢了性命,也无法舍身取大义了,为轩辕奕换取那三座城池了,她想,他也是定然不会高兴她那么做的,也不屑那三座城池的。

“好一个不知廉耻,不知进退的贱婢。”,太后狠狠厉声道,“孰轻孰重?还需要哀家教你吗?”

兰樱直接忽略掉太后的话,重重的将头再次磕在地上,声音坚定的请求道,“臣妾有罪,请太后责罚!”

“兰儿……”,荣禄缓缓转身,伤痛的苦笑道,“你就那么讨厌我吗?”

叶赫兰樱却是冷漠的抬起头,清冷道,“候爷,你太抬举本宫了。”

“就算你不乐意,想必皇上也不会一错再错,为了一个女人让整个夏禹朝的百姓陷入战火之中吧?”,荣禄直直的盯视着叶赫兰樱,平日里温和的脸孔,此刻只有阴沉。

“候爷,恐怕有些话,是你说了不算的吧。”,兰樱别过眼,冷漠道,直到此刻,她才懂得,太多的人心,太多的事情,都比她想的还要遥远,还要可怕,她懂得越多,就会让心伤得越来越多。

“她只是一名宫妃,岂有资格自己做主,但请皇上履行诺言。”,荣禄却是沉着一张脸,冷讽道,他脸上的冷冽气势不比轩辕奕逊色多少。

叶赫兰樱这才明白,原来,这个她曾经一度认为的温润男人,骨子里也有着身在帝王家血脉的狠戾和决绝。

“既然候爷执意如此,若是不趁人之美,也显得不近人情了。”,太后逸了口气,有些为难的转头对轩辕奕,柔声道,“皇上,既然绾妃与冠军候已经有了肌肤之情,不如……”

只是太后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轩辕奕那已经冷得结成了冰眼眸,狠狠一扫,哽得接下来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臣妾宁愿一死,也不前往乌孙,求皇上赐臣妾不识大体之死罪吧。”,叶赫兰樱却是挺直腰身,直挺挺的跪在地上,又转头看向荣禄,“臣妾得冠军候赏识,本该感激涕零,但臣妾早已是皇上的人,此生定不会再嫁,别说三座城池,就算是整个乌孙国,臣妾也只能自私一次了,还请候爷谅解。”

话落,叶赫兰樱缓缓弯,第一次给荣禄行了跪拜大礼,再抬起头,早已扭转了头,收回了目光,荣禄整个人一愣,他以为叶赫兰樱会为了轩辕奕忍辱负重的,可原来不是,眼眸中的痛和冷冽瞬间消失不见,徒留死寂一般的不敢置信。

他们都懂,叶赫兰樱这跪拜大礼行完,他荣禄便再也不是兰樱从小长大的朋友了,从这一刻起,他是乌孙国的冠军候,她是夏禹朝后宫轩辕奕的女人,一个一心一意,宁愿一死,也要守着轩辕奕的女人。

他们认识了十年,他便护了她十年,在叶赫兰樱任性落难之时,她沦为浣衣局最低贱的奴婢时,他枉顾国家法令,徇私枉法的在浣衣局中救她,帮她,照顾她,关心她。

“来人,传哀家的旨意,将这不识好歹的贱妾拖出去乱棍打死!”,太后却趁着这个空档冷狠下令道。

“那罪名呢?”,轩辕奕却突然唇角微弯,笑得发冷,“就因为她不愿意去换取冠军候的那三座城池?”

太后被轩辕奕逼问得一惊,旋即大怒,“你这是在质问哀家?觉得这罪名还不够?”

“朕自然是不敢质问母后,只是母后,得饶人处且饶人,若是真如母后所言,将她乱棍打死,要如何向天下人交代?难道母后是想让全天下人知道,朕的后妃不愿和亲,就得被赐死吗?”

“死一个嫔妃,何须交代?皇上是不是也太小题大做了?”,太后却不以为意,理直气壮的冷哼道,在场的人都明白,叶赫兰樱和乌孙国使臣发生了肌肤之亲,她既不愿去和亲,那就只能如太后之意,一死了之了。

“母后可别忘记了,她是朕亲自御封的贵妃,更是母后的媳妇。”,轩辕奕盯视着太后,针锋相对,咄咄逼人的架势,毫无一点的母子情深。

“你……”,太后被气得无言,指着轩辕奕的手指不停的颤抖着,最后狠狠一甩袖,冷笑道,“哀家养的好儿子啊。”

轩辕奕的唇角溢出一抹轻蔑的笑,猛的转身,狠戾的对所有人道,“都给朕听好了,今日之事,谁若是敢传出去,‘杀无赦’。”,最后三个字,他咬得极重,似谁现在不听话,他就会直接杀了他一般。

所有的人都是一惊,甚至连荣禄都没有想到轩辕奕居然会是这种反应,唯有叶赫兰樱轻轻的笑了,因为她觉得值得了,这便值得了,轩辕奕,谢谢你,谢谢你在这种情况下,还愿意让我守着你。

“哈哈哈哈……”,正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荣禄大笑着盯视着叶赫兰樱,眼中流转着暴戾之色,“既然绾贵妃不想跟本候走,为什么还要让她认下这样污秽的罪名?”

闻言,所有的人顿时倒抽一口凉气,震惊的看着荣禄,满是不解他话中的意思,除了轩辕奕的唇角微弯,笑得发冷以外,其他人脸上,剩下的,皆是狠狠的愤恨。

“候爷,这俗话说得好,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绾贵妃既然不愿和亲,又与他人有了肌肤之亲,怎还可为皇上的妃嫔,难不成听候爷这意思,绾妹妹还能清白不成吗?”,诸葛新月平淡温和笑道。

“皇后娘娘若是不信,大可以找人来验。”,荣禄收起唇角的冷笑,语气越加的笃定。

诸葛新月一听荣禄语气的笃定,心里虽然发虚,可思绪却并不慌乱,轩辕奕和叶赫兰樱合卺那一日,她特意让人私下去拿了宫女拆下去的锦缎,又何尝不知道她叶赫兰樱从那日起,便已不再是处子之身,而夜宴当晚,轩辕奕又亲口说她怀孕了,那现在又能验出什么清白不成?

“绾妹妹都在床上躺倒男人怀里去了,已属不知廉耻了,找人来验,候爷还要贻笑大方吗?”,诸葛新月想明白了那一边,便没什么顾忌了,嗤笑着,不屑的嘲讽道。

诸葛新月的话,让叶赫兰樱瞬间便白了脸色,羞愧的低下了头,不管是不是荣禄算计了她,但是她只着亵衣,与他同床共枕一夜,却也是事实,这于女子而言,便已经算是失了名节,更何况她还是皇上的妃子。

“皇后,注意你自己的身份。”,轩辕奕却是开口轻喝一声,声音不怒而威。

“皇上,臣妾作为后宫之主,理应替皇上管理好后宫,又有哪句话说错了?”,诸葛新月行了行礼,柔声平静道,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叶赫兰樱这次只要两个选择,要么就将错就错,远嫁乌孙,要么就是婬乱后宫,通歼一死。

“八怪,找人替绾贵妃验身。”,轩辕奕表情阴沉,满脸寒霜的冷冷吩咐道。

“皇上,你太荒唐了……”,太后冷喝一声,冲到轩辕奕近前,低声道,“你这是干什么?还嫌事情闹得不丢人么?”

“母后,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这绾贵妃清白便是无罪,未免错漏,还是验一验吧!”,轩辕奕转头看向太后,目光淡淡,似漫不经心。

“皇上,你简直太荒唐了,这贱妾怀有身孕之期,还敢婬乱私通,有什么好错漏的?”,太后冷哼一声,语气中的憎恨十分明显。

“母后,有一件事情,朕本不想这么早说,但事到如今,看来朕是不得不说了。”,轩辕奕抽动了一下唇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太后,一脸的高深莫测。

太后见轩辕奕的表情淡定悠闲,心中大感不妙,却也一时想不通轩辕奕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难道这后宫中还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不成?

而正在这时,八怪已经带了医女进入正屋内,行了礼后,便带着叶赫兰樱去了内屋,其他人也都闷了声,谁都不敢再言语了。

一刻钟过后,兰樱已穿好衣衫,随着医女走了出来,轩辕奕却并未让他们禀报什么,而是挥手让她们先等候在一旁,再直接转头看向太后,低声道,“母后,既然到这步了,朕若是再玩笑下去,恐是不太好了。”

可是,到底是什么事情?叶赫兰樱的心开始隐隐的不安,开始害怕,总觉得他接下来的话,她会承受不起,轩辕奕轻瞥了兰樱一眼,轻笑了起来,“母后可能不知,樱儿她之前的伤势一直未好,身子比较虚弱,所以,她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又怎会不清白了?”

“什么?”,太后被震惊得浑身哆嗦,再也顾不得其他,大声道,“皇上,这样的话是你能说出来的吗?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一个怀了孩子的女人,还是清白之身,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

“孩子,朕也盼望着呢,所以呀,才有了那么美好的心愿,因此,朕的爱妃可得早日养好身子,真正的做朕的女人,替朕怀上孩子了。”,轩辕奕一字一顿,慢慢说话的同时,已经把叶赫兰樱拉到了自己身边,又好似在跟她嬉闹般。

轩辕奕看似无意却有心的话语,却是瞬间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样的转变太过突然,饶是太后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也没想到,事情会这般的戏剧化。

而叶赫兰樱在听到他话语的一瞬间,除了震惊,更多的却是痛彻心扉,轩辕奕,你这是在跟我开玩笑吗?难怪啊,难怪刚刚的医女检查完之后,要跟她行礼贺喜呢,可她真的该喜吗?怕是让天下人闻之大笑而喜吧?

“皇上,这样的谎话,你也能说得出来,岂不是让天下人笑话?”,太后冷哼一声,讥讽道。

“是则是,非则非,朕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轩辕奕仍是唇角微翘,一副漫不经心的对着那些医女,“你们跟太后说一说,刚刚的检查结果是什么?”

“是!”,医女应了一声,便转身对着太后跪了下去,恭敬禀告道,“禀告太后,绾贵妃娘娘一月之前后背受伤,现在虽然已经好了,但身子还很虚弱……”

“谁让你们说这个了?”,太后一脸的雍容此刻已经变成了狰狞。

“母后别着急!”,轩辕奕亦很是恭敬的回了一句,微侧头对医女说道,“八怪,把门外的人给朕叫进来。”

“是!”,八怪应了一声,便径直走到门口,很快便带着一个长相清秀的宫女进来,叶赫兰樱一愣,她是认识的,那是粉蝶。

“粉蝶见过皇上!”,粉蝶直接走进去对轩辕奕行了礼,并未向其他人见礼便站在了一侧。

“皇上,你这是要做什么?”,太后不解,更是不悦了几分。

“母后,你别急!”,轩辕奕扬唇轻笑道,“粉蝶是朕派在樱儿身边,让她在暗处保护着,所以,这樱雨阁中,昨晚发生了什么事,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荒唐!”,太后却是厉喝一声,手指颤抖着攥紧成拳头,急切道,“你非要为了这个女人什么都不顾,做个昏君,那哀家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太后自然是不会让粉蝶当众说出点什么来,毕竟荣禄之所以能在宫中留宿,可是经过她默许了的,这是她和荣禄私下达成的交易,而粉蝶曾经是轩辕奕的暗卫,自然什么都看到了,如果当众说出来,就算跟她不扯上牵连,也会让荣禄下不了台,这样,对于两国邦交来说,定是不行,她一国太后,岂会不知孰轻孰重?

可叶赫兰樱却早已顾及不了什么太后,什么皇上,什么荣禄了,她这瞬间的惊住,并不亚于现场的任何一个人吧,她以为的孩子没有了,她以为她和他交心了,连彼此都托付了,却原来什么都不是,她叶赫兰樱怎么都没想到,轩辕奕对她,竟是到了如此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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