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老虎 第077章 男人越帅越危险

作者 : 不言情

等人们追到交叉路口时,只见两个白衣人倒在地上,被抢走的小孩子坐在地上哇哇地哭着,村民们围过来议论纷纷。孩子的母亲张翠花跑上前去,抱起孩子,紧紧地搂着,哭得满脸是泪,但这哭声已经没有了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分明是一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哭声。人不光是难过的时候哭,高兴的时候也哭,甚至比难过时还哭得厉害!看着抱头痛哭的母子,猎子雄也悄悄掉泪了,触景生情啊,别说让妈妈抱一下,就是看一眼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奢侈愿望,自己一落地,双亲就撒手而去。只见两个白衣人蜷缩着身体,倒在雪里,两只眼睛茫然地睁着,如果留神看的话,那眼里分明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痛苦。人群自觉地让开了一条路,李远哲走了过来,蹲子,扯去白衣人头上套着的白布,定晴细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刚死!”这时,警笛声尖锐地响起,早有人报警了。虽然是大年三十,但民警们还是很快就出警了,毕竟是人命案,还牵带着偷抢小孩子,性质非常严重,派出所的民警们迅速拍照取证,忙了一会儿,将两具尸首拉走了。猎子雄跟着李远哲回到家,进屋后,问:“李爷爷,那两个人是咋死的?刚才和我交手时还活蹦乱跳,怎么转眼就让人摆平了?”“和你交手时你觉得他功夫如何?”李远哲问。“虽然只交手一招,但我敢肯定那人功夫不在我之下,非常厉害!”猎子雄回忆着和那个矮个白衣人交手时的情景。听完猎子雄的话,李远哲不由得暗暗吃惊,猎子雄的功夫他很清楚,尤其是吸收了不周玄龟的部分功力,他毕竟年龄小,练得时间短,可是,这个偷抢小孩的人怎么有这么高的功夫?“那两个人被人用重手法点了死穴,下手之人是谁呢?”李远哲微闭着眼睛思索着。身为关中第一拳,别说黄土村,就是方圆百里甚至关中地区,只要是武道上的人和事,没有他不清楚的,谁有什么绝技,擅长什么都在他心里装着呢,但这样的诡异的重手点穴可是头一次见。两个白衣人头顶都有一处洼坑,深约一指厚,头骨都被点透了!但一点血也没有,可见那个人指力和内力是多么恐怖!“难道是梅超风的弟子,九阴白骨爪刚突破第一层!”李远哲不由得说出了声。猎子雄被逗笑了:“李爷爷,《射雕英雄传》看入迷了吧?哪有什么九阴白骨爪?出了李远哲的屋,一阵冷风袭来,猎子雄打了个寒噤,后半夜是最冷的时候,风跟刀子一样。又是一个多事之秋啊!李远哲长叹一声。回到家里,一进屋,就看见丰田真美子拥着被子,坐在炕上,看见猎子雄进来,她搓着手说:“好冷的天哪,子雄,冻着没有?孩子找着了吗?”“当然找着了,抢孩子的人还让人打死了,真不知道谁有那么厉害。”猎子雄边说边月兑鞋,坐到了暖烘烘的炕上。丰田真美子挪了挪,依着猎子雄可怜兮兮地说:“子雄,我害怕!”看着丰田真美子让人心疼的可怜相,猎子雄笑着说:“怕什么?有我在呢。”“你说刚才你走了,我一个人在家,如果来坏人怎么办?”丰田真美子边说边抓住猎子雄的手。“呵呵,你的担心是多余的,我这个家谁敢进呀?一年到头敞着门也没人敢进来,好了,睡觉吧!”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眨眼间正月十五就过了,年气了消得差不多了,学校也快开学了。告别了张永发夫妇,猎子雄带着丰田真美子返校了。关中的春天仿佛比其他地方要早些,当树枝上的苞芽刚突起,各色性急的花就争先恐后地绽放了。春风煦暖地吹着,新的学期开始了,北原大学里又热闹起来。从黄土村过了个年,丰田真美子更是离不开猎子雄了,一到放学就象个小尾巴一样跟着,猎子雄也不好说什么,只得任她牵着自己的手。二人的亲昵举动,惹来无数羡慕和忌妒的眼光,这小子真是个人物啊,连日本妹都能勾上手!在这些眼光里,还有一道别样的眼神,哀怨,幽怨,外带着一丝丝不甘的神情,不用说,那是林心萍的目光。站在一人高的冬青树后,林心萍偷眼看着这一切,眼里竟然有湿湿的感觉。丰田真美子亲热地挽着他的手,深深刺痛了林心萍,难道有了那个日本女孩,他就把我忘了?不再理我了?挽着他手臂的人是我才对呀!治好爸爸的病,林心萍已经不怎么恨猎子雄了,往日那不堪回首的片断被自己删除了,不但不恨了,还想着和他和好,尤其希望听他当着自己的面解释一下,她也想听听蛇妖附身是怎么回事,可是他就是不来找自己,难道说让我找他吗?不!女孩的面子比天还大。看眼下这情形,他一定是移情别恋了,那个丰田真美子长得一点不比自己差,而且还有另一种自己没有的味道,异常柔顺听话,象一只卧在沙发上等着主人宠爱的波斯猫一样。还是爸爸说得对,一个男人,长得越帅越危险,长得越迷人越阴险!并且告诫自己以后远离猎子雄,再不可接近。林志坚还分析说,猎子雄如果不是蛇妖附身,那只能证明他是个伪装得很好的流氓,远离之!如果真是蛇妖附身,那危险就更大了,万一再让蛇妖附一次身,命都难保,更得远离之。猎子雄可不是林心萍想的那样,他能感觉到林心萍心中所想,她父亲病好了,她感激自己,想接近,但以前那令她恐怖的事情仍然还有阴影,难以抹去,他也想和她说说话,解释一下蛇妖附身的事,但林志坚不止一次地正告自己,远离林心萍。矛盾和痛苦交织,思念和怨念纠缠,让猎子雄和林心萍都郁闷无比。“昨日象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今日让我心多烦忧,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明朝清风似漂流,看似个鸳鸯蝴蝶,不应该的年代,可是谁又能摆月兑人世间的悲哀……”歌声在屋里轻轻地飘着,林心萍站在窗前,手扶着窗户,看着花园里翩翩飞舞的漂亮蝴蝶和来回奔忙的勤劳蜜蜂,秀眉微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谁道闲情抛却久,每到春来惆怅还依旧,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河畔青芜堤上柳,为问新愁,何事年年有,独立小桥风满袖,平林新月人归后。人有百种病,相思最难医。林心萍明显地瘦了,这几天她想了很多,情绪终于有了明确的界定:她恨猎子雄!在一个学校,而且两人还在一个系,抬头不见低头见,尤其是他和那个日本女孩手挽手的在自己视线里走过,每天都要刺痛她那长湿不干的视网膜,现在她强迫自己绝不看他!“我的乖萍萍,想啥呢这么入神?”林志坚放下公文包走了过来。一听爸爸的声音,林心萍转过身来笑着说:“花都开了,真美啊!”“再美也没有我萍萍美!对了,爸给你说个事,明天把猎子雄叫来,我有事对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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