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薄情后夫别玩我 花好月圆藕入泥1

作者 : 胡杨三生

她大脑一片混沌,这个时候居然什么都想不起,倒是想到橙子曾经让她看过的一部日本片子,好像女人应该抚模男人的背还是什么的。

这样想着,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落在石岩的背上,然后慢慢的在他的背上轻轻的抚模着,感受到手下肌肉结实的同时又感觉到他背上隐隐约约有汗珠溢出。

汗,怪不得她也觉得热呢,原来是他太热了,在26°的房间,他居然如此的热?该不会是发烧了吧?

木槿正在疑惑要不要提醒一下石岩,而身上的男人却在她这个小小的抚模动作下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吻她的动作也愈加狂野,甚至发出了粗重的喘息声。

而他的大手已经迅速的拉扯掉她裙摆下的紫色遮羞布,另外一只手却迅速的把她的睡裙掀起,薄薄的的布料堆积在她的腋窝下橥。

“呜”木槿几乎本能的呜咽了一声,身下从未被造访过的地方传来一股扩张感,而且那扩张感在迅速的朝里面蔓延。

“不”木槿几乎是本能的扭动着腰肢,原本在石岩背上抚模的手开始推拒着他的身体,因为她本能的感觉到那造访她的手指非常的不舒服,甚至还有些难受。

“不要再乱动了,”石岩看着在自己身下扭动着的女人,干脆用另外一只手把她的睡裙拉扯着,直接从她头上拉扯开去,这一下,她倒是真的不着寸缕了抽。

此时的木槿根本就顾不得自己的衣服,她只觉得自己万般的难受,不乱动,NND才不乱动,他的手指好死不死的塞到那里面去,让她这么难受,她不得想办法让他赶紧出来?

于是,她的小蛮腰就扭动得愈加的厉害,其实目的只想要把他的手指给扭出来,只想不让自己那么难受。

石岩却是再也忍不住了,迅速的抽出自己的手指,再快速的把自己身上裹住的浴巾拉扯掉,然后,真正的和她坦诚相见了。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身下的女子,他的大脑几乎本能的恍惚了一下,身体也微微的有些发抖,慢慢的俯身下去,贴着她微凉的肌肤,这才感觉到自己居然一身滚烫得吓人。

低头,在她美丽的蝴蝶骨上稍微用力,烙下一个深深的痕迹,隐隐约约的血丝溢出,他的薄唇即刻覆盖上去,细细密密的舌忝着,像是亲吻着自己内心深处的珍宝一样。

木槿的身体越发的颤栗起来,身下平时最为隐秘的地方,此时却被一个滚烫的,硬实的某物顶着,那东西就在门口,那热度几乎能把她的肌肤烫伤。

她知道,狗血小言里所写到撕裂痛的一刻即将到来,而橙子则说要痛得背过气去。

于是,她本能的不安和害怕起来,身子也因为害怕的缘故颤抖得愈加的厉害。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甚至觉得唇瓣都干得起壳了一般,于是伸出舌头舌忝了舌忝嘴唇,然后涨红着脸,小声的对身上的男人开口:“那个石头你等下轻一点”

“嗯好的”他没怎么在意的应了一声,心里却想,她都如此的湿润了,足以容纳他的巨大,她一个二婚的女人,他轻点能满足她么?

心里这样想着,可他还是刻意放慢了速度,不管怎么说,这是他和她的第一个晚上,他不想给她留下太暴力的印象。

“(⊙o⊙)哦”木槿几乎是本能的申吟了一声,最隐秘的地方传来一股奇特的瘙痒感,而一向紧致的地方好似在瞬间有种空虚的感觉,好似在等待着某物来填满。

石岩的双眸早已染上了暗红,此时耳边传来她低声的呜咽,于是悬空的身子再也坚持不住,腰身落下,即使减轻了力度,小半截热铁还是一下子就埋了进去——

顿时,四面八方迅速的涌来像巧克力融化了般的润滑,一下子就紧紧的包裹着他火热的硬实,紧紧的箍着,紧致到让他发痛。

“啊痛”她轻呼出声,眼泪已经在眼帘里打滚:“石头轻点”

痛,他眉头一挑,稍微朝前一顶,发现她居然痛得眼泪都要滚落下来了,而她今晚青涩的表现和此时的紧致

“啊木”他忍不住柔声的喊着身下的女人,用手轻轻的理着她额头前因为她刚刚扭动散乱开来的头发,薄唇重重的落下,在她额头上烙上一个满心欢喜的吻。

他虽然听说三年前木槿和方逸尘结婚那天方逸尘的母亲死了,而按照南粤的规矩,要守孝三年。

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没有去做任何的奢望,毕竟年轻的夫妻,天天住在一栋楼里,***,又有几个是守得住的?

只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一个结婚三年女子,居然

木槿被他朝前顶进一点点就更痛,就好像一个生冷的橡皮套子突然塞进来一根火热的钢管一样,一下子强行的被撑开,生生的胀痛,而他还在用力朝前挤。

“痛好痛啊你赶紧出去”她忍不住喊了起来。

“这我这个时候怎么出得去?”他如实的开口,她那么紧,就像一个热橡皮套子把他硬实紧紧的包裹住,那紧早就超越了他预想。

她痛他知道,可老天,此时他也很痛好不好,被她紧箍的痛。

出不去?木槿听他这样一说,头轰的一声就大了,忍不住大惊失色的惊呼:“那你出不去怎么办?我们难道就这样一直就这样?”

他的额头上当即掉下三条黑线来,他原本以为找个二手女人轻车熟路,谁知道这个二手女人比很多一手女人还要白痴得厉害。

“啊木,我出不去是因为你太紧了乖听话痛不死你的你忍一下就好了。”石磊说完这话薄唇即刻落下,却没有落在她粉女敕的唇瓣上,而是落在了

好吧,落在她雪峰之巅的茱萸上,薄唇轻启,微微张开,牙齿咬上那茱萸,稍微用力“啊”木槿再次痛得尖叫起来。

而他却在她痛得尖叫的一瞬间,腰身迅速的朝上一挺,重重的用力,火热的硬实终于顶过那一层薄薄的阻碍——

处子温润的血液迅速的涌过来,把他火热的硬实层层包围,热热麻麻的

木槿的眼泪再也无法在眼帘里打转,终于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他俯下头去,薄唇覆盖上她的眼眸,小心翼翼的吮着那些晶莹剔透如钻石般闪亮的泪珠

“啊木”他低低的喊着她的名字,呢喃的声音在深夜烛光摇曳着的房间响起:“谢谢你啊木谢谢你”

房间里烛火带着笑意的跳跃着,映衬着红色床上那起伏着的白浪,窗外的的圆月悄悄的来了,又害羞的飘走

而房间里的人儿,初经人事的新娘和万分惊喜的新郎却一次又一次的把温柔和缠绵重叠

木槿很累,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她活了二十五年来,第一次累得直接睡了过去,甚至是再也醒不过来。

该死的橙子,她就只跟她说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会痛得背过气去,却从来没有跟她说过,也会累得一丝力气都没有,甚至会直接昏睡了过去。

的确是一丝力气都没有,浑身跟散架了似的的痛,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心里还在诅咒着,该死的石头,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一点都不懂得温柔

昨晚他要了她多少次?三次还是五次?

她记不清了,总之就是很多次,最后一次她记得好像窗帘上都有光线了,房间里依然朦胧一片,可又好像不是是烛光散发出来的光亮。

好吧,后来她就直接睡过去了,而这一觉睡到——

她望着不远处的梳妆台上的钟,眼睛在瞬间瞪大,是她看错了还是那钟坏了,三点,时针居然指到三点?

是凌晨三点?当然不太可能!

那么,就是下午三点?

哦,买糕的,她居然睡了大半天了,而且,石岩为什么不叫她?

想到石岩,她这才迅速的坐起身来,冷气被从她身上滑落,她在瞬间即刻感觉到自己未着寸缕,于是又迅速的拉过被子来把自己包裹住。

当发现整个房间只有自己一个人时又觉得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好笑,转动视线,房间里当然没有石岩的影子。

反而是床位柜上放着一束莲花,莹白色的,由绿油油的莲叶衬托着,美得让人移不开眼来。

她不由得有些惊喜,直接丢开身上的冷气被,迅速的爬到床位,拿起这一束莲花,却赫然发现莲花下压着一张纸。

上面的墨宝是他那自诩帅气的龙飞凤舞,她用手捻起来:老婆,昨晚的你美得就如同这莲花一样!

她的脸在瞬间又红透了,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把她吃干抹净享用了,还不忘了用一束花来赞美她。

放下莲花,下床向浴室走去,脚下一滑,一个踉跄朝前,差点滑倒,她忍不住低低的诅咒了石头一声,该死的,差点被他给弄残了。

看着镜子里一身上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她又在心里忍不住咒骂了声,靠,谦谦君子哪里是温润如玉的,分明是如兽的,如兽的好不好?

等木槿洗漱好下楼来,石家只有女乃女乃在庭院里乘凉了,看见她脖子上系了一条丝巾也不觉稀奇,倒是脸上的笑容愈加的意味深长。

“女乃女乃,石岩呢?”木槿脸羞得通红,刘琴那洞悉一切的目光真让她恨不得即刻找个地缝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

“石岩出差去了,”刘琴略微有些诧异的看着木槿:“石岩没告诉你么?他上午走的,我以为你知道呢?”

“哦,他说过的,我忘记了,”木槿这才把石岩要出差这事儿给想起来。

也是,他原本前天下午就要走的,是她让他把中秋节过完才走的,现在中秋节已经过了,他也该忙他自己的事情去了。

木槿昨晚累了一个晚上,今天早餐和午餐都没有吃,这会儿饿得前胸贴着后胸,好在石家佣人给她留了午饭,所以她起床来就热了给她吃。

她是真饿了,也就顾不得所谓的形象,拿起筷子张口嘴就吃,完全忘记了女乃女乃刘琴还在一边,她应该保持一个淑女形象才对。

不过刘琴对她吃饭的形象并没有什么不满,反而觉得她性情率真,只是见她喝汤时有些猛,忍不住提醒她慢点,小心噎着了。

木槿脸一囧,这才想起自己嫁豪门了,而且还是高官家庭,貌似言行举止什么的要斯文一点点才行。

可她一向的习惯改不过来,要假装斯文或者吃一点点就说吃饱了什么的又做不来,算了算了,装不来的,还是该怎么吃就怎么吃吧,如果石家看不惯,以后她就少在石家吃饭好了。

石岩出差去了,她一个人和石家不熟,于是就跟刘琴说自己父亲住院呢,她要去医院帮自己的母亲照顾父亲。

刘琴说应该的,并且关心的问安峥嵘的病情,临走了还给木槿一盒营养品,说是她的一点心意。

木槿因为没有开车来,这会儿石岩不在,她只能自己走出去打车,这才发觉住别墅舒服是舒服,不过这交通还真不是一般的不便。

别墅区都是有钱人,所以家家户户都开车出门,而石岩家又在别墅最中央的位置,所以走出来好远,走了她将近二十分钟才走到外边的大道上拦车。

赶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邵敏之见她来,即刻拉着她的手问:“啊槿,方逸尘和你离婚时还给我们安家的二十万是不是转你存折上了?”

木槿稍微一愣,然后摇摇头说:“我不知道,我和他离婚后没有查过银行账号,不过他说要转,应该是转了吧?”

“那你赶紧打电话查一下啊,”邵敏之真是服了她了:“现在电话银行不是随时都可以查账的么?”木槿赶紧说;“妈,那存折账号我记不住呢,平时也不用,现在都用卡,那存折还是以前我上大学时开的,很久没有用过了,方逸尘说他转那账上了吗?”

“是啊,他昨晚过来了一下,我没让他进病房去看你父亲,后来我问起他那二十万的事情,他说转你存折上了,”邵敏之如实的说。

“那我回去拿存折回来,”木槿赶紧对自己的母亲说:“另外我以前也有些东西没有搬过来,趁今天有空一并搬过来好了。”

“那赶紧去吧,”邵敏之倒也没说什么,见她转身又问了句:“东西多不多,一个人能搬得动么?”

“我开车去啊,没多少东西,也就是些必需品而已,”木槿回头应了一句,然后迅速的跑进电梯去了。

医院距离她以前的家,也就是她和方逸尘的家有些远,毕竟方逸尘那是别墅,已经在郊区了,好在今天依然是假期,路上车不是很多,她开了半个小时就到了。

熟门熟路,把车停在院门外,掏出钥匙来开门,一切顺利,方逸尘并没有因为和她离婚了就换钥匙,看来,他倒是没有对她设防,估计也觉得她不是那种要搬他家东西的人。

开门进去,和预料中的一样,家里没有人,因为方逸尘向来都是在滨城过十五,回惠城过十六,他要明天早上才回滨城来。

家里的家具家电都跟她无关,因为离婚时她是净身出户,所以就什么都没有分到,她只能拿属于自己的私人物品。

首先进的卧室,因为保险柜在卧室里,而她的存在银行卡还有一些证件等都在保险柜里,这些东西她是必须要拿回去的。

保险柜的密码依然没有变,一切都非常的顺利,里面的存折证件等也都还在,她迅速的拿出来,却不小心滚落出一枚戒指来。

好吧,是钻石戒指,这枚戒指还是方逸尘向她求婚时的那枚,钻石很大很闪亮,在灯光照耀下跟泪滴一样。

她看了一眼,然后又把这枚戒指放进保险柜里去,她和方逸尘已经离婚了,这些东西就不属于她了,她也不会私自带走。

关上保险柜的门,她把证件放进包里,然后又去了书房,因为她有很多的书都在这里,今天既然回来了,就把一些实在舍不得的书带回去好了。

她正在书房里收拾东西的时候,房间的门就开了,她回头,发现方逸尘居然走了进来,而方逸尘看见她,脸上明显的是惊喜的表情。

“啊槿,”方逸尘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着的响起:“刚刚在院门口看见你的车,我都有些不敢相信是你,这走上楼来看见你,我才相信真的是你回来了。”

“我回来拿我的东西,”木槿的声音淡漠而又疏离:“我很快就走,你不放心可以检查一下我的行李袋,看我有没有私自拿属于你的东西。”

“啊槿,你这什么话?”方逸尘显然对她这样说非常的不高兴起来,他要是防着她,会不换钥匙吗?

“就是我不会拿你的东西的意思,”木槿淡淡的应了句,然后把一堆细碎的雨花石翻出来。

这雨花石还是她念大学时去扬子江畔捡来的,每一颗的花色都不一样,当时孟若雪对她捡来的这些雨花石还不屑一顾,说女人都喜欢钻石,这雨花石除了好看根本就不值钱。

可是她喜欢,而喜欢的东西就不在乎它本身是否有多值钱,正因为喜欢,所以她从扬子江畔带回了学校的,大学毕业后又带回了滨城,后来和方逸尘结婚了,她又带到了这里。

现在,她已经不属于这里了,她的雨花石当然也不能留在这里,她要搬走,当然也要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搬得一干二净。

雨花石很滑,根本就不好拿,她在书房里巡视了一下,没有找到小盒子或者小袋子,她皱紧眉头,正在苦恼时低眸的一瞬间,发现自己脖子上系了条丝巾,于是想都没想,直接就把这条丝巾拉了下来,然后用来包这光滑的雨花石。

原本站在门口的方逸尘,此时目光正死死的盯着木槿的脖子,那记忆中白皙细腻的脖颈,此时居然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吻痕,而木槿今天的嘴唇明显的有红肿破裂的痕迹。

这一切,都在无声的向他说明,眼前这个女人昨晚,或许是今天白天,和别的男人,发生了某种亲密的关系。

想到这个,他的心不由得一下子酸涩起来,小月复也在瞬间收紧,脸上涌现出自己无法克制的愤怒。

她前几天嫁人了的事情他还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而且还是邵敏之告诉他的。

昨晚他还好心的去医院看安峥嵘,说实在的,这么多年来中秋节都是和安家人过的,昨晚突然就只有他一个人了,他非常的不习惯,于是又鬼使神差的开车去了医院。

邵敏之没让他进病房,只是把他拦在了病房外,他跟邵敏之道歉,然后说他还想跟木槿复婚,邵敏之却非常冷漠的告诉他,木槿已经另外结婚了,而且嫁的就是安峥嵘生日那晚赶来的男人石岩。

这个女人,做了他三年的妻子,可他却从来都未曾得到过她,而今,她才嫁给别的男人几天?她居然就就这样的不知廉耻?

想到她会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他就气不打一处来,于是两步冲上前去,张开双臂就把木槿从后面紧紧的抱住了。

木槿本能的吓得手一抖,原本即将要包好的雨花石‘啪’的一声跌落在地上,散了一地。

“方逸尘,放开我,你这是做什么?”木槿用力的挣扎着,嘴里一边狠狠的质问着方逸尘一边用手去掰方逸尘的手。

“你说我这是做什么?”方逸尘因为愤怒的缘故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反问着,低头,薄唇就朝着木槿那还略微有些红肿的唇瓣上印下去。

“不”木槿本能的把头朝一边扭过去,方逸尘的薄唇落了个空,没有落到她的唇上,不过却落在了她的耳垂上。这当然不是个好现象,木槿几乎在一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落到了方逸尘的嘴里,于是忍不住低吼着:“方逸尘,你是不是疯了?我们已经离婚了,现在不是夫妻关系,你不能对我这样的。”

“为什么不能?”方逸尘暴怒着的低吼:“你嫁给那个石岩才几天啊?你和他就那样了?你嫁给我三年呢,我都还没有碰过你。”

“那是你自己的原因不是我的原因,”木槿用力的推拒着他的身体,嘴里愤愤的提醒着他:“方逸尘,做人要有原则有人性,现在的我们已经没有任何的关系了,你不能,也没有权利对我做这些的。”

“什么叫没有权利?”愤怒中的方逸尘对木槿的话根本就听不见去,见木槿拼命的挣扎,这让他愈加的恼火,于是用力的把她抵住在书柜上,瞪着一双被欲火烧得暗红的双眸怒吼着:“啊槿,我和你做了三年的夫妻,你一次都没有给过我,现在,就算是离婚了,我也还是要讨回曾经作为丈夫应该享受的福利才是。”

“方逸尘!你不能这样!”木槿感觉到自己双手推拒的力度越来越弱,而方逸尘压着她的力度却越来越大。

她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因为男人和女人天生力量的悬殊,她和方逸尘拼力气那就等于是用鸡蛋去碰石头,最后粉身碎骨的那个人肯定是她自己。

不行,这样下去她肯定要吃亏,而她不愿意吃亏,所以觉得不能和他硬碰硬的僵持下去,她得想办法赶紧逃离才行。

于是,她的头故意朝书房外边的卧室门扫了一眼,然后大声的喊了起来:“孟若雪,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啊槿,你这种把戏能把我骗到么?”方逸尘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然后薄唇凑到她耳边低声的道:“若雪回她老家过中秋节去了,她要明天才回滨城来呢。“

木槿听了这话气得差点吐血,心里忍不住咒骂着,该死的孟若雪,她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她不出现,不需要她出现的时候她总是像个鬼一样的冒出来。

怎么办?难不成今天真的就要被方逸尘这厮给强上了?

方逸尘看着木槿一脸绝望的神色,心情在瞬间大好起来,以前他总觉得她就是根木头不解风情,可今天发现她嘴唇红肿破裂,脖颈青青紫紫的吻痕,猛然间才觉得,原来她根本就不是一根木头,而是小女人味十足。

木槿的力气当然不是方逸尘的对手,不到两分钟,方逸尘的薄唇就再次成功的落到了她的脖颈上,而且还无耻的伸出他略微粗粝的舌头来舌忝着石岩昨晚留下的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迹。

木槿咬紧牙关,用毅力忍受着内心深处冒出的那些恶心,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方逸尘的碰触,让她感觉到极度的恶心,甚至恶心到了几乎要呕吐的地步。

方逸尘见她老实了,心里一喜,忍不住放松了警惕,双手捧着她的头,薄唇密密匝匝的落在她的脖颈上,甚至过分的用牙齿去咬着她的那些印迹,想要用自己的印迹去覆盖那些别人留下的印迹。

木槿就是在他正沉醉的时候抬起脚的,因为忍无可忍愤怒之极,所以她这一脚用尽了力道,对准方逸尘大腿间的胯下狠狠的踹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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