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122 夕灵的清白

作者 : 栖墨莲

122夕灵的清白

在花谦落还没清醒过来的时候,芜江镇的另一家客栈里,昴日首先迷迷糊糊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昴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太阳穴,而后突然想起了什么,猛的回头向床上看去。

花谦落惨白着脸,看着那些红痕,顿时不知所措。

喻乐和沈行异口同声的说。

而沉稳的昴日,则是最先看到随着匕首,一同飞进来的信。昴日展开一看,便是一愣,信的上面竟然是告知他们,花谦落现在的下落。

"你还记得什么?"

花谦落的意思是,就是想满足夕灵的一个条件,然后便当做,从来都不认识她,从来都没有与她有过交集。

花谦落惊呆了,他看着身边这个陌生女子,她的容颜虽然算不上是绝美的,但是却也算的上清秀月兑俗,她的眼中流露出的迷茫无辜,更像是一只纯洁的小兔。

没等沈行回答,喻乐就开口向屋里的两人问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们俩都还记得多少?"

别说夕灵不相信花谦落,就连花谦落自己,也不能完全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毁了夕灵的清白。

花谦落将看在眼里,他也大致能猜想到原因,但是他没兴趣追问。

花谦落一听夕灵的话,更是气恼,"我污你清白?我什么时候碰了你?是谁恬不知耻的爬上我的床,还,还……"后面的话花谦落说不下去了,他一直视自己是月诺的夫君,从来没在外面花天酒地过,更是从来没碰过女人。

"夕灵,我叫夕灵,是娘给我取的名字。"夕灵说到自己的名字,先是一笑,而后却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带着的笑意,迅速退了下来。

如今自己这个样子,哪里还有颜面去见哥哥?

沈行沉了沉又道:"昨天晚上来了个神秘的黑衣人,是他带走了君主,而且你们似乎还认识这个人,但是因为这药,我已经不记得那人的样子了。"

想到这儿花谦落狠狠的一攥拳,这明摆着是将昴日和喻乐他们调了过来,特意看到那个场面。但是,这个人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开始,喻乐原本还有些不明所以,可是看到昴日扔下的铜盆,就知道是他迎头泼了自己一身的冷水,顿时勃然大怒。

"这是什么意思?"昴日问道。

花谦落没想到夕灵竟然会想自尽,当然他也没想救下她,因为如果她死了,等自己找到月诺的时候,还有一个解释,如果她或者,月诺的心里不管怎样都还有一根刺。

可是昨天就是这个女人,竟然用手……

夕灵听了花谦落的话,顿时哭了起来,"明明是你,整个屋子里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夕灵一怔,抬头看向花谦落,而后顿时红着脸低下了头,再也不肯说话。

一直低着头的夕灵,并没有注意到花谦落严重的变化,还以为他是怜惜自己,所以他才避了出去。

夕灵感觉身边好像有什么动了动,她知道自己应该睁开眼睛瞧一瞧的,可是她觉得好累好困,怎么都不想动,便翻了个身想要接着睡。

那张有些让人躺下觉得发硬的床上,只剩下一个隐约躺过的痕迹,但是那个原本应该睡在上面的人,却消失不见了。

想到着儿,花谦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上,现在是不着片缕的,同样他身边的人也同样如此,甚至花谦落都能感觉的到,旁边的人儿的身体的温度。

昴日先是将那日的事情,一丝不落的说了出来,随后不等花谦落询问自己,又接着道:"后来我们三个,带着您回到了月朔国,可是这期间您一次都没有醒过,我们四处求医,所有大夫都无能为力,又恰巧传回宫里的密信,迟迟没有回应,我们生怕宫里出了什么问题,又碍于您的身子,不敢回去。而后,就在昨天夜里,来了神秘人,说是您的蛊毒发作,若不及时一滞,只怕熬不过三日。"

对,是手!

可是喻乐急了,喻乐可是月诺的属下,他的主子不顾自己危险,至今还身处敌人那里,可是她不顾性命救出来的那个男人,就然被着他和其他女人……

"你知道什么?"

花谦落单手一抓夕灵的手腕,连同夕灵和被子,就狠狠的摔下了床。

喻乐也是知道这人用匕首带着信飞出,并没有伤他们的意思,相反还在提醒他们,而这人伤自己,不过是不希望被自己死追着不放罢了。

夕灵怯生生的看了花谦落一眼,有迅速低下了头,"你问。"

花谦落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不妥,也没有注意到夕灵的变化,又问:"那就是你抑制了我体内的蛊毒了?"

想到这儿昴日的头,像是被人给打了一棒子,连忙看了看四周,只见喻乐和沈行,都在自己身边的地上零散着躺倒。

花谦落示意夕灵坐下,而后问道:"昨晚是你救了我?"

花谦落深吸了一口气,旁边的昴日,也似乎想到了其中的问题,正要开口,就听到敲门声响起。

昴日推了推喻乐,又推了推沈行,却不见两人有什么反应,昴日急了,迅速起身,拿起旁边的水盆,将一盆冰冷的水,朝着喻乐和沈行就泼了过去。

昴日将当时沈行,拿给他们看的药丸拿了出来,道:"这些属下根本就不记得了,不光是属下,喻乐也全都忘了,而是沈行告诉我们的,原因就是我们被喂下了这粒药。"

………………

一同在床上的花谦落和夕灵,同时看向门口处。

没等喻乐接着往下问,沈行就自己说道:"这颗药丸,就是昨天我吐出来的,但是也因为它在口中留了一会儿,忘掉了一些事。"

昴日一低头,"我完全不记得了。"

夕灵这种天真的样子,很像从前不知忧愁的月诺,花谦落不自觉的微微一笑,却让夕灵误会他是冲自己笑的。

夕灵刚开口,就被花谦落打断了,"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门口处,昴日、喻乐和沈行三人,诧异的看着赤着上身的花谦落,和他躺在同一张床上的,露着酥肩半抹的夕灵。

这样哭的梨花带雨的柔若女子,微低着头,脸颊上海泛着桃花一般的红晕,只要是个男子,就会为这样的美而动心。

沈行一撑身子坐到了桌旁的椅子上,而后掏出一个半溶解的小药丸,放到了桌面上,"你们看看这个。"

昴日和喻乐,一同向沈行问道。

夕灵点了点头,"昨日我在路上看到了你,就将你救了。"

夕灵听到花谦落说了这样恨的话,顿时羞愤的难以言喻。

"你叫什么名字?"花谦落问道。

说道着昴日住了口,因为这些他根本就忘了,而是沈行说出来的。

看到昴日和喻乐一脸悔恨的模样,急忙安慰道:"是那人说君主体内的蛊毒,已经压制不住,如果不及时医治,三日内必亡,既然他带走了君主,想必君主的性命无碍。"

是因为自己,还是为了诺儿?

喻乐怔了怔,看向床铺,果然不见花谦落的影子。

虽然已经到了春天,但是气温还是不高的,这一盆冷水让睡着的喻乐和沈行,顿时打了个激灵,两人猛地坐了起来。

旁边的女子也在同一时间睁开了眼睛,花谦落和她对视了一眼,两人都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对方。

想到这儿,夕灵一运内力,反手一掌,便向自己的心口拍去。

果然,不出花谦落的的意料之外,正是夕灵推开门,路也走不稳的挪了进来。

"你受伤了?"昴日收回迈出去的脚步,将喻乐扶了进来。

喻乐和昴日看了看那药丸,又不解的看向沈行。

三人中喻乐的轻功最佳,只见他直扑向窗子,飞身而出就不见了踪影。沈行早就发觉对方没有恶意,况且他的功夫不如昴日和喻乐,所以沈行只微微一闪身,并没有跟着喻乐追出去。

沈行本就是效忠月皇的人,也本就一直将花谦落视为仇人,只是碍于小主子月诺,和心里的顾及,这才一直隐忍不发。

沈行有些犹豫的看了看昴日和喻乐,而后道:"我还记得不少。"

昴日和喻乐一听沈行的话,顿时惊诧住了,他们竟然被人下了药,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带走了君主。

"夕灵,昨夜,不是我。"

花谦落并没有在,从哪救了自己的这个问题上,与夕灵多做计较,只又问道:"那你是怎么将我救醒的?"

"你先梳洗打理一下,一会儿我有话要问你。"

沈行和昴日一听喻乐的话,就听出了这里面的问题,虽然他们不知道是谁伤了喻乐,又是谁要对他们下杀手,但是这里不安全了是肯定的。

喻乐一摇头,"无碍的,收拾东西我们快走,不然就来不及了。"

花谦落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旁边屋里的那个女子,若不是他发觉这女子,有些蹊跷,他也不会留下她。

花谦落抓着夕灵的手腕,不理会她的话,却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看到喻乐的样子,昴日就知道喻乐也是不清楚的,随后昴日和喻乐,一同看向一旁没有出声的沈行。zVXC。

可是当花谦落看到,夕灵的内力,带着一片蓝色的光晕时,顿时出手救了她。

身上的粘腻感,让花谦落紧紧的蹙起了眉头,想要起身的他却发觉,自己的胳膊被压住了,花谦落的意识里,想到昨天自己紧紧的拉着诺儿,不让她离开,后来诺儿……

了看那有。昴日和沈行并没有说什么,毕竟他们面前的这个人是君主,一个君主三宫1六院都是可以的,别说只是在外面睡了个女人。

昴日虽然憋了一肚子的火,却没由着性子跟喻乐闹,"主子不见了,你还有心思在这儿跟我吵。"

夕灵所在的旁边的一间屋子,被昴日订了下来,等花谦落梳洗更衣之后,便坐在椅子上听整个事件的经过。

喻乐的伤真的没有大碍,不过是被那人飞出来的匕首,伤了胳膊罢了,让他跌跌撞撞赶回来的原因,还是因为他追出来的那人,提醒他赶快离开。

"怎,怎么可能……"

花谦落叹了一口气,又道:"昨天同你一起的人不是我,你的夫君不是我,我有妻子,我不会对你负责,你明白了吗?"

"我好心救你,你不但玷污了我的清白,竟然还如此欺辱于我!"夕灵用被子将自己外露的身子紧紧的裹了起来,她原本就一身的痛意,又被花谦落那一摔,简直连动一下,都疼的钻心入骨。

"那日主子您昏迷过去后,皇后娘娘就发觉碧梨宫的人,似乎有什么忌惮,怕不小心伤了娘娘,所以娘娘便用剑横在脖颈上,威胁碧梨宫的人放我们走。原本我们已经退到了院门外,可是碧梨宫的宫主慕白,竟然赶到了,皇后娘娘没有办法,所以自愿留下,让属下和喻乐、沈行,将您带了出来。"

沈行一愣,"这是怎么了?"

"你如此羞辱于我,竟然还不肯让我去死……"夕灵满脸泪痕,抓着锦被的手,骨节的泛起了白色。

"昴日,别以为你主子护着你,你就可以如此嚣张。"喻乐噌的站了起来,指着昴日的鼻子怒道。

花谦落一向是非常爱干净的,甚至是有些洁癖,他的身边除了月诺,谁都不可以近他的身。

"喻乐,沈行,醒醒。"

身上的痛楚让夕灵清醒了过来,猛地睁开眼睛,却对上另一个,满眼写着吃惊和诧异的眼神。

可是夕灵去没想过,若是花谦落怜惜她,又怎么会将她扔在地上,不管不顾就一走了之了呢。

突然,花谦落想起的月诺,花谦落的脸一沉,自己怎么能对别的女子有其他想法,他不能对不起月诺。

后面的话昴日并没有说出来,但是花谦落却很清楚,然后就是他们开门,看到自己和一个女子身上衣衫全无的躺在一起。

夕灵天真的一笑,带着些骄傲和自豪的说:"当然是医术喽,我从小就开始学医术了,你这点伤,还不是小意思。"

夕灵点点头,"是啊,为了抑制你的蛊毒,可是让我费了好大的力气呢。"

"昴日,打水侍候我更衣,再有将这个,不知廉耻的女子扔出去,别让我再看见她。"花谦落对昴日吩咐道。

花谦落因为急着阻止夕灵,一时忘了自己身上是为着片缕的,花谦落连女子都无能与之相比的身子,暴露在夕灵的面前,想到这个男子昨夜同自己……

"夕灵,谢谢你救了我,你想要什么你说,我会尽量满足你。"

"夕灵,有件事我要跟你说清楚。"花谦落不想看夕灵的眼睛,那双眼睛太过于清澈,像是没有沾染过任何尘埃的水,可是今天之后,花谦落也不能确定,这样的眼神,是否还能不能存在。

花谦落抬头看了昴日一眼,示意他接着说下去。

所以喻乐听了这人的话,果断的向回赶,恰巧感觉到无形的杀气,正向他们所在的客栈靠拢。

花谦落睁开眼睛,想要看看月诺的睡颜,可是当他的眼睛睁开的时候,看见的那人的面貌,却不是他心中所想的那个人。

夕灵低着头神游太虚,而花谦落也看着夕灵怔了一怔。

喻乐拍了拍自己的头,有皱了皱眉,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记起来。

不管怎样,花谦落还是男人,惊诧过后,便将早早退了出去的昴日唤了进来。

"你不必谢我,你都同我,同我……哎呀,反正我都是你的人了,救你就是应该的了,对了,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明明是你,明明是你,怎么会……你骗我,你不想对我负责,所以骗我!"夕灵根本就不相信花谦落的话。

花谦落有些不自然的红了脸,拉过扔在一旁椅子上的,自己之前的衣衫披上,不自然的咳了咳。

花谦落对夕灵的话避而不答,并且他知道,他接下来要问的问题,只会更让夕灵难过,或许她日后也会因此恨上了他,可是为了月诺他不后悔。

但是花谦落惊的并不是这个,他惊的是自己身边的人不是月诺,惊的是他竟然会如此不警醒。

"哐啷"一声,昴日将铜盆扔在了地上。

花谦落并没有印象,自己要了眼前的这个女人,想到这,花谦落猛的一拉被子,可是当他看到床上的斑斑红痕是,让花谦落的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进来。"花谦落道。

昴日没保护好花谦落,如果花谦落出了什么意外,他是难辞其咎,而喻乐答应了月诺要照看好花谦落,也同样没有做到。

谁知夕灵这一翻身,牵动着奇痛无比,甚至全身上前都没有一处不痛的,像是被人打了一顿似的。

花谦落的话一出口,夕灵便觉得像是晴天霹雳一般,夕灵猛的起身,却又因为身上的疼痛感,跌坐回了椅子上。

况且,面前的这个女子,还是同自己有过一夜温存的女子。

昴日舌忝了舌忝有些干涩的嘴唇,"沈行说,那神秘人我喝喻乐似乎是认识的,但是他当时将这药吐出的晚了些,所以也受到了这药力的影响,没有记住那人的面貌。只知道是那神秘人将您带走了,而后今早我们三个刚刚醒来,就有一把匕首带着一封信,从窗户飞了进来,信上的内容就是写了您在这里,喻乐去追传信的那人,却受了伤回来,并发现了杀手,我们便迅速过来寻您了,然后……"

三人只片刻就匆匆出了客栈的门,而后向信里所说的,花谦落所在的地方赶去。

"你这是干什么?"

喻乐红着眼吼着花谦落,不顾自己身上还有伤,转身大步向外走去,昴日虽然对自己主子这样的做法不满,但是也不会放任喻乐这样辱骂,拦也不拦离开的喻乐。

"我去找君主,你等喻乐回来,再一同过去。"昴日将信递给沈行就要走,却见喻乐白着一张脸跌跌撞撞的回来了。

旁边的昴日一听花谦落的话,就明白的花谦落的意思,但是心思单纯,不通人情世故的夕灵,却不知花谦落的意思。

花谦落眼中的怒意顿起,正当他要发作的时候,屋子的门突然从外面被推开了。

"好!你好!是我喻乐瞎了眼,竟然让主子不顾她自己的性命,救出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如今花谦落不顾小主子的性命,竟然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他沈行又怎么可能会跟着他这样的人,于是阴狠狠的看了花谦落一眼,跟着喻乐就走了出去。

这样的事情是花谦落也没有料到的,花谦落怒从心起,转头看了一眼迷茫的夕灵,夕灵原本看似无辜的眼神,落在花谦落的眼中,就是刻意和虚伪。

就在沈行还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就从外面突然飞进来一把匕首,正正好好钉在了三人跟前的桌上。

"我……"

昴日一惊,发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不知道花谦落是醒了自己离开,还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

"你说,娘亲说过,夫君的话是一定要听的。"夕灵根本没有意识到,花谦落后面将要说的话,会是让她怎么样的伤心。

昴日和喻乐听了沈行的话,这才安慰了一些。"可是我们去哪找君主回来?"昴日叹了一口气问道。

夕灵怔怔的看着花谦落,眼睛里写满了不解。

花谦落起身离开,看也不再看地上的夕灵一眼。原本夕灵以为花谦落是个薄情的男子,可是如今见他急急的阻止自己自尽,还问自己的名字,便以为花谦落不过时一时生气,并不是不想要自己。

夕灵看花谦落沉默不语,便以为他是默认了,哭着道:"你要不肯对我负责,那我就只有死路一条,你也不用拦着我。"

说完,夕灵不顾身上的痛楚,便向外跑去。

这次,花谦落并没有起身,却淡淡的说了一句话,却让夕灵硬生生的停下了,向外奔跑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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