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作者 : 何小果

夫,复婚请排队,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张美娟在冰冷的地毯上躺了整整一天才缓过劲儿来,稍稍一动,十个指尖就疼的要死,她不几得瑟缩一下,猛吸冷气。爱睍莼璩

张福这个混蛋,下手真狠,竟然连皮带肉扯掉了她的十个指甲。

十指连心,到处都是疼的。

她模索着爬起来,想替自己穿上衣服,发现竟然是那么难。

这一切都是拜霍建亭所赐,那个狠心的男人,她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以前的时候,她是在算计霍家,不过,从今天起,她是在报复霍家。

从这一秒钟开始,她不会让霍家有一分钟的安宁日子过的…

想到这里,她还是坚持着爬起来,之前的衣服已经被张福撕破,她只好重新再找一套衣服穿上。

手指上的伤,是一定要看医生的,如果不打止痛针,她真的会活活疼死过去的。

一路跌跌撞撞去了医院,修养了半个多月,手指上的伤才好一些。

虽然没了指甲,看上去很是难看,可到底还是不痛了。

夏长河因为没有继续支付医药费,已经被扔在医院的走廊里一个多礼拜了,张美娟赶到的时候,迎接她的,正是夏长河冰冷的尸体。

她想哭,一张皱巴巴的脸却挤不出一滴眼泪来。

夏家走到今天这一步,能怪得了谁呢?

如果不是他们当初处心积虑的要算计霍家,会是今天这种结局吗?

其实,也许简简单单的粗茶淡饭虽然平淡,却真实而平稳。

她没有钱给夏长河买墓地,只好又一次去找锋哥,把她的委曲原原本本的诉了一遭。

这一幕自然是没有逃月兑霍建亭的耳目。

锋哥给了她一笔钱,让她安葬了夏长河,又找人到张福家。

不过也就几天时间,报纸的头版头条便是:某银行行长惨死家中,尸体被卸成多块。

张美娟被锋哥安置在夜总会里,,而他则是开着车出去了。

霍建亭的人自然不会放过这一切,而霍建亭,已然交待过了王三五,随时干掉锋哥,清剿整个黑鸦集团。

现在他对夏楠手中那些毒品的来源,已然有了定义。

连同在季氏附近那次撞霍太太事件,幕后的主谋也被锁定了。

这四年中,虽然不知道夏楠到底经历过什么,但是,从艾天齐那里得到的只言片语来看,夏楠先是被夏俊明当成了女儿,养在身边,直到后来夏俊明发现夏楠根本不是自己的女儿,这才丢弃了她。

而夏楠离开夏俊明以后,便一直下落不明。

直到那一夜,她赤/祼着再次出现在霍建亭身边。

从夏楠下落不明再到她出现在自己身边,这中间一直有一只无形的手,牵着夏楠,而那只幕后黑手,显然对自己和夏楠都非常了解,对霍家也非常了解。

因为夏楠的出现太过巧合,巧合的一丝毛病都挑不出来。

这世上真正的巧合极少,除非有人故意制造巧合…

看来,夏楠这枚棋子还有利用的余地,他不妨再等等看。

孩子生下来以后,对方一定会有大动作,不如,就让王三五代替自己去剿灭黑鸦的老巢。

那个叫“洛哥”的家伙一定不会想到,他已然布好了局,就等着他往里头跳。

――――――――――――――――

随着春意越来越浓,清歌和夏楠的预产期很快到来。

四月底的天,已然是百花争妍,四处皆春色。

这样的大好的惷光里,有人欣喜,有人害怕,也有人夜不能寐。

离预产期还有三天,霍建亭紧张的不得了,不管清歌同不同意,直接安排了住院手续,日夜在医院陪护着,生怕有一点点闪失。

因为王三五不在身边,陪在他身边的人换成了月惜晨。

这会儿,高级VIP病房里的大灯已经熄灭了,只留一盏昏黄的床头灯,灯下,清歌正安安稳稳的睡着。

霍建亭睡不着,一直在走廊里抽烟,月惜晨则是陪着他。

“我说老大,您能别抽了么?抽烟对孕妇不好…”

其实,他是见不得霍建亭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搞得像是他自己生孩子追似的,要知道,女人生孩子,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儿,要是不生孩子,那才奇怪呢。

霍建亭有些烦躁的掐灭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垃圾篓里,“月惜晨,你小子能不要幸灾乐祸吗?合着不是你女人生孩子!”

“你知不知道,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有很多女人,生孩子的时候难产,或者是产后大出血,因为生孩子死的女人不在少数!”

“你他/妈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老子告诉你,顾清歌现在就是我的命,她要是有个什么风吹草动,老子直接到阎王殿要人去!”

月惜晨一头黑线,“我说老大,咱能放松点儿么?首先,你要知道,夫人是个很健康的女人,她还是个医生,比起一般的女人,她应付生孩子肯定要好一些,生孩子的过程很痛苦,但是,孩子生下来以后,你就会觉得这一切都值得!”

霍建亭狠狠瞪他一眼,“你懂个屁?!”

“滚出去泡你的妞去,少在这里惹老子心烦!”

月惜晨皱着鼻子,他实在是有些看不起老大了,不就是个顾清歌嘛!搞得他现在都不像个男人了,彻头彻尾的妻奴!

顾清歌生孩子,又不是他生孩子,瞧他那一脸紧张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便秘呢!

这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要早知道霍老大是今天这个模样,打死他也不跟着霍建亭混!

看看吧,要美人不要江山了。

转过身,一边迈着小碎步离开,一边忍不住月复诽霍建亭:以前还嘲笑别人,你自己不也是这么个德性?!

还不就是怕霍太太给不你上/床?

“回来!”

月惜晨刚走出去两步,就被叫住了,小心肝“扑通通”直跳,该不会是老大会读心术,听到他在说他坏话了吧?

小心肝拎着,转过身来,小心翼翼的看着黑脸老大,“老大,有什么吩咐?”

霍建亭朝他伸了伸手,示意他过来。

可怜的月惜晨,只好跟小媳妇似的蹭到霍建亭跟前,连头都不敢抬,生怕被老大瞧出什么端倪来。

耷拉着脑袋,一点点挪到霍建亭跟前。

谁知道霍建亭突然把胳膊搭在了他肩膀上,黝深的眸子一如夜空中的群星般闪亮,像是考虑了很久,他才开口道:“你说,有什么办法能让女人和孩子不疼呢?”

月惜晨浑身都颤了三颤!

老大这是想做什么?

随即就明白过来,老大这不是心疼他那小媳妇么。

“那个…可以打麻醉啊…麻醉了就不觉得痛了…”

月惜晨话音落下,便觉得肩膀上的力量加重了,那只胳膊正狠狠的压着他,急忙小心翼翼的抬眼看向自己的老大,他觉得,老大的眼神里飞出无数只飞镖,一只只都正中他的心脏位置。

妈呀!

这马屁笃定是没拍好了。

随后他急忙强装镇定的挤出一抹微笑,“听说水在分娩可以…减轻痛楚…”

好不容易结结巴巴把话说完了,压在肩膀上的那只胳膊顿时失了力气,肩膀上一轻。

月惜晨狠狠吐了几口气,敢情霍老大这是准备折磨死他的节奏啊!

等了半天,也没听到霍老大出声,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猫着小腰退后一步,寻思着赶紧离开这里,不然,他迟早被霍老大弄死。

冷不丁,霍建亭又开了口,“去联系院长,我要让霍太太水中分娩,全程,必须我陪着她,不准有男医生!”

月惜晨苦脸,“老大,这个点儿上,院长都休息了…”

霍建亭却是抬起脚就朝着他踢过去,“睡了也给我弄起来!”

“是他睡觉重要还是霍太太生孩子重要?!”

月惜晨急忙抱头鼠窜,在霍建亭那一脚踢过来之前跑掉。

现在的霍老大根本就是是非不分嘛!

他女人生孩子固然重要,人家医生的睡眠也很重要的,好不好呀?

医生要是睡眠不足,替他女人接生的时候就不用打起百分之百的精神,这道理他不明白么?

冲冠一怒为红颜!

这女人呀,果然都是祸水!

特别是顾清歌那个女人,更是大大大大的祸水!

自从顾清歌出现在他生命中以后,他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

他一定是跟顾清歌八字不合…

总有一天,他要离顾清歌远远的,再也不要见到那个女人!

苦/逼的月惜晨有些同情王三五了,每天跟着霍建亭这变/态身边,还能活得好好的,真是不容易啊!

认叫这霍老大有异性没人性呢!

他只好傻兮兮的打电话给院长,“喂,你好,那个请问您是XX妇产医院的院长雷辰希吗?”

对方似乎在睡梦中,态度不是很好,“有屁快放!”

月惜晨的小身子板抖了抖,“雷院长,我们老大请您到医院来一趟…”

那雷辰希一听声音就是个不好惹的主儿,好吧?

他不可想被霍建亭骂了,又被雷辰希骂…

雷辰希这会儿刚睡下,他有严重的失眠症,一听对方要他去医院,他立刻就醒了,问道:“出什么事了?霍太太要生了?”

出什么事了?

要怎么回答?

月惜晨想了想,还是实话实说,“那个,没什么事,霍太太还没有生…”

对方似乎很愤怒,冲着电话大吼一声:“滚!”

直接切断了电话。

月惜晨觉得自己很无辜,如果不是霍建亭让他深更半夜打这个电话,他能成为炮灰么?

可是,霍老大的话又不能不听,得罪了霍老大,比死还难过。

继续拔打雷辰希的电话。

无果…

最后,对方直接关机。

月惜晨无奈,只好站在夜风里,连病房都不敢回。

这个时候,找不来雷辰希,老大还不得扒了他的皮呀?!

算了,在这里干站着也没有用,还是回家睡觉吧…

大不了,明天找顾清歌,让她替自己求情。

反正只要顾清歌一句话,老大屁颠颠儿的就得听。

他也关机,直接离开医院,回家睡觉去了。

霍建亭陪在清歌身旁,黝深的眸子看不出情绪,流淌一地的灯光,如梦如幻。

若这一刻,时间突然静止,是否便是世是最令他欣喜的画面。

画里有她,有他,还有一个他寄予了很大希望的宝宝…

霍太太想要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便是如此吧…

医院VIP病房的夜里很安静,不仅仅是因为住这里病人身份的原因,还有很大一部分是这里的病房够大够宽敞,一层楼,也就住那么三五个人。

这一层楼的最东面住的是清歌,最西边就是夏楠了。

她比顾清歌的预产期早两天,因为之前她又摔过跤的原因,所以,她也被提前安排进了病房。

现在的她,虽然已经可以下地简单的走路,却还是要格外小心,情绪不能大起大落,亦不能忧伤过度。

四月底的天,刚刚有了一丝儿春的暖意,夜却还是带着寒意袭过来,拢起她修长的发。

她的头发是现下是时兴的栗色,带着一点淡淡的黄/色,衬托着她苍白的小脸儿,越发显得她盈盈似风拂柳,楚楚可怜。

她特意让霍建亭给她请了一个护工,护工是个四十岁的中年妇女,长相一般,却是相当有眼劲儿。

见夏楠站在夜风里,她急忙替夏楠披上了一件外套,“夏小姐,风大,您还是赶紧回屋吧…”

夏楠拢了拢衣服,给她一个笑脸,“陈姐,谢谢你,这世上总算还有人关心我…”

陈姐见她大着肚子不方便,急忙上前扶住她,“夏小姐,您应该多笑的,您笑起来真好看…”

夏楠笑的很凄惨,脸色苍白,还是勉强笑了笑,“笑的再好看又有什么用?终究入不得别人的眼…”

陈姐照顾了她两天下来,大约也瞧出来那位姓霍的先生心思似乎不在夏楠身上,这会儿瞧着夏楠不高兴,急忙又道:“夏小姐别想太多了,我觉着吧,霍先生要是不喜欢您,你也别喜欢他了,这男人啊,一旦变了心,很难再收回来了…”

夏楠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她又何尝不知道?

自从顾清歌回来以后,霍建亭根本没拿正眼看过她,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孩子的份儿上,也许,这会儿她早就到阴曹地府见阎王爷去了。

看起来,她似乎应该感谢这个孩子,如果没有它,也许,她根本活不到今天。

可是,霍建亭,从前种种,你真的都忘记了吗?

那个时候,哪怕是我要天上的月亮,你也会想办法帮我摘下来,送到我手心里。

我在三九天说要吃热的冰激凌,你特意找了米其林的五星级厨师来家里,只为了给我做一支冰激凌。

难道说,我们昔日的点点滴滴,都只不过是镜中月,水中花么?

想到这里,夏楠的眸中便蓄了眼泪,“陈姐,你不知道,其实,那个顾小姐怀得孩子根本不是霍先生的…”

陈姐听到这话,表情跟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瞪大了眼睛看着夏楠,呆滞许久才反应过来,“夏小姐,您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我怎么可能乱说?我自己的丈夫,宁可抛弃我这亲生骨肉,也要跟那个怀着别人骨肉的贱/人在一起,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我怎么敢乱说?”夏楠有些站立不稳,紧紧捏着陈姐的胳膊,“其实,也不能全怪他,毕竟我们分开了四年,他以为我死了,自然也就找别的女人了,只不过,他不应该这样对我…”

“既然他已经决定跟那个女人好好过日子,为什么又来招惹我?还让我怀上了他的孩子?”

夏楠越说越激动,到最后竟然嘤嘤的哭了起来。

她哭的伤心,一旁的陈姐忍不住替她抱不平,“夏小姐,您别这么想,既然她那个孩子不是霍先生的,您想办法让霍先生知道这件事儿就是,何必跟自己身体过不去…”

夏楠摇头,哭的凄凄惨惨,“陈姐你不知道,我早就告诉过他,那个孩子不是他的,可是他鬼迷了心窍,根本不相信我的话,非说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

陈姐更加同情这位漂亮的小姐了,她把夏楠安置在病床/上,替她温了牛女乃,递到她手中,“夏小姐别太伤心了,既然她那个孩子不是你的,那你就跟他家里人说,实在不行,就把这件事跟媒体曝/光,我就不信,这年头难道连讨个说法的地方都没有?”

见陈姐相信了自己的说辞,夏楠更加有信心了,只不过,她不能把自己精明的一面示人,只能隐藏起锋芒,幽幽叹息,“陈姐,你不知道,这霍家是大家,豪门,我斗不过他们的…”

陈姐突然就握住了夏楠的手,“夏小姐,你人这么好,一定会有好报的,如果霍先生真的这样对您,我一定把我知道的事都告诉媒体,让他们来讨伐霍家…”

夏楠垂首喝了一口温温的牛女乃,不冷不热,刚刚好。

敛去了眼角的欣喜,她又换上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陈姐,这样会不会不太好啊?毕竟你是一个外人,不应该被我连累的…”

“而且,霍家家大业大,你不是他们的对手…”

陈姐拍着胸脯,跟夏楠打包票,“夏小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这件事曝/光出去的,您只管安心等着生孩子就好。”

夏楠喝光了牛女乃,握住陈姐的手,谢了又谢,最后又从枕头底下拿出一沓钱来,放到陈姐手里,“陈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虽然不多,但是请你收下…”

陈姐下意识的想要拒绝,“夏小姐,这怎么行?您也是受害者,我不能跟他们站在一起欺负您…”

“再说了,霍先生给我开的工资不少…”

夏楠却怎么都不肯开她的手,硬是把钱杵到她口袋里,“陈姐,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不管怎么样,你去找媒体总是要有跑腿费的…”

夏楠盛情难却,陈姐也只好收下。

安置好夏楠,她便在旁边的折叠床/上躺了下来。

想着夏楠刚才的话,不禁幽幽叹息,豪门的恩怨是非真多呀!

那个姓顾的女人,看上去温温柔柔的样子,没想到,竟然是这种人…

想到这里,她越发坚定了要替夏楠讨个公道的想法。

殊不知,自己正在被别人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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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夏楠特意起的很早,穿着一件清闲的藕合色长袖连衣裙,因为天气还有些凉的原因,她特意又在长裙外加了一件深色的开衫毛衣。

病房里的日子真闷,不过是才住了两天下来,她已经有些受不了了。

她的病房里除了她和陈姐,再找不出第二个能说话的人来,如今,陈姐说是替她跑一趟,去找些知名媒体,这会儿,她便更加形单影只了。

料峭有春风吹过来,掀起她的裙摆,带了那么一股子冷意。

她四下望了望,霍建亭派来的人都在远处抽烟,于是,趁着他们没注意的时候,她拿出了那只专用手机。

因为之前她出来的时候戴了MP4的耳机,所以,当她偷偷换了电话耳机以后,那些人也没有发现什么。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一端是记忆中熟悉的经过处理的声音,“夏楠,我很高兴,这个时候你还能给我打电话…”

对方客气了一下,随后切入正题,“顾清歌什么时候生?”

夏楠顿了顿,一边注意着四周的动静,一边压低了声音道:“预产期是明天,但是,你知道的,生孩子这种事急不来…”

对方并未对夏楠的回答不满,“你的预产期呢?”

“比顾清歌晚两天…”夏楠回答的时候明显有些力不从心,现在的她,不知道怎么回事,总是莫名的觉得累。

即便是坐在长椅上,起身的时候,她还是会有一阵阵的晕眩。

她找医生检查过,医生说这是贫血的表现,于是,她就大补特补一些补血的药,可是,越补这贫血的情况却似乎越糟糕了。

她哪里知道,霍建亭在她的饭菜里动了手脚,特意给她下了一种药。

如果不出霍建亭所料的话,夏楠生孩子的时候就很有可能挺不过去这一关。

可是,凡事总有预料之外不是?

他为了夏楠肚子里的孩子,还是减少了药剂量,只要孩子平安,夏楠的好坏与他无关。

而夏楠的那个孩子,并不是他在意的,他之所以放轻药量,是因为霍太太。

“夏楠,想办法跟顾清歌同一天生,这样你才有可能得到她的那个孩子…”对方要的只是顾清歌的孩子,对夏楠肚子里的孩子一点也不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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