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感受到了鬼丸的气息,金黄sè的太刀弥弥切丸的刀尖以一种挑衅的姿势指向了鬼丸,然后在虚空中摇晃般一切,做出了一个斩首的姿势。
“呜呜——”
鬼丸极度愤怒的震动,似乎就要月兑离许浅的掌控而出,但是握着它的许浅却能清晰的感觉的到,鬼丸心中的浓厚的恐惧。
“这是……鬼丸国纲吗?”铠甲人似乎也看到了两把太刀之间的互动,“名震天下利刃,传说中切开厉鬼身体、锋利到无物可挡的鬼丸国纲?”
“你似乎很清楚它?”许浅明确的感觉到了一阵不对劲。
“没错,我很清楚。”铠甲人面具下的脸似乎发出了一声轻笑,“因为它、因为这把名震天下的太刀,曾经——”
“败在了弥弥切丸手中。”
“败了?”许浅紧紧的追问。
铠甲人点点头:“没错,而且是狠狠的败在了弥弥切丸手中,几乎可以说是毫无还手之力。”
“怎么可能!”
“哦,你如果不相信我说的,你可以问它。”
许浅低头,看向了鬼丸,以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轻声道:“这是……真的?”
“呜呜~~”
鬼丸极具不甘的震动,但还是
承认了自己输了。
同时,一个陌生的片段,被鬼丸传送到了许浅的眼中。
……
一个荒凉的野外,两位手持太刀的剑客相互对立而站。
经过武士的礼仪、相互鞠躬敬礼后,开始了对战。
而片刻的切磋,手持黄金太刀的人似乎发现了什么,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随即攻势陡转凌冽。
而手握鬼丸的人却是毫无还手之力,最后以一种极为耻辱的方式输在了对手手中。
不堪其辱的剑客自杀身亡,临死前,许浅可以看到他用鲜血在荒草满布的地面刻出的三个字——
桂池言!
“桂池言……”许浅喃喃,眼睛突然直视铠甲人,“他是你的什么?”
铠甲人一怔,然后道:“他是我爷爷的爷爷。”
“你的名字?”
“抱歉,无可奉告。”
喀啦——
就在铠甲人摇头拒绝的一瞬间,鬼丸的刀锋突然如同闪电般从铠甲人的面具上横划而过——
被干脆利落的切开的面具掉落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啷当”的响声。
而没有了面具的束缚,一头如同瀑布般的粉红长发顿时倾斜而下,柔软的青丝飘荡在空气当中,散发着令人难以阻挡的诱人迷香。
“果然是你,桂雏菊。”
看着面前咬着嘴唇,一脸倔强的粉红长发小萝莉,许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这个该死的作者!你到底还要乱入多少角sè进灼眼的夏娜啊啊啊啊!!!
“著名的屠城猎人阁下也知道我的名字,真是让我感觉到荣幸。”没有了掩饰,桂雏菊的声音也从刺耳的男声变成了傲娇萝莉娇萌的声音。
粉sè披肩长发的小萝莉虽然在面具被切开时有一瞬间的慌乱,但马上又被那副冷静的面具所掩盖,似乎如同天生就没有感**彩的变化一般。
(火雾肿么都是妹纸啊~一旁毫无存在感的君紫竹大声咆哮: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幸福ing~)
好久不见的话外音又插入:天真,你以为这些妹纸都是鳕鱼这个小气鬼安排给你的吗?白rì做梦去。
(君紫竹额头青筋怒蹦:这个该死的话外音怎么还没有换!!!)
“这位就是传说中的“星辰梦魇”穆斯林的火雾,“宿命之梦”许若晨吗?”一个懒散的轻柔的声音突然从桂雏菊手腕的蓝sè手链处传来。
“尤利法尔,你……”声音的来源处,桂雏菊模住了手链,低声的道。
“放心放心,你是说那个吗?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在战斗中睡着的啦。”蓝sè手链处的轻柔声音这次倒显得很欢悦活泼。
让人一听就仿佛看见了一个呆萌可爱的绿发美少女在兴致勃勃的挥着手和你开心的打着招呼。
雏菊小萝莉眉头一皱,“可我感觉你很没说服力啊,你上次明明也有这样说过。”
“呜~人家不就是看你上次和徒打的太无聊了么,才睡过去了。”活泼的萝莉音又显得有些小委屈了起来。
“你还好意思说!”
“说完了没有!”看见桂雏菊小火雾和魔王之间的拌嘴,许浅有点不耐烦了,“如果要吵嘴,最好还是回家中咬着nǎi嘴和你的魔王吵架去。”
听见许浅的话,桂雏菊迅速的转头看向许浅,然后又扫了一下一脸无所事事打酱油的君紫竹……
(君紫竹激烈的挥手:谁说我无所事事了,明明是该死的作者不给我镜头!)
(鳕鱼:敢吐槽我?信不信我从此把你发配到西伯利亚,此生都没有出场的机会)
(君紫竹泪流满面的跪拜:鳕鱼君我知道错了……)
被扫到的君紫竹一惊,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而这一后退,顿时又引来自己魔王不满的诉责:“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逆反者……”桂雏菊紧紧的看着君紫竹的手指处,“气息是从戒指上散发出来的,最为浓厚。”
“哼,一群无聊的火雾战士。”感受到桂雏菊刺眼的目光,臣黎发出一声冷笑。
“它是臣黎!”但桂雏菊的手腕处突然传来她的魔王“天谴之剑”尤利法尔的惊呼。
听到自己魔王的声音,桂雏菊带着一丝疑惑的低下了头:“臣黎……是什么?”
“杀戮者……”天谴之剑的语气里有着微微的颤抖。
“那是一位……”
“世界上最血腥的杀戮者!”
尤利法尔的语气难以掩饰她内心的激动,“作为使徒,他轻手撕裂了十万人的生命……”
“并不是吞噬存在!!并不是吞噬存在!而是活生生的撕裂、粉碎、杀死……人类!”
仅仅这短短一句话,却透露出了难以掩饰的血腥。
“无知之徒,我的杀戮,是让他们走向崭新世界的开始。”冷酷的扫了桂雏菊一眼,臣黎说道。
“谎言!你和你的火雾,明明只是为了喜好和仇恨而杀人!不需要找什么借口。”尤利法尔愤愤的道。
“天谴之剑……”似乎是被尤利法尔的语言激起了一丝怒火,臣黎死死的盯着桂雏菊的手腕,“你!我还真没听说过有这样一位魔王的存在。”
“抱歉,作为一个新晋魔王,我的暂时默默无闻实在让你困扰了。”
尤利法尔冷冷的语气听不出丝毫歉意。
“你又是谁?这与你何干!”作为她的契约人,桂雏菊的脸上也涌上了不悦,盯着君紫竹的方向道。
“哼……”臣黎似乎想要说话,但突然间沉默了下来。
蓦然间——
一个异样的声音响起。
“没关系,你的这个默默无闻很快就要变成永远的默默无闻,这样……”
车厢中,原本三人对立而站的地方,眼瞳处闪耀着一丝血红的君紫竹举起了右手,指尖平伸,带着优雅而残暴的笑容:“这样……我就不用在困扰了,因为那个时候,你或许已经在和我手下的十万个死者作伴!”
“君紫竹!”
不对劲!许浅直觉的感觉到了不对。
鬼丸的刀锋如同弯月一般勾上,许浅踏在地上,一起身,提着刀,锋刃直接吻上了少年白女敕的喉结。
“你……不是君紫竹!”
许浅琉璃sè的瞳孔闪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光芒,右手拿着的刀锋轻轻用力,却在少年的脖子上割出了一道浅浅的血痕。
“先安静,看下状况。”尤利法尔也低声提示自己的火雾。
许浅从君紫竹背部直接袭击过来,此时也看不清背对着自己如同被挟持一般的君紫竹的面部表情。
只是感觉的到,被自己刀锋横在脖子上的他,肩膀在微微颤抖。
不是害怕的颤抖,而是一种诡异到让人哭泣和欢笑的莫名心情。
“我是谁……”
微微侧脸,看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许浅完美到几乎让天使也嫉妒的脸,君紫竹嘴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脖子主动往前伸了伸。
“你,连我都不记得了吗?”
就是这一伸,锋刃轻轻的印在他的皮肤上。
蓦的,一滴鲜血湛出、沿着鬼丸雪亮的刀锋滑下。
“你的鲜血,我记得可是最美味的呢。”缓缓的呢喃。
一根修长白皙、骨结分明的手又在它即将滚落到地面之际接住了它。
那是君紫竹的手!
他仔细的凝视着在食指上一厘米处悬浮的血珠,就像在观看珍珠宝石一样全神贯注一般,全身心的注意力似乎都在上面。
“很好看么,你是不是还想手上再多一瓶子你的鲜血,这样估计会更加壮观。”
许浅冷不防的道,刀刃却是抽了下来,同时后退了一步。
“米戮,滚出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