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着那烂熟于心的琴弦,她好像很久都没有碰它了吧,突然想起她抚琴阿洛吹奏的情形,心里一阵酸涩,阿洛他,应该,已经知道她在这里了吧……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是)生命般(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模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
看不穿是你失落的魂魄
猜不透是你瞳孔的颜色
一阵风一场梦
爱如(是)生命般(的)莫测
你的心到底被什么蛊惑
你的轮廓在黑夜之中淹没
看桃花开出怎样的结果
看着你抱着我目光似(比)月色寂寞
就让你在别人怀里快乐
爱着你像心跳难触模
画着你画不出你的骨骼
记着你的脸色是我等你的执着
你是我一首唱不完的歌”阿洛,你怪我吗,怪我欺骗了你那么多年,怪我从没把我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你。有些无力的起身,如果阿洛不要她了,她该怎么办?
“秦小姐,可还满意。”嘲讽的看着秦姝,她就是再难过,也不会在她讨厌的人面前表露半分。
转身向东陵影行了个礼:“父皇,烟儿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告退了。”
“烟儿。”东陵雪冲着她的背影担忧的喊道。
“阿雪别担心,我只是有些累了而已,你好好的陪父皇。”她至此都没有回头看一眼,只因为身后的那个男人也牵动着她的心扉,她不想让她的心更加不安。
东陵王府的后院里,桃花纷飞。
北棠璃倚着一棵桃树坐下,伸手接过一片桃花,眼神开始变得有些迷离。阿洛,你可曾在思念我。
东陵雪也没再皇宫多留,心里忍不住挂念着北棠璃,他一回王府就直奔后院,他知道她,她一定在那里。
当那一抹雪白映入眼帘的时候,他诧异,什么时候,他对她那么熟悉了。
“阿雪,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她没回头,甚至眼皮都没眨一下,但是她就是知道,他来了,因为那个人是阿雪,所以,她知道。
“担心你。”短短的三个字,却让北棠璃顿时眉开眼笑,他就是有那种魔力,可以随时牵动她的心。
“烟儿,你怎么了?”他一脸的担忧。
北棠璃拈花一笑,“我只是想家了。”是啊,她想家了,想阿洛,想母妃,想初初了。
“这里也是烟儿的家啊。”东陵雪轻轻的拥她入怀。
“阿雪。”她喉咙一紧,梗咽的说道:“你应该懂得,我的想念就像,即使我在你身边你还是会想花寂烟一样。
东陵雪身体突然绷紧了,是啊,他想他的烟儿了,很想很想,即使,她在他面前他还是想他的烟儿啊。
“为什么呢?命运这么安排,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让他爱上花寂烟后才让她碰到他,为什么她要爱上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呢。这样的命运,她不服,她不服。
“也许,要走到最后才会明白为什么。”
走到最后,北棠璃呼吸一窒,是啊,还没到最后她怎么就自怜自哀起来了。这不是她北棠璃的作风。
“王爷王妃,花公子来了。”一进后院便看到如此美景的小厮虽不忍打断那对璧人,却又不得不通报。
“好,本王知道了。”
花公子,不会是狐狸吧?一想起是狐狸,北棠璃顿时眉开眼笑,她很喜欢那个看起来精明实则笨笨的男子。
“阿雪,快,别让狐狸等急了。”说着一溜烟跑出了后院。
看着她的背影东陵雪竟然该死的有点烦心。
北棠璃一冲进前厅便看到某人正翘着二郎腿,舒适的品着茶。
不愧是王府,连茶都是上等的大红袍。花圣陌意犹未尽的品着杯子里的大红袍。
“狐狸,你怎么有空来啦?”
听到声音,花圣陌吓了一跳。“我说,你不要突然冒出来吓人好不好?”
“嘿,狐狸,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不然怎么会这么胆小。”她坏坏的笑着,一脸的不怀好意。
“做坏事?”花圣陌柳眉一挑,“你看我像是做坏事的人吗?”
她捏着下巴,不住的点头,花圣陌得意一笑,低头抿了口杯中的茶。
她突然说道:“恩,是很像。”
“噗——”花圣陌呆了,她是存心整人吧。
“狐狸,你弄脏了我家的地板,你负责打扫。”她双手叉腰,一副地主婆的模样。
“不是吧,王府的下人多了去了,干嘛叫我?”
“下人不是人啊,下人也有父母,人家的父母要是知道,你这么虐待他们,他们会伤透心的。”她佯装一副很悲伤的样子。
“蠢女人,你除了会演戏你还会什么?”
他怒目而视。她嫣然巧笑。“演戏也是一门技术,有本事,你也演给我看啊。”
他气,他很气,他真的很气。可是他又不能拿她怎么样,吵不过,打不得,遇到她,他只有认栽的份。
东陵雪一进门便看到两个人,一个怒发冲冠,一个笑容满面,突兀下又该死的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