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田韵诗有些的吃惊地望着他,因为上次见面的不愉快,她将手移到背后说:“对不起,我不会跳舞,另找她人吧。”
他优雅的直起身,没有因她的拒绝而不高兴,反而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整个人看起来风度翩翩:“哦,车俊赫的女人不会跳舞,简单是大笑话,像我妹妹那样棋琴书画样样精通的人都被他无情抛弃了,我倒很想看看你有什么样的魅力和能力,能让他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划上句号,没想到原来只是除了长得漂亮点外,对其它东西一无事处的花瓶。”
他不动声神的语调中充满了火药味和嘲讽。
“干什么呢你?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说话怎么这么尖酸刻薄。”甄美莉有些看不过意。
他的话,如无形的刀片,在田韵诗的心口划过,留下一道看不见的伤痕,那伤痕足以让她疼痛不已。
看着自己妹妹如此的受伤的情绪,他也要她,尝到这种滋味,甚至要将这种滋味百倍千倍的还给她。
短暂的惊愕后,她掩示好伤口,忽略那些疼痛,眼睛里迸发出坚毅而镇定的光芒,昂首开始反击维护自己的尊严:“说,继续说下去,你妹妹的样样精通,是怎样个精通法?又是怎么被他抛弃的,多年的感情又作何解释”。
她的心中却黯然悲泣,车俊赫,原来你——有着过去。
她倔强的脸在璀璨灯光下,盈盈生动。“嗔嗔,没想到还蛮有个性的,我喜欢。”许君佑勾起唇角很邪魅的笑道。
他将车俊赫和她妹妹的过去作了简单的诉述。
“讲完了吗?许君佑。”车俊赫的声音冷冷的传来,俊美的脸紧紧绷着,眼底散发出摄人的怒光。
“好久没听到,你直呼我名字了,生气了吧俊赫。在你的新女友面前讲你过去式,确实有些不应该……可是,我妹妹呢,我妹妹怎么办……她生活的重心、她人生的目标、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围绕着你……就因你的一句话,我们分手吧,就该判她死刑吗?”
“开个条件,许君佑,你可以代你的妹妹提出任何的条件。”许君佑有些不认识的看着他,他居然在妥协,最讨厌别人向他提条件的车俊赫,竟然主动问想开什么条件?可笑,真是可笑。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值得他这样做。
田韵诗怔怔的站在那,将脸偏向别处,他被她的情绪牵动着,他知道她肯定在生气:“韵诗,这些事情我会给你一个解释,先过去吃东西吧。”
他搂着她的肩膀,她的身体在他怀中有些微微的颤抖,很快,她从他怀里挣月兑,和甄美莉并排站着负气地说:“解释确实很有必然,东西不用吃了,这位许先生已经让我饱餐了一顿,现在我只想着怎样消化。”
“我的条件是”,许君佑的目光在田韵诗身上流淌,手指直直的指着田韵诗,“今晚她——作我的舞伴。”
“不同意。”
“我同意。”
两人同时作出了表决,但却是截然不同的意见。
许君佑玩味看着他俩,轻笑道:“俊赫,看来你们的默契度还有待加强啊,你女友都答应了,你还有什么意见呢?”
车俊赫紧紧拽着她的手,那力度很大却没有弄疼她:“我不允许,也不答应你和你他一起跳舞。”
“可我答应了,既然许先生告诉我这么多事情,与他共舞也在常理之中,只是许先生,那如果我和你跳舞之后,你就不能再提出其它的要求了。”田韵诗为他的那句,一无事处的花瓶而气愤着。
许君佑似笑非笑的说:“当然,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说话算话。”
“我们走。”车俊赫不由分说地抓住她的手腕,带着她走出舞池。
“许君佑,今天的事件我稍后再给你算。”诧愤的语言一字一句的掷向他。
“车俊赫,让我去,我只是想证明我不是他口中所说的一无事处的花瓶,他想羞辱我来解恨,那么就让我用行动来征服他,让他收回他所说的那些话。”清亮的目光中有着坚定的光芒。
他身体一僵,箍在她手腕上的力度慢慢松开,他脸上的薄怒还未退去,呈现出凛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