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上门,回到床边,又一坐在了床上。我万分惭愧,转过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真是吃人嘴短,虽然我并不打算吃。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我打开了电视,换了几个台,要么是广告,要么是新闻,换到内部台,我快速的换到下一台,33台,湖南卫视快乐男生突围赛,我装模作样的看起来。
她叫:“别换呀,其他有什么好看的,就刚才那个台。”她喊道,“哎哟,快男,弱智。”
“你不喜欢看吗?”我回头看她一眼说。
她一脸不屑,说:“弱智,弱智的人办的弱智的节目。”
我心想,真是奇怪,快男这样的节目之所以火,不都是你们这些小女生捧起来的吗,你竟然说它弱智。
我问:“刚才那个,32台的,你不常看吗?还没看够呀。”
“谁有时间看,整天忙得要死。”
“你服务的时候,客人不播放吗?”
“也不是所有客人放,即使有客人放,你忙着呢,哪有时间看,偶尔瞟一样,还没看过完整的。”接着,她以命令的口气说,“现在没什么事情,你转到32台!”
她俨然成了房子的主人了!
我有点不高兴,可跟一个小姑娘计较什么。
她够倒霉的了,遇到我这样的穷光蛋。何况这样的选秀节目已江河日下,没什么看头了。我听话的转到了32台,店里面的内部台。
画面一女人四肢捆绑着,的上围与下围被绳子勒得紧紧的,绳子陷进肉里,突突的往外冒,显得坚挺丰满。女人还算漂亮,一个猥琐的男人拿着一支蜡烛往她身上滴,一滴滴血红的烛油滴在女子白皙丰满的胸部上。女子眼睛微闭,嘴巴微张,不断的发出申吟,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看了她一眼,她很吃惊的样子。看来真没看过这些。
我开玩笑说:“你们这有这种服务吗?”
她她目不转睛盯着屏幕说:“怎么会有,变态!”
我虽然也认为是变态,但我却说:“怎么能这样说,我们认为变态,在他们眼中我们正常人的这些行为就是变态了。”
她也没有反驳我,而是肯定的说:“你考虑问题倒挺独特。”
什么独特,我心想,下意识的职业习惯好为人师作怪。
我又无事可干了,把电灯关了又打开,把抽风机关了又打开。
她不满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我想干吗。
自己出钱请人嫖自己,还是这么漂亮的一个人,嫖客竟然是我,真是奇遇。
我硬着头皮坐在了她身边。她看得很认真,但一言不发,这种*果的*片子我很讨厌。我看过的虐恋电影有不少,但印象最深的只有韩国怪才导演金基德的《漂流欲室》、西班牙电影大师阿莫多瓦的《捆着我,绑着我》和大岛渚的《感官世界》、《花与蛇》。
《漂流欲室》画面唯美,语言高度节制,典型的金氏风格。其中一个镜头可谓经典:里面的哑女为了留住男人,将鱼钩放入,鱼线一头连着男人的船,当船越开越远,女人发出凄惨的叫声。
如果你理解*真正的含义,痛才快乐,越痛越快乐。
你所听见女人的尖叫也许能听出*的成分,不那么为女人的痛苦而惨叫而纠结。也许大家心里说,这不是犯贱吗,也可以这么理解,但跟犯贱还有点差别。虐恋是因个体差异造成的,一种与主流文化相悖的行为,但不贱。
阿莫多瓦的《捆着我,绑着我》折磨场面不多,完全是表现精神层面的虐恋。
《感官世界》给我的印象最深,男子为了体验致命的与死亡媲美的高潮,让女子在他们两人进入高潮时,杀死自己,而女子对男子无比迷恋,为了永远占有男子,答应了他,在一次疯狂的温存中,女子杀死了男子,他们两人也在那瞬间进入了常人无法体会的*,伴着死亡美的性。男女对情感的执着,对生命极限体验与痴迷,催人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