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要为杰克逊先生发狂了,猴子的叫声又传了出来,在众人的吆喝声中,杰克逊的声势一呼而盖过了台上的小伊,风头竟然被逆转了!
“茜草,上次抓着老母鸡飞走的那个人是你吧。”
这又是在说什么话了,但是,大家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杰克逊来了,我们为杰克逊加油鼓风啊!
“你这个人怎么那么神经,我不认识你,你不要来捣乱!”
我的天呢,我实在是不得不站出来说一下了,杰克逊虽然也是我们班的挂名学生,但是街舞的名气让他早就成了班中无人不晓的大天才了,虽然是个被截了身段的舞神魔王,但是有他在,我看小伊也狂不到哪里去了吧。
“也许大家都不知道吧,你们的茜草,是和巧克力叔叔一起厮混的人呀!”
“什么!”大家几乎要翻过来了,兴奋的衣服都散架了。
“哼,巧克力叔叔就是那个失踪的猎熊者,这点大家都有所耳闻吧,哼哼,四月份的时候,我曾经看到这个生还的猎熊者,和我们班的茜草待在了一块。”
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这个咨询真是太震撼了,猎熊者和小伊呆在了一块,他们,他们到底是干什么呢。
“这个生还的猎熊者,虽然得到了媒体的关注,报纸上大力赞扬他勇于进入丛林杀熊的美德,但是人上去了以后麻烦就接踵而至了。所以,上次外地的一家报纸邀请他去为地方人民杀熊除害,这点大家也是知道的吧。”
“是的,他是死在一条毒蛇的月复中。”
“对,你说得很好,但你所不知道的是,茜草,当时也就在现场,并且在巧克力叔叔遇到黑熊且还没有射击便遭暗算的当口,抓起一只田里的山鸡,飞了起来,像扫帚一样地月兑逃成功了,使得巧克力叔叔不幸地曝尸荒野,成了本可以挽回的第四个受难者。”
“我的天呢,杰克逊,听你的口气怎么像在说七宗罪啊。”“哈哈哈哈。”
我的上帝,茜草竟然插上老母鸡的翅膀飞去了金边,这可能吗,这可能吗,茜草,是怎么认识猎户座的巧克力叔叔的,难道是去八卦公司当实习记者吗,oh,shit,真是这样的话,茜草这个人的精力实在是太旺盛了,这和她小得不能再小的身体,不相符啊。
这时,国老师突然站到了我的身旁,低沉着头低沉吟道,
“好像是的,她前一段是去记者公司做实习了。”
“那,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茜草不是太没心没肺了吗,公司老总找你去做记者,你却痤到临阵月兑逃了,嗖噶,茜*真是渎职的大坏蛋啊,我们,我们再也不要支持你了,”随着这个同学的话音落地,所有带枪的人,都清一色地举起枪口瞄准了台上的茜草,看来今天她是真的恶有恶报了。
“好哇好哇,”我第一个冲出人群抱住了杰克逊的身体,像celebration似地拥着他左摇右晃,杰克逊腼腆地挣月兑了身,看到是我的时候,摇头叹了一口闷气,渐渐地走入了人群的中间,这时,所有的同学子弹已上膛,就等着对茜草齐射连发了。
“好哇,好哇,你们这些庸碌而不得美人心的男人们,你们都像杰克逊一样地因爱生恨吧,好哇,射吧,射她,让她也知道玩世的女人这多舛的下场吧……”
就在我横手一指比向茜草的时刻,我本以为国老师会上前横腰拦在当场,他们不是搞畸恋吗,然而出人意料的是,国老师突然乘上了叹息着,并且对着我怒目而“贲”的翔老师的翅膀,蹲在他的广翼之上,飞去了对面的办公室里。这时,台上的茜草,眼看已经陷入了绝望,就在麻老师哈哈大笑地说着什么的时候,一颗子弹已经飞出了门膛,茜草,啊——
一只大手猛地伸了出来,接着,那子弹像胶囊一样夹在了一个人的指间,我靠,这个人——是怂老师,我的天呢,他是来踢馆的吗!
“哼哼,白痴的同学们,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家伙,因为追不到茜草而起邪念吗,我看你们今天能不能犯上,你们还敢再射子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