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惟终于知道自己的世界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偷卫生巾的男变态存在。原来他们也是会来“月经”啊……这就等于她在这世界里反转过来的意思了,那……她算不算得上是这个世界里的女“变态”?想到这,刘惟的脸色完全“刷”一下变青白。她是变态没错,但那也是她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国际级黑首党手段残酷头头的“变态”统称啊!
刘惟脑袋呆滞了一下,待清醒过来深思一会儿后,才明白这一切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她是女人,来月经的是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这世界里的人,颠倒一切,更何况她又不是这世界里的人,怕什么?!
等等,这世界的男人会生孩子,那她呢?假若真能与她最爱的帅气小夼结婚了,那谁来生孩子?刘惟不经意地低头看着仍然在手中的“卫生巾”,脸色变了变。这个……目前最重要的是怎么处理自己突来的月经,但……这“卫生巾”也末免太厚了吧?弄上去后那后面岂不是还多出一个?
唉……刘惟有些认命地动手处理手上的巾布,企图想把它弄得更“轻薄”一点。血流不止也用不着这般厚,流得完这巾布的那人才叫厉害——竟这样也死不去。
滴达滴达……三个时辰后,刘惟澡也洗了几遍,换上巾布,着上黑衣袍,袖边度上金丝线,扎上发髻,一切整理完毕后,站在全身的铜镜前打量一回全黑打扮的自己,自我感觉不错。黑衣上度上金丝边这才好看嘛!看看,多有气魄!还可以遮掩住自己的后的异样,万一不小心“漏”了出来,让别人见着也可以当作是水迹,不知是何时沾上去的不就行了么!也不象那金光闪闪的皇服,让皮肤看上去也黄橙橙,象只甘桔。
叩!叩!……
“陛下,陛下!”房门外猛被于坩敲打着。
刘惟的心情原本就不好,现在还来了那种“东西”,更是烦中添烦,不由得大吼出声:“娘的,有事没事都先给老娘我出去跑一百圈军扎!”
站在门外的于坩愣了愣,脸色大变,道:“陛下,现在臣没有这个闲心跟着您闹玩下去!现在阖燕城那边带来消息,天眩境地的主领逃月兑,五王爷不幸身受重伤!”
刘惟抬脚“嘭”一声把门踢破,急速走到于坩的面前大吼:“娘的,谁跟你闹着玩?!马上给老娘我跑军扎一百圈,跑不远今晚别想吃饭!”
于坩见她面容扭曲得可怕,吓得“啾”一声跑离。
刘惟见她走远,火气也稍微消灭了点儿,随手捉来巡视的士兵,问道:“这里到阖燕城需要多长时间?”
被突然捉住问话的士兵吓了一跳,抖动着双脚跪地,言语颤抖地说道:“回,回陛下,这、这,从这个时候到去,明白夕落之时便会赶到。”
刘惟闻言,有些意想不到那个地方居然离这里这般接近,当初口落一定要李姹和李袁在月旦节前赶到阖燕城那都是她随便说说的,她根本不知晓皇宫离阖燕城有多远。这般推断说来,假若当初没能及时看破敌方计谋,那么,这李戟矣王朝的百姓官民恐怕全都会断送性命吧?
想到这,刘惟顿觉得心寒。这皇权战争的世界不适合自己。
★注:一个时辰等于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