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舞尸山 175 偷窥床帷戏

作者 : 活得长还是宽

175偷窥床帷戏

一周以后的傍晚时分,日伪军兵分三路向抗日根据地大举进犯。澳津既不跟随走水路的日军船队行动,也不去率领走山地的那一路日军主力,而是以“监督鞭策”为名跟在伪八师后面压阵!为此,澳津特意将日军机枪中队和骑兵中队带在身边,督促侯之旦部走向凶险的主战场。走山地的日军主力绕路较远,澳津便命令侯之旦不要进军太快,以便绕远路的日军可以跟得上。三路敌人都采取了白天宿营夜晚行军的策略。伪八师进驻白兆山以南的马坪村一带时,雾蒙蒙的天空已经大亮,澳津命令侯之旦师就地宿营,并封锁各个路口要隘防止走漏风声。走了一夜的伪军士兵们纷纷强占民房和衣休息。侯之旦的部下为师长号到一处乡绅宅第,偏偏澳津也“看中了”这处好房子。

侯之旦无奈之下正准备退房“让位置”,却被狡猾的澳津拦住了:“侯师长不必客气,一家人何必让来让去的,我住您隔壁的一间屋子就可以了。”这样一来,少媛想和侯之旦“分居”亦不可能了。澳津又借口床位不够,下令拆下门板替皇军曹长以上人员支起床位。婚姻失败的澳津出于某种变态心理,非常想偷窥少媛“夫妻俩”的床底之欢。他命人用拆门板的敲打声作掩护,在隔墙上钻洞好偷窥少媛*时的神态。侯之旦住的屋子门板也被拆了下来,只剩一张门帘挡住门外的视线。虽说没有侯师长的命令,谁也不能擅自掀开门帘闯进来,但老鬼子澳津不受此限制。澳津礼貌地在门帘外咳嗽一声道:“我可以进来吗?”侯之旦连忙起身相迎道:“太君请进!”澳津掀开门帘进屋一看:只见少媛姑娘面带愠怒坐在椅子上,似乎并不打算上床歇息。澳津有话没话地同侯师长闲聊了几句,告辞时还不忘嘿嘿笑着开玩笑道:“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将军难免阵前亡。侯桑上阵前可一定要先享受一番云雨之欢喔!”

送走心怀鬼胎的澳津,一对假冒的“夫妻”只得同床共枕。少媛侧身面墙背对侯之旦而卧,侯之旦按耐不住自己伸手抚模少媛,少媛忽地坐了起来道:“你要再不老实,我就打地铺睡去!”侯之旦“嘘”了一声道:“你小声点,澳津就在隔壁,说不准啥时又要过来察看。若发现你睡地铺,这说得过去吗?”少媛想了想冷静下来,压低嗓门道:“好吧,我可以和你同床共枕,但你既然答应了投奔新四军,新四军也许诺你出任纵队司令员,你就应该有一副司令员的样子。新四军里是绝不允许对女同志动手动脚的。”澳津正从邻屋钻开的墙眼里窥视,却发现隔壁床上挂的老式棉毛蚊帐太厚,只能影影绰绰看见床上两个人影。他一心只想着偷窥*,只将眼睛而没有将耳朵贴在洞口,暂时没有听清“两口子”在嘀咕什么。

侯之旦叹了一口气,下床去找火抽烟,发现了澳津刚才“遗忘”在桌上的日本香烟。澳津此番偏要跟着伪八师一起行动,早就打定主意要看一场“肉戏”。人类自打两千年前发明“*”以来,各个民族和朝代都有自己的“催情”药方。侯之旦抽的日本香烟里,就有澳津专门替他准备的“催情”粉。侯之旦一支接一支地抽烟,越抽越上瘾越抽越兴奋,内心的就像一场酝酿已久的风暴,让他再也按耐不住。他扑到床上开始强行撕扯少媛的衣裤,少媛拼命挣扎却又无法大声喊叫。激烈的床板咯吱声刺激着隔壁澳津的神经,隔着蚊帐反正也看不清楚,澳津干脆改偷窥为偷听,将耳朵紧紧贴在墙洞上。他首先听见的是少媛的哭泣声,那姑娘边哭边骂,说自己这张脸害人害己。与其被一个又一个男人糟蹋,不如去毁掉这张脸。侯之旦先是哀声央求,接着又喘着粗气威胁:“老子反正已经失控了,你就是把脸抓烂我也要定你了!你若不让老子痛快一番,行动计划我可以全盘取消!我可是说到做到的!”澳津不明白侯之旦说的是什么“行动计划”?但这一计划对那姑娘来讲显然很重要——澳津明显感到隔壁的挣扎声减弱了,最终完全停止了。姑娘只是嘤嘤哭泣不再反抗。侯之旦气喘如牛地在姑娘身上折腾了半个多钟头,弄得澳津都后悔自己“下药太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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