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145 不要手足相残

作者 : 栖墨莲

145不要手足相残

听了宥连之的话,花谦落沉默了片刻,而后道:"若是不出意外,那年发生的月坞国的事,便是你姑姑做的。"

花谦落的话才一出口,宥连之就猛地站了起来,后退了数步,"怎,怎么可能?"

花谦落才一听到慕白的名字,脸色就沉了下来,"诺儿,你不是到了现在,还想替他求情吧?"

是夜,月诺看着花谦落光洁的背,和完好的仍旧漂亮的锁骨,暗暗的道,花谦落他果然是个妖孽,怎么就生的那样的美?

"落,你不要这样,我……"

第二天,花谦落爬上月诺的床,被月诺化被动为主动,正当重要时刻就要到来的时候,被月诺再次点了穴。花谦落这次化冲动为柔情,虽然自己憋的脸都红了,但是却讨好月诺,希望月诺解了他的穴,但是事与愿违。

宥连之一听月诺这话,便立即道:"你们既然有话要说,我就不在这里碍眼了,若是有事,随时叫我。"话说完宥连之便离开了。

花谦落情愿月诺因为他瞒了她而吵闹一番,也不愿意月诺这样郁郁寡欢的,自己躲起来舌忝舐伤口。

月诺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道:"因为,因为我不想你们,手足相残……"

宥连之所说的那个男人,或许就是花谦落的父皇花彼寒,宥连风舞一直爱着的那个人,即便花彼寒死了,宥连风舞宁愿把花谦落,当成花彼寒的替身,也要强迫到手,这也恰恰说明了当初宥连风舞,就是因为花彼寒才被驱逐去隐族。

"落,我会用这种事,同你开玩笑吗?"月诺蹙着眉毛,手下更是用力的握着花谦落的手,一脸坚毅的说道。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匆忙的移开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看了很久的白女敕的地方,但是月诺红晕的脸颊,和已经发烫的耳尖,却明明白白的告诉花谦落,她确实是被他这个极品妖孽的美色,给勾走了魂儿。

"手足……相残……?"花谦落惊道,"诺儿,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花谦落死死的盯着月诺,很像从月诺的口中,听到否定的话来,但是月诺到底是让花谦落失望了。

花谦落摇了摇头,"诺儿,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信我自己。"

花谦落猛地回过身,便看见一只猫,冲着他龇牙咧嘴,花谦落被惊的一软,再也招惹月诺。

"娘子是不是发觉,为夫越来越美了?"花谦落仍旧穿着,他喜爱的那一身,甚是招摇的红衣,半靠半倚在月诺的身侧,他的衣襟半开,正好露出精致的锁骨,和胸前的那两颗殷红的小红豆。

月诺听了一撇嘴,"儿子就可以学武读书,女儿就不行了吗,我要教出的女儿来,日后定要样样都行,将天下的所有男儿都比过去。"

这样的心思,月诺在脑子里一转,月诺便开始反抗了,第一天花谦落要爬上月诺的床,被月诺直接点了穴。花谦落大呼小叫,被月诺再次点了哑穴。

月诺一看花谦落的表情,就知道他有事瞒着自己,虽然月诺没有直接点破,但是却也不会就那么放过花谦落的,不然他会真当自己是傻子了。

月诺一听这个,脑子中就立即闪现出当日,她在星朔国皇宫里,看到的密室的样子,满地的血迹,整个铸铁柱子上的血迹,满是撕碎的衣衫,带着血肉的铁链,就让月诺的心一阵一阵,像是被什么给揪起来了一样的疼。

直到宥连之关上了房门,月诺这才又坐回到花谦落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道:"落,宥连风舞和慕白的仇,你会报吗?"

可是花谦落知道,他父皇继位的那年,他的身边并不是只有皇后一人,一同册封的还有好几个侧妃被封了妃或者嫔,那为何有了父皇孩子的宥连风舞,竟然没有入宫?

月诺听了,偏着头想了想,随后也是一笑,道:"这有什么不可的,反正他们的都是自家兄妹,不会计较这些的。"

若是说花谦落没有别的心思,那么肯定是假的,但是花谦落瞒着月诺,却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真的像样月诺有个孩子,等到他开始复仇的时候,将月诺能困在月朔国里,也不会伤到她,若是自己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花氏一族,他花谦落也算是有后了,那时为了孩子,为了整个月朔国,月诺也会撑下去的,况且钟离云,也不会看着月诺不管,时间久了,她自然会忘了自己。

却是像月诺说的那般,花谦落的心里早在他怀疑宥连风舞的时候,就怀疑碧落就是他的哥哥了,再加上宥连之的那番话,碧落同他一般无二的琥珀色眸子,近乎相同的面容,根本就让花谦落无从辩驳。

次日晚,花谦落在月诺还没上床的时候,就一动不动的躺在了上面,月诺看也不看花谦落一眼,便上床睡在了里侧,花谦落正要美滋滋的搂着美娇娘入睡,谁知却发觉他的背后有什么东西,在向他的脖子后面吹气。

"诺儿,你要知道,慕白或许同宥连风舞,就是你弑父杀母的仇人,即便是如此,你也要我饶他一命吗?"

花谦落听着月诺的分析,不禁一笑,捏了一下月诺的鼻子,道:"真是个鬼精灵,若是白弈知道你的想法,我想他当初一定不会再来寻你的。"

花谦落一听就乐了,"娘子,难道你要叫自己的女儿,教的比自己的儿子还厉害?"花谦落磕磕巴巴的道:"我,我哪有想,想做什么,不过是,是想要给我们的孩子罢了,你怎么那么多的心思……"

"我没想偷听你们说话。"月诺一进来,头一句说的便是这句话,而后又指着宥连之,对花谦落问道:"他姑姑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跟我说清楚!"

月诺"啪"的一声,拍掉在自己身上作怪的手,怒气冲冲的道:"你满脑子满脑子还有没有些正经的东西了?"

月诺摇了摇头,"这绝不可能,别说我的心思他不知晓,就是知晓了,以他的性格,也完全会同意的,只不过他会暗暗提防,小心谨慎的将我们的人找出来,再慢慢铲除。毕竟同我们合作,他还有命能活着,他要是被宥连风舞,或者长公主,这两人中的一方抓到,就完全只有等死一条路了。"

"为什么?"花谦落觉得自己最重要的想法,被月诺看穿并破坏了,虽然花谦落没有气恼,但是说不吃惊是绝对不会的。

月诺没有在意花谦落的话,反而是沉默不语。

月诺摇着头,一边笑一边说道,花谦落不知月诺在想些什么,但是月诺面容上的表情告诉他,那一定不是快乐的回忆。

………………

"落,我已经是你的妻了,又怎么会想着别的男人,难道你不信我?"月诺知道花谦落心里的不安,却也没办法指责于他,毕竟这种事,就算落到谁的头上,也不可能一点都不激动,除非那个人根本对你无情无义。

"为何?"花谦落猛地做了起来,月诺眼见着花谦落伤口上的绷带,被他的血一点一点染红。

"还不是都怪你自己,现在这个时候,我万一要是有了孩子……,偏偏你又不让我喝避子汤。"

"我是说,慕白,也就是碧落,或许是你哥哥。"月诺握紧了花谦落的手,再一次开口说道。

月诺笑了笑,"若是他真的是你的哥哥,即便是他亲自动的手,我也愿意只废去他的武功,就是留他一命又如何,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痛苦。"

"谁,谁看你了,一个大男人,生的那么美,你是想勾搭谁去。"

月诺的话才一说出口,她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果然花谦落顺杆向上爬的道:"为夫就知道,诺儿是喜欢为夫如此勾搭你的。"

月诺听了花谦落的话,便环住了他精瘦的腰,将自己的头,轻轻的埋在花谦落的胸前,道:"我这辈子是你的妻,便只会是你的妻,绝不会负你,但是若是有一天,你负了我,我也绝不会像从前那样傻傻的放弃自己的生命。"月诺看着花谦落,媚笑道:"我会先杀了那个女人,而后再杀了你,然后让你们生生世世不得相见。"

若是花谦落没有记错,并将碧落的年纪向上推的话,宥连风舞被驱逐去隐族的时候,正是他的父皇花彼寒,迎娶当时的丞相之女的那年,而后没多久,丞相一派的人,就将还是皇子的父亲推上了皇位,然后丞相之女自然而然的成为皇后。

月诺说到这儿,突然停了下来,一脸狐疑的看着花谦落,问道:"花谦落,你不会是故意的吧?你想背着我,做什么?"

花谦落沉浸在思绪中半晌,这期间月诺便默默的坐在一旁,等花谦落从思绪中抽离的时候,便对月诺问道。

花谦落的伤,有宥连之的灵力,再加上花谦落自己运功调息,和月诺日日的药膳与细心的照料,竟然只过了一个月的时间,就恢复的完好了,甚至连身上原本留下的疤痕,都被宥连之的灵力给医治的,连一个痕迹都没有留下来。

不知花谦落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反正月诺自打听了花谦落的那话,便就让他道床上来了,只要他不动手动脚,也基本上不会将他赶下去。

月诺也笑的讪讪的,"还不是因为你,若不是你有别样的心思,我又岂会愿意,有事没事的算计着你。"

花谦落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而后又对月诺问道:"诺儿,这事你是听谁说的,或者说你为什么认为碧落是我哥哥?"

花谦落恍然的笑了笑,"诺儿既然将我的心思,早就看穿了,为何不明着跟我说了,我们之间难道还用这样猜来猜去的不成?"

月诺看向窗外的阳光明媚,道:"人活着,才有希望,有希望,才能活着。"

当然花谦落没有说的还有一点,就是万一这件事不能那么快就结束了,而月诺有身子的时候,他又要当好几个月的和尚,有点事做,也不至于急迫难耐。

花谦落听了月诺的话,嗤笑道:"诺儿,白弈的话,你也能相信。"

花谦落笑了笑,"怎么可能,呵呵,怎么可能……"

不但花谦落日日求1欢,并且开始的时候,还允许月诺喝避子汤,但是后来,偏偏在月诺觉得最危险的日子里,花谦落怎样都不肯月诺再喝,不是将避子汤偷偷换成了别的补药,就是死皮赖脸的,让月诺连碰都碰不到一下。

在第四日之后,花谦落便安安分分的睡在了软榻上,再也不敢惹怒了月诺。

月诺觉得,明明自己是个很强势,很有控制力的人,为何到了花谦落这里,就偏偏被他给挟制住了呢?

第三日,月诺并没有等到,在自己平日要睡的时候,花谦落来爬床,月诺原本以为花谦落会安分些日子,但是正当月诺迷迷糊糊要睡着的时候,就发觉一双不规矩的大手,正在她身上四处作怪。

花谦落说着,便将原本拿在手中的奏折,扔到了一边,却想着月诺的衣带游了过去。

月诺看花谦落并不回答,但是他眼中的狠厉的光芒,却因为自己的这一番话,慢慢的褪去了,月诺接着又道:"我并不知道白弈,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适合的上位者,但是我却知道,即便现在,我们只收复星朔国皇城以南的这一部分,也完全可以将剩下的风凌国控制在手心里。经过宥连风舞和风凌国长公主这一战,虽说我们帮助白弈上位,但是我们却没答应他,要在什么时候出手,我们为何不等到那二人折腾的差不多了,再一举拿下残破不堪的风凌国交给白弈,在安插进我们的人。"

说道这儿,月诺顿了一顿,而后又道:"这样一来,虽然我们并不是像宥连风舞一般,直接拿白弈当做傀儡,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却在我们的掌握之中。若是日后白弈有什么不轨之心,我们事后完全可以一并卡住其要害,那时你要吞并就吞并,还不是手到擒来。"

花谦落的这话一开口,月诺就点了点头,"是,我就是想说,若是有一天,他真的落到了你的手里,请你放他一马。"

花谦落一看事情瞒不住了,便道:"他的姑姑就是景诗,原名叫宥连风舞。诺儿,这件事我不是刻意想瞒你,而是想查清楚之后在同你说。"

开始月诺还有些害羞,一边要顾及花谦落的身子,一边又不好拒绝作为自己夫君的花谦落,但是日子一长,日日因为腰酸背痛起不来身的月诺,脾气就开始上涨。

月诺对于花谦落的话,并不生气,反而又道:"落,我就不相信,你那么聪明的人,连我都想到了的事,你竟然没有想到?或者这样说,你根本是早就猜到了,却是不愿意承认罢了,对不对。"

花谦落摇了摇头,道:"你觉得我会用这种事骗你吗?若不是因为如此,我何必让诺儿离开。"

"诺儿,我答应你,我可以留他一命,但是他的命,必须要让他母亲宥连风舞,拿命来抵,不然我是不会罢手的。"花谦落看着月诺,眼中迸发出的光芒,让月诺清楚的知道,花谦落并不是说笑,而是确实要如此行事的。

宥连之还没接着花谦落的话,往下说,两人就听外面"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吓了两人一跳,而后就见月诺一脸寒意的走了进来。

花谦落的目光中闪过了一丝什么,月诺看的清清楚楚,但是花谦落蠕动了一下的嘴唇,却没有在说些什么。

"诺儿……"

这不,老实了几日之后,便美名其曰的说,只是躺在床上看看奏折和密信,说什么榻上太冷了,像是被扔在冰窖里似的。

"不管还是孩子还是其他什么的,我现在是绝对不会让他,影响我们接下来要做的那件事情的。"月诺将适才因为说谎,而不敢看自己的花谦落,拉了回来,让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说道:"花谦落,我也不想瞒你,我近日里虽然没有服用避子汤,但是也不会有孕的。"

"花谦落,你正经一些。"

月诺并没有给花谦落说完话的机会,而是打断了花谦落的话,道:"我并不是怪你,而是因为,我有件事,也想要同你说,可是……"

月诺的话,花谦落全都听到了耳里,花谦落也知道,如今虽然宥连风舞没有亲口承认当年的事,但是所有证据已经表明,除了她之外,再无其他的人,所以月诺的心结也算是解开了。

月诺道:"是白弈暗示了我一句,迄今为止,咱们的人也只有我知道这件事,他并没有同别人说起过,他想要的就是风凌国的江山,他愿意将星朔国一半的江山划给我们,只要我们帮他坐稳皇位。"

而月诺,却觉得是活了两辈子那么久,两辈子,还有什么是看不开的?

话说,自打花谦落身上的伤,被宥连之的灵力医好之后,便日日缠着月诺,说什么要好好的恩爱一下,将这将近两年蹉跎过去的时间,都补回来。zVXC。

月诺怒之,一脚将伤势还没完全好的花谦落,踹到了地上。花谦落一脸委屈的,在软榻上的睡了一夜。

月诺并没有接着花谦落的话往下说,而是接着道:"白弈的问题,你说我们要如何解决,我知你一心想要复国,但是如今你已经是月朔国的君主了,你不能单单为了星朔国,就弃月朔国的百姓于不顾。"

花谦落一想,还真是自己的问题,索性也闭口不再谈这个话题,另外说道:"等眼前的事完了,我们就生上几个孩子,有男有女,我教儿子们读书学武,你就教女儿们女红针线可好?"

月诺连忙将花谦落按了回去,到了她嘴边的想要解释的话,月诺却突然觉得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月诺略带歉意的目送宥连之离开,宥连之看了看月诺,似是有什么想要说出口,却又咽了下去。

花谦落同样看着月诺,点了点头,"就算他是宥连之的姑姑,我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们。"

可是花谦落却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还是一个初尝肉味的男人,怎么受得了在吃了肉之后,又被扔到了寺院里当和尚的滋味?

花谦落听着月诺的这狠毒的话,非但没有恼,反倒是笑了,"诺儿,有你这句话,我便是放心了,可是你能否告诉我,你为何让我放过他。"

次日,宥连之为其看伤,却见花谦落胸口一个黑印子,明晃晃的摆在那里,问之,花谦落答曰,猫摔进了自己怀里。宥连之,笑。

事头得姑。花谦落也听得出来,月诺并没有想要继位的意思,她愿意将偌大的国家,全都交给他一手管理,而她也只想安安心心的做他的皇后,他的妻。

月诺咬了咬下唇,而后又道:"落,慕白……"

花谦落知道月诺定是想到了从前,虽说这才过去了不到两年的时间,但是花谦落却觉得好漫长。

"因为我会算日子,再有,你忘了,我会一点医术。"月诺对于花谦落的目光不躲不避,与他直视而对。

"娘子,为夫不要当和尚……"花谦落憋着嘴,一副满脸委屈的样子,让人看了就心疼不已,偏偏月诺又是因为花谦落之前遭的那些罪,所以满怀愧疚,不忍心多过于苛责花谦落的。

花谦落听了也不接话,反倒是将月诺手中的书,和自己身边的奏折密信让下边一扔,道:"既然如此,为夫若是不努力一些,哪来的儿女给娘子教啊……"

月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花谦落圈在了怀里挣月兑不了,"花谦落,你个不正经的……"

很快,屋内便是一片春色,可是随后而来的风雨,又要怎么面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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