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还有,还有那一低头的温柔,烟波琉璃都为之倾醉,她冰清雪洁的手指是那样直枢,以至于后人,都不知道会用画笔去婉约她的玉手,还是这轻弹之间逆流飞旋逸至琼雕淡颊不辍燕影,由天铭…似乎就在这凝露沉珠的刹那,一只青燕游过了蓝天,卷上这美喻不足的瑰丽画卷。
她还在向前走,只是气息已铺展出停留。
“梦,”当路旁已现出隐约的社区时,我上前一步叫住了她。
这里是这个辖区最为繁华的交通枢纽,马路四通八达,阔且洁净,两街之隔的巨大的地铁站,让人无法不联想到宫崎骏的空中城堡,对面的马路上车水马龙,人流的密集反衬了两街回溯的这边——绿野青葱的水泥路上仅有我们两人——伫立相望。
“哇塞,老虎来了!”
绿树的阑珊还没有登场,突然之间,一只虎状的动物从长且细的街道尽头冲进视线,黄真伊啊!!就在我和梦惊叫着跳开一边的时候,不但那只斑点阡陌的老虎跃到了跟前,意识的边缘处,那喧嚣雅隔的视线背端,一辆1930年的美式老爷车排场出滚滚的浓烟急速开来,也就在老虎经过我们身边的后一秒钟,那老爷车播放着震耳欲聋的帕瓦罗蒂《我的太阳》……飞也似地掠过我身边,再过一秒,车窗“哐”地一声摇得全没,方正的窗框后面,一名牛仔!伸出一条半截身体,端起不知从哪儿弄来的黝黑猎枪,“嘭”地枪响,不远处的老虎应声的倒地,回过神来的时候,我们方才惊愕地发觉,原来是一把消音枪啊……
神气的凯迪拉克停在了路旁,车门*,果然是一个牛仔跨入了路面,他长得像007里的詹姆斯邦德,而贼小的眼睛又不合时宜的告诉我们,也许他只是个中东人……
“吓到你们了吧,”中东人邦德两手空空地走向了虎尸,试探地摘下嘴里的烟头扔向躺在地上的老虎,见那老虎没有反应,于是放心做出一个日式的POSE,“嗖”身一步跃进尸前,俯体着虎身,回过头来兴奋地说道,“它是一只稀有的虎形兽,是我从偏远的大兴安岭盘古山地一路跟踪追到这里的,呵呵,这样的虎种平均一万只东北虎中只出一只,全世界也没有几条,但是随着老虎的绝迹,虎形兽的濒危更是势若覆巢,现在正是多事之秋,我若不趁着政府大肆捕兽之前打它几只,这辈子致富就成泡影啦。”
“哇塞!”我跟本不知道当时是得到了什么灵感,哇塞,我的英语并不好啊,但是为什么那天听他娓娓道来一口英文,心中竟充满了无限的了然,这是怎么回事了,我仿佛一瞬间进入了一个神奇的语言世界,纷繁如絮的文字像花儿一样五彩斑斓地飘洒在空气之中,那好像涂满了金黄色的远夜近景之内,随手抓住一片片的英文字母看得真切,而这无甚暇时的到来不为别的,正是自那只鬼虎出现以后。
“请问,为什么要命名它为虎形兽呢?”我真惊叹于当时的睿智,虎形兽这个词,今天我是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摩多摩多,哟西!阔里基哇,啊哒……你看这只虎兽,面颊长得像猫,可鼻头却那么地大,耳朵像蛇一样卷曲在头颅的后方,却又没有一丝的胡渣,卡哇伊呐~你们看这一身的虎斑,竟然是黄褐色的高级家装地毯图案,叟噶叟噶,再加上这条不足一寸的短尾,卖到黑市上真是卡哇伊呐~”
“可是先生,你还是没有解释清楚为什么它就叫虎形兽了,我很窝火啊,字典里根本就没有这个字,你凭什么认定它就是这么叫法,难道是你自己瞎起的?”
“嘎嘎,万物は一つある儒者(じゅしゃ)は万物は一つだとしている。ふと或る屁理屈(へりくつ)屋の儒者が言い出した、「もし猛虎に遭遇(そうぐう)したら、そのときはどうやって一つになれますか。」またもう一人の屋の儒者がこれを解釈して言うのだった、「道を極めた人は何でも征服できるから、たとえ猛虎に遭遇しても、必ず虎の背の上に飛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