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柳下惠点了点头,这时一边吃着饭一边看着翁贝茹,问道,“认识翁大夫这么久了,也没听翁大夫你提起过家人,我来医务室也几天什么事都没做过,还是翁大夫一直帮我担待着,有机会的话,要去翁大夫家拜访一下喽!”
“啊?”翁贝茹听柳下惠这么一说,顿时停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柳下惠,脸色甚是难堪,随即立刻道,“不用了!他们不在古阳,我一个人住的!”
“哦?”柳下惠继续问道,“那翁大夫是一个人在古阳啊?平时也没什么人照顾,怎么不搬来学校的宿舍住?大家住在一起,也可以互相照顾一下嘛,要是哪天伯父伯母来了,我们也可以帮忙招呼一下不是?”
“不用了!”翁贝茹闻言立刻放下了筷子,将盒饭盖好,“我吃饱了,你继续吃吧!”
柳下惠看在眼里,也没多说什么,他刚才说这些,也就是为了证实一下杨然的话,看看翁贝茹是不是不愿意提起家人。
如今看来的确如此,加上翁贝茹之前对第三者,还有感情背叛者的态度,柳下惠猜想到,可能和翁贝茹父母的感情经历有关。
而且据柳下惠观察,翁贝茹是属于那种格外敏感的,也就是说,她背负这个心理问题至少也要有十几个年头了。
柳下惠一边吃着盒饭,一边看着翁贝茹坐在她自己的办公桌前,一副比较烦躁的样子,心中暗想,看来得找个时间好好的开导一下翁大夫,不然这样下去很可能有严重的心理疾病。
柳下惠想着又观察了一阵翁贝茹,心中又道,也许现在已经有问题了。
柳下惠刚吃完饭,医务室里的电话就响了起来,翁贝茹走过去接通了,对着电话说了几句后,看向柳下惠,“嗯,他在,好的,知道了!”
翁贝茹说完挂了电话对柳下惠道,“现在程祥反告你与社会青年合伙殴打他,然然和市局的人现在就在学校门口等你,是然然给你说情,派出所的同志才没有进学校来抓你!”
柳下惠闻言立刻拍着桌子站前身来,嘴里叫道,“这个小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哪,看来还是教育的不够彻底!”
“我陪你去吧!”翁贝茹这时对柳下惠道,“我们只要将昨晚的情况和市局的同志解释清楚了,相信应该可以帮助他们调查整件事!”
“不用了!”柳下惠对翁贝茹道,“你想说的,我觉得杨警官肯定都已经说过了,如果翁大夫真要帮我,就帮我把那些文件都打印出来吧!说实话,我是真不爱做这些事!”
柳下惠说着走出了医务室,翁贝茹看着柳下惠的背影,连忙叫了他一声。
等柳下惠停下脚步回头时,翁贝茹对柳下惠道,“你没做过就不会有事的,我支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