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人生挚爱能几许 041

作者 : 亦客

人生挚爱能几许041

听到金景秀这话,秋桐不由一怔,神情顿时就有些犹豫和尴尬。`小说`

看到秋桐的神情,金景秀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我这时忙说:“金姑姑,你不知道,秋桐的父母不在丹东住,住在星海的……”

我这里说的秋桐的父母显然是说的老李夫妻了,他们虽然不是秋桐的亲生父母,但也马马虎虎顶个数,既是恩人又是未来的公婆。既然秋桐此时是如此的神情,显然她不想让金景秀知道自己是孤儿的事情,那么只能拿他们来搪塞一下了。

我快速替秋桐解了围。

我这样一说,秋桐略微松了口气,但却又显得有些不安。

金景秀似乎信了我的话,点点头:“哦……是这样……这也符合常理,父母年龄大了,也该跟着儿女一起住的……这样说来,秋桐一定是个很孝顺的女儿了,呵呵……”

秋桐没有说话,抿了抿嘴唇,然后转头看着车外,脸上继续带着不安的神情。

金景秀有意无意又看了秋桐一眼。

从后视镜看着她们的表情,我的心里也突然有些不安起来……

到了鸭绿江大酒店,办理完住宿手续,我们去了房间,房间在11楼,我和秋桐金景秀的房间挨在一起,都是景观房,从房间里的窗户里就能看到鸭绿江,能看到鸭绿江对岸那个国家。酒店为客人想的很周到,房间里有配备的望远镜,专门供客人来观赏对岸的异国风情的。

在丹东沿江的很多酒店和居民楼,几乎家家户户都备有望远镜,家里来了客人,招待客人的第一道程序就是先让客人举起望远镜看外国。

我举起望远镜看着对岸那个陌生而神秘的国家。

冬季的鸭绿江,显得有些萧条,江这边高楼林立车水马龙,一派繁荣景象,江那边,隔着不到300米的江面,正对丹东的,是新义州,号称那个国家的第二大城市,但看去却显得十分衰败,看不到高楼,看不到生气,除了几个高耸的烟筒,就是成片低矮的陈旧的楼房和平房,马路上偶尔见到几辆汽车驶过。

同样的社会制度,经济发展的差距却如此之大,似乎,一边是天堂,一边是地狱。当然,我以为的天堂和地狱是这边的人主观的看法,在那边的人看来,却未必会这么认为,他们会认为自己是生活在天堂里,社会主义优越的天堂,而我们这边,他们似乎认为已经是变修的资本主义,已经不是纯正的社会主义了,也就是说,他们认为我们已经是背叛了社会主义,走上了资本主义修正主义路线。

但不管如何认为,实实在在的物质的东西却是显而易见的,说一千道一万,生存是最根本的东西。这边物质充裕,人民生活富足,而那边,还在温饱线上挣扎,连肚子都填不饱,甚至在这个冬季,很多人还无法穿上暖和的衣服。空着肚子闹革命不行,发展还是硬道理。

目光转向鸭绿江大桥,两座大桥并排着,一座是断桥,最早的鸭绿江大桥,抗美援朝的时候被美国人炸断了,据说当时麦克阿瑟得到命令,飞机轰炸的时候不准越过鸭绿江中心线,于是就只炸塌了江那边的一半,靠近这边的没有炸,于是就有了这座举世闻名的断桥。断桥是抗美援朝的历史见证。紧挨着断桥的那座大桥,成为联系两国的重要通道,那个国家需要的补给和援助物资,几乎都通过这座大桥运送,桥上不断有货车来来往往,过去的满载各种物资,过来的都是空车。

那个国家穷兵黩武,不顾人民死活不断惹事,几乎与全世界为敌,不时惹地美国佬发疯发狂,要么威胁要么制裁要么封锁,国内的基本生活必需品都不能自给,只能靠唯一的大哥来撑腰支持,大哥不能不管小弟,提供的那些物资却没有惠及老百姓,而是都被用于服务了那个国家的先军政治。

很多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那个国家不能学学我们搞改革开放发展经济呢,我也曾带着这个困惑和老黎谈论过,老黎说:其实理由很简单,一旦改革开放,人民群众的思想觉悟必定会提高,那么,依靠血统传承的家族**必将会受到极大威胁,老二老三的地位就难以巩固。这恐怕是他们继续坚持闭关锁国政策的真正原因。

看了半天对岸,秋桐来敲门,说一起下楼到外面散步。

于是我们一起出了酒店,到江边散步。

日近黄昏,夕阳投射在鸭绿江面上,一道美丽的晚霞倒映在水面,在鸭绿江大桥的映衬下,景色格外壮观美丽。

鸭绿江水依旧清澈,水流依旧湍急。

我们走在江边的景观木栈道上,金景秀凝神看着江对岸,神情十分专注。

秋桐也看着江对岸,目光里带着几许茫然和惆怅……

我看着金景秀和秋桐,心里不由十分感慨……

不由想起了老李和金景秀的世纪恋情,不由想起了自己和秋桐在鸭绿江游艇上的邂逅……

一条鸭绿江,两代悲苦情。

金景秀和秋桐都没有说话,一直就那么默默地看着江对岸。

我不知道此时她们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她们此时心里是什么样的感受。

我知道她们都是来自对岸那个国家,秋桐是朝鲜孤儿,现在生活在中国,金景秀是被中国好青年老李抛弃的昔日朝鲜女孩,后来月兑北辗转到了韩国。但她们却互相并不知道对方的底细,她们对对方的了解都不如我多。

我站在她们身后,看着江对岸的夕阳下灰蒙蒙的所谓城市,说:“那是新义州……据说是朝鲜第二大城市……但看起来还不如我们的一个小县城……可怜可悲的第二大城市……”

我的口吻里带着几分奚落。

金景秀回头看着我,秋桐也回头看着我,两人不约而同都皱了皱眉头。

“你在嘲笑他们吗?”金景秀看着我说。

秋桐没有说话。

“我……”看着金景秀不快的神色,我有些尴尬。

我立刻意识到,不管那边如何破落贫穷,但却是她们共同的祖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虽然她们痛恨**者,但却不会嫌弃自己的民族,却不会不爱自己的祖国,显然,我刚才的话让她们多少都受到了一些刺激,伤了她们的自尊。

我知道我是伤了她们共同的自尊,但金景秀却不知道秋桐此时的想法,因为她不知道秋桐朝鲜人,充其量她只知道秋桐是鲜族人。

但似乎她也理解秋桐对我不悦的神情,因为她们都和对过那个国家是一个民族。

金景秀看了我半天,接着说:“虽然这个国家很落后很衰败很贫穷,但却是我的祖国……虽然我现在韩国,但我知道,韩国和朝鲜都是一个民族,我们的心里,无时无刻不渴望着国家和民族能够统一……”

“金姑姑……你……你是朝鲜人?”秋桐说。

“是的,我出生在朝鲜,我的故乡就在鸭绿江岸边……我现在人在韩国,因为我是一个月兑北者……”金景秀淡淡地说:“我以为你们早已知道了,我以为敬泽告诉过你们了……”

“你是月兑北者……你……你出生在鸭绿江边……”秋桐结结巴巴地说。

“是啊,我是月兑北者……我和你都出生在鸭绿江边,我们是同一个民族,只不过,我在江那边,你在江这边,只不过,我们的年代不同……”金景秀笑了下。

“我……我……我出生在鸭绿江边……江边……”秋桐喃喃地说。

“是啊,我不是刚才说了……呵呵……”金景秀用温和的目光看着秋桐。

“金姑姑……你……为何成为了月兑北者?”秋桐又问。

金景秀的面部表情微微一颤,没有回答秋桐的话,而是将目光又转向了江面,怔怔地看着滚滚而去的江水……

我知道秋桐的话触动了她内心深处的累累伤痕,触到了她深埋于心底的伤痛……

秋桐似乎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问地有些不礼貌,忙又说:“对不起,金姑姑……我不该问你这个太私人的问题……”

金景秀看着秋桐,笑了下:“秋桐,我没有责怪你问这个问题……其实,我想告诉你,每一个月兑北者的背后,都有一个不堪回首的故事,每一个月兑北者,都是被逼无奈才走的,有的是为了生存,有的是为了信念,有的是为了更好地活着,有的是为了亲人的安全,有的是为了逃避政治**……如果不是被逼无奈,没有人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离开自己的祖国……所幸,我在韩国,也是在自己的祖国,韩国朝鲜,都是我们鲜族人的祖国……”

秋桐默默地点点头。

我此时大概能猜到金景秀当年为什么要月兑北逃到南方去,应该和老李有关,如果不是老李的抛弃背离,或许她不会到韩国去。当然,至于她到底遇到了什么磨难,到底遭受了如何的灾难,到底是如何冒着生命危险越过戒备森严的三八线到了韩国,我一概不知。

想到我刚才奚落的那些话,我对金景秀说:“金姑姑,我为自己刚才的话向你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其实,在我的内心里,我是深深热爱朝鲜人民的,我对朝鲜人民是特别有好感的,特别是——我无比喜欢着鲜族人民的美丽女儿……”

说完这话,秋桐的神色突然有些扭捏,她听出了我的话外音。

金景秀笑了,说:“小易,我和秋桐都是鲜族人民的女儿,秋桐是如此的美丽,你刚才说的喜欢鲜族人民的美丽女儿指的是秋桐吗?”

秋桐的脸色有些发红,金景秀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我咧嘴一笑:“金姑姑,秋桐很美丽,你同样也很美丽,我说的那话是泛指,不说其他的,就在我眼前,你们俩都是……”

秋桐抿嘴笑了下,看了我一眼。

金景秀笑起来:“小易,你很会说话,谢谢你的赞扬……来,我们照张相吧?”

秋桐拿出相机,我先给她们俩照,单独照完又照合影。

“来,金姑姑,秋桐,你们俩看着我……”我拿着相机,看着取景框里的金景秀和秋桐说着。

秋桐自然地挽起金景秀的胳膊,身体靠近她。

“哎……好,好,看着我,笑一下……”我说。

不约而同,两人都微笑起来。

看着取景框里两人的微笑和神情,我正要按快门的手突然停住了,心里突然一颤——

两人的微笑看起来竟然是如此的相似,不单微笑相似,此时两人的神情都带着几分相似之处,不单是神情,似乎,气质也隐隐相同……

不由心里一呆,手指竟然迟迟没有按下快门。

“你怎么了??照啊……”秋桐催促。

“哦……”我回过神,忙说:“来,好了,1——2——3——”

“啪——”我按动了快门,将金景秀和秋桐的微笑由瞬间变成了永恒。

照完相,我的心里突然有些茫然之感,脑子里一直盘旋着刚才两人的微笑……

夜色降临,岸上的灯亮了,鸭绿江大桥上的灯也亮了,只不过亮了一半,越过江心的那半边没有亮。

虽然如此,只有一半灯火辉煌的鸭绿江大桥在江水的映衬下,还是显得十分壮观美丽。

沿江的建筑物都装饰了灯光,一眼望去,十分璀璨气派,看看江那边,一片黑暗,只有点点微弱的灯光。光明和黑暗只隔了一条江。

不过,对岸也有个地方灯火通明,那一团天空很亮。我知道,那是金日成主题思想广场,那里有金日成的塑像,那里是朝鲜人民朝拜的圣地。不单是朝鲜人,内地去的旅游团,过江第一站就是先去瞻仰主题思想广场,让这些变修的人接受一下正宗的革命主义教育。

我们去吃饭,在江边一家韩国人开的长白山烤肉店吃正宗的鲜族烧烤。

点了牛羊肉和海鲜,我给大家烤。

金景秀坐在我和秋桐对面,看着我娴熟的动作,说:“小易,你常吃鲜族烧烤吧?”

“还行吧,以前不大吃,没机会吃,后来呢,来了星海,跟着秋副总裁混,就开始吃了,也学会烧烤了……”我边烤边说:“其实我烧烤的技术不行,比起秋副总裁,还差地远了……”

“秋副总裁……哈哈……”金景秀为我对秋桐的称呼笑起来。

秋桐在桌子下面用脚踢了我的小腿一下,然后瞪了我一眼,小声说:“不许拿我开涮……”

我一咧嘴:“是,领导……”

金景秀又笑起来,看着我们的目光充满了友爱和疼爱。

“金姑姑,喝点什么呢?果汁?啤酒?红酒?”我说。

“喝白酒……要高度的……”金景秀说。

我一愣,金景秀也会喝白酒,还喜欢喝高度的,这一点和秋桐倒是很相似,秋桐也是能喝点白酒的。

她们俩怎么在这一点上都有相同的爱好啊。

“秋桐,你喝什么呢?”金景秀说。

“既然金姑姑喝白的,那我也陪你喝点吧……”秋桐说。

“好啊,呵呵……我们一起喝白酒吧……”金景秀说。

此时,金景秀看起来很开心,我不知道白天遇到老李的事到底会对她有多大的影响,也不知道此事过多久她才能淡漠,当然,或许她不会忘记。

但我希望她忘记。

我要了一瓶52度的白酒,要了三个大酒杯,给她们倒酒:“金姑姑,秋副总裁,你们俩加起来喝半瓶,剩下的归我……”

听我叫秋桐秋副总裁,金景秀又笑。

秋桐冲我又是一瞪眼:“你再拿我开涮?”

边说,秋桐的手在桌子下面暗地掐了我的腰间一把,力气不大不小。

“哎哟——”我夸张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小易!”金景秀看着我。

“没什么,刚才被炭火火星崩了一下……没事了……”我说。

“哦……小心点啊……”金景秀说。

秋桐抿住嘴,一副想笑又忍住的样子。

倒完酒,我举起酒杯:“金姑姑,来,欢迎你来中国,欢迎你来丹东,欢迎你来秋副总裁的故乡……”

金景秀笑着举起酒杯,秋桐也举起酒杯,脚又踢了我一下。

我的腿不由自主轻轻靠向了她的腿……

她稍微往里靠了靠,我的腿又靠了过去……

她的腿没有再动,我们俩的腿就靠在了一起,隔着裤子,我也甚至能感觉到秋桐的体温……

心里突然感到非常温暖,还有几分宽慰……

“好,感谢秋副总裁和易主任易总经理的盛情招待……”金景秀诙谐地说。

我和秋桐都笑了起来,我的腿轻轻挤了她的腿一下,她没有回挤,但也没有回避,我们的腿贴地更紧了……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暖流,觉得好温馨……

我们边喝边吃边聊,我的腿一直就这么紧贴住秋桐的腿,不时轻轻动一下,她一直没有主动,一直保持着被动的默认。

几口酒下来,秋桐的脸红扑扑的,不知是酒精的原因还是……

金景秀的脸色也有些红晕,两眼越来越有神采。

又喝了一会儿酒,金景秀的眼神突然有些抑郁,还有些伤感……

我猜她此时应该是想起了白天遇到老李的事,想起了30年前她和老李的生死恋,想起了30年来自己心里一直没有泯灭的那段刻骨情缘……

越喝金景秀眼里的抑郁越浓,似乎,她的心里此时充满了难言的伤痛……

一会儿,金景秀不说话了,侧脸默默地看着窗外的鸭绿江夜色……

这时,秋桐轻轻地主动地用腿挤了我一下,然后看着金景秀。

我看了一眼秋桐,她的目光里有些担忧和关切。

我轻轻呼了一口气,然后冲金景秀轻轻叫了一声:“金姑姑……”

金景秀似乎没有听到我的话,没有反应,依旧入神地用郁郁的眼神看着窗外……

我看了看窗外,外面除了鸭绿江的夜色,没有什么好看的啊。

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刻这样的环境,我不想让金景秀有太多的伤感和忧郁,于是我提高声音又叫了一声:“金姑姑……”

这回金景秀听到了,缓缓转过脸看着我和秋桐,目光深沉而凝重……

我被金景秀的目光震了一下,有些发呆。

金景秀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我和秋桐,眼神里有些难以琢磨的东西在游离……

我和秋桐一时都有些局促,被金景秀看的浑身有些不自在。

我的手垂下去,正好碰到了桌子下面秋桐的手。

我于是顺势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轻轻包裹在自己的手心里。

秋桐的手有些微凉。

她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任何主动的意味。

只是默默顺从。

握住秋桐的手,我深深呼了口气,看着金景秀。

金景秀当然不会觉察我和秋桐私底下的小动作,她看了我们半天,突然一声叹息……

我和秋桐对视了一眼,不知她为何要叹息。

“来,我们继续喝酒……”金景秀说。

秋桐的右手从我的左手心里滑出来,举起酒杯。

我也举起酒杯,说:“金姑姑,你……喝多了?”

金景秀淡淡一笑:“你觉得我喝多了吗?”

我说:“不知道……因为我不知道你的酒量大小,不过,我看你此刻的情绪似乎不大……不大……”

“不大高,是不是啊?”金景秀说。

“是的……”我点点头:“如果不是喝多了的话,那金姑姑一定是累了……”

金景秀微笑了下:“我没有喝多,也没有感到累……我刚才,只不过是有些走神……”

“哦……”我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是走神啊……那就好,没喝多就好……”

金景秀看着我:“小易,你的表情似乎很夸张啊……”

我不由嘿嘿笑了下。

金景秀又看着秋桐:“秋桐,你还能喝吗?”

秋桐呵呵笑着:“我没问题啊,只是金姑姑你不要喝多了,要注意身体……”

“呵呵……我没事的,来,我们继续喝……”金景秀举起酒杯。

很快,一瓶白酒被我们三个人喝光,我喝了半斤,秋桐和金景秀一人二两半,我没事,她们俩也没事,只是脸色都红扑扑的,看起来很动人。

秋桐的酒量我知道,这点酒对她来说是没事的,没想到金景秀竟然也有两把刷子,喝了2两半高度白酒一点事都没有。

然后我又要了饮料,大家边吃边喝边继续闲聊。

金景秀这会儿的神态已经恢复了正常。

不知何时,我和秋桐一直贴在一起的腿分开了,我没动,她动了,她逃跑了。

我看了秋桐一眼,她看都不看我,自顾和金景秀聊天。

我有些遗憾和失落,不由叹了口气。但同时心里又不安,我他妈的这就要和海珠结婚为人夫了,还正在这里搞暧昧,我到底要干嘛,到底想干嘛??我怎么会这么无聊这么无耻这么卑鄙呢?

对不住海珠,对不住秋桐,对不住所有把我看成正人君子的人,甚至包括眼前的金姑姑。

不由又叹息一声,心里几分苦涩和悲楚,还有巨大的失落和茫然……

佛说:一切有为法,尽是因缘合和,缘起时起,缘尽还无,不外如是。佛说:握紧拳头,你的手里是空的;伸开手掌,你拥有全世界。佛说: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佛说:人应该学会放手,放下的越多,越觉得拥有的更多。佛说:万物于镜中空相,终诸相无相。佛说:凡事都是有定数的,不能强求。佛说……

佛说个屁,说再多也没用,都是浮云。

大脑有些纷乱,还有些烦恼。

这时金景秀看着我,像是刚想起了什么,说:“对了,小易,有个事,我刚想起来……”

“什么事啊?”我回过神看着金景秀,有些奇怪。

秋桐也好奇地看着金景秀。

“就是前些日子你委托敬泽办的事情啊,上午敬泽走的急,没来得及告诉你,呵呵……”金景秀笑着:“那我现在就先给你说一下……”

闻听金景秀此言,我顿时就明白过来她要说什么,孔昆,一定是关于孔昆的事情!!

晕啊,金姑姑怎么这个时候突然谈起了这事。

我看了一眼正带着浓厚兴趣听我们谈话的秋桐,不由心里叫苦不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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