蚀骨君恩,朕的拒宠凰后 101 月诺的疑问(求订阅)

作者 : 栖墨莲

101月诺的疑问(求订阅)

清娘不知月诺为何对柳飘飘的态度突然大变,不敢多话,只在一旁听着。

柳飘飘看着月诺突然变脸,也什么不解,疑惑中带着肯定的道:“少主请问,属下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月诺的询问,让花谦落心中似是有一道暖流流过,一边同月诺向清月宫的方向走,一边道:“我已将莫桑派去了韩耀城的胡将军那里,别的不说,先要将他手下的两万兵马一道带过来。”

风泽仍旧一身黑衣,走在月诺身后几步之后,听着月诺的话,脚下似乎乱了几步。

是啊,她怕,她怕她欠他的,这一辈子都还不起,当初为了花谦落自己就伤了他的心,如今还要他为自己付出,月诺的心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酸涩。

“我知道。”直到走到月诺的房门口,钟离云才从口中吐出这三个字,“那么诺儿,就让我助你一臂之力。”

月诺重重的点点头,“也许,父皇和母后还没死,只要还有一线希望,我都要找到他们……”

月诺深吸了两口气,平复下混乱的思绪,半眯起狭长的眸子,“不管怎样我都要进宫去找找。”

柳飘飘的话在月诺脑子里一闪,是啊,当初她也只是看到了血书,并没有见到父皇母后的尸体,那会不会,他们还活着?

月诺在脑子里捋了捋柳飘飘的话,不解的问道:“你的意思是,宥连之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可是外面的人都知晓,他是夜夜宿在这里的啊。”

月诺娇嗔的一转身,“谁说我是来看你的,之前我帮你收服了莫桑,还没要到赏赐就被人劫了去,我现在不过是来要奖赏的。对了,莫桑和风衍,你是怎么安置的?”

花谦落将月诺牵进清月宫的前殿,玉雕的云龙纹宝座前的御案上,还凌乱的摆放着许多没有批的奏折,旁边香几的香炉里隐隐弥漫着,月诺曾经为了跟踪花谦落,而特意配置的幻梦香。

“钟离云,你还记得那ri你冲进来的时候,我身边的有份,用血写在半截衣袖上的血书吗?”

第二天用过午饭,月诺就带着风泽一道进了宫。得知月诺进宫的花谦落,丝毫不顾及别人的眼光,急急从清月宫迎了出来。什坐来惑。

“是,老奴这就去。”

柳飘飘回话时,月诺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似乎是在观察她是不是在说谎。直到看到柳飘飘眼中无尽的恨意时,月诺才松了一口气。

月诺是怕了,她敢相信风泽,是因为风泽同她一样报仇心切,而自己可以助他。但是对于许久不见,又跟花谦落手下,得力的干将宥连之,牵扯不清的柳飘飘,月诺很怕自己信错了人。如今她恢复记忆的事,除了钟离云还没人知晓,也不能被人知晓。

月诺舒了一口气,将柳飘飘扶起,又对清娘和柳飘飘二人道:“我知道要你二人称我的名字,你们是不肯的,如今母后不在了,你们可以叫我主子,但是跪叩就免了。”

柳飘飘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原本属下查出,岑将军的幕僚洛言,其实是花谦落时,便故意引他上钩,想要趁机杀了他,以报他杀害皇后主子的仇。没想到,我引来的不是花谦落,而是易容后的丞相宥连之。”

月诺也不理他们,直接坐到红木椅上,指着风泽对岑伯道:“岑伯,他叫风泽,以后是我的贴身侍卫,劳烦您派人在泽芝苑,给他收拾间屋子出来。嗯,就在碧落房间旁边好了。”

柳飘飘顿了一顿,又道:“往后他再来的时候,我闻了闻那酒,果真是下了料的,于是我假装喝了酒,然后装睡,就发现他悄悄的走了,一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然后月兑了自己和我的衣服躺在一处。也许是他太自负,没想到青1楼里的姑娘会是女儿身,也或许是他大意了吧。”

听月诺问的是这个,柳飘飘以为月诺嫌弃她是不洁之身,黯然的神色虽然流露出来,却又一转即逝,急忙道:“少主,属下还是清白之身,洛公子是常来属下这里,但是从来不宿在这里。”

这几天岑陌的身子渐好,岑伯一直揪着的心也放松了许多,笑米米的对月诺问道:“小姐还没有吃晚饭吧,老奴吩咐厨房弄几个菜过来。”

花谦落不敢置信的看着月诺,“悠儿,你是来看我的?”

柳飘飘柔柔一笑道:“少主不知,宥连之每次来了之后,只让我陪他弹琴喝酒,第一次属下只喝了一小杯就醉了,等醒了之后已经是天亮。当时我身上不着片缕,我以为真的失身于他,而后等他起身走了,我仔细检查身体才发现,他除了月兑了我的衣服,什么都没做过。”

………………

“你抱着那么一线希望,是因为始终放不下花谦落是吗?”

月光洒在两人身上,拖长了一高一低的两个细长的影子。

“悠儿,你怎么会突然进宫,可是岑陌出了什么事?”花谦落忧心忡忡的问道。

“是,属下知晓了。”清娘和柳飘飘一同答道。

月诺看向花谦落,他似乎是午睡才醒,两鬓的长发随意的拢到脑后,用一支紫玉发梳扣住,春风拂过他的墨发,发梢随风舞动着。

等月诺带着风泽回到将军府时,已经过了晚饭的时间。月诺前脚刚一进门,就见钟离云和花谦落,二人一个一脸责怪和恼意,一个一脸笑意不语的看着她。

月诺一笑,“那就劳烦岑伯了,还有风泽也没吃,在派人将织锦阁的掌柜叫来,给他多做几件衣裳,省的被人撕了连换洗的都没有。”

听柳飘飘把话说完,月诺眉头一皱,喃喃自语道:“这个宥连之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这么神秘?”

钟离云嘴角含笑,眸子中闪过一丝明了,“我记得,那是宫中一件普通衣料的衣袖内衬,诺儿,你沉寂了那么久,终于要查当年的事了吗?”

钟离云将看着风泽的视线收回,不明所以的看着月诺横瞥花谦落,再看看风泽用布条系住的袖子,不禁笑了笑,发现不妥赶忙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以作掩饰。

想到这里,月诺眼睛一凉,“现在宫里面,有没有我们的人?”

月诺嘴唇一抿,无言以对。

说完,不等月诺反应过来,钟离云飞快的点了月诺的穴,随即,将自己纯正的纯阳内力缓缓输进月诺的体内。

清娘听到月诺的话,回道:“皇后留下的隐卫里,有一队人是专门负责探知消息的,我们派人去查他,结果去的人不是什么都查不到,就是死了。”

“有是有,但是职位都不高。”清娘道。

说到这儿,花谦落一笑,“你当日使的是什么招数,竟然让莫桑,糊里糊涂的就签了投诚书?后来他得知此事大怒,几次跑到将军府去找你,要向你问个明白。”

月诺说着,寓意不明的瞥了花谦落一眼。

等到花谦落离开,月诺则对钟离云说道:“你若无事,随我走走可好?”

清娘听了月诺的话,敛了满眼水汽的眸子,低头不语。

柳飘飘则摇头道:“皇后主子对我有再生之恩,只要我一天没见到皇后主子的尸体,我就不会相信主子是真的死了!”

“宥连之的问题,由我来办,你们就不要插手了,清娘,你命人帮我查两件事,一是新开的暖香阁是什么底细,二是隐族少主的行踪。”

或许这就是债吧,必定是前生钟离云欠了自己的,而自己欠了花谦落的。

钟离云苦笑一声,“诺儿,你就这么怕欠了我吗?”

“这个无所谓,地位越低,越不会被人察觉,除了刚才那两件事情外,再帮我查查当初塞到我宫里的那封血书,到底是谁做的。”月诺的眼睛里闪过一道狠戾的光芒。

钟离云听了一笑,原本紧绷的脸此时柔和了许多,多了些原先常见的儒雅温和,“是我的荣幸。”

这话在钟离云的盘横了半晌,却始终没有问出来,最终钟离云咽下心中翻涌的酸楚,道:“当时我将你带走,并没有拿走它,如果那份血书还在的话,应该在花谦落那里。”

月诺一听柳飘飘这话,就知道她是误会自己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先问你,你知不知道他的身份。”

钟离云和花谦落,一同看着月诺用完饭,又一起看过了岑陌,花谦落才一脸不乐意的回了宫。zVXC。

月诺顿时觉得心绪有些乱,如果那血书是花谦落让人弄出来的,他又何必留着它,可若不是他……

花谦落微微一愣,望进月诺如黑宝石一般晶莹透亮的眸中,她向来平静无波的眼底,似乎闪动着一种叫做柔情的光亮。

而花谦落,则是一脸无辜的看着月诺,似乎风泽的袖子不是被他扯破的。

“钟离云,不要,我不需要。”

月诺不解的问:“向我问什么?这有什么可问的,签都签了,你还想反悔不成?”

月诺深如黑潭的眸子闪动着琉璃般的光亮,“岑陌无事,是我想进宫而已。”

“好。”月诺一撩衣摆坐了下来,“岑将军府的洛言洛公子,近来一直宿在你这?”

没想到花谦落竟然从此一直燃着这香,月诺有些弄不清楚,花谦落到底是因为喜欢这香的香气,还是因为这香是她制的。

就在月诺走神的时候,花谦落便径直将月诺领上了七阶台基,同花谦落坐在了那天子御座上。

等月诺回过神的时候,似乎是被吓了一跳,慌张的站了起来,却又被花谦落一拉揽到了怀里,“花谦落,你,你怎么可以带我坐上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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