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 人生挚爱能几许 006

作者 : 亦客

“怎么个不见法?”我说。

方爱国这话听起来没头没脑的。

“建国刚传回来消息,今天轮到他去监视跟踪伍德……可是……跟丢了……伍德不知到哪里去了?”方爱国说。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意思?跟丢了?不知道哪里去了?这是什么意思?”四g库l书g小l说g网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人生挚爱能几许006

“是这样的……伍德今天一直在皇冠大酒店呆着,晚上的时候他和几个人一起坐车出来,建国就跟上了,在市区转悠了大半天,到了一家夜总会的时候,伍德的车停下来,车上的人都下来进了夜总会,接着司机就开车走了,可是,下来的人里却没有了伍德,建国明明看到伍德出了酒店上了车的,明明看到到了夜总会之后车里除了司机空无一人了,但伍德却就是没有出现在下车的人里……”方爱国说。

“哦……伍德的车开到哪里去了?”我说。

“不知道,不知开到哪里去了,建国正守在夜总会门前……”方爱国说。

“我靠……怎么会这样……”我说:“下车的人里没有伍德,建国还在夜总会门前傻等干嘛?”我说。

“建国一时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就……就暂时守在那里……”方爱国说。

在阿来刚出事的这个时刻,伍德的突然消失显然有些不正常。

我不由重视起这个消息,显然,伍德虽然未必发现了跟踪的杜建国,但他大概会猜到自己被我的人跟踪的,他的突然消失,一定有道道。

我想了想,问方爱国:“建国在跟踪伍德的路上,那车停下过没有?”

“中途遇到红灯,停下来几次,可是,杜建国一直紧紧盯住的,没有看到任何人下车!”方爱国说。

“什么车?”我说。

“别克商务!”

“停车等红灯的时候,建国距离多远?”

“没有直接跟在后面,中间隔了几辆车……”

我深呼吸一口气:“日——一定是下车的时候,伍德藏在了车里没有下车……”

“可是,建国说上车的时候是4个人,下车的时候也是四个人……”方爱国说。

“那如果车里事先先藏好一个人呢?”我反问方爱国。

“这……”方爱国说。

“还有,即使车里没有事先藏一个人,如果停车的间隙,驾驶员和伍德换了位置呢?”我又说:“这样,下车的时候人数和上车的时候一样,但开车走的那个人,不是司机而是伍德了呢?”我又说。

“啊……会是这样?”方爱国说。四g库l书g小l说g网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人生挚爱能几许006

“你想想,还有什么可能?你想想,这两种可能存在不存在?”我有些恼火地说:“傻货,中了伍德的计策了……让建国回来,不要在那傻等了……伍德已经摆月兑跟踪了……”

“那……怎么办?”方爱国说。

“怎么办?凉拌……日……”我说:“你先想想伍德为什么要摆月兑我们的跟踪?”

“难道……他是要离开星海?难道……和阿来的事情有关?”方爱国说。

“我估计是……不过……也难说……”

“怎么个难说法?”方爱国说。

“我在想……伍德是有意摆月兑我们的跟踪的呢还是……”为这时脑子里突然又有了想法。

“还是什么?”方爱国说。

“还是他故意在制造玄乎……故意制造紧张气氛……他摆月兑我们的跟踪,有两个可能,一个是真的和阿来的事有关,如果有关,他极有可能会离开星海……但还有个可能,那就是他故意在耍我们,他在和我们捉『迷』藏,他根本没有打算离开星海……”我说。

“易哥,你觉得那种可能『性』大一些?”方爱国说。

我想了想:“一半对一半……这样……你一边安排他们三个人马上到机场、火车站还有码头去打探消息,一边马上把这情况给大本营汇报……”

“好的!”方爱国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我边洗澡边琢磨伍德的真实用意和动向,反复把几个可能都想了,却都不能肯定。

伍德这次到底是在虚幻一招呢还是要玩真的呢?

如果是虚晃一招,他的用意是什么?如果玩真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我心里隐隐有些不安,毕竟,伍德是足智多谋的,他的心里在想什么,他到底想干什么,我不知道。不但我不知道,甚至,他身边的人也未必能知道。

洗完澡,我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琢磨了一会儿,接着拨通了皇者的电话。

很快接通,电话里传来皇者的声音:“易老弟,晚上好……”

“晚上好……在干吗呢?”我说。

“在北京呢……和朋友喝酒……”皇者说。

“在北京?你跑到北京干吗?这个时候,还在喝酒?”我说。皇者不在星海,跑到北京去了。

“是啊,我来北京办事啊,受将军派遣来北京办事啊,怎么,我不能来北京了?北京可是全国人民都向往的地方啊……”皇者笑着:“这个时候喝酒难道不可以吗?”四g库l书g小l说g网征服非常女上司:底牌人生挚爱能几许006

“哦……可以……”我说。

“这个时间,你找我,有事吗?”皇者说。

“问你个事……”我说。

“问吧……”皇者说。

“伍德到哪里去了?”我说。

“将军……他不是在星海吗?我下午来的北京,他下午还在星海的啊……”皇者的口气似乎有点小小的意外。

“或许他还在星海……可是,我找不到他了……”我说。

“哦……你的人跟丢了,是不是啊?”皇者带着嘲笑的口吻。

“是的,不错……”我说。

“嘿嘿……将军要想摆月兑你的人跟踪,那是很简单的,只是他之前不想这么做而已……”皇者说:“你以为你的人跟踪的技术很厉害吗?”

“不厉害……我只想知道伍德现在去了哪里?”我说。

“你问我?”

“是的!”

“你认为我一定会知道吗?”

“大概或许可能你会知道……”

“那我要说我不知道呢?”

“无所不知的皇者还有不知道的事情?”我说。

“当然会有……再说了,我即使知道,你觉得我一定会告诉你吗?”皇者说。

“少废话,你到底知道不知道?”我说。

“我知道不知道都没有必要告诉你……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对将军的去向如此好奇?”皇者说。

“你当然懂的……”我说。

“我可以不懂的……”皇者说。

“你他妈的在装『逼』……”我说。

“我警告你,第一,少和我说粗话,我们都是文明人,文明人就要有文明人说话的方式,第二,不要用这种口吻和我说话,我不是你的手下人,我是有尊严的人,你必须要尊重我……”皇者的口气有些严肃。

我有些哭笑不得,说:“靠——给我玩新鲜的了,你还是文明人,你还是有尊严的人,你去死吧……”

“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是不是?你信不信我这就挂你的电话?”皇者说。

我说:“好吧,那我就暂时把你当文明人当有尊严的人……”

“这还差不多……嘿嘿……”皇者笑起来。

“阿来去哪里了?”我接着问皇者。

“不知道!”皇者回答地很干脆。

“阿来是不是在缅甸被警方抓住了?”我又说。

“无可奉告!”皇者说。

“你到北京做什么事的?伍德让你干什么的?”我说。

“继续无可奉告!”皇者说。

皇者似乎口风很紧,什么都不愿和我说。我有些无奈了,妈的,这个家伙今天怎么这样,好像他身边还有其他人似的。

我换了一副口气:“皇者,我们探讨个问题好不好?”

“探讨问题?好啊,说吧……”皇者说。

“你说……伍德会不会今晚突然离开星海?”我说。

“这个问题啊……我不知道哦,那是他的自由,他要去哪里,不需要和我汇报,我也没有资格去过问……”皇者说。

“我想他一定会在今晚离开星海……”我说。

“你这样说是因为你失去了对他的跟踪,但如果他还在星海呢?难道他就不可能因为想在星海做什么事或者见什么人而不想让你的人知道而摆月兑你们的跟踪吗?”皇者反问我。

“这个……也许有可能……”我说。

“所以我劝你不要白费气力了,你和你的人和将军玩,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小儿科,你玩不过将军的……”皇者说:“我倒是想奉劝你几句,识时务者为俊杰,不要事事都和将军作对,不要和他过不去,将军很赏识你,你该感到荣幸,你实在该和将军合作的,投到将军门下,不会吃亏的……起码票子大大的……”

妈的,皇者反倒开始策反我做起我的工作了,看来实在是没有什么可以谈的了。

我不想和皇者说话了,当即挂了电话。

和皇者的一番交谈一无所获,不由心里有些丧气。

吸了一支烟,我有些不死心,又想起了冬儿。

此时,冬儿不知在哪里在干吗。

又拿起手机想拨打冬儿的电话,刚要拨号,有人敲门。

起身开门,敲门的正是冬儿。

我忙让她进来。

“你这会儿是不是想找我?”冬儿坐下,看着我。

我坐在冬儿对面,笑了下:“是的……”

“你的人跟丢了伍德,你想从我这里知道伍德去了哪里,是不是?”冬儿说。

“是……”我说。

“哼……”冬儿冷笑一声:“你是不是认为我知道的任何事情都会告诉你?”

“我……”我一时语塞。

“你认为在伍德和李顺之间我会倾向于李顺吗?”冬儿又说。

“这个……”

“上次在清迈大酒店没炸死李顺,算他命大……真遗憾……”冬儿叹息了一声。

“你……上次那次暗杀,你其实事先知道,是不是?”我说。

“我知道不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李顺捡了一条狗命!”冬儿硬邦邦地说。

“李顺被炸死,到底对你有什么好处?”我叹了口气。

“什么好处?最起码能泄我心头只恨,最起码能让你解月兑出来,最起码能让你摆月兑他对你的控制,你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都是他带给你的,我恨死了李顺,我巴不得他早一天下地狱……”冬儿冷酷地说。

“那么,伍德今天的突然动向,又是什么意思?”我说。

“我怎么会知道?伍德现在做事很诡异,他想干什么,别说我,就是皇者也未必能猜透……”冬儿说。

“阿来出事,又意味着什么?”我说。

“不知道……”冬儿说。

“看来你知道阿来被缅甸警方抓获了……”我说。

“是的,我知道……那又怎么了?”冬儿说。

“伍德到底在策划什么阴谋?”我说。

“你问我?你问我?哈哈……”冬儿哈哈笑起来。

“笑什么?”我说。

冬儿停住笑,看着我:“小克,我劝你一句话……”

“说!”

“不要太好奇,不要到处去打探伍德的去向,不要过分关心阿来的事情……打探多了,知道多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冬儿正『色』道。

“这就是你今晚来找我的目的?”我说。

“是的……”冬儿说:“我今晚来就是想奉劝你警告你的……我知道伍德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李顺更是个人渣,就让他们去斗吧,你不要搀和进去,让他们斗个两败俱伤最好,都死了才好……”

我说:“似乎,你知道阿来的出事和伍德今晚的突然动向之间有2什么联系!”

冬儿说:“你把我看得太高明了,我一个女人家,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冬儿的口气有些半真半假。

我怔怔地看着冬儿。

接着,冬儿说:“我知道你此刻一定在安排你的人到机场火车站码头去打探伍德的动向,我告诉你,这都是白搭,和伍德玩,你,你们都还女敕……别说就你们在星海这几个人,就是李顺也白搭……最终李顺一定会被伍德玩死,这就是最后的结局……”

我说:“你也不要把伍德说的太牛『逼』了,他也不是神,就是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

冬儿呵呵笑起来,接着说:“小克,我知道你不服气,不服气很正常,这符合你的『性』格……但我想告诉你,我今天和你说的这些话,都是为你好……你要记住,不管我做的什么事,不管是你理解的还是不理解的,不管你是喜欢的还是厌恶的,都是为了你,为了你的安全,为了你的明天,当然,为你好就是为我好,就是为我们好,这其间的关系是紧密相连的……我在为我们的共同利益而奋斗的同时,不想去伤害什么无辜的人,不想牵扯进更多的人呢,但只要有人妨碍我们的利益,妨碍我们的幸福,不管是谁,我绝不会手软,绝不会放过,我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就是这样『性』格的一个人……”

我看着冬儿,心里涌起一阵不安,说:“冬儿,你变了……”

“我早就变了,自从你破产离开宁州的那天起,我就在变,我一直就在变,变,是事物发展的必然,这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人,没有一成不变的『性』格……我的变,是被『逼』的,是被迫的,是自卫的需要,是保护自身利益的需要,是维护我们爱情的需要……”冬儿强硬地说。

“可是,似乎,你不需要这样的变化……”我叹息一声。

“怎么不需要?当然需要……”冬儿说:“你以为你能耐很大?你以为就凭你的能力能摆月兑黑社会的控制?你以为李顺会轻易放过你?你以为你跟着李顺混伍德能放过你?你以为你和伍德作对伍德以及伍德身后的人能放过你?”

我看着冬儿,半天没有说话。

“不要再枉费心机去打听伍德的去向,不要费尽心思琢磨阿来的事,有些看起来很简单的事情其实很复杂,玄机重重,真假难辨,当你自以为看明白的时候,说不定自己已经进入了别人的圈套,说不定正有一个陷阱在等待着你……和真正的高手较量,你,我,都不是对手,所以,还不如不要蠢蠢欲动的好……有时候,坐山观虎斗,未必不是一件快乐的事情……”冬儿说。

我缩紧眉头琢磨着冬儿的话,冬儿似乎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她却不肯和我挑明,她似乎已经隐约意识到有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进行,但似乎她也搞不透到底是什么阴谋。

似乎猜到了我在想什么,冬儿又说:“有些事,当你以为很深奥的时候,其实很简单,当你以为是一个巨大诡秘阴谋的时候,但说不定就是一场简单的游戏,只是在有人耍弄你而已……江湖上的事,阴险莫测,真假难辨,我看不透,你也未必能看透……与其看不透,还不如干脆不要去想,让自己活得轻松点简单点最好不过……”

我深呼吸一口气,看着冬儿:“这次你去韩国,是你自己的意愿还是伍德派你去的?”

冬儿的眼皮微微一挑,说:“这个重要吗?你是不是想地太多了?我知道你的脑子很复杂,但是,我还是劝你不要想那么多……其实,我说个事,不知你信不信?”

“什么事?”我说。

“如果李顺死了,说不定秋桐会很开心很高兴!”冬儿说。

“为什么?”我说。

“很简单,秋桐根本就不会爱上李顺这样的人渣,她现在只是畏惧李顺的势力迫不得已而已,李顺真的死了,她不就解月兑了?她就可以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和幸福了,这岂不是美事一件?”冬儿说。

“你胡扯——”我说。

“我胡扯不胡扯不是主要的,我想秋桐心里最清楚这一点……”冬儿说:“其实,我知道你和秋桐之间是有猫腻的,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我早就觉察到了,虽然我没有抓到你们的现行,但总有一天我会抓到的……我警告你,不要惹我,一个海珠已经惹到我了,这个蠢货现在还在做美梦,我不会让她笑到最后的,你要是再给惹事,我不会让你得逞的……我再次正告你,小克,你只能是我的,谁都不能和我抢你,谁和我抢,谁就是我的敌人,对敌人,我向来是不会客气的……夏雨算是识相的,远远地滚到美国去了,再不走,恐怕小命都难保……”

我说:“冬儿,你不要这样好不好,你该正视现实,我和你,都有自己的现实……我们都要正视现实,尊重现实……有些事,是不能强迫的……”

“行了,你住口——”冬儿气恼地看着我:“这次你和秋桐去韩国的事我还没和你算完账,你以为你带着小雪和云朵当幌子我就不明白你的真正意图?你以为我真的会相信那丝巾是什么朋友的姑姑给秋桐买的?我心里明清的很,那条丝巾就是你给她买的,她那么不舍得送我,说明了什么?说明她很看重那丝巾的意义,哼……你为什么不给我买一条丝巾?不行,你得给我买,你明天就去给我买一条丝巾来,要比那条还漂亮的丝巾……”

冬儿醋意十足,我哭笑不得,知道再怎么给她解释她也不会相信的了。

“买不买?说——”冬儿瞪着我。

“我给你钱你自己去买吧,我不会买女人用的东西……”我说。

“不行,我就是要你去买,必须你亲自去买!”冬儿固执地说。

“行了吧你,少胡搅蛮缠,”我火了:“你神经啊你……我看你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买丝巾,买丝巾,买个屁,再折腾明天我把你送精神病院里去!”

冬儿不说话了,气呼呼地看着我,看了半天,霍地站起来转身就走,打开门出去,然后重重将门带死。

冬儿走后,我重重叹了口气。

第二天早上,方爱国传来消息,昨晚他们按照我的吩咐到机场火车站码头等地打探了一夜,都没有发现伍德的行踪。

正如冬儿所言。

“告诉大本营这事了吗?”我问方爱国。

“汇报给大本营了……”方爱国说:“大本营已经通知所有驻外的工作机构,派出人员,正在全力打探伍德的动向……大本营初步认为,伍德的此次动向极有可能和阿来的事情有关,大本营已经加强了在曼谷清迈和仰光工作站的力量……”

“怎么个有关法?大本营怎么说的?”我说。

“没怎么说,大本营现在也猜不透伍德的真正用意,但出于防患于未然的考虑,以及上次清迈爆炸案发生的时候驻地周围有不明武装力量游动的先例,总司令已经命令革命军秘密进入一级战备,参谋部连续派出了几只侦查小分队,正在密切注意观察周围一切可疑的动向……”方爱国说。

我不由一怔,伍德如此一动,那边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李顺怎么如此大动干戈?似乎他和老秦想得比我要多得多。

“阿来有什么最新的动向?”我说。

“我们潜伏在仰光的情报人员传回了最新消息,阿来昨晚半夜时分被秘密转移到了仰光附近的一座军营里……”方爱国说。

“军营?”我失声叫了出来:“怎么把他弄到了军营?到军营干嘛?”

“不知道……大本营正在想尽一切办法打探消息……”方爱国说。

我此时觉得事态有些严重了。昨晚阿来秘密进入了缅甸军『政府』的军营,伍德同时又突然消失,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似乎有些理解李顺要部队进入一级战备的做法了,或许是金三角特殊的险恶环境让他一直处于高度的警觉当中,稍有风吹草动就有反应,这是在内地和平环境里无法体会到的。何况,未遂暗杀刚刚结束不久,李顺多少还有些惊魂未定,何况,在那次未遂暗杀发生的同时,革命军驻地周围突然出现大量身份不明的武装力量

可是,我又觉得这事情有些蹊跷,阿来一会儿大摇大摆进入缅甸,一会儿秘密进入军营,这似乎有些矛盾的味道。

“同时,大本营命令我们密切注意监视皇者保镖……还有……还有冬儿的动向……这是总司令亲自下达的指示……”方爱国又说。

听到这话,我不由又是一怔,李顺怎么对冬儿也关注起来了。

“总司令还指示,如果……如果一旦那边事态恶化,如果皇者保镖还有冬儿在星海有什么对我们不利的异常举动,他命令我们立刻对他们采取果断处置措施……”

我心里一震:“什么果断处置措施??”

“干掉他们!”方爱国干脆地说着,同时挥起手掌往下一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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