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先欢后爱 第161章 因容安锦8

作者 : 旖旎萌妃

沈茵容一直处于游离的状态,魂不守舍的,走着走着,一下绊着了地毯,险些和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爱睍莼璩

眼见着就要摔倒桌角上,林锦安迅速地站起来想要扶她,胡来却先一步一把揽住沈茵容的楚腰,担忧地问道:“丫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脸色这么差?”

沈茵容用眼角瞥了一眼黏在林锦安身上的艳丽女子维安,慌张地道:“我没事……”

“还没事!魂不守舍的!”胡来打断沈茵容,揽着她的肩膀道。沈茵容看着那边的林锦安和维安也觉得身子发软,没有办法站立住,现在被胡来揽着,就顺势靠在他的怀里。胡来感觉到沈茵容柔顺的依靠,心里一柔,嘴角慢慢地扯开了,小心地揽着沈茵容出了饭店。

沈茵容和胡来他们一走,林锦安立即就冷冷地推开靠在身上的维安,毫不留情地拉着行李走了。一路上很多人和他打招呼,林锦安一直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惹得其他人窃窃私语,传言林锦安和陈机长闹掰了,这才突然回来,而且脸色还这样冷这样臭!公司其余一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有着这样的内幕啊,一个个都无比同情地看着林锦安寒冷的后背於。

出了店门,沈茵容半日还是晕晕沉沉的,胡来要送他去医疗室,沈茵容坚持不肯。胡来拗不过她,只好送她回宿舍。

一敲开门,华夏见了胡来,惊得瞪着眼睛半日说不出话来,只是守着门,也不动。

“华夏,丫头有些不舒服,你找看些,要是有什么不对,CALLME。”胡来担心地看着沈茵容,对还处于震惊中的华夏嘱咐道执。

反应过来的华夏赶紧让开门,将处于游离状态的沈茵容扶到宿舍,对着胡来点头如捣蒜。得到华夏的允诺之后,胡来这才依依不舍得看着沈茵容,慢慢地掩上.门离开。

“茵容,快说说,你是怎么把胡来那个公子收服的?”华夏立即缠着沈茵容八卦道,“茵容,你真是厉害啊,前不久才把咱们公司的冰山美人林锦安收为裙下之臣,这才几日就把林大美人甩了勾搭上了胡来这个公子啊!都会所浪子回头金不换,茵容,你实在是太厉害了啊--”

华夏激动地摇着沈茵容,但摇了半天发现沈茵容竟然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禁不住疑惑地打量起她。

韩梦露早在胡来敲开宿舍门的时候就没有复习了,这时候听了华夏充满崇拜和羡慕的话语冷冷地嘲讽道:“那有些人长了一副猪脑子,却生了一副狐媚心肠,专门勾搭男人,自甘下贱!”

华夏听着韩梦露这样难听的话,脸色不好看了起来,怒道:“韩梦露,你这话说谁呢?”

韩梦露狠狠地剜了一眼处于游离状态的沈茵容,不屑地瞥了一眼华夏道:“你恼什么?你以为说你么?少不自量力往自己脸上贴金了!”

华夏气得浑身打颤,但又不知道该骂什么好,只是一个劲儿地把韩梦露瞪着,两人之间火药味儿十足,一触即发。

沈茵容混混沌沌,只觉得心里痛极了,她那样死皮赖脸地粘着林锦安这么多年,结果林锦安竟然喜欢上了别人,她还这样厚脸皮地呆在航空公司里,企图成为一名空姐能够和林锦安朝夕相处--竟然还不自量力地希望林锦安会喜欢上他……真是不自量力呵!

做了这么多年的梦,到现在梦还不醒么?沈茵容,你要自欺欺人到什么地步?这样低三下四没有任何尊严的你,真的好叫人瞧不起啊!沈茵容把脸埋进被窝里,眼泪大颗大颗地掉下来,洇湿了被子也不觉察。

她的童年,她的懵懂青涩的青春,还有她的少女时代,全部都是林锦安这个人,她这二十余年也算是白活了……还不够么?还要执迷不悔到什么时候?沈茵容无声地掉着眼泪。

是该梦醒了,可是为什么心会那样的痛,就像是被刀子剜掉了心尖尖上的一块儿肉一样痛……林锦安……

沈茵容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了,头很痛,脑子很乱,她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她梦见她变得很小很小,只有五六岁那么大,扎着两个小鬏鬏,拼命地撵着跑在前面的林锦安,林锦安跑得很快,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她伤心极了,难过极了,大哭了起来,忽然林锦安满面笑容地朝着她走了过来,灿烂的阳光从他的背后打过来,他就像是从天国下凡的天使一样圣洁,看着那样子的他,沈茵容不觉痴了,忘记了哭泣,向他走过去,但林锦安却像没有看见她一样,从她身边走过去,牵住了两外一个女人的手,然后带着那个女人一起飞向了光明的天堂……

沈茵容是被华夏摇醒的,醒了之后沈茵容模着自己痛得像是要裂开的脑袋,迷迷糊糊地看着坐在自己的床头一脸担心的华夏,哑着嗓子问道:“怎么了,华夏?”

“你还问我怎么了?”华夏叫道,“人家正在做梦呢,结果被你生生地哭醒了,我说茵容,你把两大帅哥都收为裙下之臣了,这是多好的事啊,你还有什么事要大半夜鬼哭狼嚎么?”

沈茵容看着一边同样目光不善的韩梦露,想到明日就要就行三次实践,不禁歉疚地道:“对不起,是我不好……”

华夏显然不满足于沈茵容这样的道歉,余怒未消,道:“你说你个茵容,你大半夜鬼哭狼嚎也就算了,被你哭醒算我倒霉,不和你一般计较,可是你说你,好好地发什么烧啊?发烧还偏偏逮着实践的前夜?你这个样子明天怎么去参加实践啊?你想这三个月的辛苦就这样白费么?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了!”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沈茵容也知道华夏这样刀子嘴豆腐心,爱打抱不平的性格,对她这样的关心没来由地觉得心头一暖,忆起梦里的无助和恐惧,不由得伏在她的肩头哽咽了起来。

华夏本来对沈茵容这样不合时宜的生病憋了一腔怒火,但是忽然间沈茵容哽咽了起来一下子手足无措了起来:“茵容,你别哭啊!是我不好,我不该凶你……我给你道歉好么,你别哭了好不好?你正在发烧,哭对身体不好……”华夏求救地看向一边裹着被子坐着的韩梦露。韩梦露显然也对沈茵容这突然起来的哽咽有些不能理解,愣住了,目光里的厌恶也消散了,顺带着反流露出几分同病相怜的哀伤起来。

华夏好容易哄得沈茵容止住了哭泣,逼着她喝了药睡下,自己才得以休息。

华夏哀怨地想等沈茵容这家伙好了,一定要她好好地补偿她今天的精神损失,被她这一哭,吓得三魂失了两魂。

沈茵容总是呆呆傻傻的,见着谁都是一脸笑容,就连韩梦露那样过分地嘲笑和谩骂,她也很少会生气,真的想想不出这样的一个女孩子会因为什么事情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联想到胡来送沈茵容回来时那种古怪的神情,华夏断定沈茵容的反常定和胡来那个公子月兑不了干系!

难道胡来背着茵容和别的女人乱搞,被茵容发现了,这才这样伤心?华夏脑子灵光一现,恍然大悟。继而满腔愤愤,下定决定明日过了实践,一定要找胡来那个公子血债血偿,叫他领会到欺侮茵容的后果!华夏这样胡思乱想一气,才终于睡着。

只是事情并不如华夏期待的那般,沈茵容第二日早晨不但没有退烧,反倒烧得更重了,看着有气无力的,偏偏还要死撑着参加实践。华夏劝她找李乘务长延迟实践,她愣是不肯,这样固执的性子叫人没有办法。

三次实践,沈茵容完全处于晕晕乎乎的状态,浑身没有力气,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过来的。一下了飞机,沈茵容就晕倒了,华夏惊叫着扶住了她,迷迷糊糊间只觉得华夏无比凄惨伤心的哭声萦绕在耳边:“茵容,你不要有事啊……你有事了,我怎么办啊?”沈茵容只觉得华夏无比的吵,吵得让她想拿臭袜子塞住她的嘴巴,但是她实在没有力气,只好任她吵嚷,晕晕沉沉中只觉一双有力的臂膊将她抱了起来,那怀抱让她很安心,禁不住往那怀抱里蹭了蹭。

“病人的家属来了么?通知家属了么?”护士急匆匆地出来对着等在长廊外的林锦安、华夏还有胡来三人道。

一听还要找家属,三人的心均是一沉,因为事发突然,所以将沈茵容送到的是公司的医务室急救,一般公司医务室都知道公司员工家属来医院不方便,所以一般都只是问病人朋友或者舍友之类的,若是问起家属,那只能说明病人情况已经很严重了,需要家属同意,医院才会给病人施救。

“怎么了,她病得很严重么?”胡来第一个反应过来,紧张地询问道。

护士瞥了一眼胡来,皱眉道:“你是病人什么人?”

“我……”胡来不知道这个问题该怎么回答才好,“我是病人的朋友。”貌似他和沈茵容只有这个关系还勉强称得上,胡来不由得苦笑。

“朋友?叫病人家属过来!病人高烧40度,都已经烧成急性肺炎了,要是再耽搁病人可就危险了,需要家属签字配合治疗,你们谁是病人家属?”护士急迫地询问道。

“我是!”林锦安沉声道。

护士、胡来、华夏都一起看向他。

林锦安看向护士,道:“我是病人的未婚夫。”

护士看了一眼林锦安,催促道:“那快点儿跟我过来,未婚妻都已经高烧这么久了,你这个当未婚夫的怎么一点儿都没有注意到?急性肺炎,这可是性命攸关的事情,怎么能儿戏!”护士是个口快心直的,一路上喋喋不休地数落着林锦安,林锦安只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地听着,脸上说不出的沉痛神色。

签过字之后,林锦安紧张地看着护士,问道:“护士,她怎么样了?严重么?”

护士明显地对这个耽误了未婚妻病情,对未婚妻生死不关心的人没有好感,狠狠地白了一眼林锦安,道:“你说严重不严重?我们方才给病人静脉注射了抗病毒药物,一边输液,给病人做了一些列的检查,病毒已经扩散到整个肺了,现在病人呼吸困难,需要做一个行气管切开手术--急性肺炎若是处理不当,是有生命危险的,真不知道你这个未婚夫是怎么当的!”护士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留下林锦安呆滞地愣在房里,半日才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出来。

华夏一见林锦安立即迎过来,问道:“怎么样?护士怎么说?茵容她没事吧?天啊,怎么回事急性肺炎呢?听说急性肺炎会引起休克,若是处理的不好,还会有生命的危险……怎么办啊?”

林锦安听着华夏方寸大乱的喋喋不休,木然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相比之下,反倒是一向嘻嘻哈哈没个正经的胡来这个时候显得比较镇静,看向林锦安,询问道:“锦安,你既然和丫头以前就认识,那你知道丫头家人的联系方式么?赶紧通知丫头的嫁人来吧!”

虽然林锦安并没有说他和沈茵容那个丫头以前就认识,但是以着林锦安那个一丝不苟、不爱管闲事的冷漠性子,竟然主动坦诚说沈茵容是他的未婚妻,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林锦安他以前一定认识沈茵容这个丫头,而且关系还不一般。以前似乎隐隐约约听说说过林锦安和沈茵容两家是世交,两人的父母关系十分的要好。

虽然这样,但是胡来还是不相信林锦安和沈茵容那个丫头是未婚夫和未婚妻的关系,在公司里林锦安一直没有对沈茵容表现出特殊的关照,虽然林锦安这个人比较冷漠,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堆的原则,但是林锦安那人却是个极负责任的人。若是沈茵容真的是他的未婚妻,他对她一定不会是现在这样不闻不问的冷漠态度--更何况昨日他还当着沈茵容这个丫头的面和维安那个女人卿卿我我,拉扯不清--

胡来前思后想,左右分析,最终坚定了沈茵容不是林锦安的未婚妻,林锦安这样说只是为了赶紧给沈茵容医治的想法。

林锦安惴惴不安地拨通了沈叔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沈阿姨,沈阿姨一听是林锦安的声音,显得十分高兴,笑道:“锦安啊,我们家茵容那个傻丫头是不是偷偷地跟你到了海航?我听你沈叔说了,那个丫头,我们真是拿她没有办法,做事没头没脑的,就知道跟着你粘着你,真是让锦安你操心了啊!”

林锦安听着沈阿姨熟悉而亲切的声音,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一味地沉默。

“锦安啊,你这孩子一向都是那么优秀,从小就照顾着我们家茵容,现在茵容又跟你到了海航,阿姨希望你能帮我和你沈叔多照顾一下茵容--茵容那孩子这一年来身体不怎么好,换了新环境很容易生病--”沈阿姨喋喋不休地说着,说了半天得不到林锦安的回答,禁不住有些心慌,问道:“锦安,茵容那丫头是不是给你惹了什么事啊?”

“没有,沈阿姨,茵容她做得很好,没有给我惹麻烦--”

“那是怎么了?”沈阿姨不安地追问道。

“是茵容她……”面对沈阿姨这样亲热的态度,林锦安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个休息告诉她和沈叔。都是他不好,没有照顾好沈茵容,愧对了沈叔和沈阿姨。林锦安现在内疚悔恨的很不能代替沈茵容受了这罪。

“茵容她怎么了?”沈阿姨一听就急了起来。

“阿姨你别急,是这样的,茵容她发烧,现在在住院,你和沈叔能过来一趟么?是我们海航内部的医务室--”林锦安挂断电.话整个人像是虚空了一般,只是紧紧地握着手机,一动也不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胡来看向一旁紧张不知所措的华夏,询问着沈茵容高烧的情况。

华夏一听情况很严重,就有些哭出来,这时候听胡来问起,就哽咽地道:“昨天半夜,茵容他忽然在梦里大哭起来,哭得很痛,把我和韩梦露都吵醒了,我把她摇醒了,才发现她发烧了,让她吃药了啊,早上怎么烧还没有退呢?我早上劝茵容她找李乘务长说说,推迟实践,茵容她却说什么都不肯,非要死撑--”说到最后,华夏已经说不下去了,低声哭了起来:“茵容,她要是有什么时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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