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之花——我的那些破事儿 38.第三十八章 生日礼物

作者 : 林继明

第38节第三十八章生日礼物

4月25日是阿玮的生日,我想好送一件玉佩给她。有一种款式是玉上刻十二生肖,人们可以选自己的属相,我属牛,出于浪漫和私心,我打算送牛生肖让她挂在胸前埋在深深的沟壑内,具有象征意义。但很快我打消了这个不切实践的念头,阿玮属虎,让她挂牛怎么跟丈夫交代?

生日前的一个星期天,我独自来到城皇庙玉器专卖店,怀着激动的心情挑选了一块刻有虎的玉佩,营业员取出盒子内的红丝线要为我串到玉佩上的小眼里,为了体现它的神圣,我特意不让她动手,坚持由自己亲自做,并有意识将红丝线的长度调至我认为适当的位置,阿玮的身体我再熟悉不过了。

第二天我把精心包装好的礼品送给阿玮,她打开一愣,就像在情人节前一夜,当我还在思忖怎么跟她过这个有意义的日子时,第二天她成全了我,让我颇感意外。她是制造惊喜的天才,与她认识后,我努力在适应她的习惯,希望不要被她认为我太落伍了。次日是她生日,我工间休息的时候去了她那里,只是看看而已,没有指望今天让我陪她过生日,他们夫妻目前的感情在慢慢恢复,我有自知之明,知道不会有这个机会,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期里,我心甘情愿的扮演了她丈夫的替补队员,对我们的未来已经毫无想象力了。

正值工间休息的时候,我走过去站在她身边,一眼就望见她脖子上的红丝线,生日这天戴上我送的玉佩,似乎说明了点什么,我很高兴。阿玮意识到我发现了红丝线,身体不动让我看,她的衣领松弛得足以伸进一只拳头,我想她是故意弄成这样答谢我的礼物,让我这头每时每刻都对她饥肠辘辘的动物品尝到她恩赐我的点心。

我居高临下俯视着,她没好气的骂了句:“贼眼。”从里面掏出玉贴在自己脸上,色迷迷陶醉的样子,就像她总喜欢拉着我抚摩过她胸部的手去闻它感受自己的气味,并说:“我喜欢闻自己的身体,而且一定要通过男人的手,这才有阴阳结合的性元素。”

她眯着眼睛趴在流水线上说:“好累,我打回瞌睡。”

我说:“很累吗?我帮你按摩按摩肩膀。”

我在她肩膀上草草捏几下后慢慢移向背部,动作软绵得无力,像在呵护一只听话的小狗,她仿佛很享受一动不动,当我的手指有意划过她腋下时,阿玮微微蠕动起来,她在性方面是个脆弱而又敏感的女人,只是现在的环境令她不能肆无忌惮地发作,这要是在她家,会是惊天动地的释放。

我们的动作很隐蔽,同事们工间休息抽烟的抽烟,吃东西的吃东西,留下的也是在打瞌睡,没有人注意我们,我胆子大起来,手从她脖子的边缘绕过去摆弄着她的嘴唇,又探进她口中挑逗她,阿玮哪里禁得起这样摧残,配合了我几下后被她一口咬住,我竟然忘了自己色胆包天掏的是老虎的嘴,大庭广众不敢叫出声,直到工间休息结束铃响她才松口,我连忙将**残废的手指含在自己口中去痛,让她看得不能自己,最后轻声说声:“真受不了你,下班等我。”

我提早2个小时下的班与阿玮乘同一辆班车走,我们照例坐在一起半途下的车。同车的人都知道我们应该在终点站人民广场下车,提前下意味着我们的关系仍然很好,前段时期有人告诉我,他们小组的人都在议论我和阿玮分手的事,后来我调查出是于涛放的风,可能是阿玮无意中透露出她的想法,被她夸大的宣扬了出去,在我以后与阿玮的纠葛中她扮演过很不光彩的角色。

不管怎么样,阿玮生日能够与我在一起过,在我看来本身就说明她对我的态度并没有根本的改变,事后我才知道,上个星期天我去城皇庙给阿玮买玉佩时,她与丈夫去了玉佛寺烧香,求了支上上签,她说:“菩萨让我跟丈夫一辈子过下去。我想从今天开始好好对待他,给他生个孩子,他妈妈也一直在催我们。”

这是公然向我宣布分手的信号,而且表达得如此坦然而又没有考虑我的感受,我记得二十几岁的时候曾经谈过一个叫王琼的女朋友,分手那天也对我说了类似不冷不热的话,我年轻气盛,当场从皮夹里取出一张她送我的照片还给她道:“你曾经说这张照片就像你的生命,现在我还给你,你交给别人吧。”说着头也不回的走了,听了阿玮的话,我当时也正想一走了之。

我们来到一家茶坊,里面非常空旷,大堂里没有几位顾客,可能是时间不早不晚的原因,服务员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包间,一问价位三十元一小时,在当时的同类消费水平属于中等偏上,我们当然要了。

包间内摆设很简陋,一张长沙发,前面是茶几,对面有台连网播放歌带的电视机,打开看是中外靓女婆娑起舞。四月下旬我们都穿得是单衣外套,月兑下搭于沙发扶手,阿玮穿牛仔裤,上衣是紧身高领衫,鞋一月兑腿翘在茶几上,突起的胸部像块巨大的岩石塞在衣服内。我坐在边上抽烟陪她看会歌舞,服务员进来给我们倒茶,送来暖水瓶,我吩咐不用进来服务了,有事情会招呼,等服务员出去后我关上门,世界顿时变得很小。

阿玮的丈夫今天是中班,妻子生日请不出假,所以他们在之前的星期天去玉佛寺烧香许愿,就当是过了个有意义的生日,也就是在这天,两人在菩萨面前发誓恩爱到老。他中班刚到厂里就接到组长通知停工一个班次,原因是汽车某个零部件存在质量隐患需要退回部门重检,他是名流水线组装工,闲下来要么帮质量部门当下手,要么扣当日工资回家,他选择了回家陪妻子过生日。

从安亭做长途汽车到家需要两个多小时,因为他中班妻子是早班,住在母亲家,他直接赶到岳母那里,岳母说:“玮玮没有回来过呀。”顿时很警惕,以为她回家了,家里没人回去干吗?便打电话到家又没人接,更让他产生了怀疑,妻子外面有男人他早就察觉,问妻子是不是去年来我家吃火锅的那个男人,她只是说关系比较好,不承认有性关系那种。有两次他半夜回家有重大发现,确认妻子已红杏出墙,一次在楼下隐隐约约与我擦肩而过被他看见背影,回到家上床时敏锐的感觉妻子体内明显刚刚与人有过性行为,另一次虽然没有撞见我,又被他发现了妻子的不忠,因为没有捉奸在床,也就默默的忍受着,这次他回来妻子没有在母亲家,马上打她的手机。

时间已近六点,我和阿玮挤在沙发上彼此正渐渐进入**,她伤感地道:“我本不应该给你的,但我好像前辈子欠了你,今生要不断的用我的身体偿还。”我气喘吁吁地答:“不,你是我身上的一根肋骨,我不过是想要还我的一部分。”她说:“我不是夏娃,你也不是亚当。”我说:“对,我们都是普通人。”她激动地说:“是的,我们有七情六欲,这不是我们的错,要错也是人类的错,爱情的错。”

我感觉四周的空气已经腐烂,化作刺鼻的水蒸气湿满我们的身躯,有节奏的声音就如隔壁有人往墙上敲钉子,我望着天花板牢牢的抓紧她变形的胸部,狮子王辛巴终于战胜死敌刀疤,巍然屹立在陡峭的山峰上,它主宰了这片土地,而我主宰了阿玮。

她抱住我的臀部不让我退后,恳求说:“在里面多呆一会,它好像在我的身体里弹奏,我渴望这样的永恒。”我坏坏地问:“如果你丈夫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呢?”她几乎没有停顿马上说:“我也不让你停止。”

阿玮放在牛仔裤里的手机骤然响起,就在沙发边的地板上,我并没有停息,她伸手取出打开接听,脸色霎时苍白,对我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对电话里说:“老公,你怎么回来了?”

他们两人共用一只手机,所以于霆直接在岳母家打的电话,说话也略为谨慎,问:“你别问,先说你在哪里?”

阿玮说:“我没事在商店随便看看呀。”

于霆说:“背景在唱歌怎么回事?”

阿玮沉着应道:“商店里放的嘛。”

她用手推我不让我动,可是我已无法阻止电流般即将喷出的火山岩浆,在电视机里换歌曲的间隙,房间内瞬间的宁静,我突然爆发,一声低沉的嚎叫,与阿玮一起共振了数秒钟,一个跟丈夫通电话的女人,同时在享受另外一个男人的洗礼,手机从她的手心滑落,我微微听到手机里的怒号声震动着地板。

阿玮拣起手机,但她没有说话,好久,她语气沉重地说:“是和他在一起,好吧,一会见。”

我疲倦的俯在她身上,心理上的满足过后是现实中的害怕,我呆呆的望着她。她大声呵斥道:“看我干吗,快放开我。”

我很不乐意的跳起来问:“刚才是你丈夫?”

她边穿裤子边骂道:“你神经病啊,叫什么叫?现在被他听到我死定了。”

我被她骂得也来了脾气回驳道:“知道更好,反正你早晚要跟他离。”

她涨红着脸道:“谁跟你说我要和他离婚?星期天我和他去烧香,我已经向他发誓不跟你来往了,你倒好把我推到绝路上,还有,今天我是生理危险期,你想让我为你生孩子啊?”

突如其来的后果似乎必然会发生,我穿完衣服大脑开始冷静,点上烟说:“你别急,让我慢慢想个办法。”她粗暴的一把夺过香烟道:“想什么想,别抽了,我马上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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