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前夫,复婚请排队 百合花

作者 : 何小果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大束红色百合花。爱睍莼璩

因为花太大的缘故,站在门前的人被挡住了大半边脸,看不清面貌,只依稀听得到她的声音。

细细柔柔的女声,夹杂着些许慌乱。

清歌一慌,急忙去推身上的霍建亭,“有人来了…”

她能找个地洞钻进去么?

真是丢人丢到太平洋去了。

因为霍建亭身份特殊的原因,这一层楼都被封锁下来,只有霍建亭一个病人。

平时小护士来换药,也都会事先敲门,如今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个声响,清歌顿时窘迫的要死。

霍建亭倒是平静,只是眸中情/欲之色很快就淡了下去。

下意识的急忙替清歌拉好衣服,这才抬眼。

看到那人的时候,眸中所有温柔尽散,顿时化作冰冷,“你来做什么?”

夏楠的笑脸与红色百合花一起出现,就在门口,她浅笑轻吟,看上去神清气爽。

上一次见她的时候还半躺在床头,一副玄玄欲泣的样子,如今又是一脸微笑,这到让清歌觉得小看她了。

果然,女人也可以能屈能伸的。

夏楠这女人,不简单!

大约是在床/上躺了一个礼拜的原因,夏楠看上去气色很好,面色红润,比霍建亭的脸色盈润许多。

见夏楠不请自己来,霍建亭虽然一肚子不高兴,却还是放开了清歌,徐徐揭开被子,下了床。

有些舍不得放开霍太太,临下床时还在她嘴边偷了个吻。

清歌脸红红的,想骂霍建亭,又不好意思骂。

想打他,却又念及他身上的伤,自然是不敢胡作非为的。

只好忍下来,红着脸从另一边下来。

因为之前霍建亭的手太不安分,她的衣服被推出来许多褶皱,这会儿,见到夏楠进来,似乎到是没那么尴尬。

清歌刻意抬了抬下巴,抬头挺胸,走到霍建亭跟前,朝他抱怨,“老公,瞧你把人家的衣服弄得…”

她讨厌夏楠,越来越讨厌夏楠。

一想到霍建亭曾经还和夏楠有过那层关系,她就越讨厌夏楠。

再一想到夏晴竟然在霍建亭身上下药的事,越发觉得这对姐妹花没一个好东西。

真不愧是张美娟教出来的好女儿!

越讨厌夏楠,自然就要在霍建亭身上多寻找着慰藉。

利用霍建亭来打击夏楠,自然是一个报复一个准的。

霍太太这种半娇半嗔的媚态,看在霍建亭眼里,自然就是身下一紧,狠不得把她按在床/上,恣意怜爱几回,可惜的是,眼前有个不讨喜的女人在那里。

下意识的伸手就去替她捋平,一个不留神,触动了背上的伤口,疼得他急忙吸一口冷气。

清歌见了,又是一阵心疼,乖巧的扶住他的胳膊,问他,“痛不痛?”

霍建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她嫣红的小嘴角上。

那纷女敕女敕的唇一张一合,像是抹了蜜的糖果,看上去诱人极了。

霍建亭一个没忍住,直接就道:“你亲亲我就不痛了…”

这都是什么人那?!

“…”

清歌直接朝他翻个白眼,这男人,却先一步握住了清歌的两只手,不给她逃避的机会。

俯身下来,在她唇角就偷了一个吻。

清歌脸红,急忙撇过脸去,佯装发怒,不理他。

霍建亭则是像偷到了腥的猫儿一般,满心满眼都是笑意,“唔,味道不错…”

夏楠看着这一幕,顿时就白了脸。

她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旁若无人的亲密,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其实,当初霍建亭带她回来的时候,也曾想过,只要夏楠安安稳稳的,不惹事,不生非,他可以考虑安排她的后半生生活。

给她一套房子,再给她一笑钱,她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养老。

那个时候,霍建亭甚至还想着,等她把那个孩子生下来,他甚至可以跟她结婚。

再后来,见到顾清歌墓碑的那一刻,他才知道,其实,他的婚姻已经给了顾清歌,再也给不了任何人了。

他的一辈子这个承诺只能许给顾清歌,看到别人,哪怕是夏楠,他都没有再许承诺的欲/望。

也就是在那一刻,他才明白,原来,只要是不那个人,无论做什么,都是徒劳。

哪怕从前再想,再渴望,不是心里的那个人,终究不会再起一点涟漪。

一颗心平静到不能再平静,连眼波都是平静的。

抖然见到不请自来的夏楠,恰好又在他和霍太太欢/好的时候,霍建亭自然是一肚子火,连眼神都没给她一个。

夏楠怯生生的站在门口,一手抱着一大束百合花,一手拎着一个果篮,挺着个大肚子站在门口,颇有些滑稽。

她听到了霍建亭冷冰冰的话语,原本,她也不指望他对自己能有什么好脸色,能让他看一眼自己,她就已经知足了。

“那个…我听佣人说建亭住院了,过来看看…”

“我知道我来的有些晚,可是,我昨天才知道建亭住院的事,希望你不要误会…”

霍建亭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静静的看着她走进来,“已经看过了,没死!”

霍建亭这人说话总是这样直截了当,不顾别人的感受。

如果是他在乎的人,那语气温柔的能滴出水来,如果是他不在乎的人,说出来的话,能生生把你噎死!

夏楠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把果篮放在地上,绕过霍建亭的身形,把百合花摆放在窗户边的桌子上,“我知道你对花粉过敏,放心,这些花的花/蕊都除去了,不会有花粉的…”

霍建亭皱眉,“我不喜欢百合!”

夏楠笑笑,“知道你不喜欢百合,下次我给你带别的花来,好吗?”

她倒是一脸真诚的微笑,丝毫不做作,也看不出有什么心计的样子。

很少能看到夏楠这样素颜的面孔,记忆中,无论何时何地,夏楠总是把自己的妆容勾勒的完美无瑕才会出现在人前。

今天的夏楠,毫无疑问,便是一张素面朝天的脸。

不施脂粉,清白素净的脸流露出她年轻的肌肤。

呈现出一种健康的白希之色。

伸手不打笑脸人,霍建亭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病房里安静下来。

清歌是背对着霍建亭的,脸上的表情却不怎么好。

下次?!

夏楠竟然还想有下次?!

最最关键的是,霍建亭竟然没说话,他难道不知道有时候沉默就是默认吗?

好吧,既然霍建亭不说话,那就只好由她来了。

清歌转过身来,看一眼夏楠,“夏小姐,不好意思,建亭她就要出院了,所以也就不麻烦您了…”

言外之意很明显,摆明了不欢迎夏楠来。

霍建亭唇角微微勾了勾,眸底带着一丝笑意,落在清歌身上。

好像,霍太太不高兴了…

吃醋了…

脸无表情,心底却是欢喜的。

这说明,霍太太还是很在乎他的。

一想到能被霍太太在乎,顿时便觉得平时令人讨厌的夏楠也没那么讨厌了。

夏楠微微怔了一下,面上尽是失望,视线转向霍建亭,“建亭,要出院了么?”

霍建亭微微点头,并不多说。

这个时候,他自然是要配合霍太太的。

讨霍太太欢心,责无旁贷。

最关键的是,霍太太一高兴,他就有肉吃了。

这几天实在是过着不知魇足的生活。

每次都是他哄诱着霍太太在上面,病房里昏暗的灯光打在霍太太粉色的肌肤上,那是一种让男人从心底发狂的美态。

受伤的好处果然多多呀!

他说那里憋得疼,霍太太二话不说,按着他的吩咐就坐到了他身上。

每次他不知满足的把霍太太压在身下的时候,她明明累惨了,却还是舍不得推他,生怕触动了他的伤口。

如果这就是病人福利,那果然是美翻了!

所以,现在霍太太说什么就是什么。

霍太太说一,他决不说二。

用霍建亭的话说,就是:跟着霍太太混,有肉吃。

夏楠一脸失望,随即又问道:“那出了院以后回老宅吗?”

霍建亭看向清歌。

出院以后去哪里,霍太太说了算。

他才不管呢,现在,他只想黏着霍太太,做霍太太的跟屁虫,哪里有霍太太,哪里就有霍建亭。

清歌看了看夏楠。

她早听说了有人去幕府山别墅绑架自己的事,好在霍建亭提前做好了准备,这才没让自己被抓走,想来想去,这事情跟夏楠月兑不了干系,这女人现在问回不回老宅,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清歌是想回老宅的,毕竟老宅人多,热闹,还有私人医生,照顾霍建亭也方便的多。

可又一想,如果回幕府山的话,保不准能让那些绑架自己的人再来一次呢?

说不定,这一次,霍建亭就可以抓到他们了。

想来想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便冷冷的道:“听医生吩咐吧…”

夏楠没说什么,只是干涩的笑了笑。

其实,潜意识里,她是希望霍建亭回老宅的。

不管怎么样,态度好或不好,至少还可以每天见见他,只要远远看他一眼,她的心就会莫名满足。

即便是他已经不爱她了,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时候,她的心总是格外欣喜。

如果霍建亭不回老宅,她养的那只蛊又该如何?

按母亲说的,她已经开始给那只蛊喂自己的血,再过一段时间,它就会变成小小的虫。

混在青菜里,看不出一点儿不正常来。

不过,这事儿也急不来,毕竟,现在的霍建亭,是以顾清歌为中心的。

她失望的表情落在清歌眼里,清歌倒是没有说什么,毕竟,她不是落井下石的人。

病房里又限入奇怪的沉默中。

像是心有灵犀一般,霍建亭走到清歌跟前,揽着她的肩膀,头抵着她的额头,道:“看什么医生,看你,霍太太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霍太太…

夏楠一怔,心口上的痛汹涌澎湃的挤过来,仿佛要生生把她扼死一般。

她和他热恋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她。

而顾清歌那个贱/人,竟然这么轻而易举的就得到了。

上天,你何其不公平!

这一切,原本应该是我的,为什么你要夺走它?

不!

是那个叫顾清歌的女人夺走了她的一切!

她应该让她血债血偿!

可是,当着霍建亭的面儿,她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的。

她不是霍建亭的对手。

单单是从她摔跤那一次来说,她就不是霍建亭的对手。

其实,霍建亭也没有做什么,无非是让人在鞋底上沾了一点点油而已。

她下楼梯的时候没有留神,便从楼梯上滚了下来。

这件事情妙就妙在霍建亭竟然事先就知道了她要穿那双鞋。

其它的鞋她都仔细检查过,没有任何问题。

唯独那双鞋…

霍建亭的心思,已经这么登峰造极了么?

眼前这一对男女的恩爱落在她眼里,除了无尽的痛苦,就剩下苦不堪言的晦涩。

看着自己心爱的男人抱着别的女人,丝毫没有一点做作的样子,那是一种什么滋味儿?

没人能理解!

连她自己都恨自己的没骨气!

不就是一个男人么?

有什么放不开的?!

只要这个男人一死霍家大半的财产就是你的,到那个时候,别说是一个顾清歌了,就是十个八个都不是你的对手!

至于那个罗欢欢,她还没有把她放在眼睛,虽然她是霍氏的代理总裁,可毕竟是个女人,迟早是要嫁人的,她就不信,老爷子会把这么一大笔财产拱手送给外人!?

夏楠,忍!

一定要忍住!

无论他们在你在跟前表现的如何亲密,都不要让自己失态!

她只有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才堪堪忍住想打人的冲动。

夏楠站了一会儿,见没有留下的可趁之机,便开口告辞了。

看着霍建亭和顾清歌那么恩爱,她的心脏实在负荷不了。

眼不见,心不烦。

夏楠很快就离开了病房。

霍建亭示意王三五送她出去。

夏楠倒也没说什么,冲着霍建亭点了点头,就跟着王三五走了。

夏楠一走,霍建亭反而不淡定了。

他的视线看向清歌,“霍太太,我这么配合你演戏,报酬呢?”

清歌简直想劈开他的头,看看这人的脑子是什么做的。

无奈,她还没有来得及躲开,便被霍建亭含住了唇。

这小妮子,甜的让人放不开手,越发的沉溺其中。

清歌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朝着他的胸口重重顶了一下。

霍建亭吃痛,只好放开她。

“霍太太,人常说,温柔乡是英雄冢,我迟早死在你身上!”

他这话里头,暧/昧的成份太多,让她不由得又脸红起来。

“霍建亭,别闹了,说正经的!”

霍建亭重新又栖近她,攫住她的双唇,直到两人透不过气来,才放开彼此。

他声音有些低哑,听得出来,隐忍的辛苦,“霍太太,你最好最好真的有正经事!”

清歌笑了,指指那束百合花,“霍先生,难道你真的觉得夏楠有那么好心来看你么?”

霍建亭一下子愣住了。

依着夏楠的性子,怎么可能?!

神色恢复如常,“妞妞,你想说什么?”

清歌盯着那百合花,左看右看,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妥,“建亭,你看这百合花,我总觉得哪里透着不对劲儿…”

“心里不踏实。”

霍建亭一直是讨厌花的,自然对花也没什么了解,这会儿听清歌说花不对劲儿,托着自己的下巴盯着那束百合花一阵猛看。

王三五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的老大和夫人两个人死盯着一束红色百合花看的画面。

忍不住把视线也落在那束红色百合花上。

于是乎,三个头,六只眼睛把个红色百合花几乎要瞪出个洞来。

却也是无迹可寻。

王三五不知道他们两口子在做什么,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异样来,便夹着尾巴灰溜溜出去了。

霍建亭一向对花不感兴趣,自然了解的也就少,拍了拍清歌的肩膀,“亲爱的老婆大人,你是不是想多了?”

想多了?

顾清歌可不这么认为!

夏楠是什么人那?

那可是她的情敌!

她怎么可能那么好心的来送花?

凭着她对夏楠的了解,再加上女人的直觉,这里头一定有什么东西。

视线随即转到那个果篮上。

夏楠挑的,不愧是大家小姐,品味没得说,上上等,这果篮里的水果样样儿都摆齐了,连苹果都是从美国进口的那种。

在果篮上仔细打量了两眼,便叫了王三五进来,七七八八吩咐一番,王三五就带着花和果篮出去了。

霍建亭倒是没说什么,只是有些不解的望着清歌。

“亲爱的老婆大人,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捕风捉影了?”

看到花和果篮被拿出去,清歌急忙打开窗户,让新鲜空气进来,吹散了花的香味儿。

等到她心头那股不安感终于淡化一点的时候,霍建亭已然走近了她身后,伸出手,自背后环着她的腰。

风很冷,像是刀子一般几乎要直直刺入人的肌里,可是,有霍建亭温暖的胸膛围着她,也就没那么冷了。

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眼神却是落在远处清冷的花园里。

这个季节的花园,除了冬青还是绿色的,其他的,早已不见踪影了。

清歌讨厌冬天,一向讨厌冬天,可是,这个冬天,似乎真的没有想像中的那么冷。

她低眉,手放在霍建亭的手背上,“你觉得夏楠喜欢我吗?”

“无事献殷勤…”

下一句她没有说出来,毕竟,不用她说,霍建亭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这时候,他正单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虽说是怀孕了,可是她看上去还是很瘦,风一吹,似乎就能把她吹跑。

因为太瘦的原因,显得她的肚子也就格外扁平,好在这段时间调养的好,她看上去只是肚子丰腴了一些。

她的手落在他的手背上,冰凉。

霍建亭忍不住把两只手都伸过来,握在自己手里,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手怎么那么冷?”

清歌淡淡一笑,“冬天就这样…”

他下意识的把她两只手包的更紧,试图想要温暖她,“妞妞,人说手凉的女孩子,心也是凉的,让我来捂热你的心吧,这样,你的手就会暖和了…”

清歌有些惆怅。

一向都是冷言冷语的霍建亭突然说出这么一段细腻的话来,倒真有些让她意外了。

平静的心湖似被人重重投下一枚石子,落在湖底最深处、

“咚”的一声冒出些气泡来,浮在水面上,很快又消失不见。

而湖底,那些扬起的黑色漫漫尘埃,却久久不肯散去。

其实,她有些怕这样的甜言蜜语。

因为会让她又重新燃起希望,而当希望变成失望时,那种失落的情愫便是剜心锥骨的痛。

没有希望,也就没有失望。

亦不会失落。

霍建亭越是这样说,她越是害怕。

清歌突然转过身来,深的望不穿的眸子紧紧盯着他:“霍建亭,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下诺言,你做不到,诺言就是谎言!”

那一刻,她清楚的瞧见霍建亭的眼底有一瞬间的凝结。

霍建亭站在那里,身体有些僵。

霍太太这样说,多多少少有些让他失落的。

不过,这些怪不得别人。

四年婚姻里,有三年的时间是他在折磨霍太太。

霍太太不信他,自然不能怪霍太太,要怪,就怪他自己。

是他没有给霍太太安全感。

是他太不懂得珍惜。

这一刻,什么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下意识的,霍建亭只有抱紧她。

他已经让霍太太对他失去了信心,如今,他要一点一点找回来。

不会再让霍太太的期望落空。

缓缓执起她的手,握在掌心里,声音轻到几不可闻,“妞妞,我们约会吧…”

记忆中,他似乎从来没有和霍太太约会过,如今既然有了时间,讨霍太太的欢心,最好不过的,自然就是约会了。

清歌没有说话,只是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像是打量什么陌生人一般。

霍建亭微微一笑,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亲爱的顾清歌小姐,请问明天晚上你有时间吗?”

清歌笑,眉眼弯弯,多了几分慧黠,“这位先生,明天晚上…我好像没有时间哦…”

握着她手的指尖拢紧,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力道。

“不准没时间!”

有这样强人所难的邀约么?

清歌不禁抚额。

心里却是欢喜的。

“报告!”

王三五的声音适时在病房门外响起。

霍建亭眉心皱了皱,隐忍着怒气,咬牙道:“进来!”

王三五自然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破坏了老大的好事,他比谁都害怕。

可是,眼下这情况,还不得说出来不是?

“报告老大,那个…出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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